周笑等沫沫上樓了,她才拉下圍脖,周笑的日子過得不好,臉上都是傷,這是被向華打的。
周笑盯着沫沫的肚子,心裡的怨恨要衝破了身體一樣,連沫沫越是幸福,越襯托着她的不幸。
沫沫這邊辦理了住院,上了樓,莊朝陽花錢辦的單間,沫沫站着,看着莊朝陽換被子和毛毯,鋪好了,才讓沫沫躺下。
沫沫的確有些冷了,躺在被窩裡感覺好了不少,莊朝陽還在忙活,明天莊朝陽就要回部隊了,沫沫生了才能請假回來,他想在他在的時候,把該辦的事情都辦好了。
沫沫的預產期是三月初,這還有七八天呢,沫沫爲了讓莊朝陽放心,住就住吧!
莊朝陽都收拾好了,時間過得很快,一天一眨眼就過去了,莊朝陽回了部隊。
沫沫提前住院了,知道消息的都以爲沫沫要生了,或是哪裡有了出了問題,都來看沫沫。
莊朝露氣憤的道:“有的人嘴才損呢,說你胎位不正,說你臍帶繞脖,各種傳言都有,反正怎麼兇險怎麼說。”
莊朝露是真的生氣,生孩子最忌諱說不吉利的話了,聽得多了,莊朝露不僅心裡擔心,脾氣也爆。
這些日子在大院,跟好幾個人撕過了,莊朝露深吸了口氣,“你越是生氣,這些人都以爲猜對惱羞成怒了,你說氣不氣人。”
沫沫倒是不在意,寬慰着姐姐,“嘴長在她們身上,讓她們說去吧,別生氣,爲了這個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莊朝露,“我知道,對了醫生怎麼說的?”
沫沫笑着,“挺好的,足月就能生的,胎位正的很。”
莊朝露呼出一口氣,“那就好。”
沫沫問着,“龐靈和孩子呢?”
“在家呢,這不眼看着要開學了,龐靈讓我問你,你打不打算休學,你要是休學,她也休學。”
沫沫搖頭,“我不打算休學,我先請假,出了月子就上課,現在有媽媽和大美照顧,我放心。”
莊朝露道:“行,我知道了,我回去跟龐靈說。”
“恩。”
三月份,學校開學了龐靈知道沫沫去上學,開學去了學校,龐靈早就出月子了,身體又好,恢復的不錯,從學校回來來看了沫沫。
“小舅媽,還沒動靜嗎?”
“沒有,還要在等幾天,今天開學,見到徐莉她們了嗎?”
“見到了,她們還想來看你呢,可怕打擾你休息,想等着你生孩子出院了再來。”
沫沫笑着,“你幫我告訴她們一聲,不用惦記,我沒事。”
“好。”
龐靈惦記家裡的孩子,說了一會話,回家了。
第二天衛妍來看的沫沫,衛妍道:“你這人也真是的,住院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還是打電話去你家,松仁接的我才知道的。”
“我這不是怕你們惦記嗎,我沒事,就是朝陽不在家,怕什麼時候發動了,家裡都是女人和孩子的,弄不了我,一想,反正也沒幾天了,就提前住院了。”
衛妍在認識的人中就服莊朝陽,“你家的這位,心可真夠細的,真沒想到,那麼嚴肅的人,心會細到這種程度。”
沫沫心裡道,我家的可是大暖男,超級大暖男呢!
衛妍遞給沫沫削好的蘋果,“你不知道吧,周笑也在住院呢!”
沫沫咬了一口蘋果,“她怎麼了?怎麼住院了?”
衛妍:“周笑和向華的拉鋸戰,有了結果,向華捨不得利益,所以不離婚,周笑是贏了,可也僅僅得到了向太太的名頭。”
沫沫吃着蘋果,“所以向華用家暴的方法逼着周笑受不了自己離婚?”
衛妍點頭,“對,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不知道誰給向華出的主意,什麼時候周笑不惦記財產了,自動離婚,什麼時候算完!”
沫沫驚到了,半天才消耗了消息,範東的心夠毒的,這個辦法都能想到,沫沫又默了,“向華夠蠢的,又上了別人的套。”
衛妍愣了,“這話怎麼說?”
沫沫指出,“你看打老婆的名聲可不好,尤其你還是領導,所有人都跟着你拼命,你現在爲了錢都能打老婆,是,周笑騙了向華,可到底一場情誼,我估計,現在公司裡,向華已經快沒有支持者了。”
衛妍吸了口氣,“我怎麼沒想到。”
沫沫道:“因爲你只看到周笑了。”
沫沫沒說明,向華沒了支持者,他要想在公司下命令,就要依靠範東的支持,只有範東支持了,向華才能下命令實施。
範東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周笑雖然間接的救了向華一把,可範東也不是吃素的,轉身就想到了過牆梯,還來了個將計就計,一下子架空了向華。
向華只要和周笑離婚,向華就徹底的失去了人心,人心都沒了,只能當着傀儡,範東的傀儡。
直到有一天,向華被榨乾了所有的價值,然後會迎接他的滅亡的命運,範東不會讓向華這個漏洞走的。
因爲向華知道的太多了,就像沫沫想的,秘密,自己知道的是秘密,多了一個人都不是,範東知道了向華所有的秘密,就是向華說拜拜的時候了。
沫沫忍不住想,也不知道,不知道範東現在知道向華多少秘密了?
衛妍嘆着氣,“周笑其實也挺可憐的,小叔根本不管周笑的死活,告訴周笑,讓周笑挺着,要我說就該報案。”
沫沫,“可惜周笑不報案。”
衛妍點頭,“恩,她自己不去。”
沫沫知道周笑爲什麼不報案,周笑捨不得向太太的名頭,周笑捨不得太多的東西,所以她不會跟向華說拜拜。
而且這個年代法律不健全,向華何嘗不是抓到了這一點。
沫沫問,“周笑住在那一層?”
衛妍道:“你的樓下,她沒多重的傷,就是不想回家。”
沫沫嗯了一聲,突然說道:“這麼躲着也不是辦法。”
沫沫想說,其實可以反抗,向華敢動手,周笑也可以動手,互相傷害,向華那麼慫的人,以後絕對不敢在動手的。
可惜沫沫不是周笑肚子裡的蛔蟲,不知道周笑是怎麼想的,難道是爲了騙向華的事希望向華消氣?
沫沫是想不明白周笑了,衛妍道:“我是不想管,管多了是錯,管不對了是錯。”
衛妍又待了一會,天要黑了纔回家。
第二天早上,沫沫剛醒,有人進來,沫沫一看,李教授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