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都不懂葉凡的腦回路了,葉凡難道請保姆就是爲了踩她?
可徐蓮哪裡有保姆的樣子,沫沫這幾天看下來,徐蓮簡直就是女主人一樣。
葉凡一直不在家,鄭義又在部隊,鄭可在外婆家,得了,房子裡只有徐蓮一人,這種保姆,簡直不要太幸福了。
沫沫買菜的時候碰到別的嫂子,都有人向她打聽,徐蓮是不是葉凡親戚呢!
徐蓮都沒想到,日子會這麼舒服,她待的都不想攪和連沫沫了,唯一可惜的就是身份是保姆。
徐蓮放下手中的花,“連沫沫,你的花不少,我也想種花,給個建議如何?”
沫沫,“.......”
徐蓮這是真把鄭家當自己家了還種花,葉凡可是不喜歡花的女人,咦,沫沫這才注意到,鄭家的院子裡有了幾盆花,估計是徐蓮買的了。
沫沫,“.......”
沫沫可不想理徐蓮這個神經病,沒回話,繼續修剪,然後回屋子做飯去了。
徐蓮撇撇嘴,她也不喜歡花,她種花純粹是學連沫沫,她覺得,自己長得不差,也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唯一差的就是涵養。
週六莊朝陽先回的家,他要去買菜,準備今天的晚飯。
沫沫是正常下班的,回家的時候,發現家裡的花盆碎了幾個,她的花盆可都是瓷的,上面還有血,沫沫心頭一跳,以爲是孩子玩摔倒了,急忙進屋,只有莊朝陽一人正在收拾屋子。
沫沫,“孩子們呢?”
莊朝陽,“沒放學呢?媳婦,你怎麼臉這麼白?”
沫沫鬆了口氣,“我看到院子裡有血,以爲是松仁幾個鬧着玩摔了呢,朝陽,院子裡的血是怎麼回事?”
莊朝陽膈應的很,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徐蓮趁我開門的時候,進了院子,走路不穩,自己摔的。”
沫沫自動補腦出了當時的畫面,也被噁心到了,徐蓮想進她家,原來是想破壞她的家庭啊,她想錯了方向,以爲要對孩子們怎麼樣呢,還特意叮囑了孩子們,離徐蓮遠遠的。
好吧,她和莊朝陽很恩愛,也互相信任,從來沒想過會有人破壞他們的感情,但是破壞他們的感情就是禁區了。
沫沫黑了臉,“我去找葉凡。”
莊朝陽對媳婦這麼緊張他,心裡美滋滋的,拉着媳婦,“媳婦,冷靜,鄭家兩口子巴不得咱們有問題呢,你去說了,葉凡不會攆走徐蓮的。”
沫沫一想還真是,可心裡窩火啊,換個女人對窺視自己男人的人,都來氣。
莊朝陽笑着,“別生氣了,徐蓮現在都在醫院呢,走的時候,後背可血淋淋的。”
沫沫太瞭解莊朝陽了,莊朝陽一定冷冷的看着徐蓮自己爬起來離開,沫沫估計,徐蓮這次後會有心裡陰影的。
沫沫猜的沒錯,徐蓮後背的傷口挺深的,要在醫院打針,晚上別想回去了,徐蓮躺在病牀上,滿腦子都莊朝陽帶着殺氣的眼睛,那是真的殺氣,她感覺到了血液的凝固,好像莊朝陽真的要殺了她似的,啊了一聲跑了出去。
徐蓮抖了抖,她後悔了,不是後悔操之過急,而是後悔自己想了這麼個蠢注意報復連沫沫。
徐蓮的事是瞞不住的,大院的院子不是院牆,就是普通的柵欄,又不高,徐蓮的行徑自然有人看到。
反正第二天大院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有心思極恐的,當機立斷換了保姆,年輕的換成了歲數大的,反正只要比丈夫小的都不用,而且至少要大出二十歲左右才行。
沫沫早上吃過飯,在院子門口堵着徐蓮,她這股火一定要出的。
沫沫看了眼鄭家,鄭家現在可真沒有個家的樣子,鄭可不在家,葉凡又忙,鄭義放假了也不回家,就在部隊蹲着。
鄭家沒人,看來葉凡還在廠子呢!
沫沫站在門口,松仁幫着爸爸收拾屋子,看着窗外,“爸,媽在幹什麼呢?”
莊朝陽,“堵人呢!”
松仁,“啊!堵人?我怎麼瞧着,我媽要打架呢?”
松仁一早上就注意到了,媽媽竟然穿着寬鬆的褲子,頭髮盤了起來,對於打架小能手,這一身不累贅的打扮就是爲了要打架啊!
莊朝陽,“不是打架,是揍人。”
松仁,“.......”
還真是打架啊!松仁看着一臉寵溺的爸爸,嚥了下口水,媽媽越來越暴力,絕對是爸爸寵的,哎呦,他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啊!
沫沫看了眼時間,徐蓮該回來了,要問沫沫爲什麼知道,因爲沫沫特意給醫院打了電話問的。
沫沫老遠就見到徐蓮小步的往這邊走,這是怕掙開後背的傷口,徐蓮也見到了沫沫,停下腳步,隨後又覺得自己嚇唬自己,連沫沫這個女人這麼要形象,一定不會動手的。
徐蓮反而忌憚莊朝陽,希望莊朝陽忘了昨天的事,她想了一宿,莊朝陽這個男人惹不起,同時又嫉妒連沫沫,真是好命,有個這麼愛她的男人。
徐蓮很快挪到了沫沫面前,沫沫可不跟你客氣,有的人真不拿她當回事,總給自己加戲,總以爲她好欺負似的。
沫沫上去就是一腳,徐蓮摔倒了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是傻的,沫沫騎上去打徐蓮,手扇的都疼了。
徐蓮後背疼,縫合的傷口一定又裂開了,沒力氣推開沫沫,只能呼救。
可側頭看到了莊朝陽眯着的眼睛,眼睛到着刀子,瞳孔緊縮着,一時忘了呼救。
沫沫很快打累了,站起身,莊朝陽拉着沫沫的手,“打疼了吧,下次別用手,家裡的棍子多着呢,直接用棍子多好,省勁打的還疼。”
沫沫認真的思考着,“恩。”
沫沫打人是有圍觀的,聽到了夫妻兩人的對話,同情的看着徐蓮,真的不長眼睛啊,竟然看上莊朝陽,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徐蓮本來就疼,聽了這話都要暈了,沫沫心裡的氣出了,冷着臉看着徐蓮,“我知道你屬狗的不長記性,那我就打到你長記性,徐蓮,我可不是祁琦喜歡玩陰謀詭計,我這個人更喜歡拳頭說話,不信,就走着瞧。”
徐蓮信了,信了連沫沫言出必行,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一定不來挑戰連沫沫的底線,渾身都在疼。
莊朝露擠開人羣,她昨天住在廠子的,真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