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忠卿推門而入。
只聞他對屋內坐着的那人怒道:“司, 空,璧!”
此時,司空璧正舉着高腳杯, 悠閒的品着香檳。
“啊!是蓮兒回來了!”
看到眼前這個慵懶的人, 蓮忠卿更是氣憤萬分。
他衝上前去, 一把奪過司空璧手中的杯子:“你兒子讓人傳信來說——如果你再不回去, 他就把你的那個公司給玩垮了去!”
說着, 他便將手中的酒杯湊到嘴邊。
司空璧正要阻止他,怎奈他已經將那一杯酒灌進了腹中。
見狀,司空璧只好賠笑道:“什麼我兒子, 他還不是你的學生。公司那些玩意,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出了那個門, 不說那兒的話。我才懶得管他。”
蓮忠卿推了推司空璧, 說道:“你一走就是七八年的,最後還把那麼大的一個公司塞給了他, 你說——他能不有怨言嗎?你有時間還是回去看看吧!”
司空璧拿起香檳瓶,將酒倒入茶几上的另一隻高腳杯中。
“塞給他?他巴不得要呢!”說着,他又看了一眼忠卿,“要不——你陪我一塊兒回去?”
陪他回去?
蓮忠卿不禁心道:這真是——笑話!
自己好不容易清閒了幾年,若不是司空莫言到處派人找他們, 他興許會更自在些。而且, 再回到那個地方, 難保司空莫言不會求他幫忙。
這種累人的活, 還是能躲開就躲開吧!
“懶得理你!還不都是因爲你。莫言爲了尋你, 還去請了私家偵探。我看,他就差去警察局裡爲‘失蹤’人口報案了!”蓮忠卿喃喃道。
聽了蓮忠卿的怨言, 司空璧只好在心裡嘆息道:蓮兒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那莫言真正尋的人不是我,他一直在暗地裡尋你!當初我就是看他心術不正,所以才帶你離開的。想讓我再帶你回去?休想!
突然,蓮忠卿提起手揉了揉額角:“怎麼有點頭暈的感覺?”
聽了這話,司空璧不禁笑道:“應該是困了吧!蓮兒,去休息下就好了!”
只見蓮忠卿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對!你,那杯子裡的是什麼酒啊?”他問道。
司空璧舉起那個瓶子,在蓮忠卿的眼前晃了晃:“香檳啊!”
“可是——怎麼這麼上頭啊?”
司空璧再也忍不住了,這才笑出了聲來:“不過,這瓶子裡裝的是你自己釀的酒。”
聽了司空璧的話,蓮忠卿急忙反駁道:“不對,我釀的酒怎麼會是這樣的?”
說着,他還站了起來。
只是,由於身形不穩,他又倒了回去。
見狀,司空璧迅速將他接在懷裡。
“咳!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我們先去休息下吧!”
蓮忠卿舉起拳頭,打在司空璧的胸口:“今天,我要自己睡。”
司空璧不禁奸笑道:“好,我只是送你進去。”
說着,他將蓮忠卿放在了牀上。
等司空璧還想對蓮忠卿說些什麼時,他發現躺在牀上的蓮忠卿早已睡熟了。
司空璧不禁癱坐在牀上,他低咒道:“完了,我把藥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