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80章

78

高個子和矮個子在前面帶路,徐輝等人小心的跟在後面。金洋則好奇的四處張望的。這個島的風景非常美麗,幾乎沒有受到任何人類的侵擾,處處都透着清新的自然氣。息,簡直就是一個世外桃源。金洋隨着衆人穿過一片開着奇異花朵的樹林,一幢漂亮的別墅在前面另一片的樹林裡若隱若現。陰山突然觸到金洋耳邊,低聲道。“小心,我感到前面樹林裡埋伏了一批人。”

金洋微微一愣,隨即便恢復了常色。他發現前面帶路的高個子的神色也有些異常,似是十分緊張。金洋暗暗的提高了警惕。

衆人緩緩的靠近前面的樹林,越接近樹林,高個子的神色便越緊張幾分。宗黑似乎也發現了什麼,他裝作漫不經心的向徐輝靠近了些,同時右手手指微微彎曲起來。

金洋與陰山靠的比較近,陰山雖然提醒了金洋,自己卻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大搖大擺的向樹林裡走去。

進入樹林後,金洋更加小心了,他也感覺到四周潛伏着危險,但卻不知陰山所說的那批人埋伏在哪裡。

很快,衆人便走到了樹林盡頭,前面的別墅完全顯露在了大家面前,危險並沒有發生,但金洋心裡的不安卻愈加強烈了。

別墅前面站着一羣人,那羣人看見高個子後,緩緩的向這邊走了過來。徐輝露出了一個笑臉。衝着前面地那羣人揮了揮手,很顯然,前面的那羣人裡有徐輝認識的。

就在徐輝揮手之際,高個子與矮個子己經急速迎了上去,並迅速與那些人彙集在了一起。

就在徐輝感覺有些不妙之際,異變忽生!

周圍鋪在地面上的厚厚的樹葉突然向上飛了起來。十幾道黑影從地下彈起,其中有兩道向徐輝撲來。

一道寒光閃過,半空中傳來一聲慘叫,鮮血飛濺的到處都是。一道撲向徐輝地黑影落了下來,宗黑剛剛射出了手中的飛刀,立即轉身一腳向另外一人瑞去,那人的反應也極快。立即側身閃開,險險躲過了一腳。徐輝臉色極其蒼白,如果不是宗黑,他估計己經死在了刀下。恢復鎮靜後,他立即掏出手槍,對着剛剛閃開的那人“砰”的開了一槍。那人就地一滾,又躲了過去,宗黑右手一閃。那人慘叫一聲,頭部中刀,緩緩的倒了下去。在徐輝受到襲擊的同時,金洋也受到了兩個人地夾擊,兩個穿着綠色緊身衣的人從金洋身邊的地下冒起後,隨即便舉刀向金洋砍來。金洋早有準備,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向其中一人的胸部。那人慘叫一聲,身體向後倒去。就在金洋踢出腳的同時,另一把刀己經到了跟前,金洋地頭向旁一偏,閃電般伸出手,一把抓住劈過來的砍刀的把柄,用力順勢一扯,那人直直地向前栽去,撲倒在地。

與襲擊陰山的三人相比,其他的襲擊者都還算是比較幸運的。在幾道黑影從陰山身邊彈起時,陰山身體直直的立在那裡,紋絲不動,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可惜那些襲擊者並沒有看見陰山的表情,他們一從地下彈起,隨即便用刀砍向陰山。那些沉重的閃着寒光的刀還沒有落到陰山地身上,突然被彈了回去,陰山周圍彷彿有一層透明的防護罩,三把砍刀全部被彈了回去,三名襲擊者被震的胳膊發麻。在他們還沒有從震撼中恢復過來時,陰山突然伸出兩隻白骨爪,空中閃過三道詭異的白色寒光,三顆人頭飛了起來。當三顆人頭落到了地上時,三具屍體才緩緩的倒了下來。

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三具無頭屍體落地以後,彷彿受到什麼藥水侵蝕一般,漸漸熔化濃縮,最後,地面上只剩下了三具無頭的白骨架。王曉由於與徐輝站在一起,也躲過了突然襲擊,同時,她也立即將槍抽了出來。

但是剩下的人就不是那麼幸運了。在毫無防備之下,徐輝帶過來的那六個青年人和司機全被劈倒在地,殘肢帶着鮮血四處飛濺,淒厲的慘叫聲不絕子耳。那些襲擊者砍倒徐輝帶過來的手下後,隨即又向徐輝這邊閃來。他們的舉動無疑是自尋死路。在他們還沒有靠近徐輝時,“砰”“砰”“砰”的一陣槍聲夾雜着飛刀的寒光,那些人的身體紛紛倒向了地面,地上的樹葉被染成了血紅色。

接着又是兩道刀光閃過,剛纔被金洋踢動在地,正準備再次躍起的那兩個黑衣人頭部被飛刀刺中,癱軟在了地面上。

“好,好!果然厲害!一陣洪亮的聲音傳來,金洋擡頭望去,只見六把中型連環機槍對着自己這邊,一名體形魁梧的光頭大笑着拍着手,他的身邊還站着幾個人,剛纔帶路的高個子與矮個子也混雜其中。

徐輝望向光頭,臉色陰晴不定,他沉聲問道:“丁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光頭嘿嘿笑道:“沒什麼意思。你叫那個黑臉的手不要亂動,除非你想嘗試一下機槍的威力,否則就老實。點,把手裡的槍也放下!徐輝的目光閃爍不定,猶豫了一會,將槍扔到了地上,隨即,王曉也扔下了槍。徐輝很清楚,在機槍的面前,如果繼續鬥下去,自己毫不勝算,自己這邊的速度再快,也只能殺死幾個人,而對方的機槍只要隨便掃幾下,自己這邊的人就要全部倒下。他還有最後一張王牌,那就是陰山,他希望在丁老大下毒手之前,陰山能夠做出什麼驚人之舉。

陰山一直冷眼望着那些人,彷彿眼前的事與自己無關,連金洋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丁老大。我們是來買貨地,你這樣算是待客之道嗎?徐輝沉聲問道。

丁老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哈哈大笑了起來,接着聲音嘎然而止,他像看傻瓜一樣看着徐輝,譏諷道:“待客之道?哈哈。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老子就是想黑吃黑!你把錢箱扔過來,老子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丁老大之所以現在沒有動手,就是擔心機槍的威力太大,連錢箱也毀掉了。就是因爲擔心錢箱裡的錢,他才專門安排了一些刀客埋伏在樹林地下的坑裡,想趁其不備。用刀將他們解決掉,誰知徐輝他們裡面也有幾個厲害的傢伙,丁老大不得己,才用上了機槍。只要錢箱一到手,他便會毫不猶豫地下令將他們格殺!

徐輝當然不會這麼笨,他也早就猜到了丁老大現在的顧忌。所以他一直都是將錢箱擋在自己的胸前,他也在儘量的拖延時間。

“嘿,咱們曾經都從老爺子那裡買過軍火。當初咱們還一起稱兄道弟。就是出於對兄弟的信任,我才冒險來你這裡買貨,你卻這樣對兄弟。你不怕事情傳出去後,讓道上的人對你心寒嗎?徐輝大聲喝問道。他心裡的確是極其氣憤,卻沒有想到他自己來這裡,本來也是抱着黑吃黑地目的,卻不料被對方先下了手。他帶來的那六個青年人的死讓他極其心痛。那六個人是槍手隊裡槍法僅次子洪元的槍手,是他這次行動的另一張王牌。卻在樹林裡受到刀客地襲擊,還沒有搞清楚狀態就全部死了。槍手最大的剋星就是近身的刀客,一旦刀客讓近了身,槍手就只有挨宰地份。那六名槍手死得的確是太不值了,也難怪徐輝會如此氣憤和心痛。

丁老大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神情極其狂妄,道:“道上的人?哈哈,以後這一片地區就只有一個老大了,那就是我。廢話少說,將箱子扔過來!徐輝的心也開始急了起來,陰山怎麼還不動手?他不是曾經說過他同時可以習各多人催眠嗎?

就在徐輝着急的時候,陰山突然向前踏了一步。

丁老大立即發現了陰山的異動,他大聲喝道:“糟老頭子,站着別動!陰山眼中射出一道寒光,冷聲問道:“你是在對我說話嗎?”聲音極其冰冷,夾雜着一股傲氣。

丁老大一接觸到陰山冰冷的目光,全身不禁打了個寒顫,心底升起了一股莫可名狀的強烈地恐懼。他張開嘴,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了。“該結束了!說着,陰山伸出蒼白的白骨手,骨指微微彎曲,食指與大拇指合成了一個小圓圈,一道淡淡的紅光從小圓圈中擴散開來。陰山嘴裡喃喃念出一串奇怪音節的字符,那紅光漸漸擴大,越來越亮。

丁老大驚失色,心知不妙,眼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思維範圍,他還沒有來的及反應,陰山手中的紅光猶如炸彈般,突然炸了開來,瞬時,這一片樹林籠罩在了一片血紅色的光芒之中。

“啊,我的眼睛!?衆人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他們感到眼睛一陣刺痛後,眼前只剩下一片血紅色,什麼也看不見了,一股莫名的恐懼爬上了每個人的心頭,沒有人經歷過如此詭異的事件,一時人人猶如失去理智的瘋子,恐慌的尖叫起來……整個場中,除了陰山的視覺沒有受到影響,冷靜如初外,另一個人就是金洋了。金洋由於帶着墨鏡,對眼前的一切,看的非常清楚。而且,即使他沒有帶墨鏡,他的眼睛除了會感到刺痛外,也不會有其他問題。經歷過聖光離體後,任何帶有攻擊性的降頭術對金洋都無效,這也是陰山懼怕金洋,努力想與金洋結交的原因。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對陰山產生威脅的人,那就是金洋了。

不過金洋心裡也略帶昧亂,突然陷入一片詭異的血紅色的光芒之中,人人都捂着眼睛尖叫,這些讓金洋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望向陰山,只見陰山對着他笑了一下,接着,一股陰冷的聲音清晰飄了過來:“把那個小**拉到一旁去,等會有人要發狂了。話音一落。陰山地身體竟然直直飄了起來,猶如飛葉一般,升到一顆樹上後,停了下來。他穩穩的站在樹杆上,身上的灰袍隨風鼓動起來。金洋閃到正揉着眼睛,驚慌失措的王曉身邊。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向旁邊拽去。王曉更加驚#822;慌了,她劇烈掙扎着,並伸出腳向金洋瑞去,金洋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她的腳,順勢一拉,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王曉驚駭地用頭向金洋的胸口撞去。金洋一時沒有防備,胸口的骨頭幾乎被撞得散架。金洋心裡升起一股怒火,騰出一隻手來,對着王曉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幾下。

王曉的臀部極其有彈性,而且很有肉感,金洋打了幾下。氣消了大半,但他發現打女人的屁股,特別是這個高傲地女人的屁股。是件很爽的事情,他不由的打上了癮,越打越用力。

王曉又氣又急又怕,她本想再用頭去撞,但她的頭部,以及身體的其他部位被金洋牢牢固定住了,不能移動絲毫。更氣人地人是,她現在正是月經期間。屁股被人這樣抽打,經血又從下體私處流了出來,屁股處傳來的疼痛以及**的羞澀讓她忍不住流出淚了,身體也漸漸停止了掙扎。金洋發現她停止掙扎後,也就不再對她地屁股進行懲罰了。他突然發現自己手上粘得有血,心微微一驚。他向王曉的臀部望去,只見她的兩腿之間隱隱有血跡。難道我剛纔打的太用力,把她的**膜給打破了?**膜應該不會這麼脆弱吧?金洋奇怪的想道。

正在金洋研究王曉腿間血液的來源之際,一陣怒吼聲傳了過來,金洋擡頭望去,只見丁老大大吼了一聲,接着大聲喊道:“他媽的,開槍,打死這些雜種。丁老大地話提醒了那些同樣由子雙眼失明而陷入了驚慌的機槍手,那些機槍手立即拉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一陣刺耳的機槍聲響起,徐輝全身被射了無數個血洞,他的身體彷彿在跳舞似的,在子彈的衝擊中劇烈晃動着。宗黑一聽見丁老大的喊聲,便立即向旁邊閃去,躲過了一劫。

他憑藉聲音,滾到那些機槍手的身邊,猶如宰殺小雞般,手起刀落,寒光連閃,六名機槍手連慘叫聲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便先後不甘的死去了。機槍聲停了下來,徐輝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來,雙眼圓瞪,全身都彷彿在血池裡泡過。

“怎麼了。你們怎麼了?繼……”

丁老大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驚慌的喊着,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到脖子一涼,聲音嘎然而止,他努力擡手想抓住些什麼,但手剛擡起一半,便垂了下去,身軀緩緩倒向了地面。

宗黑收回刀,憑藉靈敏的聽覺,向丁老大身邊的其他人滾去。血紅色的光芒之中每閃過一道寒光,便有一道鮮血濺出和一個人倒下。不一會,四周便恢復了寂靜,遠處的海嘯聲傳來,猶如千萬鬼魂淒厲的哭聲。

宗黑手裡握着正滴着鮮紅血液,閃動着寒光的尖刀,不住的喘動着粗氣。他內心也恐懼到了極點,雙眼的失明讓他感到極大的不安,只有將身邊的人全部殺死,他才能感覺到安全。雖然周圍沒有聲響了,但是他卻感到有人正望着他,身邊潛伏着巨大的危險,但是他卻又找不到望着自己的人的位置,這種感覺讓他極其難受,他己經處與精神分裂的邊緣了。

“噢!”金洋一不留神,被懷裡的王曉狠狠的咬了一口,金洋慘哼了一聲,手鬆了開來,王曉立即從他的懷裡掙脫了出來,並逃了開去。

宗黑一聽見金洋的聲音,身體立即向金洋這邊衝來。金洋任由王曉離去,他警惕望着向自己逼近的宗黑,也從袖裡掏出一把短刀。金洋深吸了一口氣,展開速度,向宗黑迎去。兩道人影交叉而過,隨即便停了下來,時間彷彿也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

金洋手裡的刀斜斜的指着地面,身體保持着一個固定的奔跑姿勢,靜靜的立在那裡,血順着他手裡的短刀緩緩落下。宗黑的身體緩慢的倒向了地面。

“老弟,你擺這麼酷地動作站在那裡幹什麼?周圍又沒有其他活人觀看。走。我們快去追那個小**,不要讓她跑了。陰山從樹上緩緩的落了下來,不顧金洋尷尬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道。金洋苦笑道:“老哥,即使你知道我是在耍酷,你也不要說出來嘛。我正在體會電影裡高手決鬥時的經典動作呢。“好了。以後再去體會吧。剛纔我看見小**向樹林右邊跑了。她的眼睛看不見,應該跑不了多遠,我們快去追。陰山嘿嘿笑道,說着,他再次伸出右手,食指與拇指合成了一個圓圈,嘴裡急速唸了一串奇怪地音節。最後暴喝了一聲:“收!”周圍的紅光猶如遇見了烈火的雪,迅速熔化,向陰山指間的圓圈彙集,最後消失不見了。金洋對於眼前的奇觀雖然很好奇,但是也並沒有太大的驚訝,畢竟。他也經歷了了不少奇異的事,知道降頭地神奇,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迷。

陰山在前帶路,金洋緊緊的跟在後面,向樹林的右邊追去。

不一會,他們便看見了前面王曉狼狽的身影。由於雙眼失明,看不見東西,王曉根本就沒有跑出多遠,周圍的樹木極多,由於太過於驚慌。她己經撞了好幾次樹,她身上的緊身衣也被一些樹枝刺草掛地破破爛爛的,她的臀部以及胳膊露出了大半,看起來極其誘人。

陰山看得兩眼直冒火花,如果不是因爲金洋也對王曉感興趣,可能他現在就要上去,大大地享受一番了,**對他的誘惑力太大了,尤其是這種極品**。金洋也嚥下一口口水,兩人連忙追上前去。

王曉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隘忙的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準備向前面瞎闖時,手一下子被金洋抓住了。

“你是誰?放開我!王曉驚隘的大喊起來,以前的高傲不復存在,滿臉都是深深的恐懼與無助。

“別怕,我們是來救你的。金洋心微微一軟,急聲安慰道。

王曉猛的一震,她聽出了這是金洋地聲音,她心裡極其驚訝,金洋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雖然她不敢確定眼前是不是金洋,但聽到一股熟悉的聲音,她那慌亂的心平靜了很多,掙扎也漸漸弱了,任由自己的手被金洋握着。“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害你的。不要怕,沒事了,沒事了…”

金洋輕拍着王曉的肩,柔聲安慰道。

王曉也感覺到了身前這個聲音極像金洋的人對自己的確沒有惡意,她由於緊張而緊繃的神經漸漸鬆弛了下來。全身鬆弛下來後,她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似的,靠在金洋的肩膀上大哭了起來。

金洋輕柔的拍着王曉的肩膀,望着王曉由於哭泣而輕輕顫抖的嬌軀,金洋心裡生起了一股憐惜。看來,再堅強的女人,受到刺激後,也會露出軟弱的一面,也需要一個堅實的男人的肩膀,金洋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如果有女人需要男人的肩膀,那自己就要大方的讓她去靠,當然,前提是那女人必須漂亮動人。

突然,王曉的嬌軀一軟,倒入了金洋的懷中,她竟然暈了過去。金洋緊緊的抱住王曉的身體,轉頭望向陰山問道:“她怎麼了?陰山嘿嘿笑道:“估計是她剛纔受到的刺激太大,現在突然找到了依靠,精神鬆弛過度了,等一會她就會醒過來的。”

金洋臉上的緊張之色慢慢散去,他低頭望着懷裡彷彿熟睡了過去的佳人,只見她的臉上掛滿淚痕,彷彿剛剛洗過了臉一樣。“現在我們怎麼辦?”金洋擡頭問道。

“我們再回去看看,差點忘記了,徐輝不是帶來個錢箱嗎?我們去看看。”

陰山道。

金洋點了點頭。隨即兩人向回走去。

回去之後,他們發現,那個錢箱上面全是彈眼,打開錢箱後,展露在金洋眼前的是一疊疊己經破碎的白紙,只不過每疊白紙的最上方都是一張嶄新,但同樣也破碎不堪的百元人民幣。

金洋望着倒在血泊之中,全身都是血洞的徐輝,心裡感到一陣茫然。他並沒有絲毫報仇後地快感。有的只是深深的失落,這麼長的時間來,報仇一直作爲一個堅定的信念,支撐着他,刺激他渴望變的強大。如今,望着被亂彈射死地徐輝。他的信念也在瞬間消散了。

人活着究竟是爲了什麼呢?金洋首次開始思考這個問題,頭腦也漸漸混亂了起來,但隨即,老媽,皮條,獨眼龍,宋芝芝。黃軒軒,黃歡歡,王泉柔,柳雲這些人的相貌逐漸在他腦海中閃過,金洋紛亂的思緒又漸漸清晰了起來。管他媽的是爲了什麼,反正老子活着就是爲了讓自己身邊的人生活的更好。想通了這點。他突然輕鬆了起來。

陰山在旁邊一直警惕地望着金洋,剛纔他看見金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擔心聖光受到刺激後突然冒了出來。讓金洋狂性大發。現在看見金洋又恢復了正常,他也不禁暗暗鬆了口氣。聖光如果進入了金洋的血液,金洋就必須要好好的發泄一下,而現在又沒有什麼東西值得金洋發泄。旁邊的樹木太過於弱小,根本就經不起金洋的發泄。陰山還真擔心金洋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把他當成了發泄地對象。那時他可真是有苦說不出了。

“我們走吧。”金洋突然開口道。

陰山點了點頭,他們一起來到了海邊,望着停在邊上的遊艇。陰山轉頭望向金洋,“你會開遊艇嗎?金洋搖了搖頭。兩人相視苦笑。

“看來,只有等她醒了,看她會不會開了。”

陰山望着金洋懷裡的王曉,道。

金洋苦笑道:“看來只好如此了。那我們先去那所別墅裡看看吧。”兩人又返回了別墅那裡。金洋懷裡抱着一個女人走來走去,感覺還真有些累。

進入大門後,迎面而來地是個美麗的花園,花園裡的花爭奇鬥豔,努力的綻放着,園內飄蕩着令人心神盪漾的幽香。花園的旁邊有一個巨大的游泳池,池子裡的水清澈透明,水面上面鋪着一層鮮紅地花瓣。大廳的門本是鎖着的,但當陰山靠近大門時,憑空突然冒出一股冷風,那本是鎖着的門竟然應風而開。金洋在後面暗自嘀咕,如果陰山去做小偷的話,那警察和那些富人估計就要頭痛了,沒有門能夠防的了他。大廳的門一打開,金洋的眼睛便猛的亮了起來,廳裡地板上坐着五名僅僅戴着乳罩,穿着丁字內褲的女人。這些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輕,年齡在二十歲左右,姿色雖然比不上王曉,但無一不是極其動人的尤物,特別是她們的身材,全都是一流的。高挺豐滿的**,白哲的皮膚,圓翹性感的屁股,無一不讓金洋目瞪口呆,口水直流。而且她們的容貌也都非常美麗,每個人的臉形都各不相同,瓜子臉,鵝蛋臉,蘋果臉的都有,足以滿足任何心高的男人的需求。

這五個女人本是坐在地板上打牌,看見門打了開來,她們還以爲是丁老大回來了,卻沒想到闖進來的是兩個奇怪的陌生人,一個是看起來非常恐怖,穿着奇怪服飾的老頭,另一個是戴着墨鏡,懷裡還抱着個女人的年輕人。她們都吃了一驚,站了起來,呆呆的望着金洋他們。

她們一站起來,金洋更加受不了了。五個女人都有一雙修長迷人的大腿,那白哲性感的大腿立即讓金洋的下體起了本能的反應。

陰山還是那幅冷冰冰的樣子,他的目光閃動了幾下,突然開口低聲道:“都不是**了,真可惜。”聲音雖然很低,但每個人都很清晰的聽見了。那幾個女人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你,你們是什麼人?一名瓜子臉形,披着長髮的女人壯着膽子站了出來,望着金洋問道。她雖然努力保持着鎮靜,但聲音卻忍不住的發起抖來。

金洋回過神來,他先走到沙發前,將懷裡的王曉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然後摘下墨鏡,脫去帽子,露出個陽光般迷人的笑容,道:“我們是好人。”

當金洋一將墨鏡拿下,那幾個女人立即露出驚豔的表情,她們從未見過如此漂亮迷人的男人,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看見這個完美的面容而不心動地。她們完全陷入了癡迷狀態。呆呆的望着隨意的躺在沙發上的金洋。有個漂亮的外貌的確不錯。陰山也開始考慮什麼時候也去要柳雲給他造個帥哥面具。他不再理會這些己經被金洋迷地神魂顛倒的**,向廳裡的二樓走去,他每間臥室都查看了一下,發現別墅內再也沒有其他人了。而那些女人都將陰山當成了空氣,她們仍然是傻傻的站在那裡,眼中閃動着異樣的慾火。癡迷的望着金洋。

“他,他真漂亮啊。”

瓜子臉形的女人嘴裡喃喃地念道,不由自主的向金洋慢慢的走去。她的話驚動了其他癡呆的女人,她們看見有人向自己心中的夢中情人白馬王子走去,害怕自己地王子被人搶走,便不再顧及美女的形象,猶如爭奪食物的猛虎一般。向金洋一擁而上。

金洋雖然知道自己相貌地威力很大,卻沒有想到會引出這樣驚人的一幕。他的手,胳膊,脖子全都被人抱住了,連自己的命根子也被一隻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握着。

不一會,在一陣東扯西拉中。金洋穿在身上的灰袍被撕成了幾截,連褲子也在混亂中被人脫了下來。他全身僅剩下了一條可憐的小內褲。金洋終於知道被女人**是什麼滋味了。

五個女人將金洋脫到了地毯上,一個女人騎在金洋地身上。伏頭在金洋的身上狂吻。其他的女人也毫不示弱,抱着金洋的頭,胳膊,大腿,用柔滑的小舌頭狂熱的添着。連金洋的腳指頭也有女人含在嘴裡吮吸。現在金洋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躺在那裡任人擺佈。當然,如果他願意,他隨時都可以將這些女人從自己身上彈開。只不過。沒有任何男人捨得推開這些女人。被漂亮動人的女人**恐怕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美事,更何況是同時被五個絕色美女**。

金洋靜靜的躺在地毯上,閉上眼睛享受着這些女人帶給自己的感官上的極度刺激與快感。那些女人好像經過了專業訓練,柔軟的舌尖在金洋的身上緩緩滑動着,讓金洋感到又癢又舒服,他禁不住爽的呻吟了起來。一隻柔軟的小手突然伸進了金洋的內褲中,輕輕的握住了金洋的命根子,金洋的身體輕顫了一下。那雙小手也輕輕顫抖了一下。接着,金洋的小內褲被輕輕的褪了下來。騎在金洋身上的女人先擡起頭來,望着金洋嬌笑了一聲,然後突然埋下頭去,將頭伸到金洋的胯下,輕輕的添了起來。

金洋的身體禁不住劇烈顫抖起來,不一會功夫,金洋經受不住胯下傳來的強烈的快感的刺激,伸手抓住騎在自己身上女人的大腿,然後將手滑入豐滿的大腿內側,從那丁字褲的邊緣插了進去。

被金洋侵犯的女人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聲,她將頭擡了起來,手伸到自己的背後,解開了乳罩,一對豐滿誘人的**一下子彈了出來,接着,她又俯身向前,將自己那對柔軟龐大的緊緊的壓在金洋的臉上。其他的女人也紛紛效仿,爭先恐後的將乳罩解了開來。一對對白嫩的在金洋的眼前晃來晃去,金洋的頭腦迷糊了起來,伸出雙手抓抓這個,揉揉那個。現在他恨不得多長出幾隻手來,好好享受眼前的香美的豔色大餐。他想起了以前在電視上看過的千手觀音,暗想那個有一千隻手的觀音做起愛時,一定很爽口巴……

被聖光改造過體質的金洋性能力己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在女人的身上,他的體力似乎用之不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到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再動彈了,金洋纔將自己的精華噴射了出來。每個人都彷彿在水裡泡過一樣,連頭髮也溼透了。地毯上橫七豎八的躺着誘人的一絲不掛的女人的嬌體。金洋的身上壓着兩個女人,他的頭躺在一個女人柔軟的胸脯上,一隻手搭在柔嫩的**上,另一隻手被夾在一個女人的兩腿之間。

陰山站在樓上,望着下面而香豔的一幕,搖頭笑了笑。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結拜弟弟也和自己一樣好色,只不過自己只對**感興趣,而自己的這個弟弟卻是隻要是漂亮女人就上。同時,他也很羨慕金洋的性能力,一個人把五個淫蕩的女人幹得死去活來,陰山自認遠遠不如金洋。

陰山也不想打擾金洋,他坐了下來,閉目修煉起來。

過了一會,金洋漸漸醒了。他感到自己的體力又恢復了過來。剛纔時,他首次沒有受到聖光的打擾,所以他的頭腦也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狀態,他首次感覺到了征服女人的快感,看的那些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快樂的呻吟着,金洋的心裡也升起了一股自豪感。他感到自己猶如戰場上無敵的戰神,騎在高大的馬上,揮舞着利劍征服着一塊又一塊的土地。

沒想到聖光離體以後,連也爽了很多。金洋再也不擔心時自己會做出一些虐待女人的事了,那一直都是金洋的一塊心病,今天心病解除了,金洋感到無比的輕鬆和愜意。

金洋站起身來,摸索了半天,才找出自己的內褲。穿好內褲後,金洋才發現自己的那件灰袍己經全部破碎,不能再穿了。他苦笑了一下,四周望了望,看見陰山正閉眼坐在樓上走廊上打坐。

這時,金洋纔想起屋裡還有個陰山。他再次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剛纔的激烈表演的全過程都被自己的這位大哥欣賞遍了。

當金洋望着陰山時,陰山彷彿有感應一樣,眼睛突然睜了開來。“老弟,剛纔你可真夠猛的。這麼快就恢復了過來嗎?我還以爲你要睡到晚上呢。陰山怪笑道。

金洋苦笑着道:“老哥不要拿我開心了。我現在連衣服也沒有穿的了。老哥,上面房間裡有沒有男人的衣服?這時,陰山才發現金洋的那件灰袍被撕扯的不成形了。他大笑了起來,道:“好,我剛纔看見了幾件,你等一會。說完,陰山起身進入一間房裡,拿出了一套藍色西服,然後從上扔了下來。

金洋連忙在下面伸手接住了衣服。穿上以後,他感覺雖然有些大,不是很合身,但還挺舒服的。

“有沒有發現什麼好東西?”金洋走上樓來,望向陰山問道。陰山搖了搖頭,道:“上面的幾間房全是臥室,只有一間是男人住的,其他幾間裡面放的全是女人的東西。嘿,看來那個丁老大真夠風流的。”說着,他望向金洋,淫笑道:“不過卻便宜了你這個小子,看來,如果咱們要離開這裡,還要帶着這些女人一起離開。你剛纔那麼勇猛,這些女人估計以後會粘上你不放了。金洋苦笑不已,不過心裡卻很甜蜜,剛纔那種的感覺,他的確很難忘懷。只是,回去以後,自己怎麼面對柳雲與黃歡歡呢?她們可不願意與別人一起分享自己。噢,天啊,還有軒軒,芝芝與柔柔,自己以後該怎麼辦呢?

79

金洋隨着陰山參觀了一下各個臥室,果然如陰山所說,六間臥室裡有隻有一間裡面放有一些男人用品和一些男人的衣服,其他五間裡面擺滿了女人的化妝品和女人衣服。那些衣服都極其暴露性感,而且都是透明的,如果穿在下面大廳里正熟睡的那幾個女人身上,恐怕即使是陽痿的男人也會瞬間勃起。

在臥室旁邊還有一個很大的浴室,浴室裡有五個小包廂和一個能夠容納下七,八個人的大浴缸。估計這個浴缸就是那個叫丁老大的光頭與下面五個女人一起戲耍的地方,金洋心裡暗想。他一看見浴室,不由的就感到了身上的汗水與衣服粘在了一起,極其的不舒服。他去那間男人臥室選了一套乾淨的內衣和一套黑色的休閒裝後,進入浴室的一個小包廂中,好好的洗了個澡,小包廂裡充滿了女人身上的體香。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來後,金洋感覺愜意極了。陰山呆望着金洋,喃喃念道:“難怪女人看見你後會那麼瘋狂,現在我看見你後,也開始心生嫉妒了。”在初看見金洋時,陰山只是覺得金洋帶着面具的樣子看起來很舒服,非常順眼。現在,當金洋換上了一套高檔的衣服後,他身上所流露出的那股高雅而吸引人的氣質,讓陰山的心底也升起了一絲嫉妒。

金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心裡卻感覺很得意。他轉頭望向樓下。看見樓下沙發上地王曉和地毯上那些女人後,突然想到如果王曉此時醒了過來,看見眼前香豔的場面後,恐怕又會承受不了刺激,再次昏迷過去。他回頭對陰山道:“我去把王曉抱上來。”陰山笑着點了點頭。

金洋走到樓下,抱起沙發上的王曉。王曉的身體極其柔軟,她臉上的淚水己經乾涸,留下了幾道不是很明顯的淚痕,看起來楚楚動人,讓人不禁心生憐愛。金洋小心地把她放在了一間臥室的牀上。

隨後,金洋感覺也有些困了,他與陰山打了個招呼後。便去另一間女人臥室,呼呼大睡起來。陰山仍然坐在二樓的走廊上,閉着眼睛修煉。夜幕漸漸降臨了。迷迷糊糊中,金洋感覺有一隻溫暖的小手在自己臉上輕柔的滑動着,他伸手一擁,抱住了一個充滿香氣的柔軀。那柔軀順勢一滑。便倒在了牀上,與金洋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一聲動聽地嬌嚶傳入金洋的耳中。股股帶着香味的熱氣輕輕的撲在金洋的臉上。溼溼的,癢癢地。金洋睜開雙眼,只見一副美麗的臉龐幾乎快要碰到自己的鼻子,一雙大而迷人地眼睛正癡癡的望着自己,長長的眼睫毛正輕輕的抖動着,小巧動人的櫻桃小嘴此時半張着,股股熱氣正是從那誘人的小嘴裡呼出的。

看見金洋醒了過來,美麗的女人也沒有絲毫地羞澀之色。她的嬌軀緊緊的貼在金洋的身上,絲毫沒有從金洋的身上起來的意思,即使金洋抱着她的手早己經鬆了開來。

金洋認了出來,眼前的這個美麗女人就是與自己時最瘋狂,擁有一張動人的瓜子臉和一對讓金洋幾乎窒息的的蕩女。金洋感到她胸前的那兩團軟肉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身上,令他心底又升起了最原始的。

“美女,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移開一下?金洋微微眯起迷人的眼睛,帶着動人弧線的嘴角輕輕向上翹起,露出了一個令任何女人都會陶醉的動人笑容,溫柔的道。

金洋身上的女人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癡迷之色,接着嬌嗔了金洋一眼,依依不捨的從金洋身上爬了起來。起身時,她的小手還故意碰了一下金洋的寶根,發現金洋的那裡己經有了反應時,她咯咯嬌聲笑了起來,眼中流露出無盡的蕩意。

金洋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翻身坐了起來。他纔剛剛坐穩,瓜子美女又順勢坐入了金洋的懷中。

金洋也不再客氣,一手擁着她的柔肩,另一隻大手在她高聳在胸前的那對軟肉上搓捏了起來。不一會,瓜子美女就急速喘氣呻吟起來,嬌軀扭動個不停。望着她眼中不斷噴出的的火花,金洋也不禁心神盪漾起來。他突然想到既然這個瓜子美女已經醒了,其他的幾個女人應該也起來了,現在應該瞭解一下情況,不是做那事的時候。想着,他的手漸漸的停了下來,只是輕輕的壓在瓜子美女的胸上。

瓜子美女的呻吟聲也緩緩停了下來,雖然她的臉上仍然充滿了紅暈,眼中的慾火也沒有褪去,但她嬌軀的扭動己經沒有了剛纔那樣激烈,讓金洋勉強可以剋制住自己的。

“你叫什麼名字?金洋擡手撫摸起瓜子美女那滾燙的臉龐,柔聲問道。

瓜子美女伸出小巧柔嫩的香舌,在金洋的手指上輕輕的添了一下,喘息着道:“奴,奴家叫小,小美。奴家?金洋一愣,這好像是古代女人對自己的稱呼吧,一個現代女性怎麼還這樣說話?

“你是丁老大的什麼人?”微愣之後,金洋又溫柔的問道,他的手指也停止了對小美的挑逗。

“丁老大?”小美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金洋所說的人是誰。她的眼中閃過了一道怨恨的光芒,光芒中還夾雜着深深的懼意。雖然那目光只是輕輕閃過,但也沒能逃過金洋細微的觀察。她沒有回答金洋的話,而是反問道:“你,你認識他嗎?他現在在哪?望着小美那故作鎮靜的神色,金洋心裡隱隱感覺到了什麼,但還不是很清晰。他輕輕握住小美的嫩手。柔聲道:“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他己經死了,屍體就在外面。”說話時,金洋地眼睛緊緊的注視着小美,他雖然感到小美對丁老大的怨恨,但是他還不能確定她與丁老大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畢竟。這裡是丁老大的地盤,出現在這裡的女人與丁老大也一定有着極其密切的關係。金洋地一隻手握着小美的手,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背部,只要懷裡的這個女人稍有異動,金洋將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個女人擒下。小美的眼中先是露出愕然的神色,隨即便射出驚喜之色,她那單純地頭腦絲毫沒有懷疑金洋是否在詐她。她的嬌軀顫抖了起來,激動的問道:“他,他真的死了?他是怎麼死的?小美的每一個神色都毫無遺漏地落入了金洋的眼中,金洋幾乎敢確定,這個女人的喜悅是發自內心地,她此時的驚喜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因爲金洋感覺她的體溫也因爲極度的興奮而迅速升高了,一個人即使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卻絕對控制不了自己體溫的變化。

金洋放心了大半。他雖然不知道這裡的女人與丁老大地關係,但是看情形,眼前的這個美女是極度憎恨丁老大的,而且,這個女人除了淫蕩外,還非常單純,沒有什麼心機。

“他的確是死了。他是被我和外面的那個老人殺死的。你們和他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在這裡?金洋的手沿着她的背部滑到她的脖子上,然後輕輕的撫摸起她那猶如絲綢般柔順的長髮。

小美歡呼了一聲。她突然伸手抱住金洋,昂起頭來,熱情的在金洋的嘴脣上吻了下去,她那靈巧的香舌滑入了金洋的嘴裡,與金洋的舌頭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過了好一會,她的小櫻脣才與金洋的嘴脣分開,兩人都急速的喘息起來。

“他是個殘忍的暴君,我們這裡的每個女人都是被他從別處綁架來的。他把我們關在這套大房裡,將我們當成他玩樂的工具。誰如果敢反抗他,他就用極其殘忍的方法將她殺死,我曾親眼看見一個不遵從他意願的姐妹被他活活的剝下了全身的皮。那情景太可怕了,當時,那個被剝了皮的姐妹還沒有立即死去。”說着,她似是又回憶起了那天恐沛的畫面,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懼之色,嬌軀顫抖了一下。

金洋拍着她的香肩,柔聲道:“寶貝,別怕,一切都過去了。慢慢講,不要怕。過了一會,小美的情緒逐漸平。息了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又接着道:“我們每個人在被剛剛抓來時,都才十五歲左右,什麼都不懂。他專門叫一個老女人來訓練我們,教會我們取悅於男人的方法。我在這裡己經呆了七年了,是呆的時間最長的一個。外面的那些姐妹也在這裡呆了四,五年。當時我們有二十多個姐妹,現在就只剩下我們五人了。我們五人是最受他寵愛的女人,因爲我們最懂得討得他的歡心。但是我們都恨死他了。說着,她的一雙惹人憐愛的美目深深的望向金洋,哀求道:“你能不能帶我們離開這裡?現在他死了,他的那些手下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只要你帶我們走,我們五個姐妹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說着,她抓起金洋的手,放在自己柔嫩的**上,道:“我們的身體也都是屬子你的,你想怎麼對待我們都可以,求求你帶我們離開。”她滿臉都是乞求之色,就算是鐵心男人看見此時她的表情,也會心軟的。

金洋感受着她那柔軟的**上傳來的陣陣溫熱,望着她那幅動人的神色,幾乎快要把持不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蠢蠢欲動的,柔聲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帶着你們離開的。到時你們也不用服侍我,我會將你們送回家的。”雖然金洋心裡也極想讓這五個美女留在自己身邊,服侍自己,但是想起黃歡歡她們,還是打消了那個誘人的想法。

小美歡呼了一聲,再次緊緊的抱住了金洋的脖子,在金洋臉上深深的吻了一下,道:“外面的那些姐妹如果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興奮的瘋掉的。”

金洋幾乎快要被抱得窒息了。他心裡苦笑了一下,將小美抱了起來,問道:“難道你們就不怕我也是個與丁老大一樣地暴君嗎?小美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金洋的臉上仔細的觀察了一會,然後道:“你長得這麼好看,怎麼會和他一樣呢?金洋感到有些好笑,他故意沉下臉。道:“很多長得好看的人,其實內心都很壞,甚至比丁老大還壞。小美沉默了下來,眼睛緊望着金洋,過了一會,她垂頭低聲道:“如果你和丁老大一樣,我們也心甘情願地服侍你。至少你長的比他好看,我們心裡都很喜歡你。”

望着她那幅可憐的樣子,金洋哈哈笑了起來,他拍了一下小美的臀部,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們的。不會再讓你們受到任何委屆。小美終於明白了剛纔金洋是在故意戲耍自己,她臉上泛起嬌媚興奮的光芒,將頭深深地埋入了金洋的懷中。

金洋將手移向小美的臀部。將她向上托起,然後用手輕輕的移起小美光滑的尖下巴,衝着她眨動着眼睛,柔聲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醒的,有沒有看見外面地那個老頭?小美的兩條性感的大腿緊緊地夾着金洋的腰,甜美的笑道:“才醒不久,你真厲害,我們還沒有見過你這樣強壯的男人。那個老頭還坐在外面。挺可怕的,我們都不敢上去和他說話。看見你在這間房裡睡覺,我便留在這裡服侍你。剩下的姐妹在大廳裡等着丁老大,我們剛開始還以爲你們是他的客人。”

金洋在她那豐滿的臀部輕捏了一下,奇怪地問道:“你們以爲我們是丁老大的客人,爲什麼還敢**我呢?難道你們不怕丁老大生氣嗎?小美先是嬌嗔了金洋一眼,然後咯咯嬌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她才停下來道:“**?你可真會用詞。其實,我們除了要侍侯丁老大外,還有個任務就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來這裡的每個客人。只要是進入這個廳裡的客人,我們都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他。”她稍頓了一下,又接着道:“你們剛進來時,我們以爲你們是客人,但是又不敢肯定,因爲平時有客人來時,丁老大都會提前通知我們。後來,看見你長得那麼帥,嘻嘻,我們姐妹都真心想和你做那事,而且,我們都害怕等會會被安排侍侯那個看起來有些恐飾的老頭,所以,我們才爭着……”說着,她白了金洋一眼,輕聲道:“沒想到被你說成了**。嘻嘻,不過以後如果你一個人在路上走,了的確可能會引來一羣女人**你,誰要你長得那麼迷人!說着,小美又忍不住在金洋迷人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與金洋相處了一會,她發現金洋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說話也不由的少了很多顧忌,大膽了很多。

金洋頓時心神盪漾起來,他心裡也更加同情這裡的女人了,他沒有想到這些女人竟然還被用來接客,難怪自己剛剛摘下墨鏡,她們就圍了上來,剛開始他還以爲這些女人都是非常開放,受不到自己的誘惑呢。這時,金洋想起了隔壁牀上的的王曉,便輕聲問道:“隔壁房間牀上的那個女人醒了嗎?小美輕笑着搖了搖頭,她用手在金洋的臉上輕輕的撫摸着,小聲問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嗎?金洋拍了一下小美的屁股,道:“不是的。好了,我們出去看看吧。”小美嬌嚶一聲,依依不捨的從金洋懷裡滑到地上。她又吻了一下金洋後,咯咯嬌笑着移了開去,拉開了門。

“我先下去把好消。息告訴我的姐妹們。”小美觸到金洋耳邊小聲說了句,待金洋含笑點頭後,她便歡快的向樓下奔去。陰山仍然閉着眼睛端坐在走廊上。

金洋輕輕走到陰山身邊,他本想拍一下陰山的肩膀,但他突然想起了上次的教訓,擡起的手又縮了回去。

“老哥!”金洋乾咳了一聲,喚道。

陰山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他轉頭望向金洋,臉上露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你醒啦。嘿,是不是被餓醒的?金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乾笑道:“沒想到老哥這麼瞭解我。呵,我們走時,能不能將下面那五個女人也一起帶走?陰山眼中露出疑問之色。金洋隨即將小關告訴自己地那些事重新說了一遍。

陰山怪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拍了拍金洋的肩,道:“賢弟的豔福真是不淺啊。那幾個女人經過專門調教。牀上功夫一定不錯吧,如果你喜歡,那就將她們帶上吧。以後在牀上,嘿嘿……”

“王曉怎麼現在還沒有醒?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呢?”金洋怕陰山又會說出什麼齷齪的話來,他在陰山答應帶上那些女人後,感激的笑了一下後,便連忙轉移了話題。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估計也快醒了。”陰山淡淡的道。這時,五個身材火辣地美女歡快的走上樓來,每個人的臉上都覆蓋着興奮的光芒,顯然,小美已經把金洋的話告訴了其他幾個女人。當她們走過來後,似是很害怕陰山。不敢靠得太近。金洋與陰山對視了一眼,陰山苦笑着搖了下頭,金洋則安慰似的拍了下陰山的肩後。向五個美女走去。

金洋剛剛走上前,五個美女便立即圍了上來,她們身上依然是那幅暴露地的裝扮,胸前呼之欲出的肉球不停的抖動着,小美散發着熱氣的嬌軀幾乎貼到了金洋的身上。

金洋伸手將小美擁在了懷裡,在她地小臉蛋上吻了一下後,擡頭望向其他幾個臉上充滿嫉妒的美女,笑着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一聽到金洋的問話。那幾個女人又興奮了起來。“我叫小萍!”一名長着蘋果臉地可愛女人衝着金洋調皮的眨了下眼睛。

“我叫小雅!”一個極像古代美女,擁有一張動人的鵝蛋臉的女人對着金洋羞澀的道。

“我叫小果!”小雅旁邊的一個身材略微嬌小,但特別惹人憐愛,笑起來臉上便露出個可愛的小酒窩的小女人好奇地望着金洋,金洋估計她的年齡是五人裡最小的一個。

“我叫小月!”最後一名也同樣長着一副瓜子臉的女孩衝着金洋伸了下嫣紅的小舌尖。她的臉很小,而眼睛卻非常大,很像卡通裡的美少女,既調皮可愛,又美麗動人。

金洋的目光在她們散發着魔鬼般誘惑力的嬌軀上逐一滑過,心裡驚歎造物主的神奇,竟然能創造出如此動人而氣質各異的美女,同時,他也慶幸自己的豔福實在是厚。

“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你們,帶着你們離開這裡的。”金洋望着她們微笑道。

女孩們再次興奮起來,她們立即靠攏上來,滿臉都是感激之色。“謝謝主人!”幾個女孩異口同聲的嬌聲道。

“你們叫我什麼?”金洋張開自己的雙臂,將五個女人全部抱住了,愕然的問道。

小美眨下了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輕輕的抖動着,她咯咯嬌笑道:“主人啊,你以後就是我們的主人了。剛纔我們在下面都決定好了,以後就跟着主人您了,永遠伺候您,做您的奴婢。”

金洋訝聲道:“做我的奴婢?“是呀,我們都甘願做您的奴婢,服侍您。”小月嘻嘻笑道。其他的人也都連連附和,興奮的。點頭贊同小月的話。

“你們不需要這樣做的。只要我們離開了這裡,我會將你們送回家的。”金洋雖然很想收了這幾個美麗的奴婢,但是一想起柳雲,黃歡歡這些女人,便立即取消那個誘人的念頭。

“主人,你不喜歡我們嗎?”小雅低聲問道,眼中的神采漸漸黯淡了下去,似是受到了什麼委屈。

金洋感到頭都要大了起來,他連忙解釋道:“我非常喜歡你們。但是,你們離家這麼久了,你們的家人親戚朋友一定非常擔心想念你們,難道你們不想家嗎?”

金洋的話音落後,年齡最小的小果眼中閃過了一道惆悵之色,臉色漸漸迷茫起來,她剛開始來時的確很想念自己的父母和朋友,但經過在這裡受到洗腦般的教育,過了幾年沒有思想,沒有自由,只能阿談奉承,竭盡全能討好男人的奴役生活後,她也漸漸麻木了起來,對以前地很多事和人都淡忘了。其他的幾個女人都和她一樣。有人甚至忘記了自己以前的名字和自己的父母是誰,她們現在的名字也都是由丁老大重新取的,她們現在除了會討好男人外,什麼都不會,也什麼都不懂,忘記了過去。也從沒有想過未來。由於小果來這裡地時間最短,她還記得一些事情,雖然很模糊,但是一經金洋提起,她的心裡隱隱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惆悵之感,一些破碎的記憶也漸漸浮現了出來。

其他的幾人的臉上也都是閃過了一道迷茫之色。

“父母?朋友?”小美喃喃念道,“離家那麼多年了。我連自己曾經住在哪裡也記不清了,有誰還會記得我呢?即使我再見到我的父母和朋友,恐怕他們也不會認識我了。而且,”她轉頭望向金洋,輕聲道:“我現在感覺他們好陌生,我好害怕見到他們。主人,不要扔下我,好嗎?望着小美那可憐地眼神。金洋的心漸漸軟了下來,他的目光在幾個女人的臉上逐一掃過,心想她們離家那麼多年了,而且這些年來幾乎與世隔絕,每天想的都是怎樣取悅於男人,討男人的歡心,如果一下子進入了社會,恐怕她們也不會適應。甚至會走上邪道,被一些壞人利用,如果那樣,自然就是害了她們了。

思索着,金洋嘆了口氣,他暗下了個決定,決定暫時聽從她們自己地意見,至於以後怎麼去面對柳雲,黃歡歡她們,他也,懶得再去想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能考慮太多。

“好吧,如果以後你們誰想回家,我會親自把她送回去。不想回家的,願意跟着我就跟着我吧,我一定會努力讓你們快樂幸福的。不過你們以後就不要叫我主人了,叫金哥就行了。”

金洋環視各人,輕柔地道。

“謝謝主,嘻,金哥!”小美再次甜美的笑了起來,她緊緊的抱住了金洋,擡頭在金洋的臉上香了一口。其他的幾個女人也都重新興奮活躍起來,歡呼着要效仿小美,翹起小嘴向金洋的臉上親來,一時把金洋搞的手慌腳亂,狼狽不堪。陰山在旁邊看得嘿嘿直笑,冰冷的心竟然也升起了股溫暖地感覺。

正當衆人都開心的笑起來的時候,旁邊臥室的裡面突然傳出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

金洋立即轉頭順聲望去,發現聲音是從王曉睡覺的房裡傳出來的,他面露喜色,在懷裡那些撒嬌的女人的屁股上各自拍了一下,道:“好了,你們先安靜一下。我要去臥室看看”

五個女人立即乖順的離開了金洋的懷抱。金洋轉頭向身後的陰山使了個眼色,陰山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隨即兩人便向臥室走去。

打開門後,金洋看見王曉正從地上慌張的爬了下來,一雙失去神采的眼睛拼命的眨動着,臉上充滿了驚恐。

金洋輕輕走上前去,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柔一些,“不要怕,來,先坐回牀上去。”邊說着,金洋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王曉的小手。王曉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任由金洋抓着自己的手,並隨着金洋的攙扶坐回了牀上。

“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在牀上坐穩後,王曉聲音裡略帶顫抖的問道。

“我叫金河,是陰山前輩的徒弟,我們現在還在島上,很安全,你不要害怕。”

金洋本想隨便編個假名,但他突然想起如果王曉聽見外面的女人叫自己金哥,那她便會發現自己在騙她,於是他便保留着自己的姓,將洋改成了河。

“金河?”王曉喃喃唸了一遍,雖然她感覺眼前這個人的聲音極像金洋,但由於她的眼睛看不見,就只是心裡懷疑,不敢肯定,而且,她也知道,金洋不可能在此時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其他的人呢?他們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只到現在,王曉還沒有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只看見突然冒起一道紅光,接着自己的眼睛便什麼也看不見了。

“他們都死了,被那個叫丁老大的手下用槍打死了。不過丁老大他們也全被我的師父解決了。那道紅光是我師父發出的,你放心吧。我地師父可以把你的眼睛治好。”金洋半真半假的道,有些事情他並不想讓王曉知道。

“我的眼睛可以治好?真的嗎?我的眼睛真地還可以治好嗎?王曉一下子被金洋的最後一句話吸引住了,急促的問道,滿臉都是激動之色,手也緊緊的抓住了金洋的胳膊。

“是的,你先放鬆點。我讓師父現在就幫你治眼睛。”金洋任由王曉抓着自己,輕柔的道。

王曉深深地呼吸了幾下,抓着金洋胳膊的手也鬆了開來。

金洋輕輕的讓了開去,道:“我師父過來了,你坐好不要亂動,否則會影響他施術的。”

王曉乖順的點了點頭,激動的情緒漸漸平。息了下來。

金洋向陰山使了個眼色。陰山走上前來,他在王曉地面前停了下來。望着眼前這個動人的小**,陰山的心也怦怦亂跳了起來,**對他地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特別是美麗的**。只不過,眼前的這個**是金洋喜歡的。他不想因爲一個女人而與金洋鬧的不愉快,金洋的聖光之血對他的誘惑力絕不是一個**所能比的。

陰山暗自收斂自己腦中地邪念,伸出了自己的骷髏手。食指與拇指合成了一個圓圈,他嘴裡喃喃的唸了一段奇怪的音符,他的骷髏手突然發出了一道淡淡的白光,陰山將被白光包圍着的骷髏手移到王曉的眼前,從她失去神采的眼前輕輕的滑過,他手中的白光反覆受到吸引力一般,進入了王曉的眼中。

陰山收回手,退了開來。低聲道:“好了。當白光融入王曉的眼中之後,王曉的眼睛彷彿被洗過了一般,漸漸的亮了起來,並逐漸恢復了神采。

金洋走到王曉的身前,彎下腰望着王曉的眼睛,關心的問道:“怎麼樣,看見東西了嗎?王曉先是呆了一呆,過了一會,她才喃喃的低語道:“你長得好漂亮。”話一出口,她的臉立即紅了,她從未對一個男人說過這樣的話,而且,她對那些長得帥的男人向來都是不屑一顧的,她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而且還是在兩個不太熟悉的男人的面前。剛纔她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脫口而出的。畢竟,帶着面具的金洋,完美的可以讓任何人心動。

不一會,她臉上的紅暈逐漸褪去,神色也恢復了冷漠,“謝謝你!”她微低着頭,不敢再去看金洋,並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金洋瀟灑的笑了笑,道:“你應該謝的是我的師父。王曉擡頭望向陰山,首次對陰山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輕聲道:“謝謝前輩。”

陰山沒有說話,仍然是那幅冷漠深沉的樣子,微微的點了下頭。“你會開遊艇嗎?”看王曉的情緒己經恢復了正常,金洋輕聲問道。王曉點了點頭,她又忍不住望了金洋一眼,芳心再次怦怦亂跳了起來。眼前的那張臉實在是太完美了,她從未想過世上會有這樣完美的臉,即使是世間最刻薄的雕刻家,也無法從這張臉上找出一絲的缺點。她首次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好感,但僅僅是好感,還談不上喜歡,那是任何人看見美好的事物時,都會產生的一種感覺。

金洋興奮的道:“太好了,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王曉望着金洋那幅興高采烈的樣子,疑惑的問道:“擔心什麼?“擔心回不去了啊。”金洋放下了心來,道:“我們要離開這個島,必須坐遊艇離開,而我和我師父都不會開遊艇。”

金洋的話一下子提醒了王曉,她望向金洋,輕聲問道,“徐輝也死了嗎?金洋點了點頭。王曉的臉上劃過一道落寂之色,目光也惆悵了起來,過了一會,她輕嘆了口氣。

金洋不知爲何,心裡突然冒起了一股怒火。他強制壓下這股負面情緒,淡淡的問道:“你好像很傷心?王曉茫然的點了點頭,但隨即她又搖了搖頭,輕聲道:“你不懂的。”

金洋心裡的怒火更甚,但他又毫無發作的理由,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王曉聽見金洋地冷哼。一下子回過神來,她疑惑的望向金洋,訝聲問道:“你怎麼了?金洋也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口他連忙尷尬的笑了一下,掩飾道:“沒什麼,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而己。王曉仍然疑惑的望着金洋,但也沒有再追問下去。金洋暗鬆了口氣。徐輝死了。王曉傷不傷心關自己屁事?金洋暗暗安慰着自己。但是不知爲何,無論他怎麼安慰自己,心裡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就是無法散去。“嗯,你地眼睛也好了,外面有些人要介紹給你認識一下!說着,金洋轉身向門口走去,不再去看王曉。王曉也隨之站起身來。打開門後。金洋向外面正焦急等待的五個美麗女孩招了招手。那些女孩們一看見金洋,便立即興奮的靠了過來。她們興高采烈的跟在金洋後面,走進屋裡。

王曉此時剛剛站起來,她先是聽見了一些唧唧喳喳的女人聲音,心裡正奇怪着,突然看見金洋身後的那些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美少女,她一下子呆住了。她從未同時看見過這麼多美麗地女人,而且每個人都擁有真正魔鬼般的身材。都穿得那麼暴露,相比之下,她心裡竟然升起了股自卑感。雖然論容貌,她不比這些女人差,甚至還在她們之上,但是若論身材,她就遠遠不及了。即使是這些女人裡面體形最嬌小的女孩,身材也比她要好的多。這些女人的身材恐怕就是上帝看見了。也會忍不住發出驚歎。最讓王曉不能忍受的是,金洋身後地女人彷彿是在故意賣弄風騷般,僅僅只戴着乳罩,穿着丁字褲。望着那一抖一抖的,王曉心中極其不舒服,她感到那些巨型**好像正在嘲笑自己。

“這是我的朋友,名叫王曉!走到王曉地身邊後,金洋停了下來,他轉身望着身後的性感女人們,手指向王曉介紹道。

那些女人也都很驚訝王曉的美貌,她們先是呆望了王曉一會,然後突然訝聲呼道:“姐姐好漂亮啊!聽見她們由衷的讚美,王曉剛纔的不舒服之感散去了一些,臉上也露出了罕見的笑容,她望着這些女孩。點了點頭,神情己不似剛纔那般冷漠。金洋又逐一將五個女孩介紹了一遍,每當金洋介紹完一個女孩時,那個女孩就會衝着王曉甜美的笑道:“姐姐好!”王曉對這幾個女孩的印象也逐漸有了改觀,只不過,女孩們暴露地穿着還是令她有些不自在。金洋將王曉那尷尬的表情收入眼中,心裡暗暗好笑。其實他早就想到這些女孩大膽的穿着會令王曉感到難堪,因爲王曉畢竟還是個**,對於很多事還無法接受,身體發育也並沒有完善,金洋是故意想用這些女孩來挑逗起王曉塵封的。

由子女孩們的嘴巴很甜,特別會哄人開心,很快,她們與王曉就混熟了,成爲了朋友。當王曉問及她們爲什麼穿那麼少的衣服時,她們反而瞪大眼睛反問王曉,屋裡又不冷,穿那麼多衣服幹嘛?而且別人都喜歡看她們穿的少的樣子。王曉又問道,誰喜歡看你們穿的少的樣子?她們的眼睛齊望着金洋,道,以前來這裡的客人都喜歡她們穿的少少的,金哥好像也喜歡看。她們說話時,金洋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小美的那對挺拔高聳的,嘴邊掛着長長的口水。王曉狠狠的瞪了金洋一眼,強烈催促女孩們去加衣服,女孩們無奈,只好十分不情意的回到各自臥室尋找衣服。

當五個女孩穿着剛剛加上的衣服回到王曉的身邊時,王曉感到頭都痛了起來。這些女孩們加在身上的衣服竟然都是透明的,那種朦朧的誘惑更加會勾起男人犯罪的,只要看看此時金洋一臉淫蕩的笑容和他那猶如瀑布般的口水便可知道這些女孩此時的誘惑力有多高。

王曉又親自帶着她們重新去換衣服,最後,當王曉觀看完她們所有的衣服後,不得不妥協了,因爲這些女孩的衣服全部都是透明的。除了那些透明的輕紗外,就是一些形態各異的乳罩和內褲。

這時,夜已經很深了,大家都有了倦意。王曉與那些女孩們洗完澡後,便睡覺去了。王曉與小美睡在一起。金洋則睡在那唯一的一間男人臥室裡,陰山閉眼坐在金洋旁邊修煉。

深夜時,外面傳來幾聲野狼的叫聲。陰山本是緊閉着的眼睛猛的睜了開來,黑暗中彷彿劃過了一道電芒,接着,臥室的門悄無聲息的被股陰風吹了開來,一道黑影閃過,門又自動關上了。

80

天剛剛亮時,金洋就被一羣女人唧唧喳喳的聲音給吵醒了。他伸了伸懶腰,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時,突然發現屋裡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他揉了揉眼睛,頭腦迷糊的四處望了望,猛然覺察到了:陰山不見了!

金洋心裡一驚,從牀上猛的彈了起來,頭腦也立即清醒了。但隨即,他便搖頭暗笑自己太敏感了。陰山現在不在臥室裡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也許他正在外面散步,或者是在花園裡打坐,可能性很多,而且在這裡又沒有什麼危險,自己怎麼變得有些神經了?更何況,又有誰敢惹陰山呢?安心後,他本想倒回牀上繼續大睡,但是卻發現睡意全無,外面的女人聲音猶如蒼蠅一樣,在他耳邊嗡嗡的響着。無奈,他只好穿好衣服,去洗手間洗臉刷牙。

打開門後,金洋看見那些女人們正在走廊上聊天,五個女孩將王曉圍在中間,興奮的問着王曉現在外面世界的情形,王曉靠在走廊上,雖然是一臉的冰冷,但是卻很耐心的給她們講解着,那五個女孩的臉上充滿了好奇和興奮,聲音自然也就越提越高了。

“你們聊天就不能去大廳嗎?是不是存心與我過不去?金洋走出來不滿的道。

“啊,金哥,對不起,我們忘了!”小美吐了一下可愛的小舌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其他地幾個女孩也都紛紛低下了頭。似是怕金洋的責備,神色都有少許驚恐。

王曉擡頭望向金洋,眼中閃過一道狡黯之色,淡淡的道:“那我們去餐廳聊吧,免得打擾人家睡覺。”

金洋揮了揮手,道:“算了口反正己經被你們吵醒了。”

王曉看着金洋那副苦惱的樣子,心裡暗自偷笑,其實她是故意帶着這些女孩在走廊上聊天的,目的就是想把金洋吵醒,不知爲何,早上起牀後,她心裡突然特別想再見見金洋那英俊地面容。

“你有沒有見到我的師父?金洋打了個哈欠。望向王曉問道。

王曉搖了搖頭,道:“沒有。前輩他不在你的臥室裡嗎?金洋搖頭道:“不在。奇怪,大清早的他到哪去了?王曉眼中閃過一道疑惑之色,她今天很早就起來了,剛纔她在花園裡也沒有看見陰山。

“算了,先別管他了。等會他自己會回來的。”金洋走到小美的身邊,將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聲問道:“小美。早餐準備好了嗎?小美受寵若驚般點了點頭,不知爲何,在金洋地面前,本是十分大膽的她,現在變的越來越羞澀了。她微低下頭,輕聲道:“準備好了,在大廳裡。其實我們都是在等你起牀用餐呢。”

金洋在她的薄嫩的小臉蛋上輕捏了一下,笑道:“我剛纔並沒有責備你只不過是發了幾句牢騷而己。希望你們不要介意。好了,我們下去用餐吧。”

那幾個女孩都擡頭驚奇的望向金洋,她們都沒有想到金洋會向她們道歉,以前,丁老大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地話的,只要她們惹丁老大不開心,丁老大就會用皮鞭抽她們。她們心中對金洋的好感不由地又增添了幾分。王曉似乎也沒有想到金洋對於她們打擾他睡覺的事絲毫也沒有惱意,她眼中閃過一道欣賞之色。不過隨即,她便又皺起了眉頭,只見金洋一手擁着小美的細腰,另一隻手擁着小果的柔肩,大搖大擺的向樓下走去,臨走前,還不忘在剩下的三個女孩的臉上各自吻了一下。

這傢伙怎麼這麼好色?他也太大膽了吧?哼,完全沒有把本姑娘放在眼裡!王曉憋了一肚子氣。望着被金洋吻後而幸福的甜笑着地三個傻姑娘,王曉的心裡竟然隱隱升起了一絲妒意。

哼!如果他敢吻我,我就一拳打掉他的牙。王曉暗暗發誓道。這時,她隱隱聽見前面金洋正在與小美談話,她連忙屏氣細聽一一小美:你剛纔沒有吻王姐姐,她好像不太高興。金洋:別管她。你沒看她還沒有發育好嗎,她那樣的身材,根本無法調起我想吻她的。小美:好像也是的。以前丁老大告訴我們,女人的胸部要經常讓人揉揉,這樣才能夠長大。王姐姐的胸部好像有些小,你什麼時候幫她揉揉,讓她的身材也變好點啊。金洋:嗯,等什麼時候我對女童感興趣時,就幫她揉吧,哈哈。聽到這裡,王曉幾乎要氣爆了,漂亮的臉蛋變成了黑色。難道我的胸部真的那麼小嗎?她低頭望去,發現自己的胸部雖然比不上前面的幾位那樣變態,但也並不像金洋說的那樣不堪。真的需要揉揉才能變得更大嗎?王曉的腦中突然閃現出一個羞人的疑問,隨即,她的俏臉泛起了一股紅暈,自己怎麼在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要想了,千萬不要再想了!王曉深吸了幾口氣,努力想壓下自己起伏的心緒,卻發現,她的大腦似乎己經不受她的控制,她越剋制自己,頭腦就越雜亂,接着,她的腦中竟然閃現出了一些金洋與那幾個女孩的下流畫面,不一會,她的臉便紅得幾乎要滲出血來。下面大廳的桌上擺滿了各種糕點和一些牛奶。金洋雖然不太喜歡吃這些東西,但是他估計這裡也沒有其他的食物了,也就暫時將就着填飽一下肚子。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後,那五個女孩便緊挨在他的兩邊坐了下來。王曉則一個人板着臉坐在金洋的對面。

“小王,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病了?”金洋張開大嘴,接住小美用她地小嘴餵過來的小塊麪包。咀嚼了幾口後,望着王曉故作關心的問道。他的手還不忘在小美的胸部捏了一把,小美咯咯笑着任由金洋的大手使壞。王曉望着金洋臉上那握靛地笑容和他那下流的動作,心裡既氣又羞,她實在不明白擁有那樣完美的面容的人爲什麼會那樣旋敞下流不堪。她避開金洋那充滿挑逗的目光,咬着玉牙道:“謝謝關心。我沒事。”她心裡同時也暗氣這些女人不自愛。

“真的沒事嗎?如果需要我幫忙,就只管說,不用不好意思。”金洋邊說着這些夾雜着挑逗性的話,邊用手將小雅拉進懷中,然後吮吸她小嘴裡的牛奶,小雅一聲嬌嚶,嬌軀便軟在了金洋的懷裡。金洋用眼睛的餘光看見王曉那氣的忽紅忽白的俏臉。心裡愜意極了。不知爲何,他心裡突然特別想故意氣氣王曉,在走廊裡,他與小美的對話也是故意說給身後王曉聽地,王曉越生氣,他便感到越開心。

王曉乾脆埋下頭。不再理會金洋,也不再看他,她知道。自己如果再繼續跟他說下來,那她一定會被活活氣死。同時,她心裡也升起了一些疑問:爲什麼金河用餐前也不等一下他的師父?無論他再餓,也應該在他師父回來後再用餐,爲什麼他好像絲毫也不在乎他的師父一樣?他地師父那麼高的本領,爲什麼甘心被徐輝利用?昨天,爲什麼其他人都死了,恰好只有他們師徒二人無事?事情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嗎?

昨天由於王曉的頭腦還不是很清晰。所以對子金洋他們說的話,她沒有去認真細想,昨晚睡覺前,她才冷靜的思考了一些,發現金洋的話裡似乎有很多漏洞,但由於人都死了,她也沒有辦法去考證真假。徐輝地死卻讓她極其沮喪。

軍隊裡丟失了一批武器,經過調查,她發現那批武器裡有一些被人運到了縣,於是,她這個軍機處有名的冰雪美女獨自來到了縣。在來縣之前,她的父親本是極力反對的,認爲此事太過於危險。但天生好強的她卻堅持要去調查這件事,爲此,她還在她的父親面前發誓,如果她查不出販賣軍隊武器的幕後人,那她就水遠不回家,不再見她的父親。她的父親也知道她那倔強的性格,知道一旦她下了某個決定,任何人都改變不了。最後沒有辦法,她的父親只好忍痛讓她的寶貝女兒出去鍛鍊一下,爲了保證女兒的安全,老父親利用自己手中所掌握的巨大的權力,通知了縣以及其周圍縣市地方軍隊的司令員,要求其無條件的聽從自己女兒的派遣,並要求其爲自己女兒的身份保密。

後來,王曉又讓她的父親給她安排了個警察的身份。當她得知那些武器被徐輝購買了時,她本想去直接抓徐輝回來拷問的,誰知徐輝卻由於胳膊被砍,住進了醫院。在徐輝傷勢好了,她便將徐輝帶回了警局,在警局裡,無論王曉問什麼,徐輝都不說話。他只是呆望着王曉,滿臉都是癡迷之色,他瘋狂的愛上了王曉。後來,由於沒有證據,徐輝便被放了出去,但由那天開始,徐輝便開始瘋狂的追求起王曉,他也以爲王曉只是名新來的普通的警察。爲了找出賣武器的幕後大魚,王曉便委屈自己,與徐輝走在了一起,但她卻很懂得保護自己,絕不會與徐輝之間有任何過於親密的舉動。而徐輝由於是真心愛上了她,對她也非常尊敬,無論什麼事情都儘量滿足她,但是,每當王曉問及武器方面的問題時,徐輝便會立即閉口不語,或者轉移話題。這次,當徐輝極其慎重的要去買貨時,王曉本以爲他是要去買武器,便纏着他,要與他一起去。徐輝本來是堅決不同意的,但是王曉的態度比他更加堅決,徐輝越反對,王曉便越肯定他要去買的東西是軍火。所以,王曉才一直對對徐輝死纏亂打,堅持一定要去。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徐輝才勉強同意讓王曉一起跟去,但是卻不透露要去買什麼東西。爲此,王曉心裡興奮了幾天,她本以爲自己馬上就能完成任務,回去見自己的老爸了,誰知卻突然發生了這些事。其實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徐輝這次來究竟是要買什麼東西。昨晚在牀上時。她也問了小美一些事,瞭解了小美這些女孩地悽慘經歷,但是,最後她也沒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雖然小美她們在這個島上住了很多年,但對於丁老大的事情知道也並不是很多。她們的任務就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丁老大和他的客人。

王曉決定用完餐後,再在別墅裡搜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有用地東西。

在王曉低頭沉思之際,金洋也正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帝王式服務。五個美貌的女孩輪流用自己的小嘴給金洋餵食物和牛奶,金洋完全陶醉子柔情與美色之中了,忘記了王曉的存在。那五個女孩平時就是這樣伺候丁老大的,所以她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她們覺得能侍侯金洋用餐,是自己的福氣。這次她們是心甘情願地用自己的身體和小嘴來討好金洋的。“你知道我們來這裡,是要買什麼東西嗎?王曉擡頭望向金洋,淡淡的問道。她看見金洋左擁右抱的可惡樣子,眉頭又緊皺了起來,心裡暗暗警告自己:這傢伙雖然長的很好看。但是卻是個極其好色地人渣,幹萬不能被他的外貌所迷惑。雖然她心裡這樣想,但不知爲何,她無法對這個叫金河的傢伙生出厭惡地情緒,她感覺這傢伙身上似乎有股特別吸引自己的東西,讓自己忍不住想親近他。她與金洋在一起時,也有過那種感覺。金洋曾經攪得她心神不安,沒想到這次遇到的這個好看的色鬼金河,也讓她的芳心大亂了起來。

金洋伸出舌頭,舔去嘴邊食物的殘渣,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輕輕的搖了搖頭。

她果然不知道徐輝要來買什麼。金洋心裡暗想道。

王曉又低下了頭,她早就猜到這對師徒應該也不知道多少情況,只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她決定不再擡頭看他們了,她實在受不了眼前金洋那幅得意且色眯眯的嘴臉。

一邊是個冷漠地女人在低頭沉思,另一邊則是香豔刺激的畫面,早餐就在這樣怪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用完餐後,陰山還沒有回來。金洋心裡有些奇怪,即使陰山出去散步,此時也該回來了,他應該知道今天他們就要離開小島了。金洋決定去外面看看。

“我想去外面逛逛,你們就先在廳裡休息一會吧!金洋在幾個女孩的胸前各自抓了一把,在一陣嬌嚶聲中,站起身道。“讓我們陪你一起去逛吧!小美抱着金洋的胳膊撒嬌道。其他的幾個女孩也都跟着嬌聲嚷了起來。

“外面很冷的,你們穿這麼少,出去答易生病的。金洋在小美的臉蛋上輕捏了一下,笑道。他心裡有些納悶,這幾個女孩沒有什麼保暖的衣服,難道她們從來沒有離開過這間別墅嗎?等會走時,看來還要拿一些男士外套給她們穿上,否則,以她們單薄的身軀是抵抗不了海面上的寒氣的。

那幾個女孩靜了下來,的確,她們身上穿的太單薄,來這裡這麼多年,她們也沒有離開過這間別墅,丁老大隻給她們買一些透明的輕紗和胸罩內褲,一方面是爲了滿足他自己的,另一方面也是爲了防止她們逃跑,島上的溫度其實很低的,不過這間別墅裡裝有暖氣,所以她們纔不覺得冷。金洋又好言安慰了她們一會,並賞給每個人一個熱吻,她們又開心了起來。她們本來就是非常單純的女孩,又遇上了金洋這樣的情聖級人物,每個人都己經被金洋迷的神魂顛倒了。

“你要不要和我出去逛逛?金洋擡頭望向被冷落在一旁的王曉,臉上露出個讓王曉覺得很可惡但是很好看的笑容。

王曉心裡雖然很想答應,但是,一來她受不了金洋那幅囂張的神色,二來她想在別墅裡搜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東西。她故意板着臉,冷聲道:“你一個人逛去吧。金洋早就猜到她不會答應,聞言只是嘿嘿笑了一下,然後他叮囑大家在廳裡好好待着,如果陰山回來了,就叫他不要再出去了。待一切交待完後,金洋昂首挺胸。在美女們崇拜地目光中,離開了大廳。當金洋的身影不見後,王曉心裡突然有種若有所失的感覺。其他的幾個女孩的臉上也充滿了惆悵之色,大廳裡安靜到了極點。

來到昨天發生惡鬥的樹林邊,金洋大吃了一驚。本來橫七豎八擺放在地上地屍體竟然全都不見了!地面上還留着一些己經乾涸變黑的血跡,但屍體卻己經不見了蹤影。

金洋懷着一肚子的疑問在樹林周圍逛了一圈。結果是一無所獲。他不僅沒有找到那些屍體,也沒有看到陰山。難道這個島上有什麼吃人的野獸?即使是野獸吃了那些屍體,也該留下些骨頭殘渣吧,他還從來沒有聽過什麼野獸吃屍體吃得這麼徹底的。

他向周圍張望了一下,發現這個島也並不是很大,即使將這個島全部逛一圈,應該也花不了多少時間。他決定去其它地方看看。

這個島上的風景非常美麗。飛鳥特別的多,每當金洋穿過一片林子,便會驚起上百隻花花綠綠地漂亮的小鳥,而且那些小鳥似乎不怕人,它們在空中盤旋着,好奇的望着金洋。唧唧喳喳的叫個不停,有一些還落在金洋的肩上,當金洋想伸手抓它們時。它們便又飛了開去。一路上有這些可愛的鳥兒相伴,金洋倒也覺得充滿了樂趣,特別是有十幾只小鳥似乎對金洋特別感興趣,一直跟着金洋,猶如金洋地嚮導一般。金洋感覺自己似乎在逛一個漂亮的旅遊景區。他一會東瞧瞧,西望望,又一會挑逗一下身邊的鳥兒,感覺愜意極了。

正當金洋在如此美景中忍不住詩性大發時。他突然看見前方地一片林子的上方似乎環繞着一股黑色的霧氣。他心中大奇,覺得那片林子似乎有些古怪。他收起玩樂的心態,加速向那片環繞着黑霧的林子走去。隨着距離的接近,金洋也漸漸的看得比較清楚了。不僅林子的上方有黑霧環繞,那整片樹林都好像被包圍在黑霧之中。而且,當金洋離那片樹林越來越近時,盤旋在金洋頭頂上地鳥兒都不再跟隨金洋了。那十幾只對金洋特別感興趣的小鳥,也彷彿受到什麼驚嚇似的,轉頭飛了回去。金洋感覺到了一股股涼風從那片樹林裡吹來,他心裡冒起了一股涼意。如果是膽小的人,恐怕此時己經轉身就跑了。金洋的膽子雖然也不大,但經過一系列的奇事之後,他也不再那麼容易就被嚇住了,相反,他對前方的那片古怪的樹林更加感興趣了,加快了腳步。

黑色的霧氣充斥着整片樹林,將樹林緊緊的包圍着。金洋來到樹林邊停了下來,股股透着寒氣的冷風從林裡溢出,黑霧卻絲毫不受影響。那黑霧彷彿是固體一般,既沒有擴散,也沒有收攏的跡象。

當那些詭異的風襲向金洋時,金洋猶如墜入冰窟之中,感覺周身的溫度幾乎下降到了零度以下,身上的衣服對於冷風沒有絲毫的抵禦作用。深吸了幾口氣,金洋咬緊牙門,強忍着寒意,大膽的向前邁動了一步。

當他剛剛邁動了一步,便停了下來。他發現林口處,霧氣還不算很濃的地方豎着一個牌子。金洋仔細一看,上面寫着:陰寒地帶,危險勿入!陰寒地帶?危險?這裡面有什麼危險?這個牌子是誰立的?難道是丁老大立的?

金洋在牌前立了一會,好奇心也越來越濃,過了一會,他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咬緊牙門,決定進去看看。他纔不信現在有什麼危險能奈何得了他,憑藉懷裡陰山給自己的那三顆藥九,除非是威力強大的炸彈,不然沒有什麼能對自己造成威脅。

藝高膽大的金洋舉步踏入了黑霧之中。一進入霧中,金洋便感覺自己猶如墜入了被密封的黑洞之中,雙眼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過了一會,也許是眼睛漸漸適應了環境,金洋勉強可以看見周身半米以內的東西。由於不知會出現什麼危險,金洋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上,好幾次他幾乎想轉身回去,但最後,他還是艱難的移動步伐,向前慢慢探去。

周圍的霧氣猶如被蒸發的寒冰,金洋感到自己的腿幾乎被凍成了冰棍,身體也開始僵硬了起來。特別是地下冒起地冷氣,猶如實物般割着他的腿。金洋隱隱猜到了這些黑霧的來源,從地下冒起的這些冷氣,應該就是黑色的霧氣,至於爲什麼地下會冒起黑色的霧,金洋就不明白了。這世間他無法明白地事情太多了,他也懶得去想。

看來這裡的確是陰寒之地,裡面應該不會有什麼東西,之所以進來後會有危險,恐怕就是因爲裡面的溫度普通人根本就忍受不了。金洋心裡暗想着,準備離開這裡,如果島上真的有什麼危險的東西的話。丁老大恐怕也不會留在這裡。這樣想着,金洋準備轉身回去,就在他擡腳準備轉身之際,突然感到好像踏到了個柔軟的東西。

金洋彎下腰來,細細一看,當他看清腳下地東西時。心裡猛吃了一驚,身體幾乎跌倒。在他腳下的竟然是一個人,那人一動不動的俯身躺在地上。過了一會。金洋狂跳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再次觸前看去,想看看腳下的人究竟是死是活。

輕輕的翻過腳下人地頭部,在霧氣之中,那人的面容看起來雖然有些模糊,但是金洋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宗黑!腳下的竟然是失蹤地宗黑的屍體!金洋的心裡突然冒起一股寒氣,宗黑的屍體怎麼會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既然宗黑的屍體在這裡。那其他人的屍體應該也在這片黑霧中。誰將他們的屍體移到了這個地方?難道他們之中還有人沒有死?

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從金洋腦中冒起,金洋地心裡亂了起來,他感到這片黑霧之中,除了他以外,還有別的活物,四周正潛伏着不可預料的危險。他深吸一口氣後,小心翼翼的跨過腳下的屍體,腳剛剛落下,感覺又踩到了一具軟軟的東西,金洋急忙收回腳。難道其他人的屍體就在宗黑的旁邊?

懷着這個疑問,金洋從宗黑的旁邊繞過,仔細一看,果然,另一具屍體穩穩的擺在宗黑的旁邊。金洋彎腰細看,心裡升起了一股說不出的滋味,金洋恐怕一輩子也無法忘記這張臉,徐輝!在徐輝死後,金洋對徐輝的仇恨也漸漸消散了,留下的是一股揮之不去的失落與惆悵。徐輝的雙眼仍然圓瞪着,似乎極其不甘心就這樣死了。

金洋又依次查看了一下,其他人的屍體也都很整齊的擺放在徐輝的旁邊,金洋料想的沒錯,失蹤的所有的屍體都被人轉移到了黑霧中,而且被很整齊的擺放在了一起。

金洋站起身來,舉目四望,突然,他隱隱看見前方有道人形的黑影。金洋大吃一驚,神經立即繃緊了起來。在金洋望着那道黑影之際,那黑影似乎動了一下,接着,黑霧中彷彿劃過了一道閃電。黑影與金洋之間的霧氣竟然向四周散了開去。

“老哥!待霧氣散開後,前方黑影也漸漸清晰了起來。那道黑影竟然是陰山,此時陰山正坐在地上,雙眼含笑望着金洋,金洋忍不住訝聲呼喚了一聲。陰山緩緩的站了起來,輕輕的向金洋走過來,陰山走過的地方,那霧氣又重新聚攏了起來,當陰山走到金洋身邊時,剛纔消散的霧氣又恢復了原樣。

“老哥,你怎麼會在這裡?”金洋的心裡驚訝到了極點,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失蹤的陰山竟然躲在這片詭異而寒冷的黑霧之中。

陰山淡淡笑了一下,他瞥了一眼金洋腳下的屍體,道:“我們先出去再說吧,這裡的溫度很低,時間長了你可能會受不了。金洋點了點頭,的確,這黑霧裡的溫度實在是太低了,金洋感覺自己的腳和腿幾乎己經凍的僵硬了。

走出黑霧以後,金洋頓時感覺彷彿重新回到了人間。猶如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般,他感覺陣陣溫暖包圍着自己。蹦幾下,甩一甩胳膊,幾乎要僵硬的四肢又重新恢復了活力。擡頭望望身邊的陰山,金洋突然發現陰山彷彿年輕了十歲,周身散發着一股震撼人心的氣息。金洋隱隱感到有什麼事發生在了陰山身上。

“我決定留在這個島上,老弟你和她們先走吧。”

陰山沉默了一會,突然說出了一句讓金洋驚訝萬分地話。“你。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金洋瞪大眼睛問道。

陰山點了點頭。

“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幹什麼?如果丁老大的其他手下來到了這個島上,你會很危險的,而且,這個島上也沒有什麼食物,你很難生存下去。一個人待在一個孤島,僅僅那孤獨寂寞就可以使人精神發狂。金洋很難想象陰山爲什麼會產生這個古怪的念頭。

陰山臉上升起了股淡淡的笑容,他深切的體會到了金洋對他地關懷,從小到大,他從未體會到過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他那冰冷的心也舒展了開來。他柔聲道:“你放心吧,在這個世界上,能奈何得了我的也沒有幾個個人。而且,不久以後。嘿嘿,”他乾笑了兩聲,目光轉向黑霧道:“你剛纔看見霧裡的那些屍體嗎?在陰寒氣的吹拂下,那些屍體不會變質。那些都是我以後的食物。如果說剛纔金洋僅僅是驚訝的話,那現在他就是震撼了。他目瞪口呆地望着陰山,猶如在看一個怪物。嘴長得大大的,想說什麼,但卻只發出了一些無意義的聲音。什麼也沒說出。

陰山知道金洋一時無法接受他的話,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望着金洋,臉上覆蓋着一層怪異而興奮的笑容。

過了良久,金洋震撼地心才平。息下來,他嚥下口口水,結巴的問道:“你,你準備吃那些死。死屍?陰山點了點頭,他轉過頭,手指着黑霧,興奮的問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金洋迷惑地搖了搖頭,他隱隱感覺陰山要留下似乎與這黑霧有關。

陰山激動的道:“這裡是陰寒穴,是天下陰氣最重的地方,也是所有暗黑降頭師夢寐以求的修煉的寶地,在陰寒穴中,我的修爲將得到無法想象的提高。”陰山滿臉都是興奮的光芒,越說越激動,“在將來地某一天,我甚至可以像神一樣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哈哈!”說到最後,陰山狂笑了起來,他身上的灰袍此時隨風舞動起來,黑色的霧氣吹拂到他的臉上,身上,讓他看起來有股說不出的詭異之感。

金洋在他那強大的氣勢的壓迫之下,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你是怎麼發現這塊地方的?”金洋的思緒亂了下來,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陰山激動的情緒又漸漸平息了下來,他眼中的狂野之色卻並未散去,“陰寒穴在白天時陰氣還並不是很重,但到了晚上,它所散發的陰寒之氣會滲透到方圓十里,一般人感覺不到什麼,但是,如果是修煉過暗黑降頭術的人,就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如果是修爲高深的人,甚至可以覺察到陰寒氣的來源位置。”陰山臉上漸漸散發出光采:“昨晚,當我感覺到陰寒氣後,便立即趕了過來。當時我便決定留下來了。對於我們這些暗黑降頭師而言,人的屍體是最好的食物,昨晚那些屍體還沒有腐爛,我便將它們移到了陰寒口裡。這樣,陰寒氣可以使它們在幾年內不會變質。”

金洋感覺胃裡有東西在翻滾,一陣陣強烈的噁心感從胃裡涌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陰山真的準備去將這些屍體當成食物來儲存,“但是,那不過才十來具屍體,即使在低溫中不會腐爛,你又能支撐多久呢?陰山怪聲笑了起來,“你對暗黑降頭瞭解的太少了。本來,在這陰寒氣之中,我一個月不進食也沒有問題。死屍可以額外增加我的修行,有了這些屍體,我至少可以維持兩年。而且,以後一定還會有人來這個島上的,你剛纔不是說了嗎,那個光頭的手下一定還會來這個島上的,到時,我就又有了很多食物。”說着,陰山的眼中冒起一股讓人生寒的邪光。在那邪光的逼視下,金洋又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他感覺眼前彷彿站着一隻兇惡的吃人野獸,隨時都可能將自己吞下。

兇狠的光芒漸漸軟化了下來,陰山的臉上又恢復了少許人的表情,“兄弟,你回去吧。雖然與你相處的時間很短,我卻感覺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以後,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可以來這個島上找我。當然,未來的某一天,我也許會離開這個島,到那時,我會去找你的。”陰山的目光變得柔和了起來,的確,這麼多年來,能與陰山毫無顧忌的說話的人,也就只有金洋一人了。“這個暗黑神戒指就送給你了,憑這個戒指,你以後可以調動任何暗黑降頭師,這是暗黑界的最高信物。”陰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血紅色的戒指,遞給了金洋。

金洋茫然的接過戒指,隨意的看了一眼,只見那血紅色的戒指上有個白色骷髏頭,那小小的骷髏頭將嘴長得大大的,彷彿要吞下整個天地般,看起來極其嚇人。金洋對這類特別的東西也很感興趣,他隨手就把它戴到了手指上。

看見金洋將暗黑神戒指戴在了手指上,陰山感到金洋很重視自己給他的東西,心裡又升起了股暖意。

“好了,賢弟,你走吧,不要讓你的美人們等得太久了。”邊說着,陰山身體漸漸向後退去,他伸出骷髏手,向金洋揮手告別,臉上帶着一股淡淡的笑容,最後,他的身軀漸漸消失於黑霧之中了。

望着濃黑的霧氣,金洋心裡再次涌上股深深的失落。雖然他並不是很喜歡陰山,但與他相處了幾天,金洋一時竟然還有些不捨。再次深深的望了一眼詭異的黑霧,金洋嘆了口氣,轉身向回去的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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