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所有的維京傻B!我日所有的沃爾沃傻B!”凌雲在瞭望臺上已經站了兩個多小時,遠處堪底斯山脈的方向依然連根鳥毛都沒有出現,距離太陽升起的時間已經過了四個小時。
摸着良心說,從堪底斯山脈的暗精靈山谷走到瑟雷恩,即便是全輕裝上陣,騎着暗精靈們速度最快的狂風角馬,也得五六個小時的時間夠。按照太森和艾蒙得的習慣,難道又是摸去將別人的狂風角馬殺來吃了?有阿里在那地方蹲着,這麼無恥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纔對呀
星翰的癟三們臨走的時候除了帶上了自己的武器——這是百慧靈的教導,即便是在最高興的時候,也不要忘記了自己的武器。他們除了帶上自己的武器,根本就什麼也沒帶。如果那倆癟三真的又將別人的狂風角馬摸來吃完了的話
從堪底斯山脈步行過來,起碼得兩天以上,也就是說,老流氓必須還要忍受兩天清早起來陽痿不舉的痛苦,還要忍受兩天幾大美女在懷而屁事不能幹的痛苦。這種痛苦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忍受的。
正常的都幹不了,別說幹屁事了
凌雲拉開了自己的褲襠,看着那一條軟綿綿的油條
“我日所有的維京傻B!我日所有的沃爾沃傻B!”老流氓猛然站起來,衝着綠蔭疊嶂的堪底斯山脈猛吼一嗓子,狂亂的長髮隨着晨風飛舞,結實裸露的胸肌暴露在陽光之下,猶如一個神話中走出來的暴徒。
瑟雷恩的奴隸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領主大人這種神經質一般的吼叫,在幹活的當沒聽見,沒幹活的將頭一扭,裝着沒聽見。
“領主大人,你怎麼了?”一個香軟甜糯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打破了這個神話中嗜血暴徒的血腥畫面。“爲什麼要罵他們?出了什麼事嗎?”
老流氓正在生悶氣,這前前後後加起來油條了快一個星期了,正在打開自己的褲襠左右撥弄的時候,楚公主上來了。
精靈公主是帶着一陣香風上來的,古精靈們身上生來就帶着一股奇異的香味——這種香味道可以讓她們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可以召喚獨角獸,即便是失去了處女的花冠,只要這個香味還沒有消失,獨角獸這種性格惡劣的動物便會如期而至。
這種香味當然還有其他的用處,比如說定神,比如說淨化,古精靈羣身上下都是寶,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這種令人感到無比純淨的味道會讓任何慌亂的邪惡詛咒失去效果。
正在琢磨着怎麼擺弄三個美女而更加刺激的老流氓被這陣輕微的幽香一薰,忽然前所未有的感到一陣羞愧,手不自住的一鬆,吧唧一聲有什麼東西彈到什麼東西上了。
那一瞬間,凌雲的面目表情異常豐富痛苦中帶有一點悲傷,悲傷中帶有一點愧疚,愧疚中帶有一點難以言表的興奮。
“沒沒什麼”凌雲越發覺得自己將精靈小妞留下這個打算是錯誤的。“我,我就是有點有點不舒服。”
“要不要去看醫生?”楚公主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着面容扭曲的老流氓,“我給你把雪兒找來。”
“別,不用了不用了,這病她治不了。簡單來說,我這個是大人才會得的病,你們小姑娘是不明白的,所以你也別瞎費功夫了,有時間讓雪兒帶着你出去走走,多看看這四周的風景,走了的時候也不算白來星翰一趟了。”老流氓想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實話,“真的,你也別再出什麼妖蛾子了。”
一天之內,早飯的時候剛剛被搶白了一頓,然後現在又因爲這個小妞的緣故而遭受了慘痛的打擊連着遭遇兩大打擊,雖然老流氓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仗着自己一身用不出來但卻可以當做金鐘罩來護體的仙靈之力藐視天下,今天也總算是吃到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教訓——這個小妞真還不是一般兩般的掃帚星既然身體已經大不如前,老流氓自然也不會在擺什麼男人風度,風度這種東西是在某種場合之下撐場面用的,面對這種危情時刻,當然是厚着臉皮把事情說開了好。
這種隱疾本來依照老流氓的性格,是打死了也不會對楚楚這個等級的美女開口的,可事發突然,這一天不到已經兩個倒黴事接踵而來了,要再不探開了說清楚,恐怕以後都得生活在地獄一般的日子裡。
“大人才會得的病?”楚楚忽閃着大眼睛,特別純潔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老流氓的每一寸身體。“您是指什麼病?”
什麼病?凌雲有點崩潰了,這小妞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不知道什麼病早上給我弄那麼大一盆黑糊糊的爛東西讓我喝,這他孃的啥意思?問這話的要是太森黃徵之類的吃貨,估計立刻就會被老流氓一腳從瞭望臺踹出,做出一個空中翻騰三千六或者七千二的動作,然後掉到下面的池塘來一個大面積接觸性落水——俗稱的摔門板。
看着前面特別純潔的眼神,老流氓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一個字沒說出來,只是動不動就那眼神朝下瞟,這小妞已經領略到有點累似於SM中的語言羞辱技能了
“您是說”小精靈還是用一雙特別純真,特別純潔的大眼睛忽閃着老流氓的每一寸部位,最後落在了那兩腿之間的地方,他忽然覺得自己那話兒被一道清澈得要人老命的目光盯住了,本來就已經萎縮的玩意變得更加渺小,幾乎可以忽略。
要是現在有條地縫,他絕對能挖個坑鑽進去。
褻瀆神聖是每個男人都有,並且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罪惡根源——猶如楚公主這樣的古精靈公主,無論從神聖的地位、種族、身份還是相貌、氣質、身材來說,無疑都是最好的對象,可是問題就出在,人家支着一雙胳膊,低開領的衣服大大的敞露着,有些人就是因爲某些隱患而無法實施這個罪惡的根源,反而以爲這種自卑而更加陷入了深深的自哀自怨中,這個打擊,猶如被八百個震仙雷一齊打中了一般痛苦。
“怪不得,我就正在奇怪你爲什麼要去維綸娜呢,原來你是要去找紅衣大主教來幫你。”楚公主漂亮的大眼睛裡全是笑意,“還好讓我聽到了,你可以省下一段路程了。”
省下一段路程了?對了,這精靈小妞曾經也在維綸娜呆過一段時間,按照古精靈對於魔法的天賦,只要他們肯認真去學,十個人中間誕生五六個導師級的魔法師根本不成問題,普通的古精靈都有這麼大的機率,更別提這種血統最正宗的皇室成員了
不論是不是自欺欺人,凌雲現在絕對不會吝嗇讓任何形容天賦、能力、才智的形容詞加諸在古精靈的身上。按照等級來換算,紅衣大主教相當於魔法師階層的大魔導師。按照古精靈們誕生魔導師的比率來看,這個精靈小妞起碼有一半以上的機率回頭頂幾個驚人的頭銜!
“你是說你能治這個!?”凌雲猛的一下站起身來,剛剛那條地縫也不找了,用一種熱情得近乎肉麻的眼神死死的盯住楚公主的櫻桃小嘴,生怕裡面會蹦出一個不字來。
這幾秒鐘,凌雲好象感覺過了幾年一樣。
終於,楚公主漂亮的小腦袋有了動作,這麼一動,將領主大人的整個神經系統都繃緊了。
漂亮的小腦袋垂下幾絲劉海,在微風中輕輕搖擺着。
楚公主先是朝做偏了一下,然後朝右偏了一下。前額的幾絲劉海隨着楚公主的動作輕輕搖擺着,這個動作整個堪納斯都知道——否定。
老流氓瞬間覺得心都碎了,這種先給予希望,然後再給予絕望的感覺比沒有希望的感覺更難受,猶如被人捧到了三十三天之上然後被狠狠的扔下來,最後再朝臉上撒上幾把芝麻之後狠狠踩上幾腳,末了還留張影紀念,拿出去巡迴展覽。
正當受了一百八十萬倍打擊的老流氓琢磨着是跳大河還是鑽大炮的時候,楚公主的聲音又將他從地獄的邊緣拉了回來。
這真是太刺激了。凌雲激動得熱淚盈眶。
“我是不能馬上就治好你的這個隱疾,不過我知道有一種東西,可以讓你恢復到以前的最佳狀態上去。”楚公主擡起頭想了想,“在這大荒原的地下,埋藏着一個驚人秘密,一個整個由精金構成的建築,裡面放置着無數的法寶。在很久以前,這座建築的主人情況跟你驚人的相似——血之祭獻讓他失去了男性的能力,可在他尋找到那個魔法寶藏的時候,他奇蹟般的痊癒了。”
“你說的是精山寺麼?”凌雲瞪圓了眼睛,“你知道這座精山寺的具體位置嗎?”
“我知道,這個東西就是他從月井森林裡面盜竊出來的。我來大荒原的目的之一,也是取回這個寶貝。”
精金和我久違的能力,凌雲忽然覺得大荒原的陽光又和諧了起來,連在勞動中的奴隸看上去都是那麼的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