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們身後的那個女孩也一臉冷笑的看着古樂辰,古樂辰一路上沒吭一聲,但是心裡面的殺機卻是不斷地醞釀着。
“姓名。”
派出所一警區內,一個小平頭幹警轉過頭問已經被掉在鐵架子□□的古樂辰。他的名字叫做吳海紅,幹□□這一行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
“古樂辰。”
“年齡。”
“二十。”
“身份證號。”
“XXXXX”
……
“你是不是縣級或縣級以上人大代表,或政協委員?”
“是。”
一聽這話,坐在古樂辰面前那個胖子□□嗤笑一聲,“二十歲是吧?那你要是人大代表的話我就人大主席了。”一說完這話,他便轉過頭看向吳海紅,“不是。”他的名字叫做南言,比吳海紅資歷更深,所以當他說出不是這兩個字的時候吳海紅便飛快的敲起了面前的鍵盤。
問完話的同時,古樂辰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打溼,腳下已經被汗水打溼一灘。
南言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電警棍狠狠的戳在古樂辰的肚皮上,怒喝一聲,“給我老實點。”然後向吳海紅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便走出房間,把房子鎖了起來。
古樂辰的心中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以前聽晴川說現在的□□都是社會的敗類還有些不相信,可當他親身體驗到的時候才知道,敗類?簡直禽獸不如。面對人,我會手軟,但是面對禽獸不如的東西,還是趕盡殺絕的好。
吳海紅跟南言悄悄走進了二警區的房子,因爲天快黑的緣故,整個派出所除了看大門的大爺,便只有一警區的吳海紅跟南言在值守。
“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吳海紅面無表情的問坐在□□的女孩,他敢發誓,這絕對是自己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了。
“我的錢包被他偷了……”女孩還要說什麼,但忽然間,南言臉色一變,怒喝一聲,“放你媽的屁,那些巡防員說是在賓館逮到你們倆的,你現在居然說你的錢包被別人偷了。”
女孩睜大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急忙辯解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去龍虎山玩,錢包被偷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