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川一臉戒備的注視着四周的情況,而自己所在的這一處地方,就像是一個異度空間,飯店裡其餘的食客都在津津有味的吃飯,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沒有英氣他們的注意似的。而這,卻是最不正常的。
“風伯,幫我把這裡血洗了,這些食客,服務員等,一個不留。”晴川緩緩開口,卻是向風伯下達了這樣一個命令。
“其餘的,就交給我了,你就專心對付那三個天忍吧。”風伯開口說道,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但是這一絲笑容在晴川看來,卻是可愛到了極點。而與此同時,晴川的心中也開始糾結了起來,自己是殺過很多人,但絕不是光明正大的。自己雖然不受法律的約束,但是至少也要給當地政府一個面子的,龍一會只是一個人爲的組織,而並非是神一樣的存在,一旦惹惱了當地政府,對兩方人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作爲龍一會的少主,做什麼事情還都是要三思而行的。
但是晴川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就在風伯出手的瞬間。他清楚的感覺到,一絲絲的能量波動出現在放點的外圍,雖然看起來好像什麼也沒有,但是他卻是清楚的知道,這裡已經多出了一道結界,而裡面發生的一切,都絕對不會傳到外面去。
“咻”一聲傳來,晴川的脖子感覺到一陣涼意,心中也一陣驚駭,自己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現,而回過頭的瞬間,他的手上已然出現了七星刀,一把忍者刀直直的朝着他劈了下來,而劈他的那個人的身上,卻是穿着一身的忍者裝,但是僅憑眼神,晴川便已經判斷出,這便是白雪,曾經的節目住處人,曾經也追過自己的女孩,當然,他還是不明白,白雪爲什麼會是忍者。自己曾經調查過白雪的,底子可以說是一清二白,但是這會兒,他卻是想不通了,而且更讓他想不通的是,白雪爲什麼不會等一個更好的時機?
想到這裡,晴川手上的七星刀很快橫在自己身前,擋住了白雪的這一次攻擊。與此同時,飯店裡終於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那是風伯已經在行動了,手上拿着一把鋼刀,但是此時,他手上的那把鋼刀卻是已經沾滿了鮮血,還有血珠在不斷的滑落。作爲一個問鼎境界的修士,即便是面對天忍,也是像切豆腐一樣一刀解決,除非是面對級別更高的忍者。
晴川一邊觀察着風伯那邊的戰局,一邊警惕着四周的情況,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暗算了。
忽然,一道勁風□□,晴川猛的轉過頭,卻看到一個穿着火紅色衣裳的少女正向自己攻來,手上的掌風已經先一步抵達,但是與此同時,他的腳下,也忽然間生出兩把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腳腕。
“我去,這以多打少還晚這麼無賴的打發,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晴川心中的無名業火騰昇而起,一道清涼的感覺從手上的七星刀傳來,緊接着,體內的兩股真氣就像是不聽使喚似的,自發的運轉了起來。他的身上頓時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但是雙眼,卻是變成了妖異的血紅色。
“欺人太甚!”晴川大吼一聲,然後猛地彎下腰,朝抓着自己兩隻腳的手砍去,而與此同時,頭頂的掌風悄然襲至,那個穿火紅色衣裳的女人的手中,竟然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把忍者刀,就在身體飛至晴川頭頂的順價,手上的忍者刀猛的向晴川的頭顱砍來。
腳腕上抓着的兩者手已經鬆開了晴川,而他此時卻是一個飛旋,身體咻然飛至空中,輕鬆躲過了忍者刀的一擊,然後腳尖輕點,踩在了女忍者的頭上。她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雙眼之中帶着一絲惘然,然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但就在她倒在地上的瞬間,身體忽然一個閃爍,再次消失不見了蹤跡。
“奶奶的,居然這都沒死。”晴川忍不住罵了一聲,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落在了地上,閉上眼,神識外放,仔細感受了起來,但就在這一瞬間,一道寒光閃爍,那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女子再次出現在晴川的視野,手中握着忍者刀狠狠的向着晴川的頭頂劈了下來。
“媽的,真當老子好欺負啊?”晴川雙眼之中閃過一抹狠戾的神色,但是轉瞬間,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手中的七星刀猛然間收了起來,伸出手竟然將這一刀硬接了下來。
手上流出一股股的鮮血,但是與此同時,他的右手食指跟中指並起,輕輕點在了女子的腋下,但是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跟我交手,應該早就知道我最拿手的是什麼。”晴川緩緩開口,臉上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他的手已經鬆開,但是女子的身體就像是定格了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有眼珠子還在轉動。正如晴川所說,曾經自己每一次出任務,都是先將對手的穴道給點了,然後再開始虐殺。這樣的招數隨着修爲的增長已經不用了,但是現在,他卻是忽然間又給想了起來。
“哥最擅長的就是點穴了。”晴川笑着說道,與此同時,手中的七星刀忽然脫手而出,沿着一條直線斜飛向自己的右上角。
“叮”一聲傳來,晴川緩緩擡頭,卻見旁邊的柱子裡面,一個穿着粉紅色忍者裝的女子浮現了出來。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通過她的眼神,晴川卻是看出了對方眼中那一絲慌張,似乎並沒有想到晴川會發現她的蹤跡。
“給我下來吧!”晴川大吼一聲,身體向着那個女人所在的方向飛去。但是就在這一瞬間,那個女人卻是再次失去了蹤跡。
七星刀回到晴川的手中,輕輕一踩面前的柱子,然後緩緩落在了地上,雙眼之中,依舊充滿了警惕的神色。
“砰”一聲傳來,晴川的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的神色,這一槍不是跟自己周旋的三個女人打的,而是飯店收銀臺的一名男子,年紀不大,似乎只有十歲的樣子,染着一頭的黃毛。
晴川伸手抓住那顆子彈,但是與此同時,他的雙眼之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剛剛還在自己身旁,那個紅衣服的女忍者,此時竟然已經不見了蹤跡。
“媽的,這是你自尋死路!”晴川咬着牙,向收銀臺所在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