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的名字就沒起好,在貪圖安逸,不思進取。
林震南也就要他平平安安。
問題是關鍵點沒有抓住,怎麼平平安安。
然後林震南也有意思,看上去在抓人脈,可是呢,人脈的質量,他心裡都沒有數。
忙活了半生,都是無效的努力。
看看林平之身邊的人吧,這些人都是隻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
這跟人品沒關係,跟纔能有關。
他們都是靠林平之來混生活的,一旦林平之碰到了問題,他們肯定是逃之夭夭,跑得比兔子還快。
因爲這個問題是他們有能力應對的嗎?
他們是做夢都不會去想的,那樣的話,不跑還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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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威鏢局裡的人雖多,可就是沒有一個是居安思危的。
爲什麼會沒有這樣的人?
根子在林震南身上,因爲他本身就是貪圖安逸,把幻想當現實的人。
他是聽也不要聽什麼危機意識,多來兩句馬屁更好。
而且一旦出了事,他不會從自身檢討,肯定是怨天尤人,責怪外界。
這樣的話,他活到這個歲數,就已經是運氣,甚至可以說是奇蹟了。
接下來的覆敗,那就是正常程序。
機會不是沒有,可他沒看見。
既然如此,自行承受吧。
如果他承受得起,認爲是應該的,那麼他還是一條漢子。
原文是——鄭鏢頭在林平之、史鏢頭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仰脖子一口喝乾,伸舌頭舐了舐嘴脣道:“酒店換了主兒,酒味倒沒變。”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喝,忽聽得馬蹄聲響,兩乘馬自北邊官道上奔來。這兩匹馬來得好快,倏忽間到了酒店之外,只聽得一人道:“這裡有酒店,喝兩碗去!”史鏢頭多在江湖行走,聽這說話聲音是川西人氏,轉頭向店外一張,只見兩個漢子頭戴斗笠,身穿青衣袍,將坐騎系在店前的橡樹下,掀下斗笠,走進店來,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剌剌的坐下。
這兩人頭上都纏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卻光着兩條腿兒,腳下赤足,穿着無耳麻鞋。史鏢頭知道川人多是如此裝束,頭上所纏白布,乃是當年諸葛亮逝世,川人爲他戴孝,只因武侯遺愛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林平之卻不免稀奇,心想:“這兩人文不文,武不武的,模樣兒可透着古怪。”只聽那年輕漢子說道:“拿酒來!拿酒來!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馬也都累壞了。”宛兒低着頭走到兩人桌前,低聲道:“要什麼酒?”聲音雖低,卻是十分的清脆動聽。那年輕漢子一怔,伸右手在宛兒下頦上一託,將她的臉蛋託將起來,笑道:“可惜,可惜!”宛兒吃了一驚,急忙退後。另一名漢子笑道:“餘師弟,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張臉蛋卻是釘鞋踏爛鐵,翻轉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張大麻皮。”那姓餘的漢子哈哈大笑起來。
福威鏢局的鏢頭們居然沒問,怎麼開酒店的老蔡沒來找他們?
不然三十兩銀子而已,也不是出不起。
這裡也可以看出,福威鏢局雖然不至於魚肉鄉里,卻也是高高在上,對鄉鄰漠不關心。
他們的不接地氣,也是造成覆敗的原因。
然後他們運氣也不能說不好,因爲碰到的青城派是更不是東西。
也因爲不是東西,把真正的存亡之道給掩蓋了。
可是真正看得到,還是會看到。
看不到的,那就跟着繞圈圈打轉吧。也不必去打擾。好,明天繼續。
2023年9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