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監,鳳氏集團的負責人說了,他們只會跟你談,其餘的人,一律不見。”夏純純臉‘色’有些不好看,她準備了整整三天,結果才坐下,對方的人就開口:“你們的鳳總監呢?”
“您好,這個案子鳳總監已經‘交’給我全權負責,我免貴姓夏,命=名爲純純。”她幹練的伸出自己的手,結果對方突然站起來,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叫你們鳳總監來見我,其餘的人,一律不用談了。”待她和自己的同行而來的同事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的人已經消失在‘門’口。
夏純純不知一次收到過這樣的待遇,這些年,她一步步的用力往上爬,早已習慣,卻依舊是忍不住心裡憤怒。
鳳七七聽了她的話有瞬間的錯愕,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總監,這個案子在拖下去,我們就無法按時完成了,屆時就是我們要承擔違約金了。”夏純純提醒。
鳳七七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行,我知道了,我來處理,你先去忙吧。”
“好的。”
鳳七七坐在黑‘色’的皮椅上,有些力不從心。在日本的時候,是boss一直以來對她‘精’心栽培,她纔會有瞭如今的成就,他對自己也是一直很好,在日本的時候,都是多虧了他的照顧,現在回來,她還是總監,離開的時候他還說對自己寄予那麼高的期望,她是在不忍心看着他失望的眼神,或者說,被這樣一件事情給打倒。
她看了眼桌子上的名片,是夏純純拿回來的。呵……方泉,方叔的兒子,從小就被培養着當他的左右手的人,看到這個,她就明白了,只是,想不透,什麼時候,他會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了,不禁苦笑。
她可以找爸爸說這個事麼?明顯是,不行。
撥通了那一竄號碼,“方助理,我是鳳七七,下個跟你約一個時間討論一下鳳氏委託我司設計的‘花’園別墅的問題。”既然躲不掉,那麼就迎難而上吧。
“好,行。謝謝。”她聽着方泉一板一眼的說着時間地點,默默的記下來。
定點約在了御家食館,那是很多年前,她十六歲生日的時候,他帶她去過一回的地方。
御家的是復古式的餐館,設計的風格中西合璧,既有時尚感,又有歷史滄桑感,裡面的所有東西,幾乎都是檀香木打造的,可以說是奢侈的地方,能進去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鳳七七在‘侍’者的帶領下,走了包間的‘門’口,那一瞬間,似乎時光都倒流了。
那一年,鳳子奕帶着剛升入高中的她來這裡慶祝,跟她說,這裡他們的秘密,她記得那一晚的行星很亮,月亮很大,他很溫柔。
恍恍惚惚的推開‘門’,沒有意外,是鳳子奕。
“過來坐吧。”他語氣平靜,鳳七七捉不準他的想法,只能依言坐下。
菜很快就上齊了,偌大的包間,只有他們兩人,鳳七七很不自在,有些侷促不安,她不知道鳳子奕這麼了,他看着平靜,可她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吃吧。”
鳳七七抿着‘脣’,擡起眼皮,直勾勾的盯着他,“爲什麼?”
她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鳳子奕拿着筷子的手頓住,“什麼爲什麼?”
“你想見我,不用這樣拐着彎,直接找我就行,爲什麼要爲難
我的員工。”
“我直接找你?你躲我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躲得遠遠的。”
“這個合約,我希望儘快解決了。”她避開他熾熱的眼神,轉移了話題。
“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鳳七七錯愕的望着他,有着不解。
“我以爲你工作的時候,是不會摻雜‘私’人感情。”
“商場上,永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鳳七七覺得很累,回來以後,什麼都不順心,先是被踩踏傷了手,後是被一個下屬找茬,再來,居然被人下‘藥’,禍害跟他攪到了一起。
“什麼條件。”她臉‘色’不變,態度不卑不屈,讓鳳子奕心裡讚賞的同時,又是難受,因爲她真的不再是以前只會跟自己撒嬌,天真可愛的小‘女’孩了。
“每天晚上給我做飯,我就告訴你,我想要什麼樣的風格設計。”他挑眉,英俊的臉上,居然有着一抹痞氣,綜合着他身上成熟兒霸氣的勁,邪魅得蠱‘惑’人心。
鳳七七一時之間看傻了眼。
他發現她目光散渙,以爲又在想其他的人。不由得板起臉。
“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不會做飯。”她避開他的目光,低頭說謊。
鳳子奕本來是相信的,以前他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在家裡被照顧的很好,可在睨見她閃躲的眼光,便知道,這七年,她是早就學會了做飯。
“那就學。”
鳳七七噎氣,差點脫口而出說了:“你不是會做嗎!”幸好及時頓住了。
“難吃你不要怪我!”鳳七七狠狠的壓下自己的火氣,心裡默默將他不吃的東西翻了出來。
一頓飯,鳳子奕吃的津津有味,鳳七七吃的胃出血,兩人,各懷心思。
車到了公寓樓下,鳳七七揭開安全帶,下車,“我先上去了。”
鳳子奕卻也跟着下車,走到望着她,忽然伸出手,替她將散落在耳邊的幾縷碎理好。鳳七七條件反‘射’躲開,卻還是碰到了他溫熱的指尖。
見她的閃躲,眼神有些‘陰’鶩,他伸出手,一把拉過她,低頭就‘吻’了下去。
鳳七七發現他現在簡直就是一個流氓,隨時隨地的發情!
直到她被問得暈頭轉向,全身癱軟在他的懷裡,他才放開她的‘脣’,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
他們之間,不知不覺的就變成了這樣,她明知道不對,努力掙開,他卻不允許,他無視自己的身份,霸道無理,是全然的陌生的感覺。
“你怎麼就這麼倔?”他低聲的呢喃,輕輕的,卻撩撥了她的心。
“鳳子奕!”她越來越習慣直呼他的名字,而不是叫他哥哥,“我們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他隱着笑意,大提琴般的嗓音,會鼓動人心。
她的聲音似嬌似嗔,帶着小‘女’人的嬌媚,讓鳳子奕心裡偷偷的樂着,他喜歡她直呼他的名字,那聲音軟軟的,很動聽。
就在他們沉醉在那一刻的溫馨裡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稚嫩的聲音。
“媽咪”
鳳七七如遭雷擊,身體頓時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