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文吃毛豆,假意一粒毛豆從嘴邊滑落,然後右手一彈,這一粒毛豆便飛了出去。
此時任誰都沒有注意。
因爲葉修文吃的是毛豆,嘴邊掉落一顆,這也太正常不過了。即便看到了,也會覺得葉修文是一時失手。
但不想,那一粒毛豆飛出去之後,卻聽聞唉呀一聲慘叫,從門口桌子起來,去櫃檯的那個人,捂着自己的大腿,便摔倒在了地上,慘叫不已。
周圍的時刻都怔住了,不知道這人,爲何徒然跌倒,捂着自己的大腿慘叫。
手拿開了,褲子上有一個血洞,冉冉的流血。
“哼!”
坐在門口的麻衣刀客冷哼一聲,雖然葉修文出手的那一幕,他並沒有看到,但猜也能猜一個八九不離十。
而既然自己已經被看穿了,那麼他也就沒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了。
他同樣拿起酒杯,裝作喝酒的模樣,但下一刻,他手中的酒杯,卻忽然脫手而出,帶着強大的勁道,向葉修文飛了過來。
“哼!”
葉修文冷笑,一拍桌子,一根筷子飛了過去,與那飛來的酒杯相撞。
啪的一聲,酒杯碎裂,筷子折斷,最終一同跌落在了地上。
刀客一驚,他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麼棘手。
雖然剛纔那一擊,他僅是用了五成的力量,但是尋常元氣六重的武者,不會這麼容易將其擋住。
試想一下,即便他爲了偷襲得手,減小了肘部的動作幅度,但那個青年人,卻是見招拆招,臨時而發。
所以他沒有使用全力,對方也是一樣。
“這個人,不簡單啊?”麻衣刀客心中暗道。但與此同時,周圍的食客,卻不淡定了。
麻衣刀客出手,他們沒有看到,葉修文反戈一擊,他們也沒有看到。
但是啪的一聲,筷子與酒杯相撞,他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衆人驚愕了一下,然後立時意識到了不好。
武者的世界內,殺人越貨的事情常有。有些武功高手,甚至連官府拿他們都沒有辦法。
雖然,這些食客內,也有些習武之人。但沒有一個人,想要攪合到這件事的。
於是呼啦一聲,就在葉修文與那麻衣刀客交手的時候,人便都退到了裡面。空出好大一片場地來。
那老闆見了,想要開口勸阻,誰料也正在這時,一錠二十兩的銀子,穩穩當當的落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銀子是葉修文丟去的,老闆看了看,不敢言語。這二十兩銀子,即便樓下的桌椅板凳都被打翻了,也足夠賠償的了。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飯館的老闆,也躲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喲,這不是‘青龍會’的人嗎?”
徒然有人一驚道,但他的聲音極其低。
‘青龍會’在藤州,那可是了不得的存在,絕對的東城一週西城亂顫。
更何況,這‘青龍會’還是一個殺手的組織。
組織內,都是殺手,以殺人爲生。所以尋常武者,夢裡都要怕了,又有何人膽敢去招惹‘青龍會’?那着實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是啊!還啊!那身着白色麻衣的刀客,可是了不得,倘若我沒猜錯的話,這位便是‘青龍會’的外門大舵主‘刀麻衣’。”又有一年長者,驚道。
“刀麻衣?這個人就是刀麻衣啊?據說他的刀法極快,你還未曾看到他出刀,你這人,便已經死了,.......”先前說話的那名後生,打了一個冷顫。
他猜到了對方的身份,是‘青龍會’的人,但卻沒有猜到,對方的身份竟然這麼高,竟是‘青龍會’的外門大舵主。
‘青龍會’,與一般江湖幫派都差不多。設置內堂、外堂,又可以稱作爲上院,下院,內門,外門,等等。
雖然稱呼不盡相同,但職務都差不多。
例如漕幫也有舵主這個稱謂,但是漕幫的舵主,就相當於在‘凌霄閣’長老的地位了。
而‘青龍會’的舵主呢,卻與‘凌霄閣’的堂主差不多。是外門的舵主,而且這個刀麻衣,在舵主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並且,正如那老者所說一樣,刀麻衣的刀法特別的快,很少有人看到他出刀。因爲能看到他出刀的人,都已經死了。
“你看那邊,不是‘魏屠夫’嗎?”此刻又有人驚道。說的卻是那個大肚翩翩,腰間別着殺豬刀的那個。
“這魏屠夫也是一尊兇人,使的一手滾地刀。他的刀法,很難防啊?”
“可不是,依我看,這個人在‘青龍會’當一個五舵主,着實太屈才了。他的實力,可不僅僅是元氣五重啊!......”
衆人驚歎,卻不想也正在這時,卻又有人道:“你們快看,不止‘刀麻衣’,‘魏屠夫’來了,‘蠻人阿古’也來了。外門的三位舵主同時出動,這可是不多見啊?”
“是啊!那‘蠻人阿古’也非常的了得,不僅力大無窮,而且練就了外練的功夫,恐怕一般的刀劍,砍在他的身上,也無可奈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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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食客驚歎,各個都認爲葉修文這一次死定了。
‘青龍會’外門的三大高手到場,就憑葉修文區區元氣六重的境界,根本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但與此同時,葉修文卻獲得了一個十分有價值的信息。
元氣七重的刀麻衣,乃是外門的第一大舵主。那麼他由此推斷,‘青龍會’的內門堂主,恐怕也沒有氣海的境界。
所以,‘青龍會’只要不是頂級高手到場,那麼就都是一個屁。
葉修文環視了一週,指着那‘刀麻衣’道:“別廢話,既然樑子已經結下了,你們三個一起上,免得五爺我費事!”
“昂?”
聽了這話,‘刀麻衣’怒不可遏,‘蠻人阿古’目露兇光,而‘魏屠夫’則瞪着一雙母豬的眼睛,冷眼觀瞧。
三個人,甚至認爲面前的小子是得了失心瘋。
在他們三個的面前,別說是區區元氣六重了,即便是元氣八重的武者,也不敢如此說話。
試想一下,這三個人,那是什麼身份?那是拿錢殺人的殺手。
而身爲殺手,要是沒有一些保命底牌的話,那麼他們早就死了,又怎能活到現在?
所以,葉修文話一出口,三個人便覺得,面前的這個小子,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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