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太長了,咱帶不了,.......”‘小貴子’解勸道。
“你囉嗦什麼呀?站在凳子上,給我往脖子上盤。我就是要帶着這些首飾,在皇宮裡走一圈。”‘慕容盈盈’信誓旦旦的道。
“啊?您還要走一圈?皇后娘娘,不讓你出天珠閣,讓您學規矩。”‘小貴子’急道。
“什麼規矩?我都學會了!不就是見了人,都要磕頭嗎?我會,我這麼聰明,什麼不會?”
‘慕容盈盈’不屑的道。‘小貴子’搖搖頭,也沒有辦法,只能站在凳子上,將好好的珊瑚珠子,當圍脖一樣,給‘慕容盈盈’圍上。
前後都是珠子,勒的‘慕容盈盈’有些喘不過氣來。
“咳咳!”‘慕容盈盈’咳嗽。
“公主?拿下來吧?再把您勒死了,奴才可擔不起這責任。”‘小貴子’道。
“廢什麼話啊?我就要帶着,去將那邊的戒指也拿過來。”
‘慕容盈盈’頤指氣使的道。
“公主,那戒指比你的手腕都粗,你怎麼帶啊?”‘小貴子’爲難的道。
‘慕容盈盈’聽了,覺得道是有幾分道理。那戒指跟個小碗似的,帶在哪裡好呢?
“誒,有了!我可以當手鐲帶啊!”‘慕容盈盈’徒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那手鐲呢?”‘小貴子’試問道。
“手鐲我當腰帶。”‘慕容盈盈’豎了一下中指,鄙視‘小貴子’。
“那腰帶呢?”‘小貴子’又道。
“哼,腰帶留着給你上吊用。”‘慕容盈盈’氣道。
“那奴才可不敢,用皇上的腰帶上吊。奴才的九族都得被滅咯。”‘小貴子’搖搖頭。
“那你還廢什麼話?還不都給我拿來?......那個,那個,還有那個,都給我拿來,......”
‘慕容盈盈’一陣的指揮,‘小貴子’也不敢不從,將穿的帶的系的,都給拿了過來,爲‘慕容盈盈’武裝上了。
而此時再一看,‘慕容盈盈’渾身上下,珠光寶氣,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小貴子’不敢直視,而此時‘慕容盈盈’可要走了。她一甩那珊瑚珠的項鍊,大搖大擺的要出去逛逛。
“公主?不能出去啊?不問自取,那是爲盜。更何況,還是皇上的東西,......誒喲,我的祖奶奶喲,這下可要了親命了,怎麼就遇到這麼不怕死的主子了呢?”‘小貴子’緊着往外追,但他哪有‘慕容盈盈’走的快。
這‘慕容盈盈’,可是元氣三重的高手,比那尋常人,也不知要強上多少,腳下生風,量那‘小貴子’一路小跑,也根本跟不上。
“姐姐?你這是?”
剛到了客廳,‘會寧’正自打門外與宮女走進來。原來她去了皇上那裡,剛剛爲‘慕容盈盈’擦了屁股。
昨天,‘慕容盈盈’不將皇上最喜歡的花瓶給打碎了一個嗎?‘小貴子’怕腦袋掉了,找這位明珠主子學這件事。
顯而易見,明珠主子很招人喜愛,皇上也喜歡,倘若她說這花瓶是她打碎的,估計這件事,也就這麼算了。
這不嘛!‘會寧’一大早就去找自己的父皇說這件事。說她昨日賞玩花瓶,手一滑,就掉地上了,前去請罪。
聖德皇帝連想都沒想,便道:“區區花瓶而已,怎比我的女兒珍貴?”
就這麼一句話,這件事就算了,並且留‘會寧’在他那出早飯。而吃完飯了,還賜了不少,讓‘會寧’帶回去,給那個刺頭吃,省得她說厚此薄彼。
就這樣,‘會寧’此時回來,而但見‘慕容盈盈’這一身裝扮,立時搖頭道:“姐姐?你又闖禍?”
“我闖什麼禍了?這些東西,放着也是放着,我帶帶怎麼了?”‘慕容盈盈’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唉呀!”
‘慕容盈盈’身後也有珊瑚珠,坐在上面,痛死她了。她猛然起身,不想前面的腳,掛在了前面的珠鏈上,腳踝被絆,人失重向前趴。
‘小貴子’此時恰巧感到,但見刺頭公主要摔,嚇的一捂眼睛。
心道:這回自己的小命,算是徹底玩完了。
‘慕容盈盈’身上,不僅有珊瑚珠,還有玉佩,翡翠等等的配飾,都是大件。這要摔了,不用想,東西都得碎了。
“啊?”‘會寧’也長大了嘴巴,眼見自己的姐姐又要闖禍。
但此時,任誰都沒有想到的是,‘慕容盈盈’卻不屑的哼了一聲,在即將倒地的瞬間拍出一掌,藉助掌力,人凌空飛起。
這一招,簡直帥呆了,即便‘小貴子’,都不得不佩服得,接連鼓掌。
“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做,劈空掌,......”
聽聞‘小貴子’等人鼓掌,‘慕容盈盈’愈發的得意,在空中還來了72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空中旋轉。
“公主太厲害了!”
‘小貴子’帶頭鼓掌,那些宮女太監,又怎敢不鼓掌?
但不想也正在這時,一個深沉而且充滿了威嚴的聲音,卻自打院內傳來:“都咋呼什麼?這宮裡,還有沒有規矩了?”
“皇后娘娘駕到!......”
一聲申斥的聲音傳來之後,便是太監高喊。衆人聽了,盡數跪拜在兩側。
而空中還在旋轉的‘慕容盈盈’也是一樣。她見那位賢皇后,就如同老妖婆一樣。
“唉呀!”
她一走神,腳在落地的時候,一下子便崴腳了,人吃痛,摔了一個結實。
而緊接着便聽啪的一聲,她身上帶着的玉佩、翡翠手鐲,什麼的配飾,統統摔的粉碎,即便那珊瑚珠的珠串,也都散了,紅色的珊瑚珠,滾的到處都是。
“公主!”
‘小貴子’連忙要去攙扶,而也正在這時,那賢皇后喝道:“不要扶她,讓她自己起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這些都是藩王進貢的寶物,都被你給打碎了。”
賢皇后大聲的呵斥,但‘慕容盈盈’卻根本不以爲意,就這麼坐在地上道:“要不是您來嚇我,這些東西,又怎能碎?我看這個鍋,得你背!”
“你?”賢皇后怒不可遏,但鬥嘴,卻鬥不過這丫頭。
但不想也正在這時,就在賢皇后的身後,又轉出來一人。此人身着一席白色的宮裝,年紀要在三十歲以上。同樣冷着臉道:“膽敢與皇后頂嘴,來人啊!給我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