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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是高一,所以儘管是加入了文學社,人也不像他們說的那麼忙碌。
“白茗,你這周抽世界去圖書館挑幾本國外名著。”
“哦,放心,社長大人發話,小的一定遵旨。”
“油嘴滑舌,快去吧。”
“恩。”
“白茗,這有你的信,還有一個包裹。”
“信?誰的?”
“不知道。”
我拆開了信封,是一張卡片,是這刊雜誌。
奇怪,以往文章被錄取不都只是寄雜誌嗎?怎麼這次多了封信?
我拿出卡片,看見是一次寫手聚會,丁編寄了張邀請函。時間是這週日早上十點,恩,難得的機會,正好可以和其他作者交流交流。
將東西裝好離開了社團,準備去圖書館。
外國名著,哎,這麼多,挑什麼好呢?糾結呀。
“白茗,你也在?”
我轉過頭看見是汞旭。
“是啊,你也來挑書?”
“恩,好久不見,來看什麼書?”
“哦,是文學社需要所以我來挑一些外國名著,你呢?”
“我來隨便看看有什麼好書,文學社,不錯啊,這麼快就成了文學社的一員。”
“呵呵,過獎了,這麼多書我也不知道選什麼,你要沒什麼事兒的話就幫我挑挑唄。”
“好啊。”就這樣我只有了半個小時就完成了社長交代的任務,看我是多麼的有責任心,雷厲風行,呵呵,自戀一下啊。
“這麼多書,我幫你送去吧。”
“啊,那麻煩你了,佔用了你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沒事,以後換給我就是了。”
“額,絕不做虧本生意啊。”
“呵呵。”汞旭但笑不語,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那麼吸引人,這就是360度無死角嗎?
“喂。白茗,你收拾好沒有,還差半個小時就十點了。”
“哎呀,知道了,我這就出門了,不就是個小聚會嗎,你急什麼啊。”
“小聚會,大姐,這可是有電視臺採訪的,你告訴我說它是小聚會。”
“什麼?電視,是要撥到電視臺上的?”
“電視臺會不會播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網上肯定會有的。”
一聽見這個消息,我瞬間又殺了它的感覺。
“丁編,你這不是害我呢麼,這要上網,那我的身份不就曝光了,那我怎麼去上課啊?”
“哎呀,你閉着點兒不就好了,電視臺不會注意到在角落裡的人了。”
“可是,我一直以來對外呈現出的就是文字,現在你要讓我受到關注,會很有壓力的。”我可不傻,要變成那種每天都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會得抑鬱症的,我可不要有張國榮的下場。
“白茗,這我都給你吧名兒都寫上了,你現在要反悔,不等於打我的臉嗎。”
“可是。”
“別可是了,這個節目你看你躲着點而那些人,再說登上去也不一定會有多少人看,淡定淡定。”
“好吧,丁編,爲了保住你的胖臉,你就來犧牲我,你太不可愛了。”
“我又不賣笑,那麼可愛幹嘛,快去吧。”
掛了電話,我突然覺得自有一種江姐版用於鬥爭的精神。
那個聚會是在一個類似包間的地方舉行,我悄悄推開後門,這個時候人還不算不太多,一推門進去我就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人家或是高跟禮服,或是一頭金色的波浪卷,我連忙退了出來。
丁編沒給我指錯地方吧,這個情況……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爲了圖方便我穿了一條藏藍色的雪紡藍衣裙,用白色的腰帶和圖案點綴,穿了一雙藍白相間的帆布鞋,頭髮隨意披下來,一看就是學生黨,和裡面的狀況,傻子都能看出這不是我來的地兒。
罷了罷了,一場鬧劇,我還是回家補個覺然後起來碼字吧,枉我昨天那麼辛勤把作業全部搞定。
“白茗?”有人叫我。
我漫不經心的回過頭,居然看見……
“樑,樑啓?”
這貨怎麼會在這兒,心裡有一個謎團。不論如何,不能讓他知道我爲什麼在這兒。
“你怎麼在這兒?”兩人同時問出了這句話。
“應該我問你吧?“
“我在這邊有個聚會。你呢?“樑啓落落大方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額,我,我也有個聚會。“
“那你幹嘛出來?“
“你,關你什麼事?“
樑啓看了一眼我的手。一把搶過。
“寫手聚會邀請函。“樑啓用很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幹嘛?是,不過我不想去了,我,我作業還沒寫完。“好幼稚的理由,白茗,你的智商現在已經瀕臨弱智了……
“額,我想說的是,我倆好想去的應該是同一個地方。“
說完他將一張同樣的卡片遞給了我。
“你,你的筆名是什麼?“難道這貨也愛好寫作?額,難以置信。
“血沉。“
“額,好血腥的名字。“
“那你呢?“
算了,人家都大大方方的告訴我了,我要不說未免顯得矯情。
“黛墨,不過你應該沒聽過。“
“代表作《墨硯》“
“額,反正我不去了,你要去?“
“你不去,應該是找錯地方了,走吧。“
這就是傳說中的雞同鴨講,小朋友們千萬不要學,會影響你們的語言溝通功能。
不知怎麼七轉八拐了一番,來到了一個房間,推開房門就看見有很多人已經來了,學生居多,哎,這種氣氛才適合我嘛。
我甩開樑啓,爲了避免遇到有人採訪,儘量去了人少的地方,這個房間修建得很別緻,有一種古風和歐洲復古結合起來卻絲毫不顯突兀,我喜歡,牆上放了一些比較優秀的作品,我拿起了一本書翻看起來,可能是情節它吸引人了,以至於有人朝我走來我都麼發現。
“你好。“
我意識到有人咋和我說話,擡起頭,看見是一個身着黑色職業裝的女人拿着話筒,後面還有拍攝人員。再傻我也能纔出來他要幹嘛,不過我還是決定選擇婉拒,匆匆應付一下。
“你好。“我放下了手中的書。
“剛纔就看到您一直在看書,所以非常好奇,冒昧打擾的來對您進行一些採訪。“
“呵呵,不會。“你知道冒昧還來,真沒眼色。
“不知能否有幸知道您的筆名?“
“額,“我看了一眼身後對準我的攝影機,像一支機關槍。
“當然沒問題,黛墨。“
“黛墨,代表作《墨硯》?“
“額,是。“
“很榮幸能見到您,據我所知您在六年前就開始寫作是嗎?“
“額,隨便寫寫。“
“不知道居然還是個學生,果然是後生可畏啊。“
“額,呵呵。“我看來很老嗎?還是我心理年齡不符合實際年齡?
“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
他將近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採訪我,我發現這記者這玩意兒真不是好應付的。
“額,記者,有件事兒能不能拜託你?“
“什麼事?“
“額,這段視頻,關於我的部分能不能儘量刪去?“
“爲什麼?“
“額,你知道的,保持神秘感很重要嘛。“
“哦,我知道了,我儘量。“
“呵呵,謝謝啊。“
大概下午一點這個狗屁聚會終於結束了,我站得腳都疼了,打了個瞌睡和樑啓一同回家了,本以爲風平浪靜,卻不知那個記者說的是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