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飛騰帶着臉色有些青白的餘佳麗回首都,把夏曉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照顧佳麗的。”夏曉看着兒媳的狀態不太好。
飛騰一臉的自責,“是我不好。”
**一出來,雖然動物園沒事,可外面死亡案例不少,飛騰也給嚇到了,在餘佳麗的飲食上就更小心了。
而且有些也不敢亂吃,肉也不敢亂買,飛騰覺得這半年以來的日子非常的難熬。
夏曉道:“你家裡飲水機的水沒喝嗎,沒有買板藍根衝來喝嗎?”
“飲水機那些水,吃了一個星期了,我給換了。”
夏曉一陣的肉疼,沒有想到兒子把她灌的泉水都給倒了,這真是浪費啊。
夏曉忙給餘佳麗倒了杯加了泉水的溫水喝,便讓飛騰帶餘佳麗去給聞向紅看,夏曉便去準備飯菜。
鄭向紅也說餘佳麗這懷象不好,要好好養,夏曉每天吃喝都給餘佳麗喂泉水,心裡可擔心了。
而這個時候,高稼興他們都回來了,飛躍和葉嘉也回來了,個個都瘦的跟難民一樣,但他們能平安回來,夏曉非常的開心。
飛靈和景耀也回國了,不說高家這裡,就是景家都非常的高興,特別是景老爺子,**過後就生了場大病,可把景家人都給嚇壞了,夏曉也是如此,沒敢跟景耀和飛靈那邊說。
現在景老爺子剛好醒來,見了景耀和飛靈,可高興了,說若不是因爲飛靈懷孕的事情撐着他,他都怕這一關挺不過來了。
如今大家都平平安安地回家,也團聚在一起,不管是高家,還是景家都好好的慶祝了一番。
“媽媽,醫生說是三胞胎。”飛靈又給夏曉報了喜。
夏曉非常的高興,“怎麼之前沒聽你說。”
飛靈嘟了嘟嘴道:“我這一懷孕都成了重點保護對象了,要是說我懷了三胞胎,你們還不得把我當國寶看待啊,那我多難受。”
夏曉失笑,“你確定景耀不知道?”
飛靈笑道:“他還真不知道,是我問醫生的,我得給他們一些驚喜啊。”
“你啊,反正保護自己和孩子。”夏曉叮囑道。
“那還用說。”飛靈抱着夏曉的肩膀親暱地依了過來,又問道:“小嫂什麼時候生啊?”
“佳麗啊,預產期剛過,可是還沒有生的跡象,我也擔心,飛騰和佳麗現在已經去醫院看了。”夏曉道。
“我瞭解過了,四十一週和四十二週算晚期,到了四十二週胎就有些老了,要催產,或者動手術把孩子取出來。”
飛靈這幾個月在西國養胎,也是認真瞭解過這些孕產知識的。
夏曉點了點頭道:“胎兒還算正常,但就是不出來。”
“媽媽的肚子裡待的太舒服唄,要不然就是我這小侄兒肯定是太懶了,還在裡面睡大覺。”
飛靈這麼一說,夏曉都笑了。
不一會飛靈就回了景家,夏曉這邊沒等到飛騰回來,便給飛騰打了電話,“佳麗情況怎麼樣?”
飛騰道:“醫生說胎兒一切正常,但建議住院觀察。”
夏曉道,“你先回來吧,還是去你大嫂的軍區醫院生比較好。”
“好,我現在帶佳麗回來。”
飛騰他們回來的時候,鄭向紅還是給餘佳麗把了脈,鄭向紅道:“沒事過幾天再看。”
飛靈這裡,回到了景家,確實被當成了重點保護對象了。
因爲景耀的大嫂和堂嫂的肚子還沒有動靜,原本她們還沒那麼急的,特別是文紓菲,儘管景母一直催,但文紓菲也是左耳進,右耳出,不當一回事。
但現在飛靈懷上了,她們或多或少都有壓力了。
也因爲飛靈懷孕,景母對飛靈的態度更是大變了,天天儘想着怎麼給飛靈補身子,當然也會多備一份給文紓菲,希望文紓菲好好補一補,孩子也來的快一些。
可這對文紓菲卻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景母覺得好的,文紓菲未必,所以文紓菲心裡就厭煩的很,那些湯不是被她倒掉了,就是送進了景灝的肚子裡。
景灝雖然在婚前的時候交了不少女朋友,但婚後卻非常的潔身自好,而且更多的精力都放到了工作上,彷彿成熟穩重了許多,沒有以前那樣的愛玩了。
這邊餘佳麗懷孕四十一週,在厲敏的軍區醫院住着,高家人都已經有了催產動手術的心裡準備了,卻沒想到這一天餘佳麗破水了。
不過這一生,卻是大驚,原因餘佳麗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可檢查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而且兩個孩子都沒出來。
所以順產順到一半卻又難產的餘佳麗,最後還是剖腹產了,生這一胎可謂是吃盡了苦頭了。
飛騰的雙生子呱呱墜地,一個健健康康,一個卻幼小的很,甚至有些心律不齊。
夏曉心疼了,甚至心裡非常的後悔,若是她每天都從空間裡過去照顧,用泉水爲餘佳麗調養,是不是兩個孩子就會好好的。
夏曉抱着小孫子,內心裡非常的自責,雖然餘佳麗回到首都後,夏曉也天天都用泉水給餘佳麗調養,可看孩子這樣,到底明顯不夠啊。
夏曉不會醫術,而鄭向紅又老了,耳目到底沒有以前聰敏了,給餘佳麗診的也沒有那麼準。
夏曉甚至想着,是不是她沒有給泉水養着,或者餘佳麗沒有在首都生,這個孩子是不是活不下來了。
石頭扯了扯夏曉道:“不用自責。”
夏曉嘆了口氣,她這心裡難受啊。
因爲小兒子在醫院觀察着,所以餘佳麗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纔回來。
夏曉請了月嫂照顧着餘佳麗,兩個孫子由她照顧着,餘佳麗暫時沒有奶水,夏曉都是拿着泉水衝着奶粉給兩個小孫子喝。
石頭如今已經是會照顧弟弟的哥哥了,而且這一進了少年班之後,石頭如何更像個小大人了,給夏曉幫了不少忙。
因着餘佳麗生產的事情,夏曉這邊對飛靈這一胎更爲的上心,天天都給飛靈送一盅湯補着。
飛靈實在是怕了,可在夏曉的瞪眼下,又不得不硬着頭皮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