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香菸與酒精瀰漫在混雜的空氣中,刺耳的搖滾音樂充斥着每個人的耳膜,舞池中男男女女伴着音樂的節奏瘋狂的舞動着。
而舞池中一名男子穿得修身的淺紫色襯衫伴隨着音樂的節奏舞動着肢體,前三排未扣的鈕釦在昏暗的燈下露出的小麥皮膚,高挺的鼻樑,刀鋒式的薄脣吸引着異性的目光。
這位男子與某辣妹在一陣熱舞之後,半眯着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臺上跳鋼管舞的女子,用迷人的笑容婉轉的“謝絕”了邀請。
然而在數十分鐘之後的二樓包房中:
“先生,是第一次來暮色的吧?之前沒有好像沒有見過你?”女子斜坐在男子身邊,烏黑的大波浪在粉紅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美麗,白皙柔嫩的手將倒好的紅酒放在男子手中。
“是啊。第一次來。”男子輕輕搖動着手中的酒杯,深邃的眼眸看着面前這位女子,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之前早就聽聞f市的暮色設備齊全,節目豐富多彩。所以今天就來感受一下與衆不同的特色。“”ok!等下就讓你感受一下我們暮色與衆不同的特色服務。“女子慢慢靠近男子,輕聲的在他耳中呢喃時眼中迅速閃過厭惡的眼神。期間趁他不注意將粉末狀的東西放進紅酒杯中。
“對了,還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在下姓?。”男子淺嘗了一口香醇的紅酒,禮貌的回答。
“原來是‘草’先生。”女子若有所思的迴應着,見男子把酒喝完,杯中見底。臉上露出滿意笑容。如果沒有剛纔的瀉藥,自己怎麼可能把任務完成?
“不不不,小姐。”男子打斷女子的話語,露出紳士般的笑容,放下手中的酒杯,“是?,曹操的“曹”,不是草。ok?”
“呵呵不好意思,聽錯了。”女子不好意思的捂着嘴,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對不起。曹先生。“聽着從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以及清脆的口哨聲,林靜曼鄙夷的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之後,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隨手拿起那個酒杯,露出詭異的笑容。
被霧氣瀰漫的浴室,蓮霧上的水不停往外撒通過馬賽克的瓷磚嘩啦啦流到下水道。男子站在牆角滿意的看着手錶上的時間,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對衣領裡的小型耳麥低聲道。“行動!”
“警察臨檢!把燈打開,所有人站到牆角,以男左女右的方式分別站開。”一羣身穿制服的警察衝進暮色,對着那些羣魔亂舞的人們喊道。
“嘭”早已站在vip門口等候多時的便衣逐一破門而入,對着房衣衫不整的男女說:“警察臨檢!穿上衣服!身份證!”
“阿sir。我什麼也沒做,我是無辜的。”男子驚慌抓着警察的手,顫抖着身子,露出無辜的眼神,不停的解釋。
“先生,吃了就要承認!”警察甩開男子的手,一臉鄙夷的看着他。“吃了還不承認算什麼男人!趕緊穿好衣服,身份證拿出來!”
外面嘈雜的聲音引起林靜曼的注意,她躡手躡腳的輕輕打開門,透過縫隙看到便衣警察和滿臉羞愧的男男女女舉着雙手紛紛走下樓。
來得真是時候!臭男人,看你這次怎麼死!林靜曼不由分說打開房門,對着屋外便衣警察大喊。“sir,這裡還有一個。”
“那你是?”其中一個便衣停住腳步,疑惑地打量着面前這位與正常女子穿扮不相符合的女子。
“我是記者。”林靜曼不慌不忙的從珠穆朗瑪峰裡面取出隔着兩片nubra的記者證在便衣面前晃了晃。“裡面還有一個不知道姓草還是曹的漏網之魚,不過估計現在處於生不如死的狀態。”
便衣接過她手中的記者證,仔細端詳一番之後。“那人在哪?““就在廁所裡!“林靜曼退進房內指着那關着的浴室門。
“廁所?居然躲在廁所裡?還是不是男人?“便衣疑惑的走進去站在浴室門口,拍打着門。“開門!警察臨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