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欽懲罰性地親吻這風北側,很重也很霸道,就如他爲人處世一般,使得風北側不時傳來吃痛的口申口今着。
忄青欲越來越濃,但這也只限於安少欽,他把風北側壓在牀上,一時之間,房內充滿了兩人重重地喘氣聲,風北側的口申口今聲,也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暢快,最後在男人低口孔聲之後風北側的口申口今也消失了!
忄青事過後,風北側在渾身疼痛中睡着了而安少欽還處於清醒的狀態,他打量着睡在自己身側的人,看着那人不知爲何皺着眉頭,是身體的不適還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
這人長得白白淨淨,一身清高的樣子,除去昨日嫁入王府時穿的那身嫁衣之外,似乎他的衣服都是白色的,不過他卻也適合白色,就跟他人一樣。可爲什麼是這個人,偏偏是這個人讓珮宜慘死,他是不知珮宜對他的感情還是什麼?終究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安少欽用手輕輕地撩撥着風北側因汗水黏在額前的碎髮,然後用手輕輕的劃過他的臉頰,這麼美麗的一個人,卻是害死珮宜的人,真恨不得挖出他的心來看看他的心是什麼做的,或者是看看他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的。
也許是因爲身體的不適,又或者因爲安少欽的觸碰,風北側本是面向安少欽的臉微微轉過頭去。
“既然你讓珮宜痛苦的死去,那我也只有拿你自己來向珮宜贖罪,我的妹妹,你看到了麼?你心心念唸的人啊,如今雌伏在我身下,就在我身旁!我真想一劍殺了他讓他去地府向你賠罪,可是我不能,因爲我想讓他償還你千萬倍的痛苦,我要讓他活得比你死去那時還要痛苦。”安少欽惡狠狠地看着睡得不安穩的風北側喃喃自語。
沒多久,安少欽從風北側身上收回了實現,然後從衣櫃裡拿出一套乾淨的衣衫穿上,他不想呆在這個地方,因爲他怕自己身的下手殺了他,於是安少欽有些倉促地離開了臥房。
安少欽來到了書房,書房裡早已有兩個人在等待着他,一個是趙謙,一個是莫臨,這兩個人都是安少欽最得力的助手,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只不過都以侍衛自稱,一個剛剛成爲王府的侍衛長,一個則安插在風北側身邊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看到安少欽進了書房,兩人立即向安少欽作揖然後又回到原位,而安少欽則側躺在貴妃椅上,身上蓋着一張供暖的虎皮,沒有白日嚴肅的表情倒顯得有些慵懶。
“莫臨,說說看這日的情況!”他想知道風北側有沒有在王府做了什麼出格的事,若是沒的話自是好,若是有的話必然不會饒了他。
“回王爺的話,今日王妃逛了一下午的王府,他本想踏入漪瀾苑,但被屬下及時攔住了,然後就去了後花園,在忘川亭呆了一個下午!”莫臨如實回答,只是省去了風北側碰了一下古箏的事。
“他沒碰那張古箏麼?”他可是有打聽過風北側這人是愛琴之人,與珮宜相識就是因爲這古箏,所以他恨極了古箏,但是忘川亭的那臺古箏是自己送給豆蔻之年贈予珮宜的,珮宜極喜歡視若珍寶所以纔沒捨得扔掉,因爲那是珮宜喜歡的東西,兄妹倆小時候母妃就去世了,兩人相依爲命直到自己辭了王位有了自己的府邸才帶着妹妹搬離皇宮,兄妹倆從小感情就深厚,所以他怎能扔掉妹妹喜歡的東西。
“回王爺的話,沒有,只是他對莫臨說了一席話,他看着那古箏說他是愛琴之人,但沒了知音的話不彈也罷!”莫臨知道孰輕孰重,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所以他專揀該說的來說,對於風北側對他說的身體異於常人的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向安少欽說,正如風北側說的,他雖然冷漠,但他並不是無情之人。
而聽了莫臨的話後,安少欽把手裡的佛珠扔在地上,佛珠斷裂一顆顆脫離主線散落在地。看到這般景象,莫臨和趙謙都嚇了一跳,但是因平日訓練有素,所以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表情。只是莫臨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惹了主子不高興。
“呵~好個沒了知音,珮宜不是他的知音麼?他又爲何辜負珮宜!”因爲他的知音是他父親,如今嫁入王府自然是無知音,珮宜郡主只是因爲一場邂逅才認識的並無其他,辜負郡主是因爲他不想讓郡主失去爲人母的資格。莫臨在心裡回答着安少欽的話,他知道若他說出這些話後果會有多嚴重,所以他不敢說出口。
“莫臨你先下去吧,趙謙,給木員外家的聘禮準備得怎麼樣了?”聽了安少欽的話,莫臨向安少欽作揖然後開門離開,但是聘禮是怎麼回事?他好奇但是不敢多留。
“回王爺的話,都已經準備好了,明日屬下就到木員外家下聘!”聽了趙謙的話後安少欽的臉色才稍有緩和。
“明天把事情辦好,後天隨本王去迎娶木員外的千金!”安少欽淡淡開口。
“是,屬下知道,可是後天是隨王妃回門歸省的日子,恐怕有些不妥!”趙謙說道,臉上無過多的表情,只是把自己的想法給表達出來。
“有何不妥?他一介男子無生育能力,我納妾與他何干?你下去,這事就這麼辦,以後我叫你如何做你就怎麼做,不要自作聰明!”趙謙的那話就像觸碰到了他的逆鱗,挑戰了他的權威。而趙謙也只好作罷作揖離開。
安少欽就是要讓全京都的人知道當時給了風北側的寵愛是他們的錯覺,他不僅要羞辱風北側,還要讓整個風家在朝廷,在京都,在整個輿國擡不起頭來,而在風北側省親之日大張旗鼓的納妾則是羞辱風家的最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