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恍恍惚惚地感覺有人在他身上亂摸,自己手腳不能動彈,好像做了個夢,夢見張婷舒與肖倩跑過來與他“鬼混”,一陣陣興奮不停的衝擊着劉義那麻痹的神經,推着他一步步走向頂峰。
一陣早起的山鳥的晨叫聲喚醒了劉義,劉義伸個懶腰,竟然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手指粗的鐵鏈捆着,“鐵”這種物質劉義最熟悉不過了,逃脫簡直就跟玩似的,但以下前情景讓劉義更加驚訝。
一個黑色皮膚的女子正躺在自己旁邊,身上與自己蓋着同一個的紅色的毯子,鐵鏈的聲響驚動了那個女子,側過臉來,正是昨天在角鬥場上的那位!
劉義腦袋“嗡”的響起來,難道昨天的夢裡是和張婷舒、肖倩兩妞,但實際上是跟她!“蒼天啊、大地呀,我劉義怎麼跟一個黑人幹了那種事啊!”劉義怎麼也接受不了這種事實。
“!?#¥%”那女子說了一串劉義聽不懂的話。
劉義搖搖頭。
“areyouchinese?”那女子又說了句英語,問他是中國人嗎?
劉義點點頭。隨後用西班牙語說道:要是說西班牙語更好。
誰知那女子還能說西班牙語,“很好,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做教主的男人,一個是被殺掉。”
“第一個選擇後果怎麼樣?”劉義問道。
“那你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女子同樣緊綁着臉嚴肅的說道。
“你們昨天在搞什麼儀式?”
“在祈禱上天賜於教主個男人!”
劉義心想這也未必太殘忍了吧,如果換作別人,豈不是九死一生。
“我是個外國人,也在你們教主選擇範圍之內?”劉義有些不解。
“呵呵……”那女子竟破天慌的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跟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稍後恢復嚴肅後說道:“你們倆個本來是祭品,沒想到你卻赤手空拳鬥得過公羊、野牛、野豬,連獅子也鬥不你。”
“難道說,如果我被野獸殺死了,我成了祭品,但那野獸們怎麼辦?”
“當然是由我們的勇士把他們殺死了,不過可以用規定好的兵器,如果拿兵器鬥不過也會成爲祭品,想必你看到過一開始你呆的房間裡瓶子裡泡着的東西了吧,那便是以前死去的勇士的生+殖+器!當然勝出者可以做教主的男人。”那女子說的很淡,好像這是天經地義的一樣。
劉義真是太驚駭了,昨天那裡黑東西都是那個呀,不是說黑人的很大嗎,怎麼也那麼小?隨後又問:“那你們教主得有很多男人啦?”劉義看過那麼多死去勇士的“遺物”,想必這種儀式肯定舉行過很多場。
“一個也沒有!如果你不同意的話。”
“那以前的人不就白死了?”劉義問道。
“我們崇尚勇氣,但只有勇氣沒有實力也不行。他們不白死,他們的遺物會被我們保存的。”那女子還是趴在牀上,劉義的身邊,眼睛盯着他看。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女子冷笑一聲,半坐起來,露出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冰冷地說道:“教主會把你殺死,然後把你的那傢伙割下來!”
“也泡在瓶子裡?”劉義反正也不怕他們,割下來自己還能再長出來。
“不,你跟他們不一樣,你那傢伙風乾後,做成項鍊掛在教主的脖子上。”
劉義差點吐了,心道他們這是什麼風俗呀!
“那爲什麼待遇不一樣呢?”
“一是因爲你是勝利者,二是因爲在別人眼裡,你已經成爲教主的男人。你不同意當然要殺死你,而且是作爲教主的男人殺死的!”那女子起身後,慢慢地穿好衣服。劉義對她的身體一覽無餘,該看的地方全看到了,就這樣劉義差點兒要吐血,那身體是獨一無二的,唯一的缺陷是她是個黑人。
“可是我有女朋友的!”劉義又瞅了瞅那女子的身體,咬了咬牙說道。
“沒關係,非常好辦,讓她們離開就是了。”
“你們教主是誰,我要見你們教主!”劉義大聲說道。
那女子冷冷地說道:“我就是教主!”
劉義腦袋向後一仰,“鐺”的一聲撞在牀板上,“天啊,昨天晚上咱們做了什麼事兒嗎?”
那女子笑笑,說話的聲音仍然如同通過冰窟窿出來一樣冷:“那件事使你成爲教主的男人成爲了事實。”
劉義嘆了口氣,自己已經強大無比,卻屢遭女人“強+暴”,天理何在。如是不答應他,自己死是死不了,以後卻還要死一些人,雖然他們如同飛蛾撲火,自取滅亡,除非有能人出現,但那也太少了。答應她,自己也少不了什麼,頂多到時來個一走了之。
“好吧,我答應你,但我有個條件。”劉義說道。
“什麼條件?”
“取消這種殘酷的祭祀活動,要找男人可以選擇其他比較文明的方式。”
“我的選擇任務已完成了,我女兒到時怎麼選,我可管不了。”那女子說道。
“啊?你們是世襲的?”
“當然,教主之位,世襲罔替,如果正常的話是傳女不傳男。”
“還有一個問題。”劉義幹脃把此次來的目的說出來完事兒了。
“到現在還沒有人敢跟教主提條件的呢!?”那女子眼中射出光似冰刀一樣。
“我來的目的是爲我朋友要回礦山的開採權,繼續履行以前合約。”
“本教主可沒有那麼多耐心,只此一件,是哪座礦山?"
“你們國家最大的那座。”劉義答道。
“這事情你找我叔父吧,我可以讓你帶封信。”那女子說完走到書桌前,拿出紙筆,寫了一串劉義也看不懂的文字,“你拿着這紙條找他,肯定沒問題的。”說完把紙條放在桌上。
“你叔父是誰?”劉義不會想到事情如同她一個小女子說得那樣簡單。
“總統。”
“原來如此,你們國家現在是個政教合一的國家。”
“少廢話!現在準備舉行儀式,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婚禮。”教主制止了劉義。
教主拍了三下手掌,幾個黑人女子走了上來,劉義一看就包括昨天碰到的那兩個。
那些人把劉義的手腳的鐵銬打開,用清水洗擦洗劉義的全身,還特意擦了擦劉義的下身,弄得劉義又挺了起來。
她們給劉義穿上了劉義做夢都想不到的花花綠綠的衣服,頭上帶着也不知是什麼鳥的毛,還把一個長長的套子套在小劉義上,別在腰間,向上挺到了胸前,弄得劉義尷尬的要命,尤其是這羣少女面前,好似自己那東西很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