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一邊一個摟着兩妞思考了一晚上,看着這兩人露出甜蜜的笑臉,劉義的心裡很糾結,是讓她們過正常人的生活,建立起和睦的小家庭,還是跟着自己度過一生,看目前這樣子,她們是不會離開自己的,自己該怎麼對她們說呢?如果她們知道自己長生的秘密,她們是喜是悲呢?
早晨五點鐘,天空很暗,是黎明前的黑暗,城市中有些霓虹燈還在慵懶地亮着,重複着一遍又一遍的事情,像紅燈區睡眼惺忪的應召女。
劉義起身下牀,穿戴妥當,像貓一樣,輕輕地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裡,集中鐵元素,排列成噴氣鎧甲,嗖地一聲,飛向天空。
劉義升至20千米的高空,這裡是大氣層的平流層,空氣沒有上下的對流情況,大氣平穩流動,水蒸氣和塵埃較少,天空繁星點點,除了鎧甲噴氣聲外,沒有其他的雜音,不過就是這聲音也不好聽,周圍的溫度是零下50多度,下面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清,只是發達的城市那裡比較亮一些。
劉義拿出作爲特工一件寶貝,一個小型的衛星定位終端,在上面輸入了b國北部山區的一個經緯交叉點後,劉義便按指示的箭頭方向飛去。
過了半個多小時,劉義便到達了b國上空,劉義已經飛得很慢了,此時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因爲b國在西邊,太陽升得更晚。
劉義還是打算下去,總是在天上空着也沒有什麼意思,早點下去還可以看一看地形什麼的。
於是劉義關閉噴氣閥,身體呈自由落體,被地球強大的引力拉向地面。
快接近地面時,劉義打開噴氣閥,運用信息能量產生高速氣流,致使下降減速,當劉義穩穩地落在地面上時,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山谷內。
這裡的山光禿禿的,是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幾棵倒黴的歪脖子樹艱難地生長着,誰讓這幾棵樹的種子沒挑好環境呢,當然這也未必是個壞事,對於弱勢生物體來說,如果這些樹長長參天大樹,在人類面前,估計早被攔腰斬斷了,變成了商品了。長成這樣情況,會有被搬上藝術殿堂的可能。
山上溫度很低,劉義穿了件羽絨服,當然不穿衣服也凍不壞,只不過不想讓人看着很另類,自己可不願意到處招搖。劉義躺在石頭上大約有5小小時,天空才亮起來,感情這裡日出比家裡晚3個多小時。
劉義站起身來,拍拍屁股,用望遠鏡看了看,這個地方太貧瘠了,連個動物也看不見,根本就沒有路。劉義從山谷中出來,終於發現了一條“小路”,只所以判斷那是個有人曾經走過的路,是因爲在某些顯要的溝溝坎坎的地方,有人爲的痕跡,比如在較深的溝坎上方放上一塊條石,雖然條石沒有經過加工,但它放的位置一看就是含有“人工智能”的,不是天工所至。
劉義沿着這條模糊的小路走下去,一路上沒有碰到過太多動物,只有幾隻野山羊躲在灌木叢裡,看到劉義過來,都伸長脖子警惕地看着這個兩條腿的動物,頭上的烏鴉倒是嘎嘎地叫個不停。
在一塊巨石前劉義停下來,因爲一道亮光閃了一下,俯下身來仔細一下,是零亂在亂石中的一些子彈殼,劉義拿起一枚來仔細觀看,光亮如新,象是剛使用過的,難道不久前這裡發生過戰鬥?
劉義又向前跑起來,過了一會兒,竟然發現了幾具屍體,看了看徽章,寫得是b國政府軍,劉義臨陣學的語言還派上了用場。
這幾具屍體已經冰冷,看樣子像是昨天死亡的。烏鴉食腐,那幾只烏鴉是等着吃這些死屍的。
這可難辦了,怎麼也碰不到個活人?劉義再次升空,用望遠鏡四下觀察,希望能發現個山門什麼的。
山門沒有發現,卻發現有一條小河,這條小河只有一段顯然是條地下河出來,又從一個洞口留入地下,在山區裡什麼奇怪的現象都能發生。
人離不開水,那個地方有人的可能性比較大,於是劉義就向那條小河飛去,在離小河很遠的地方降下來,徒步走過去,腳下的亂石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在寂靜的山谷中格外的響。
這時劉義還沒有覺察到,在山坡上的一片灌木叢裡,一支黑色的槍管已經對準了他。
與此同時,兩個帶着衝鋒槍的蒙面人從劉義的後面包抄過去,距離劉義20米遠的時候,用b國語言喊道:“什麼人?!站住!再動就要開槍了。”
劉義慢慢轉過身來,後面的兩蒙面人緊張起來,做好了射擊準備。當看到劉義沒有帶什麼武器,兩人慢慢站起身來,靠近過去。
其中一人用槍指着劉義的腦袋,另一個人用手摸了摸劉義的全身上下,連褲襠都沒有放過,搜出一個導航儀來。
此時躲在樹叢裡的那個人也端着槍出來了,他滑下山坡,一些山石跟着他的屁股滾落下來三人湊齊後,一個人持槍,其它兩人把劉義用繩子捆了個結實。
那個較瘦小的手裡把玩着劉義的衛星導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看你不像是考古的呢!”
“沒錯,我是個特工,是來找你們頭的,有重要情報!”劉義誰呀,就這樣告訴他們又有何防。
“哈哈!有重要收穫!你有什麼情報,快說!”稍微有些駝背的男子笑了一下,像一隻惡狼突然被一塊肥肉砸到。這呆子,說他是考古的是給他臺階下,逗他玩一玩,沒想到他竟然喜歡撞槍口。
“你們還不夠級別,我要見你們最火的領導後才能說。”
還沒等劉義說完,那個較肥胖的男子就用力向劉義的肚子上打了一拳,劉義“啊”了一聲,裝作很疼的樣子。那胖男子嚀笑起來。
“算了,還是把他帶回去把!”駝背男對其他兩人說道。
看來這個駝背男是個小頭目,那兩人立刻嚴肅起來,找出另一根繩子網了個圈,套在劉義的脖子上,像牽着一隻狗一樣,拉着劉義句前走。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朝那條小河走去,小河是從一個山洞裡流出來的,水勢很急,狠狠地衝刷着河牀,河牀上的石石頭早已被流水磨去了棱角。這個山洞很小,縱深也就是六米多,這條河便是從洞最裡邊翻泳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