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銀翠到底在謀劃什麼?”我的手鎖在空蝶的咽喉之處,又捏緊了幾分。
空蝶仰着頭,看起來,她有一雙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妙手,可是這一刻是,她即便怎麼厲害,也無法救得了自己的命。
她的眼睛對着房間斜上角的一根房樑柱子,冷靜有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不知……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的聲音因爲喉嚨口的巨大阻力而顯得有些斷斷續續。這個時候,還用裝嗎?
原來,空蝶不會任何的武功,我還以爲,想要抓住她嚴刑拷問需要一定的時間。
“告訴我,銀翠身上的傷是不是她自己造成的,而不是銀杜鵑鞭打的?!”小妞看着空蝶,她不願意相信,一個靜若處子的小丫頭從一開始便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接近她,口口聲聲的想衣姐姐,每一句都帶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由地,她的手攥緊了,不知是憂傷過多,還是憤慨居多。
那樣近乎祈求的眼神,似乎,小妞無法承受那樣的欺騙。更何況,對方還是一直被當做好姐妹的銀翠。
空蝶嘴角上揚着,然後靜靜地滑落,“原來你們在說她啊。”
不說銀翠還能是誰呢。
空蝶掃低了眼線,看着我始終未曾鬆開半分的手。“似乎,我很早的時候就跟你們說過,那樣的傷口看上去有些奇怪,只是你們沒有發覺這句話真正的含義罷了。”
“那些傷不會有生命危險,沒有大礙,只是傷口比較奇怪罷了。……”
“心病這種東西,總是外來的藥物所不能控制或抵消掉的。若想通了的人,自然能無藥自通,若是想不通的人,回天乏術。”
空蝶的話,等到想起來的時候,才明白這中間的意味。可是,要是她不說明的話,我們又怎麼會知道這話裡暗藏的玄機呢?怪不得,怪不得那一天,銀翠偷偷地不見了,卻有突然的回來了,那麼也就是說,那一次,也許銀杜鵑根本就沒有約銀翠,也許,不過是銀翠自己跳下水塘之中,帶着溼漉漉的身子回來,然後把所有的事情都嫁禍給銀杜鵑。實在是高招,任誰怎麼去懷疑,也不會懷疑到銀翠自己的身上。
既然是什麼病都沒有,那麼,更加無需開藥了。怪不得空蝶只是匆匆地把了一下脈,甚至都沒有帶上藥箱子,因爲她早就已經知道,她即將要看病的女子,一點病患都沒有。什麼心病還需心藥醫,一切不過是爲了掩蓋真相的推脫之詞。
她像是在講述一個驚現的故事一般,津津有味,而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這般的不冷不熱。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神色依舊絲毫不動,那隻能說,眼前的這個女人,遠比我想象得要複雜得多,城府深不可測。
“銀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不知道小妞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在向着空蝶尋求着正確的答案,還是在問着自己。
驚仙居里的女人,勾心鬥角,還能爲了些什麼。權力,讚賞,打賞,源源不斷的恩客。有些人總是會把這個世界想得太簡單,可是這個世界,偏偏會因爲另一些人的存在而更加的複雜。把這個世界變得複雜的人,把這個世界變得簡單化的,依舊也是人。世界很奇妙,這世上的人愈加的奇妙無比。
“小妞,做錯事的人不是你,難過的是自己,開心的卻是別人而已!”
小妞看着我,點了點頭。
水明界的府邸裡面,應該沒有什麼她可以遇見的爭鬥吧。花百萬細心呵護着的女兒,對所有的人沒有絲毫的防備之心,不知道,對於以後來說,會不會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呢?
我蹭了蹭空蝶的髮絲,看這樣的女人動氣,真的是蠻好玩的事情呢。手,依舊在咽喉之處,沒有半分的鬆懈,而我的眼,我的脣,早已不太自覺的在空蝶的身上上下的觀測着。
像她這樣的女人,也許不怕死,不管對着什麼人都是冷淡的,可是她們的內心,也許火熱如純陽之爐。所謂的悶騷,很適合空蝶這樣的女人。要是在她的身上挑逗一番,應該比殺了她要更加好玩一些吧。
“說,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是沒有說的?”我對着空蝶,順便在她的臉頰上拂過拂過,膚質嫩滑如白漢玉,只是那樣的眼神還是太過於鋒芒了。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沒有了!”空蝶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張開了嘴,差點咬到了爺的手。幸好爺眼疾手快。
“小妞,乖,來,想不想玩點好玩的東西?”我的眼斜斜地看着,露出幾顆珍珠白。
“嗯?”
我招了招僅剩的一隻手,帶着勾魂的玉眼。
小妞半信半疑着,最終還是走到了我的面前,因爲,對於她來說,好玩的東西應該比我有更大的吸引力。
我讓小妞湊過腦袋,然後把另一隻手搭在她的香肩之上,俏皮地說,“想知道一些更加秘密的事情嗎?”
哇咔咔,左擁右抱的感覺還真的是不錯呢,何況,左右兩邊都是脾氣比較暴躁的女人,征服這樣的女子,實在有莫大的成就感。
“喂,你可以說了沒,我的脖子都酸了!”小妞瞪着我,還是沒有一副好臉色。
我清了清嗓子,特地用着壓低的聲響,帶着奸奸的笑容,“幫我拿下掛在牆壁上的那把劍。”
小妞取下那把生劍,卸下劍鞘,呲的一聲,拿着劍尖直直地對着我。
哇?難不成,她是想直接刺殺我這個未來夫君嗎?我跳開幾步,才幾寸的距離,那把劍就差點要劃破我的臉了。
“小妞,其實,你可以把劍架在空蝶姑娘的脖子上的。”我驚魂未定,掛着迷死人不償命的笑靨,輕輕地點過劍尖,然後旋轉了一個弧度。放在這個細細又軟軟的脖子上,這樣才比較有詩意嘛。
小妞嘟着嘴,碎碎念着,難道,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
爺只不過是把話說的慢了一點點而已嘛。何況,剛剛爺的臉險些被刮花都還沒有計較呢。
“然後呢!”小妞看着我,撐大了眼睛。
“然後呢,當然是由本大爺親自操刀,看看空蝶大美人的身材到底是不是跟她的臉一樣的冷豔呢!……”
我摸了摸耳垂,魅惑的眼睛逼向空蝶。
她眼神中的慌亂前所未有,雖然伸出她的腳想要踹開我,即便是功夫的小妞在我的面前也只能束手無策,何況是不會武功的空蝶呢。
我的手滑倒了空蝶的胸口。她的胸口微微地起伏着,而隨着我越來越靠近的溫度,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很多,要不是脖子上架着一把冰冷的劍,她怕是早就已經竄起來誆了我一巴掌了。
“走開!你想幹什麼!”她的臉,似乎永遠都是沒有笑意的,永遠都是隻有一個簡單的表情。
我在她的右脖之處輕輕地點了三下,做這麼好玩的事情的時候,我可不希望空蝶大扯大喊的嗓子敗壞了我的性質,所以,這個時候只好暫時委屈一下空蝶安靜一點。我看着她不停地張着嘴巴,但是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我的手迅速地佔領了空蝶纖細白嫩的脖子,轉眼瞟見小妞只是眯着眼睛,不聽也不看。挑逗而已嘛,幹嘛要害羞呢。
冰涼的手在空蝶溫熱的*之間,似是劇烈的刺動。外面包裹的紗衣已經被我順滑地脫下,再是那件絲綿的後襟長裙,幽蘭般的色彩,讓人不住想起掩在它之下的蠢蠢欲動的酥軟身體。一道香肩,緩緩地露在我的眼前。
空蝶的表情閃過一陣又一陣,懊惱,害羞,憤恨,還有濃濃的殺氣。
終於,她的身上只剩下唯一的一件褻衣。
那圓潤的紅玉珠子,似乎無法完全被那貼身的青黃色的貼身物給完全遮蓋住,反而因爲太過於貼身,而使那樣的痕跡愈加的明顯清晰。
她的氣惱,她愈想一劍殺了我的快感,糾結在她的心口,連同她胸前的一對*也已經完完全全地跟着上下微微地顫動着。
我拉着就係在身後的身子,一個完美的背部就這樣呈現在我的眼前。她叫喊着,邊用手抵在自己的胸前,煞白的臉頰上時怒幾而羞的紅暈。
我想,我要把這最後的繩子也要扯掉了。
安靜的房間中,一個金黃色的身影漸漸地推門而入。華麗的衣衫,瑰美的首飾,還有額尖剛剛被點上去的一朵嬌豔的血杜鵑。紅與黃搭配之下,似乎,一切都是爲了襯托出那朵血杜鵑的驚魂之美。
銀翠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發現,便急匆匆地閃入房內,把門掩好。
她看了看屏風之後的女子,正在意猶未盡的泡着金草絲浴,淡淡的霧氣從屏風的空隙之中傳出。
銀翠淡淡地坐在案臺之前,大口地喝了一杯水,“不是說了沒有什麼急得不行的事情我們不要見面的嗎?你居然還在我的案臺上放下密函。幸好我發現的早,不然的話,早就被幻霓和彩燈發現了。這樣我們會功虧一簣的。”
屏風之後的女子依舊高興的哼着小曲,露出一條纖細的胳臂。
“空蝶!我跟你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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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更新噠。
南京的天氣真的好冷啊,冷得連手和腳都失去了任何的知覺。
我想,我還是比較適合在真正的江南之地,享受着一如既往的婉約,儘管我的內心,也曾掩藏着那樣的叛逆。
關於今天發生的“思春”的笑話,與親們分享。
小A:沐沐,說,你是不是喜歡這個老師!
沐沐(眨眼睛):你在說什麼啊?
小A(懷疑狀):那你爲什麼一直盯着他看,還一邊看一邊笑?
沐沐(害羞):人家只是在構思着虐虐的劇情,覺得夠虐了,所以,笑得奸了一點點……(*^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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