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做夢了,我們是不會告訴你的!”一名黑衣人咬牙回道。
於錦繡也懶得與他囉嗦,扼住他的脖頸,猛然一扭,便將其送回了老家。
“你們呢?”於錦繡又轉頭看向剩餘的四人,滿以爲這樣的震懾,足以讓他們中的某人畏懼妥協。可令於錦繡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待他將目光投向另外四人的時候,那四名黑衣人竟然兩人一對兒,雙雙自殺。
“該死!”於錦繡沒料到對方會如此很絕,待要阻止的時候依然沒有了機會。
赤龍劍得而復失,讓於錦繡好不惱火兒。心中殺機滾滾,卻又無處可發,直揮掌將身旁的一棵參天巨樹,轟成了漫天飛灰。
安樂園內,沈燕等的心急如焚。一見於錦繡,立時迎了上去。還未張嘴相問,便先感受到一股沖天殺機,自於錦繡身上散發開來,芳心登時一沉。
“師父,皇室不肯借赤龍劍?”
於錦繡搖了搖頭,道“燕兒,爲師現在的心裡有些亂。你來替爲師分析分析,在天雲帝國內,有誰敢在我的頭上動土?”
沈燕一時沒有聽明白,吶吶的問道“師父,您說什麼?”
於錦繡猛然攥緊了雙拳,心中怒火噴薄而出,身上的殺氣更是沖天般沸騰“有人從爲師的手中,將赤龍劍給搶走了!”
“不可能!”這是沈燕的第一反應,直接放聲喊了出來。
無怪乎沈燕會如此吃驚,於錦繡身爲獵聖,在天雲帝國內,是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怎會有人敢搶他的東西?更何況,以他的修爲,也絕不是想搶就能搶得走的。
“師父,到底是怎麼回事?”沈燕吃驚過後,急切的問道。
於錦繡無比懊惱憤恨的嘆息了一聲,這纔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沈燕聽罷,沉吟了片刻,說道“如師父所說,這些黑衣人視先一定經過周密的策劃。師父,您說,這些黑衣人會不會是皇室的人?”
“絕不可能!將我刺傷的那名黑衣人,修爲絕對不在我之下!如果皇室中有這樣的高手,我也不可能將赤龍劍帶出皇宮。”
“那既然不是皇室的人,而修爲又與師父您處於同一境界,在天運帝國內,這樣的人除了國師塗澤心之外,我想不出第二個。”
“你也認爲是塗澤心乾的好事?”於錦繡白眉一挑,沉聲問道。
沈燕沒有說話,重重的點了點頭。
“其實在回來的路上,我就在懷疑塗澤心。走,我們這就去找塗澤心算賬,把他的狗屁國師會攪的天翻地覆!”於錦繡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怒喝一聲,殺氣騰騰的說道。
沈燕急忙將他攔了下來,道“師父,您好不糊塗!如果這事兒真的是塗澤心一手策劃,您以爲他會承認嗎?您這冒冒然的找上門去,只會白白的受他一頓譏諷。而且,塗澤心料定您會找上門兒去,一定會嚴加防範,您想要將國師會攪個天翻地覆,又談何容易?”
“那……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於錦繡一臉的懊惱。
沈燕輕嘆了一聲,道“我看師父您也只有暫時將這口氣咽回肚子裡,吃了這個啞巴虧。”
“豈有此理!”於錦繡心頭本就氣惱,此時一聽,更是憤恨異常。猛一揮手,便要發泄一番,突然想起這裡是他一手佈置起來的安樂園,舉到空中的手,又不得不放了下來。
沈燕苦笑着說道“人生在世,難免會被算計。我看師父您不妨先將這筆賬放在心裡,待日後找到機會,再連本帶利的跟塗澤心討回來!”
“你說的對!我於錦繡一生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這筆賬,我早早晚晚都要跟他算清楚!你去收拾收拾,我們立即出發!”
“出發?去哪兒?”沈燕一愣。
於錦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惱道“還能去哪兒?自然是去黑暗之淵,找龍龜!”
沈燕的眼睛瞪了起來,吃驚的問道“現在就去找龍龜,可我們並沒有赤龍劍,到時候……”
於錦繡恨恨的道“沒有赤龍劍,那就硬拼!總之,龍龜我一定要殺,神靈丹爲師一定要得到!待我突破八級瓶頸,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塗澤鑫報這一劍之仇!”
看的出來,於錦繡是動了真怒,沈燕也着急她與秦東定下的七日之期。於錦繡的決定正合她的心意,急忙應了一聲,匆匆去準備了。
天運帝國,金光城,清家。
此時的清家,被無數的燈籠,紅綢妝點的一派喜慶。整個清家上下,無論男女老少,全都忙的腳不沾地,喜氣洋洋。今天是清影與胡力的大喜日子。
秦東作爲胡力的兄弟,情家的貴賓,一直由清卓老爺子親自招呼。
“哈哈哈……秦少俠,如果沒有你的話,今天這樁美事只怕是成不了。”清卓心中對秦東的感激,不是言語所能形容的。歷經大半輩子的滄桑波瀾,清卓今日愣是有些把持不住,面上笑着,眼中卻是頻閃淚花。
秦東輕點了點頭,望着披紅帶綠,正忙着四處應酬的胡力,以及身着紅妝,豔麗妖嬈,羞坐席間的清影,笑道“姻緣自有天定,晚輩只是適逢其會而已。”
“阿力,影兒!”清卓長身站起,喊了一聲。胡力與清卓聽到召喚,立即一起並肩走了過來。
什麼叫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胡力與清影做出了最佳的詮釋。
清影本就極美,修爲暴漲之後,更是美的驚人。胡力體內的盤古皇脈被秦東激活之後,整個人也隨之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今日着一身新郎盛裝,顯得器宇軒昂,風采翩翩,舉手投足之間,自有那麼一股子令人心顫的氣度風采。
對胡力這個女婿,清卓是打心眼兒裡喜歡,直有那麼一股子百看不厭的意思。
“爹!”胡力與清影來到面前,衝着清卓齊齊一拜,同時喊了一聲,直把清卓高興的連嘴都合不攏了。
“阿力,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清家的女婿了,我要將我爲影兒準備的嫁妝給你!”清卓笑眯眯的說道。
胡力到底老實,一聽急忙說道“爹,您將影兒交給我,已經是我胡力天大的福分,我哪兒還能要什麼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