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現在將瘋人願直接說成他本人真名————————————— 我和柳煦烯一齊開啓反鍵。開始猛P。 Perfect x 2 Perfect x 3 Perfect x 4 Perfect x 5 Perfect x 6 …… Perfect x 39 …… Perfect x 60 …… 我和柳煦烯不分上下,沒有想到他的技術這麼好。 【看熱鬧1號】:這區得區神技術好厲害啊,跟大神不分上下呢。 【看熱鬧2號】:拜託,區神都是很厲害的,那次不是區神都跟大神不分上下?後來還不是大神贏了? 【閒人甲】:區神P掉了,這下大神贏定了。 【ン泉泉泉╮】:煦烯哥,加油!不要讓這Jian女人贏了! 【Vongola°音╮】:副團,加油。我們支持你! 【Vongola°桀╮】:加油加油,不要給我丟臉呢。我們相信你的實力。 【◆◇ 丶墨玦美人】:呦,一新團吠什麼? 【Vongola°R ╮】:呦,被趕出區得人還敢滾回來吠啊? 【Vongola°詩╮】:某些人,不要給臉不要臉。 【Vongola°沐╮】:就是,臉皮真厚,滾區得人都還敢回來。 遊戲結束,柳煦烯被我甩的不算太慘,不過比起上次跟泉兒得比賽得分……呵,不知會將她甩多遠。 【閒人乙】:哇哈,大神不愧是大神,贏了。 【 ▍ 花繚瞳 。】:烯只是掉了一下,不然絕對不會輸給她的。 這女人……我還能說什麼?說話真特麼沒水準。 【Vongola°悅╮】:輸掉就是輸掉。既然會掉一下,那麼我一個沒掉,這不就足夠說明我贏了麼? 【閒人甲】:說的也對,每次看大神和區神們PK,都沒有掉耶。 【◆◇ 丶墨玦美人】:一定是開G了的。沒想到你們心中的大神就是一個GB。 看着這句話,我笑了,哈,又是說我GB的人,特麼的腦殘啊?技術好就是GB?那這世道誰還敢技術好啊? 【〆﹏瘋人願℡ 】:我輸了。 呵,知道輸了?當初不是很拽麼? 【Vongola°悅╮】:道歉,對詩道歉。 【◆◇ 丶墨玦美人】:憑什麼?就因爲這一個小小的比賽? 【Vongola°悅╮】:呵,憑什麼?我笑了,你特麼還沒資格跟我說話,我早看你不爽了。要不比一場?再來一次滾區? 玩家【〆﹏瘋人願℡ 】使用大喇叭廣播:Vongola°詩╮ 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看着喇叭,心裡突然沒有起初的痛快了,我這是怎麼了?剛開始要的不就是這種效果麼? 玩家【◆◇ 丶墨玦美人】使用大喇叭廣播:哼,真是一羣Jian女人,開G的 爛 貨。 玩家【Vongola°悅╮】使用大喇叭廣播:不服氣?那麼比一場啊,我開G的話,死無全屍。 等了N久,◆◇ 丶墨玦美人沒有說話了。 玩家【Vongola°悅╮】使用大喇叭廣播:從今以後,誰敢和詩作對就是和我作對,誰敢和【、E - 島歌°】裡的人作對,就是和我作對,隨時可以PK。 甩完喇叭我就將遊戲號甩給沈家代練的人了,一個人開始坐在陽臺發呆。 “艾,悅詩,你好棒哦。”沈芊伶說。 “嗯。”淡淡的語氣,有一種疏離。 “明天就去哈爾濱了,我們快點收拾行李吧。”沈芊伶繼續說。完全無視我的語氣。 “嗯。”依舊是淡淡的。 “你是豬啊。就知道嗯。”沈芊伶敲了敲我的頭,不過動作極輕。 “嗯?”這次換了疑問的語氣。 “好了好了,快收拾吧。”於是在沈芊伶的催促下,我們將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待着明日的到來。 第二日下午。 “哈哈,終於到了,不過好冷。”沈芊伶拖着行李箱說。 “不是叫你多穿點麼?”我拿出相機,準備去拍好看的雪景。 “我們先去看冰雕吧?”沈芊伶吸了吸鼻涕。 “嗯。”於是,我們打着的士來到了哈爾濱的太陽島。 太陽島的雪景很好。 “悅詩,快快快,幫我照一張。”沈芊伶趴在一座冰雕上,對我大喊道。 “嗯。”鎖定位置,‘咔嚓’,完成。 幫沈芊伶照了N多照片後,我開始獨自一個人去拍景色。 當我準備去拍下一個目標時,鏡頭中出現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很帥的男人。將鏡頭放大,那男人的臉開始在鏡頭裡越來越清晰。 這……這不……這不就是那……什麼柳煦烯麼?他怎麼在這? 不過他的側臉真的很好看,哎呀,我在想些什麼啊,黎悅詩,不要忘記了,他應該是你的仇人,別忘了他讓你丟了多少臉。 搖了搖頭,準備換個地方去拍攝。 “阿湫!”好死不死的打了個噴氣,引來柳煦烯的目光。 柳煦烯皺眉,薄脣緊緊的抿着,鼻頭似乎有些紅,可能是凍的吧。 “呃……”我發出一個單音節。 “……”柳煦烯朝我走來。 “你幹嘛……”我大叫出聲。 柳煦烯什麼也沒說,伸出纖長的將我頭髮上得雪擦掉。動作極其溫柔。反倒弄的我不好意思了。 “呃……那個……” “你是詩吧。”簡單的四個字,讓我有一片刻的慌亂。 “嗯?”連忙低下頭,以掩飾眼中閃過的慌張,“我是黎悅詩。” “哦?”疑問詞。 “悅詩!快看,我碰到誰了。”沈芊伶在這個尷尬的時候衝了出來,身旁還站着陸泯浩和賈翎澈。 “HI!美女。”陸泯浩首先打着招呼。 我立刻表現出疏離的狀態,簡單的回了一個“嗯”。 “悅詩,好冷哦,我們去喝杯咖啡吧。”沈芊伶挽着我的手。 “走吧,我請客。”柳煦烯搶先說,讓我不在好拒絕。 在去咖啡店的途中,柳煦烯接了一通電話。似乎是一個女生,他的眉頭微微有些皺。 “一杯卡布奇諾。一杯溫開水。”沈芊伶說。 “悅詩,你喝什麼?”陸泯浩問。 “我已經幫她點了。”沈芊伶玩着頭髮說。 “你怎麼知道她喜歡喝什麼。”柳煦烯說。 “她從來都不愛喝這些的,只愛溫開水。”沈芊伶不以爲然的說道,我無表情的坐在那裡,就像一個旁觀者。 “翎澈!”一個女音響起。我們目光全部投了過去。 迎面來的是三個打扮的很時尚的女人。不用想,就是俞雅安,樑宛綺。還有一個是沒有見過的。 “呦,又有上次的兩位美女啊。”樑宛琦的語氣有些酸酸的,至少我聽着是這樣。 “梓忻,坐我旁邊。”賈翎澈說,還很溫柔的將那叫什麼梓忻的女人外衣取下來。 這一幕,我看着有些刺眼,大概我也猜到了,這女人的身份。 “悅詩,讓我看看你拍的風景。”沈芊伶開始擺弄我的相機。 “你熱愛攝影?”俞雅安問。 “嗯,偶爾隨手就拍了些風景。”我說。 過一會er。氣氛還算融洽。我只是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眼睛往窗外看去。沒有注意到的是兩道對我看的目光。 “晚上一起玩吧。我們去K歌啊。上次沒玩夠你們就回去了呢。”陸泯浩說,嘴角揚起溫暖的笑容。 “好啊。”一片附合聲。 “我就不去了。”淡淡的疏離語氣,卻在現在的氣氛中顯得突兀。 空氣在這一刻凝結。 “哎呦,別掃興嘛。”莫梓忻說。經過剛剛一段時間的聊天,我瞭解到了,其實莫梓忻是很可愛的一個女生,根本就沒有遊戲上那麼野蠻。 “就是嘛,悅詩,反正我們回去也沒事做。”沈芊伶立馬拿出她的殺手鐗——星星眼。 很快,我敗下了。 不知爲何,我很討厭酒吧的氣氛。 “喂,那什麼黎悅詩,你幫我取下那杯酒。”命令的口氣,我最討厭的口氣。 管你是誰,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只會無視。 “喂,叫你哪。”俞雅安指着我叫道。 “自己有手不會去拿?”淡淡的語氣,卻帶着不容接近的疏離。 “喏。雅安姐。”莫梓忻遞給俞雅安指的那杯酒。 “哼。”俞雅安冷哼出聲,端起酒杯去一邊了。 每個人都再唱歌,每個人都顯得那麼合羣,唯獨只有我……只有我是一個人。 愈想愈悲,我端起面前的不知名的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裡面灌,喝了沒幾杯,似乎有些醉了。這亂端的酒,明顯是烈酒。 我有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走到沈芊伶的身邊,搶過麥。 “芊伶!給我點一首《一直在找一個人》。”這聲吼的很足,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沈芊伶和柳煦烯其他人都愣在了原地。 沈芊伶是習慣的,柳煦烯的目光似乎帶了一些探究。 歌曲開始緩衝…… 無視大家成石化狀態,我開始輕輕的唱了起來: wo............ 至到我遇見了你 纔開始瞭解愛 控制不住的心跳 等待你輕輕呼喚 才知道我一點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麼溫暖 我一直在找一個人 就算盲日都快樂 也只有真心相愛才可能 瞭解什麼叫深刻 …… 唱着唱着,聲音開始帶了些梗咽。 “悅詩……別唱了。”沈芊伶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芊伶……我……想媽媽了。”說完後,我就開始大聲哭。哭得聲嘶力竭,哭得像個孩子。 完全忘記了身邊還有很多人,我想好好放縱一次,就一次。 “呃……那什麼……我們先回去了,有事打我電話。152****2648。”沈芊伶幫我擦了擦眼淚,扶起我。 “我送你們吧。”陸泯浩說。 “真掃興。”樑宛琦癟了癟嘴,小聲嘀咕。 柳煦烯看了樑宛琦一眼,她立馬閉了嘴。 “我送吧。泯浩,你送雅安她們回去吧。”柳煦烯說完,接過癱在沈芊伶身上的我,背在背後。 “那好吧。”於是,大家就這樣都離開了,與上次一樣,依舊很掃興。 “我……不要……不要回那個家……不要……”我斷斷續續的說,聲音越來越小…… 柳煦烯轉過頭,疑惑的看着沈芊伶。 “你送我們去暮光區。”沈芊伶沒有多說什麼,說明地址後就開始看着我,眼神中透露着心疼。 “該死的區神,怎麼老是和我作對!爲什麼要拋棄我!爲什麼……”我蜷縮在沈芊伶的身邊,輕輕的說。 坐在司機位置的柳煦烯身體顫抖了一下:“你們是XX區的?” “嗯。”沈芊伶回答。 “她是……純淨的瑪瑙藍?”柳煦烯的聲音帶了微微的顫抖。 “不是。”沈芊伶還是有着一點理智的。 “呼……”柳煦烯吐了口氣。似乎放下了心中的一個包袱。 “該死的,爲什麼贏了後就沒有快樂的感覺了呢,瘋人願,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我繼續我的自言自語,完全不知道現在的處境。 “呃……”沈芊伶尷尬的笑了笑,蒙上我的嘴。 “爲什麼不承認。”柳煦烯說,“她就是大神和女神。” “你不也是區神嘛。”沈芊伶嘀咕。 “唉,那什麼……上次……”柳煦烯欲言又止。 “上次什麼?” “那句話不是我發的。”柳煦烯嘆了口氣。 “喔。”沈芊伶沒在說話,沉默的看着我。氣氛有些尷尬。 “其實……悅詩很可憐的。”沈芊伶過了一會er,輕輕的說,似乎在自言自語。 “嗯?”柳煦烯等待着下文。 “唉,不說了。我們到了,下次見咯。”沈芊伶說着,便把我拉起。“悅詩,我們回家了。” “芊伶,這次上游戲,我們去聘男人好不好?我想找個人疼了。”我說。 “好。”沈芊伶扶着我一步步朝家裡走去。“帥哥,麻煩你了。” ————————————我們回到當初黎悅詩家發生事的那天———————————— “你在外面亂搞女人,讓我臉往哪裡擱?”母親慕芷覓吼道。 “我們本來就是政治婚姻,你每天都在外面,一個月都不回幾次家,我怎麼能不亂搞?”父親黎裕說,一點也不爲在外面亂搞女人而感到羞恥。 “好啊,那這日子還過什麼,離婚。”母親的眼眶有些紅。 那個時候的我還小,我走到母親身邊,用紙巾擦了擦母親的眼淚。 “離就離,以爲我想和你過?”黎裕說道,然後將我用力一拉,拉回到他身邊,“離婚後孩子是我的。” “孩子是我生得,應該是我的。”母親拉着我的衣角。 “沒有我你也生不出來,立馬離婚,孩子一定是我的,你給我滾,別在回來了。”父親吼道,將我往背後一拖,母親拉着的衣角扯破了,我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一直以爲父母親只是因爲父親在外面亂搞女人才會離婚的,卻不知,父親是因爲嫌棄母親的家族敗落。 從母親被趕出家門後,父親重新娶了一位美麗的女人,身邊還有以爲和她一樣美的男孩子。 從哪女人住進來後,我變沉默了,或者說是孤僻。 於是,在母親被趕出後一個星期,我就病倒了。一病就病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