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霧北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廠長的好奇心確實被勾搭了起來,於是主動側耳靠近齊霧北道。
“你說。”
“啥時候能給我們約一場SKT的訓練賽?”
廠長:.
我特麼的褲子都脫了,你就和我說這個?有那麼一瞬間廠長都想把齊霧北從車上給扔下去。
見廠長翻着死魚眼不搭理自己,齊霧北趁熱打鐵繼續道。
“沒事,我們可以給辛苦費。”
廠長:.
神特麼的辛苦費,說起這個事情廠長就一臉懊惱,KT的中單選手和他的關係不錯,而且這位選手在隊伍內的地位也挺高的,不然廠長也沒辦法幫齊霧北約到KT。
雖說這是給了辛苦費的,但是約上了不是麼?
在廠長這就事情原本就是一件順手推舟的小事情,但是當凌晨兩點鐘的時候,KT的中單選手打通了他的電話,他意識到這件事的不同尋常。
經過KT中單選手的吐槽後,廠長氣急敗壞,這特麼的就是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麼搞啊。
從晚上六點鐘開始,到凌晨兩點鐘結束,足足八個小時,要是再加上下午的訓練賽時間,和KT自己的訓練時間,KT整隊一天足足被折騰了十幾個小時,也難怪對面會打電話過來和他抱怨。
見廠長還是不理會自己,齊霧北繼續加碼道。
“沒事,你別擔心,你就放心大膽給我約,只要對面敢開口,我們就敢給,錢不是問題。”
廠長:.
“約你大爺,滾遠點。”
齊霧北:
“你不約就不約,怎麼還罵人呢?”
“閉嘴,再逼逼我特麼的不光罵你,我還幹你,你信不信?”
“我不.信。”
廠長:.
“我特麼的..小逼崽子.”
齊霧北跟着EDG的大巴順利的進入了比賽場地,然後揮手和EDG等人告別,在廠長的一聲聲怒罵中,齊霧北脫離了EDG的隊伍。
中途齊霧北又給官方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具體去處,得知答案後齊霧北急匆匆的往後臺跑去。
半晌後齊霧北又追上了EDG的隊伍,廠長回頭怒目而視齊霧北道。
“你又要幹啥?”
見廠長態度惡劣,齊霧北仰着下巴眼高於頂,並且默不作聲的從廠長身邊走了過去,等會解說比賽的時候如何內涵廠長,他都想好了。
廠長:.
要不是等會還有比賽,他真就想當場真實一下齊霧北。
齊霧北走進後臺,率先路過的是職業戰隊的休息室,在往後走纔是的解說的休息室,當齊霧北路過IG的休息室後,猶豫了片刻還是敲響了房門。
高振寧這個和他亦友亦徒的貨,就在休息室內,無論如何齊霧北都應該進去勉勵一翻的。
待到房間裡面傳來一聲進的時候,齊霧北推門而入,率先進入他眼簾的就是高振寧,這貨身高在IG整隊都是出類拔萃的,以前還有個theshy可以和他一較高下,後來theshy被他挖到了YM,這貨的身在在IG一家獨大。
看到來人是齊霧北後,高振寧明顯一喜。
“你怎麼來了?來看比賽的?”
齊霧北搖頭。
“不是的,來當你們今天的解說嘉賓。”
高振寧上來給了齊霧北一拳道。
“你小子現在混得可以啊。”
“沒大沒小,叫義父。”
高振寧:
和高振寧寒暄一番後,齊霧北又側過頭依次和有些嬰兒肥的Rookie打招呼,然後就是大頭娃娃傑克辣舞。
正當齊霧北準備有條不紊的把招呼給持續下去的時候,意外的瞥見了沙發上坐着一個吊兒郎當的身影,身上還穿着IG的隊服,正在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齊霧北菊花一緊,乖乖上前打招呼道。
“校長好。”
拋開校長是首富之子的身份不說,光是他憑藉着一己之力,推動了整個電競行業往前跨了一大步,讓職業選手從溫飽都得不到保障的境遇,到搬進大別墅,拿一份體面的工資,就值得所有職業選手對他尊敬有加。
而且齊霧北現在還是熊貓直播中的一員,校長也算他的老闆之一。
校長含笑對齊霧北揮手示意。
“過來玩的?”
齊霧北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校長又直言不諱的問道。
“下個賽季要不要來我的IG?”
齊霧北頭皮再次發麻,上次去IG拐騙tehshy的時候,撞見校長,校長已經問過了他相同的問題,當時是怎麼糊弄過去來着?
好吧,慌亂間齊霧北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當時怎麼說的了,現在校長再次問起齊霧北只能硬着頭皮道。
“這個事情我做不了主,你要問嫖老師的意見。”
齊霧北這個回答漏洞百出,他是校長想要交易的對象,別說嫖師傅同意或者不同意,齊霧北本人的意願很重要。
齊霧北要是願意,他轉會去IG的事情基本八九不離十了,齊霧北要是不願意,就是嫖老師點頭也沒有用。
坦白而言,齊霧北並不想去IG,甚至不想去任何一支LPL的隊伍,現在在YM他雖然算不上一言九鼎,但是也有七八鼎吧,嫖師傅還是比較在意他的意見的。
他知道英雄聯盟接下來幾年的走勢,和其中比較出彩的選手,在YM完全就是大有作爲。
去了IG別說七八鼎了,估計是一鼎不鼎,校長不說,光一個敗家子蘇小諾,就不允許他在IG指手畫腳,其他戰隊大差不差和IG差不多。
齊霧北過去就是有話語權都不會有在YM的話語權高,老話說的好啊,寧做雞頭不做雞尾,而且YM這支雞距離化鳳已經不遠了。
最多兩三年,齊霧北不敢說YM能像SKT一樣成爲幾冠王朝,世界賽奪冠,實力和運氣缺一不可,但是他敢保證YM在LPL一定是頭部的職業戰隊。
校長當然知道齊霧北在敷衍自己,不過他並沒有生氣,他很看好齊霧北,也很喜歡這個性格開朗的小夥子,但是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還不至於對一個毛頭小子進行威逼利誘,這點格局他校長還是有的。
有大佬在衆人自然不可能肆無忌憚的吵鬧,打完招呼後,齊霧北果斷開溜。
走出IG的休息室後,齊霧北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同時心裡也把高振寧給記恨上了。
媽的!
知道校長在還不給自己使顏色,眼睜睜的看自己羊入虎口是吧?等會比賽的時候,你可和廠長一樣,千萬別露出破綻或者出現失誤,不然我一定讓你們倆體無完膚。
齊霧北一路往後臺最裡面走去,一路走到底纔看見一間門頭上掛着解說休息室字樣的房間。
齊霧北伸手扣門,裡面傳來了一聲進,齊霧北推門而入,頓時一大幫人看着他,他認識的只有兩個,還算不上太熟悉,一個是餘霜,一個是管澤元,看來今天要當一次電燈泡了。
見來人是齊霧北,還在坐在化妝臺前的餘霜起身,一邊和齊霧北打招呼,一邊給齊霧北介紹人。
管澤元他認識,餘霜不用介紹,另外一幫人中,有三個人是化妝師,一名服裝師,剩下的一名中年的美婦和大鬍子男人,都是官方的領導。
在餘霜的引薦下,齊霧北一一上前握手問好,表現的很是得體,看的餘霜白眼直翻。
那名中年美婦對着齊霧北說道。
“小齊你先補妝換衣服,等會你們就要上場了。”
齊霧北點頭,乖乖找了一面一看就沒人的化妝臺坐了上去,做好了一副任由化妝師擺弄的姿態。
他對化妝這件事情不抗拒,但是也不喜歡,他平時最奢侈的化妝品就是連洗面奶,而且用的都極少。
最氣人的還是他的皮膚白嫩,還不長痘,一點也不像一個需要常年熬夜的職業選手該有的皮膚。
爲此偉神這個滿臉青春痘的人,沒少鬱悶,用偉神自己的話說,就是把頭髮薅光,他也想不明白,憑什麼齊霧北的臉能光潔如瑕?
負責和齊霧北化妝的小姐姐,頂着齊霧北的臉看了很久,也沒有動手,就是直勾勾的盯着齊霧北看。
看的齊霧北心中一陣發毛,看的齊霧北都不自信了,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偉神這貨給毀容了。
正當齊霧北準備出聲詢問的時候,小姐姐突然臉色一紅,齊霧北一陣無語,這怎麼還玩起了自我攻克呢?
“你的面像和皮膚都很好,不怎麼需要補妝,這樣吧,我就給你弄一個頭發,在修一下眉毛。”
見齊霧北察覺自己的異樣,化妝師小姐姐連忙開口說道。
齊霧北點點頭,這方面他沒有什麼高深的見解,肯定要聽專業人士的建議。
早早就準備完畢的餘霜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齊霧北邊上,看着齊霧北臉上細膩的皮膚,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道:“真的很好唉。”
齊霧北被餘霜這猝不及防的舉動嚇一跳,然後沒好氣的一巴掌拍掉餘霜的手。
“幹啥,說就說看就看,別動手動腳的啊,小心我告你猥瑣男人啊。”
餘霜聞言白眼直接翻到天際。
“別不知道好歹啊,姐姐摸你是你的榮幸。”
“我呸。”
齊霧北佯裝一副別噁心我的模樣,餘霜作勢要打,齊霧北連忙求饒,兩人背後還站着一個滿目兇光的管澤元。
“唉,說真的,你這皮膚怎麼這麼好?有沒有什麼保養秘訣?”
齊霧北認真的想了想道。
“真沒有,凡是對皮膚好的事情,我是一樣沒做,凡是對皮膚不好的事情,我是一樣沒落下,你說氣不氣人?”
齊霧北迴頭看着餘霜,一副欠揍的語氣道。
餘霜透過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看上去比齊霧北還水靈,但是她知道,那是遮瑕粉的作用。
化妝小姐姐把齊霧北的頭又給掰了回來,然後訓斥道。
“說話就說話,頭別動。”
齊霧北:
這化妝師的力氣真特麼的大啊,差點給他頭扭下來,爲了防止化妝師小姐姐把自己的頭扭下來,齊霧北沒有再亂動。
化妝師在給他弄眉毛,吹頭髮,餘霜在一邊和他講解一些解說臺上的注意事項。
兩邊幾乎同時完活,齊霧北在造型上沒那麼多需要折騰的地方,用化妝師的話叫做底子好。
解說臺上的規矩也沒那麼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全靠解說自己拿捏,官方規定的條條框框就是再多,也攔不住一個想要作死的人。
弄好了造型之後,服裝師又拿來一套西服給齊霧北,讓他換下身上的休閒服,齊霧北接過服裝師遞過來的西服,轉進了更衣間,五分鐘後,再次走了出來。
餘霜眼睛一亮,幾名工作人員,包括兩位官方的領導眼睛都是一亮,不得不說齊霧北擁有一副好皮囊。
被拾捯之前的齊霧北眉清目秀,陽光開朗,加上一身休閒服,很是鄰家。
被拾捯之後的齊霧北,劍眉,星眸,挺鼻,薄脣,皮膚還好,一米七八的大個和胖瘦適中的體重,把身上的西服完全撐開了。
整個人煥然一新,給人一種..衣冠情獸的感覺。
是的,不是霸道總裁,是衣冠禽獸,看上去很壞很壞,瞬間就能讓人聯想到渣男一詞,不過真的很帥,有種讓人心甘情願,讓他渣一次的衝動,這是餘霜內心的真實想法。
全場估計唯一看齊霧北不順眼的就是管澤元了,有點酸,酸齊霧北憑什麼能擁有一副近乎完美的皮囊。
這特麼的是電子競技比賽啊,你長的這麼帥幹毛?
你長的這麼帥,你特麼的去出道啊,打什麼電子競技?
“完美。”
中年美少婦官方領導,拍了一下手掌稱讚道,同時心裡有了一個想法,像齊霧北這種有技術有皮囊的職業選手值得官方栽培一下。
“謝謝。”
齊霧北很禮物,中年美婦點點頭道。
“時間差不多了,你們登臺吧,去熱熱場子。”
聞言,三人走出休息室,向着舞臺上走去。
管澤元走在最前面,餘霜走在中間,齊霧北吊在最後面,三人一起往解說臺上走去。
當走在最前面的管澤元進入現場觀衆的視野中時,臺下想起了淅淅瀝瀝的掌聲,當餘霜走出來的時候,掌聲更大了一些。
當齊霧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