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寶保姆日記之五十一
XX年X月X日星期X
天氣,睛
我們就這麼逃出來了,看着雲霧繚繞,如同仙境的武當山。我卻擔心起龍長恨。
這麼大個雷丟給他頂着,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我問小龍。
他卻不耐煩的說,沒事,他就是把敖欽的龍筋抽了,他們也不會殺他。
爲什麼?
他小腦袋一甩,丟了句,他是南海種龍。
種龍?種馬我聽過。種龍是什麼?
哦,我想到一點,不過心裡還是不太舒服。種龍!該死的,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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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地清晨。寧靜祥和。這個遠離繁華喧囂地清秀山嶺正是修道地極好地方。青山綠水間淡淡地丹香環繞。鳥兒在這種修身養性地地方也靜了。清晨之時。它們被道觀前地道士們驚醒。也只是打個哈欠。撲騰了一下。飛了起來
當它們飛過道場時。一低驀然發現。這道院前既然整整齊齊站了百來個道士。這麼多道士在廣場之上分列兩隊站着。莫不是要迎接什麼人?
鳥兒不知道。站在那個當迎賓地道士們更不知道。一個年長些地青衣道士走到一個白髮長鬚地老道旁恭謹問道。“師尊。今天可是有貴客到?”
白鬍子老道士摸了摸鬍子。閉着地眼睛也沒睜開。只是點頭“嗯”了一聲。又低下頭又不再言語。
那青衣道士不敢再問。他們這位百歲以上地師尊都能站一早上了。他們這些人站一下又算什麼。只是等待太過漫長。他偷偷地給身後地道士做了個手勢。立時有人領命下山搜尋。這一搜。還真讓他們搜到了。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一個小道士上前來報,“稟告師尊,天柱峰頂有報,清晨發現有異人攀巖而上。”
“嗯。”白鬍子老道的眼睛終於睜開了一半,他半眯着眼睛看着遙遠的頂峰,無奈嘆了口氣。“走吧!”
於是百來名道士在他老人家的帶領下,各顯異能,以絕頂輕功速度趕到天柱峰頂。當他們帶着無比仰慕的眼神,望向那個讓他們師尊苦等了一早的異人時,所有人都是頭頂烏鴉亂飛。
峰頂,一大一小兩個人呈大字仰躺在地上,他們身邊還放着一個巨大的包袱,兩人像累死狗般,伸着舌頭呼呼喘着氣。白鬍子老道皺了皺眉頭,目光再次悠遠。他昨夜打坐仙遊,有位身材肥胖的仙人說,明早會有一個奇人到武當,讓他好生照顧,難道就是這兩個人嗎?唉——
很明顯,這兩人自然是羅小巫和小囚牛,他們越到武當,面對暮色裡巍峨的武當山。他們心裡一片冰涼。小睚眥一路上到是高興得“哦哦”直叫。他是樂了,這麼高的山,這麼陡的路。全由別人抱他。這一路把羅小巫和小囚牛累得,幾乎要斷了氣。
再加上天夜,他倆也看不着路。羅小巫想着,那些俠骨仙風的道長們通常是在高峰之上徹夜打坐的。於是這一路的累死累活的,他們就奔着最高峰去了。路上,羅小巫扛着大包袱累不行了,她拽着小囚牛可憐巴巴地說,“要不你變成龍吧。飛上去省事。”
囚牛搖了搖頭,“他們會找到我的。”
好吧,誰讓他們做了壞事呢?只好自己拼了命的爬。好不容易爬上頂峰,天也大亮了。可羅小巫突然發現,這頂鋒之上連個鬼影也沒有。到是累得他們幾乎成了峰頂的鬼。他倆累得在躺在峰頂,直喘氣。就這時,白鬍子老道帶着一羣道士來了。他們圍着走來的架式有些像是抓人的。
羅小巫和囚牛累到不行了,也不想起來。到是小睚眥不知從哪兒爬了回來,小傢伙跟護主的小狗狗一樣,對着一羣道士狂呲呲。
那些道士們哪能畏懼一個孩子,只是奇怪他們仨人的裝束,不由的又圍近了一些。小睚眥一看他們走近,小傢伙怒了,他一甩小腦袋,“噗——”的一聲又想噴火。可他那小嘴撅了半天,口水到是噗出來一點,愣是沒見到一點火苗子。
怎麼回事?難道穿越之後他的法力丟失了?
不會噴火的小睚眥就像是拔了毛的雞,他氣勢立時降了下來。伸長的脖子,也縮回正常狀態。不過小傢伙還是有義氣的,他以小小的身軀堅決地擋在兩個同伴身前,他就算噴不出火來,也是呲着牙,忠誠地守護着同伴。
“嗯!”白鬍子老道士摸了摸長鬍子,欣然嘆道,“這孩子道是練武之才。”
聽到這樣的話,累得半死的羅小巫警覺地跳了起來,她低頭整了整衣服頭髮,保持正常儀態,這纔回頭淑女般問道,“請問張三丰道長在這兒嗎?”
她問的極是客氣,可所有人面上都升起道道黑煙,他們怒目瞪着她,像是她踩了他們的尾巴。只有那白鬍子老道士面色平靜的看着她。這老爺爺似的人物頭髮鬍子雪白如絲,和善的臉,讓人看了不由有一股平和之感。很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這老人家皺紋不多,眉目祥和,渾身散發着一股清雅脫俗之氣。
莫非?羅小巫試探的問道,“老大爺,您不會就是張三丰吧。”
老道爺笑而不答,他身後那羣道士同時瞪向她,一時間一股強大的殺氣刷刷地向她撲了過來。羅小巫不是笨蛋。這表情她也猜到了答案,可是,她不是跟龍長恨說要去張三丰年輕的時候嗎?看這老道尊鶴髮童顏的,指不定一百多歲了。哪門子的年輕哪!想想來時的表情,她明白了原由,看來男人的醋勁也不容小覷。
正事要緊,羅小巫抱起小睚眥遞到張三丰面前,她猶豫了一下,對張三丰這樣的大人物,她應該稱呼什麼呢?她僵了一下,猶豫叫道,“張……真人。”
兩旁道士羣瞪着的眼睛稍稍緩和了一下,看來沒叫錯,羅小巫接着說道,“張真人,您說這孩子是練武之才,不知您可否指教他一二啊?”
小睚眥沒伸直的蛤蟆腿在空中蹬彈了幾下,引得一羣道士再次怒目。這孩子走道都不會,憑什麼讓張三丰這樣的大師教他。難道讓一代宗師教這小娃走路嗎?
誰知張大師也沒見怪,他摸了摸小睚眥的光腦袋,輕笑着接過孩子。“我正是來尋他的。”
羅小巫有點愣,這次怎麼這麼順利?她還特地準備了三千字的煽情演講詞。都不給她一點發揮的機會就成功了。她這還真不適應。可是,很快她腦袋裡又跳出一個想法。這白鬍子老頭不是拐賣小孩的吧。
可看他的衣服,再看他那氣度,再加上這大批的道士陪襯。這拐個孩子不可能這麼大排場,成本太高了吧。小囚牛這時爬了起來,看清情形,他拽了拽羅小巫的衣袖,仰着小臉說,“把睚眥丟在這兒,帶我去玩~”小傢伙的口氣,明顯的小孩子撒嬌,像囚牛這麼成熟內斂的小孩,很少用這種語氣。
羅小巫猶豫不決。小囚牛卻又很世故的對張三丰說,“謝謝張真人垂愛,我這弟弟年紀小,不懂事,勞煩您老多加管教。這武當聖地,清幽靜宜,我和我姐姐這樣的俗人還是不便打擾,我們這就下山。晚些日子再來拜訪您老人家。”
小小的孩子,說得頭頭是道,張三丰不禁也多看了他幾眼。這小男孩子肯定也是個可造之才。小小年紀已頗具大將之風。可那胖仙人說的是一個人,而以練武的奇骨,來說,還是這嬰兒底子好些。
猶豫了這一番,張三丰點了點頭。
囚牛又拽着羅小巫的手搖了搖,小聲對說,“送禮。”
還沒緩過來的羅小巫,傻傻回了句,“什麼禮?”
小囚牛指了指大包袱,羅小巫這纔想起,把小睚眥留在這裡,再怎麼樣也得交點伙食費吧。她趕集翻着大包,把裡面的嬰兒用品,外加一包銀子全部遞了過去。還好她不算太笨,知道遞給張三丰身邊一個年長的女道士。“麻煩各位了,這裡面是那孩子用的東西。這背面有使用說明,牛奶的話……”
張三丰一代大師,哪能理這些凡塵俗務,他將睚眥遞給身後的道士,帶頭飄然而去。
小睚眥就這麼被人送了,自然有點茫然,有點不忿。囚牛看他這樣,不住地給他打眼色,還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如此這番,小睚眥才安心地被人帶走。那些負責財務的道士們,見羅小巫如此大方的送了一大包銀子,自也是欣然而去。
只是——
羅小巫叉着腰轉身問囚牛,“小龍,你什麼時候這麼愛玩了。我們應該留在這裡照顧睚眥。他那麼小,怎麼可以把他一個丟在這裡。”
小傢伙神秘地笑了笑在小聲對她說了兩句。
“哦,這也太不厚道了吧。”羅小巫擡眼望着那些輕悠的古剎,顫抖的手緊緊拉着小囚牛,“我們快溜吧。”
(小孩子是很聰明的,小龍龍是很不厚道滴,他們幹嘛呢?
嘿嘿,詳見下章——
關於更新速度問題,小蝦米偶還在訓練中,太快萬一寫成渣了,親們也不愛看,是不?以偶一點時間,順了點快了哈。)
懷着仰慕,再次給大神發廣告。
亂世之中,別無選擇。嫁了人家,恍然回首,往事卻已流逝,回不了頭,只能向前。挽起長髮,扶持家事。倘若人嫌,熱淚自流。無苦可述,只能微笑以對。
《共嬋娟》作者:凝霜如夢書號:112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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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未央時,她年僅六歲,移駕長樂時,她堪堪十五。前塵如煙,揮之不去,未來渺然,不知歸處。溫柔多情的少年天子,前途莫測的嫡系帝裔,誰爲知音解心曲,誰共執手立九重?
《長樂夜未央》作者:易楚,書號:12265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