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法扎德利先生你還做着奴隸生意?”
聽明白黑眼圈男子的話語,馬龍略微皺着眉頭看了蓋倫-法扎德利一眼,馬龍不喜歡奴隸販子這個拿人當牲口賣的職業。
“他也配被稱爲法扎德利先生?!他就是個什麼骯髒勾當都做的垃圾!”
沒等蓋倫-法扎德利做出解釋,那黑眼圈男子就已經用堅定無比的口吻說道。
蓋倫-法扎德利大怒,黑眼圈男子的話語似乎讓他覺得受到了侮辱,所以他緊跟着便大聲嚷嚷道:“喂!我說拉瑞-巴格肖,你不要太過得分!我什麼時候什麼骯髒勾當都做了?賣給你的那個海爾法女奴,可是我看她可憐才從路過的奴隸販子手中買下,覺得她跟着你能吃飽穿暖我才把她轉賣給了你,她逃跑……她逃跑肯定是因爲你虐待了她,不然她跟着我兩個多月怎麼就沒跑?!”
這番話說的挺義正辭嚴,只是等蓋倫-法扎德利跟就是拉瑞-巴格肖的黑眼圈男子嚷嚷完之後,一轉臉就又衝着貓籠換上了諂媚的表情:“韋恩少爺,您千萬別聽這個魂淡胡說,我蓋倫-法扎德利可是光輝之主的信徒,每週都會去鎮子裡的光輝神殿站在前排做禱告的,如果我真是心底邪惡的傢伙,那怎麼可能逃得過光輝之主審判衆生的神眼,所以……”
說話時,蓋倫-法扎德利的眼神不自覺的瞟向了阿黛拉,或者準確的說是瞟向了阿黛拉手中的那疊攝心奪魂的鈔票。
可惜,蓋倫-法扎德利還沒來得及“所以”個一二三出來,就被黑眼圈的拉瑞-巴格肖提着脖子丟垃圾似的丟到了一邊。
“韋恩少爺?你……是從哪裡冒來的什麼韋恩少爺?”輕而易舉丟開法扎德利,然後歪歪斜斜站在了剛纔法扎德利所站位置的拉瑞-巴格肖,斜這眼上上下下的掃了馬龍幾眼,然後就毫不掩飾的撇嘴說了句:“我最討厭像你這種小白臉。”
一聽此言,被馬龍牽着小手的小狐女艾咪,頓時就露出了可愛的細白虎牙——她不喜歡這個看起來不像好人,而且還說討厭馬龍哥哥的傢伙,而且剛纔拉瑞-巴格肖提着法扎德利的脖子並輕而易舉將其丟開的舉動,在小狐女的眼中和潛在威脅並沒有什麼區別。
“我倒是挺喜歡你的。”
微笑着的馬龍,在溫柔的拍了拍小狐女的肩膀同時,說出了這句與拉瑞-巴格肖對他所持態度完全相反的話語。
讓馬龍說出這句話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爲拉瑞-巴格肖的相貌與舉止都挺像系列電影《加勒比海盜》中的人氣男主角——傑克-斯派洛。
所以,看着酷似傑克船長的拉瑞-巴格肖,挺喜歡《加勒比海盜》系列電影的馬龍實在是討厭不起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馬龍剛纔悄悄對着拉瑞-巴格肖,釋放了殺意感知。
“小小年紀不學好!你難道不知道,又軟又香的女人身體,纔是最值的男人迷戀一輩子的東西麼!”
那拉瑞-巴格肖,卻將馬龍饒有興致看向他的眼神,理解成另外一種比較基情四射的斷背山暗示,所以他纔會說出這麼兩句話來。
“巴格肖先生,你似乎理解錯了某些事情,我的意思只是在說我比較欣賞你,所以或許有朝一日我和你之間會變成合作關係。”
馬龍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被當成基佬看待的一天,但是看在對方長相的面子上,他決定不跟拉瑞-巴格肖一般見識。
雖然在說話時,馬龍在心底裡吐槽了句——這貨,該不是腐女穿越的吧?聽說站在腐女的視覺,男人沒有是不是基佬的區別,只有是“攻”還是“受”的區別。
拉瑞-巴格肖正欲問個清楚,剛纔被他提着脖子“丟”在沙灘上的蓋倫-法扎德利,卻終於掙扎着趴了起來併發出了尖叫:“拉瑞,你這個混蛋!你竟然、竟然偷襲我!”
大約是覺得自己的顏面大受折損,在尖叫的同時蓋倫-法扎德利從懷裡摸出了把匕首,大有要在拉瑞-巴格肖身上捅它個三刀六洞的架勢。
在蓋倫-法扎德利想來,他原本已經幾乎拿到了手的一千蘭特消息費,現在多半已經拿不到手,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沒有比現在這情況更能激怒蓋倫-法扎德利的事情了!
只可惜,蓋倫-法扎德利發狠發錯了地方,所以幾乎在他掏出匕首的同時,一根破土而出的粗壯荊棘藤蔓就把他給捆成了個大糉子。
弄出這大動靜的,既不是拉瑞-巴格肖也不是馬龍,而是站在距離馬龍差不多五米之外的一個長相很普通,但卻雙手握着一根插入了沙灘之內荊棘權杖的德魯伊。
受利爪德魯伊大師康奇塔-鮑伯溫的指派,這位精專荊棘藤活化術的德魯伊,被安排在馬龍身邊充當着旅途之中的護衛隊長。
而在看不見的地方,此刻還有數個隨行的暗殺牧師將他們的致命遠程武器,瞄準了被荊棘藤蔓束縛住了的蓋倫-法扎德利渾身各處要害。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不是馬龍所想要看到的,但他卻只能露出苦笑,因爲他沒辦法告訴兼職做護衛隊長的德魯伊,說他其實已經偵測到了蓋倫-法扎德利掏匕首的行動,其實沒有任何針對他的殺意。
“潘——”馬龍側回頭,看了臨時兼職護衛隊長的那位德魯伊一眼:“鬆開法扎德利先生吧,他沒有惡意。”
“如您所願!”
名叫潘的德魯伊護衛隊長,恭敬的向着馬龍行了一禮,然後才拔出了插在沙地之內的荊棘法杖,於是被捆成了糉子的蓋倫-法扎德利滿身纏繞的荊棘,迅即的縮回了沙灘之下。
隨着噗的一聲響,可憐的蓋倫-法扎德利五體投地的直挺挺摔在了沙地上,他似乎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德魯伊護衛隊長潘給下了消除隱患的“毒手”。
“你……,究竟是誰?”
看着直挺挺趴在地上動也不動的蓋倫-法扎德利,拉瑞-巴格肖再看向馬龍的眼神,已經和剛纔完全不同,帶上了驚異之色。
“這個問題很重要麼?”
馬龍並沒有坦白從寬,而是微笑着反問道。
“確實,這個問題一點都不重要,你是誰都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拉瑞-巴格肖眼中的驚異一點點隱去,他衝着馬龍聳了聳肩膀。
就像法扎德利說的,拉瑞-巴格肖是個花花公子,但花花公子可不等於沒腦子。所以既然馬龍不願意承認,拉瑞-巴格肖也就明智的懶得再詢問,哪怕他已經隱約猜到了馬龍的真實身份。
“咳、咳咳……”
剛剛昏迷了過去的蓋倫-法扎德利醒了過來,吃了一嘴巴沙子的他連連咳嗽着坐了起來。
“很抱歉法扎德利先生,潘以爲你對我有什麼惡意,所以下手重了些。”說道這裡,馬龍側頭看向阿黛拉並朝着法扎德利努了努嘴,而阿黛拉則會意的走到了法扎德利的面前,將那困紮結實的一千蘭特遞到了法扎德利的面前。
“希望這點小小的心意,能夠稍微撫平法扎德利先生你受到驚嚇的心靈。”
馬龍很滿意的繼續說道,他覺得自己簡直越來越離不開阿黛拉了——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比阿黛拉更貼心的貼身女僕了!
“咳、咳咳、沒關係!咳……完全沒關係!只要有錢賺,一切都沒有關係!”
法扎德利毫不猶豫的一把接過那疊錢,然後纔在連連咳嗽的同時,表示自己一點都不介意剛纔的事情。
“那麼,法扎德利你是繼續給我解說斐烏鎮的情況,還是先陪拉瑞-巴格肖先生去找那位逃走了黑爾法小女奴?”
馬龍很善解人意的繼續說道,事實上他已經有了離開斐烏湖,登船去下一站的打算。
“咳咳,我……”蓋倫-法扎德利看看馬龍,又看看錶情有些古怪的拉瑞-巴格肖,然後突然就鬼使神差或者說在對獲得更多金錢之渴望的驅使下,脫口說了句:“韋恩少爺,你要是真想買礦洞的話,其實完可以和他稍微的合作一下!”
說話時,蓋倫-法扎德利伸手指向了拉瑞-巴格肖。
“買礦洞?”拉瑞-巴格肖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他甚至都露出了被逗樂的表情:“開什麼玩笑,你居然……想買礦洞?”
“買礦洞這種事情,似乎一點都不好笑。”
馬龍沒笑,雖然他根本沒有買礦洞的想法。
“你要是真想買,我可以說服我叔叔,將巴格肖家族名下的十四個礦洞還有受巴格肖家族控制的那些採礦船,全部轉讓給你。”
於是,拉瑞-巴格肖也不笑了,而是換上了很正經的表情。
“包括那個鬧鬼的席格娜礦洞?”
馬龍繼續問道。
“是的,包括那個鬧鬼的席格娜礦洞!放心,它只是個添頭,你甚至不需要爲他支付那怕半個普爾……”
拉瑞-巴格肖毫不猶豫的做出了正面的回答。
“真慷慨。”馬龍聳聳肩膀,但接着他說出的話語卻是:“可惜很抱歉,其實我對做聽着就覺得很土的礦老闆,沒有任何興趣。”
“礦老闆?”拉瑞-巴格肖楞了楞,然後才反應過來馬龍所說的礦老闆就是礦主的意思,所以他的表情就變成了惱怒:“你這是在侮辱我麼?!”
馬龍剛想表示不是的,可一聲震的大地都發生了顫動的巨響,讓他不得不終止瞭解釋。
只是,坐在地上將腦袋擰了近乎一百八十度的蓋倫-法扎德利,卻看着湖心島的方向發出了堪比男高音的驚叫——
“奎因諸神啊——倒了!鐵柱山倒了!”——
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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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