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龍幫助黃子鳴逃出皇宮大酒店後,帶着不爲人知的臥底身份加入黑魆幫,不久,就被黑魆幫送到阿富汗的恐怖訓練營。
新加入黑魆幫的成員,按照規矩,必須送到阿富汗的恐怖訓練營進行“軍事訓練”
蕭戰龍也不例外,所謂的“軍事訓練”很簡單,第一個星期學殺人,第二個星期學放火,第三個星期學*製作。
也不知道黑魆幫從哪抓來的人質,每天都有人質讓他們充當“訓練品”
負責訓練蕭戰龍的人叫羅彪,黃子鳴手下的得力干將,膀大腰圓,滿臉橫肉,最擅長兩件事;殺人和強姦。
蕭戰龍到恐怖訓練營接受“訓練”的第四個星期。
“殺人訓練場”,沙子鋪成的訓練場中乾枯的血跡依然清晰可見。
羅彪抓來一批人質,一個棕皮膚男人被綁着手腳平放在地上,棕皮膚男人不停地扭動身體,嘶啞着喉嚨高喊救命。
羅彪提着一把鋒利的匕首走了過來,就像屠夫殺豬一樣輕鬆地切開棕皮膚男人的脖子,一刀切下去,紅色的肌肉和皮下組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血一下子涌了出來,隨着棕皮膚男人身體的抽搐,被切剩一半的血管“咕咚,咕咚”冒着鮮血,羅彪手上的匕首沒有停止。像“鋸木頭”一樣的把棕皮膚男人的腦袋鋸了下來,提在手裡。
棕皮膚男人身體還在抽搐,被鋸開的氣管還能發出“唧唧”的聲音,鮮血像灑水車車管裡的水一樣噴灑出來。
羅彪把手中的人頭放到屍體的小腹上,將還在滴血的匕首遞給蕭戰龍,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被嚇得大小便失禁的人質:“你來!”
蕭戰龍推開匕首:“我用槍可以麼?”
羅彪收回匕首,把血在自己衣服抹乾淨:“隨你。”
蕭戰龍不是沒用匕首殺過人,也不是不敢切下人的腦袋,他只想用子彈給人質一個痛快,蕭戰龍把黑洞洞地槍口duizhun了人質,望着人質因絕望而渙散的雙眼,心裡被負罪感佔據:“原諒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砰!
人質腦袋被打開了花。
一輛吉普開進了“訓練場”,揚起了大片“血紅”地沙子,車門打開,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少女被推下車來,中年男人和少女驚恐地看着四周。
羅彪抓起中年男人的衣服領,連拉帶拖十米遠,手一鬆,中年男人無力的跪倒在地上,羅彪接過旁邊小弟遞過來的砍刀,舉起,一刀砍向中年男人的脖子。
一道血泉從中年男人脖子上噴涌而出,被砍掉的腦袋向前滾了五米遠停了下來。
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掙扎着站起,向中年男人身首異處的屍體跑去,卻被一個黑魆幫成員一把拽回來按倒在地上。
羅彪回過頭去,舔舔嘴脣,一臉*:“寶貝兒,別急,我一會陪你去玩。”
羅彪這句話無情地昭示着少女悲慘的命運,蕭戰龍怒火中燒,他真想趁着黑夜來臨,悄無聲息的抹了恐怖訓練營內所有黑魆幫成員的脖子。他心中能想到的辦法只有自己去強姦那個少女,這樣至少能保證少女不會被這幾個賊人玷污,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若真的糟蹋了少女,就能保證其他黑魆幫成員不再糟蹋她麼?
羅彪不緊不慢的走到滾落在地上的腦袋,一腳把腦袋踢出去很遠,和幾個小弟“興高采烈”地踢起“球”來,這絕對是有史以來最滅絕人性的“球類運動”
中年男人睜着雙眼的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滾落到地上的眼球也被羅彪一腳踩碎。
少女臉色蒼白,目光呆滯。
蕭戰龍心如刀絞。
羅彪撓撓自己的下體走向少女,把幾欲昏厥的少女推倒在地上,粗暴地扯碎她身上的衣服,野蠻地撕爛她的褲子,解開自己的軍褲,架起少女的雙腿,騎在少女身上蠕動起來。
貞操眨眼之間成爲歷史,處女殷紅的血“綻放”在“訓練場”內的沙地上。
一羣小弟圍在羅彪身邊手舞足蹈,不住地催促自己的大哥快點完事。
羅彪低沉得吼叫着,抖動着,發泄着。片刻,羅彪提起褲子心滿意足的站起來,幾個小弟一擁而上,爭搶着要第二個進入少女的身體。
羅彪拍拍蕭戰龍的肩膀:“你不去爽爽?”
蕭戰龍強壓心中的暴怒,努力裝出一副“噁心”的表情:“髒!”
“等回國我賞你幾個‘乾淨’的!”
蕭戰龍在心中發誓:“不用等到回國,我一定會找機會殺了你,閹完再殺!”
黑魆幫成員一個接一個的騎在少女身上蠕動。
風聲颯颯。
無數黃沙被席捲上天,被砍掉兩隻胳膊、大腿上沾染了大片血跡的少女,無助地躺在訓練場的沙地上......
阿富汗旅館,由於阿富汗塔利班肆意橫行,所以已經沒有客人敢住在旅館,旅館內只有少數工作人員。
旅館有兩座樓,主樓門前飄揚着旗幟。
羅彪帶了40個小弟圍在旅館周圍,其中包括蕭戰龍。旅館內的工作人員透過窗戶觀察外面聚集的人,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街上的行人也有些好奇,納悶的看着這些穿着黑衣服的大漢。
蕭戰龍真想大吼一聲:“都閃開!你們不要命了!?”
四輛被卸掉座位的麪包車停在了羅彪身旁,羅彪一擺手:“都拿好武器,按計劃行事。”
黑魆幫成員從麪包車上拿出衝鋒槍、13枚美式短程火箭,有些行人察覺到不對,一溜煙的跑了,旅館內的一個工作人員暗叫不好,剛要拿起電話呼叫保衛,13枚火箭彈就呼嘯而至。
一枚火箭彈從窗戶中穿進,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徑直飛向廚房操作間,操作間10餘個煤氣罐同時爆炸,轟轟!接連傳來十數聲震天動地的巨響,三層高的旅館副樓頃刻間變成廢墟,滿目瘡痍,空氣中到處瀰漫着嗆人的焦土氣味和刺鼻的火藥味,周圍的行人紛紛望風而逃。
旅館主樓的工作人員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聲驚得瞠目結舌,不知所措,幾個膽子稍大一點的保安硬着頭皮走出旅館查看原因。
噠噠。
幾個保安胸前爆出一蓬血霧,相繼倒在血泊之中。
黑魆幫成員恣肆無忌的衝進旅館,見到旅館工作人員立刻開槍打成漁網,抓住使旅館女工作人員,就地按倒,扒下褲子直接進入身體。
蕭戰龍衝進一間屋子內,發現牆角的衣櫃在微微抖動,他知道里面有人,轉身欲走的時候,裡面的人可能是過於緊張,不小心蹬開了櫃門。
蕭戰龍見四下無人,走上前去,看到裡面藏着一個身材惹火的女人,女人不停地哆嗦着身體,蕭戰龍擡手,一面示意她不要作聲,一面想幫她把櫃門關上,誰曾想,女人抱着腦袋失聲尖叫。
尖叫聲引來了外面的羅彪,他一聽見女人的尖叫聲就興奮,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砰!
蕭戰龍見羅彪跑進來,毫不猶豫地對着女人的腦袋擡手就是一槍,羅彪望着被打爆腦袋的女人,嘖嘖有聲地數落蕭戰龍暴殄天物。
看着衣櫃內死不瞑目的女人,蕭戰龍只能在心裡嘆息:“你不應該那麼傻的。”
旅館主樓一共六層,蕭戰龍跟着羅彪來到第四層,兩個旅館內的工作人員掉頭就跑,羅彪舉起AK。
噠噠!兩個工作人員背部中彈趔趄倒地,蕭戰龍快步上前,發現一個工作人員還活着,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趴着別動。”10米外的羅彪沒有聽見蕭戰龍的說話聲,他只看到一個受傷的工作人員向前爬了一下,羅彪喊道:“打死他!”
蕭戰龍無奈,舉槍扣動扳機。
四個工作人員舉着椅子,高喊着:“保衛旅館財產安全!”一副“反正是死,不如拼了”的表情向蕭戰龍跑來。
蕭戰龍用槍托格擋住了從頭上砸下來的椅子,一腳踹飛一個工作人員,和另外三個工作人員打在一起。
羅彪把注意力轉向一個躲到電梯中的女人,屁顛屁顛跑了過去,女人見到羅彪,慌忙地按動電鈕,電梯門緩緩地合上,但還是慢了一步,羅彪兩手把住即將合上的電梯門,電梯門的感應觸動件幫助了羅彪,電梯門又緩緩地打開。
女人害怕地看着渾身是血,一臉淫笑的羅彪,絕望地癱倒在電梯內,羅彪按動電鈕,電梯門緩緩地關上。
羅彪撲上前去撕開她的衣襟,豐滿的rufang跳了出來,女人哭喊着廝打羅彪的臉,女人柔弱的拳頭打在羅彪的臉上根本不痛不癢,羅彪淫笑着伸出舌頭*女人的臉蛋:“別急,一會讓你爽個夠!”
羅彪掏出手槍,打碎電梯開關,電梯因爲短路停在了半空。
羅彪迫不及待的把女人大腿擡起來,被槍聲嚇到的女人目光變得渙散,羅彪撕掉了她的內褲,女人痛苦不堪的感受着羅彪進入自己的體內。
蕭戰龍打暈了四個舉着椅子的工作人員,他把四個工作人員拖到一間屋子內,在他們身上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希望可以保住這四個人的命。
一個女人哆嗦着嘴脣看着蕭戰龍所做的一切,蕭戰龍一進屋便發現了她,只是覺得她對自己構不成威脅,所以沒有理會。
蕭戰龍走到女人身邊,語氣不容置疑:“想活命的話”他一指房間內的衣櫃,“就躲到裡面去。”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女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急匆匆地鎖上房門,打開衣櫃,衣櫃內的景象讓女人驚呆了......
蕭戰龍跑到五層,找到電梯,強壯地胳膊把電梯門硬生生地扒開,他順着纜繩滑了下去。
電梯內的羅彪騎在女人身上蠕動着身體,女人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眼神迷離,正賣力做着“運動”的羅彪感到電梯頭上的隔板正被人拉開,他沒有停止蠕動的身體,疑惑地擡頭。
撲通!
蕭戰龍跳入電梯。
羅彪看清楚是蕭戰龍,邊蠕動邊埋怨:“是你啊,嚇我一跳,別急,一會給你爽!”
“哦——”羅彪嘴裡傳出一聲興奮地爽叫聲,離開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你來!”
蕭戰龍冷笑。
沒等穿上褲子的羅彪,下體傳來一陣痛入骨髓的劇痛!
“啊——”剛纔興奮地叫聲眨眼變成了痛楚地哀嚎,羅彪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掉在地上的老二和蕭戰龍手中還在滴血的匕首。
寒光!
羅彪已經被切開了喉嚨。
蕭戰龍望着明顯受到驚嚇過度的女人:“我希望你能慢點醒來,這樣對你有好處,”說完揮手打暈了衣不遮體的女人。
蕭戰龍出了電梯,旅館內已經一片狼藉,各種文件、辦公用品、女人的內衣內褲散落一地,旅館內槍聲還在繼續,奇怪的是黑魆幫的成員都不見了。
噠噠噠!
旁邊大廳裡傳出的槍聲把蕭戰龍吸引了過去。
大廳裡橫七豎八的躺倒着黑魆幫成員的屍體,剩下的幾個黑魆幫成員被一個女人打得焦頭爛額。
一個金髮碧眼的性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