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洞裡面現在已經有三套房子了,它們並排放在一塊,小珂的父母住一套房子,小珂被父親強制安排和泰戈住在一套房子裡面了,在孫博士的強烈要求下,他如願的和那堆設備、儀器住到了一起。小x說s屋5$5整?5理
父親和母親花了幾天的時間爲新建的房子做傢俱,父親每隔幾天都會用一晚上的時間從谷外伐來一些木材,做牀、櫃子和椅子。而孫博士則忙着組裝運過來的設備,當然,父親原來放在礦洞一角的設備也有幸搬家到房間裡面了,當然從圖書館拆來的服務器也裝在孫博士的那套房子裡了。配合拆來的太陽能系統,孫博士徹底改造了所有的能源系統,讓小珂在礦洞裡面住的這幾年中第一次感覺到燈泡沒有在閃動。
一個新的家庭組成了,每個人都在適應着新的生活,最辛苦的就是母親了,每天照顧着這一家人的衣食住行。小珂每天適應着沒有直接生活在父母旁邊的日子,適應着被父親強迫着長時間的坐在微機上用學習軟件,這讓小珂覺得自己比母親還累。當然,不是每個人都覺得辛苦,孫博士從此不用再操心吃飯這件事了,每天就守在家裡查資料,做實驗。父親其實早就將家裡所有的事交給了泰戈、小珂兄弟倆,每天除了監督小珂在做完事之後學習之餘,更多的時候也是轉進孫博士房子裡面研究。
泰戈度過了逃亡以來最快樂的日子,每天快樂的和小珂一起收集食物,每天快樂的學習知識,查閱資料,更快樂的事是每天可以看到小珂父親和孫博士做研究,這讓泰戈常常忘記了按時睡覺。
最近,小珂迷上了戰爭記錄的文獻,從古到今的各場戰爭,他看得有滋有味,每天守在微機旁邊幾乎忘記了白天晚上。而他的工作也完全交給泰戈去做了,泰戈也倒是不介意,開心的做着所有自己所要做的事。
泰戈每天很早起來,泰戈先會早已坐在微機旁邊的小珂那裡耽擱一小會,問候一句。然後小跑出去,在吃早飯之前,大汗淋漓的回到家裡。如果帶回了獵物,他會到廚房幫母親收拾獵物,做好儲藏工作。吃了早飯,他會溜到孫博士那裡去,幫幫忙,更多時間內,他選擇靜靜的聽老龍和孫博士之間的爭論。晚上回到自己的房子,總結在孫博士房間學到的東西,查一查資料。
對於泰戈,小珂很不明白,他每天將自己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的,居然還能這麼開心。
父親每天還是會到小珂他們房間裡坐一陣子,看看小珂的學習情況,每天這個時候,小珂就覺得這是一天中最難熬的時段了。
這天晚上,父親已經坐了很久了,依然沒有離去的意思,面對微機裡面的習題,小珂絞盡腦汁,拼命從腦袋裡面掏出那些原本就不多的知識來組裝答案,可偏偏腦袋裡面的東西不是那麼配合,很多東西躲在一個小珂找不到的角落,讓他乾着急。
比起小珂,旁邊的父親顯得更着急。終於,在多次解釋都無法讓小珂明白解題的情況下,父親的耐心突破了極限了,“你搞什麼啊,這些內容你學了一個月了。”
小珂低着頭,不敢吱聲。
“你說說,這一個月你在幹什麼?”父親開始怒吼了,“你這樣下去,以後還會有什麼出息,你說說看……”
以前父親從來沒有這麼嚴厲的罵過自己,自從住到這裡以來,自己已經被父親吼過兩次了,並且一次比一次嚴重。這讓小珂覺得很委屈,不覺得心一酸,眼淚出來了。
面對小珂的眼淚,父親還是餘怒未消,指着小珂,“你倒是說說看啊,說說看啊……”
母親也被驚動了,馬上跑了進來,第一眼就看見了流淚的小珂,母親跑過去,抱着小珂,對着父親說,“有話好好說,看把孩子嚇得。小x說s屋5$5整?5理”
“……”父親指着小珂,瞪着母親,“你看看他,現在都什麼樣了,心都野成什麼樣了,那麼一點東西,學一個月都學不會。”
“你對我吼什麼啊,”母親的聲音也明高了許多分貝,“學不會可以慢慢學啊,兇什麼,你認爲在這種局勢下,學了你安排的東西又有什麼用,不也是呆在這裡,不也是改變不了這場戰爭。”
母親抱着小珂,“嗚嗚……”的留着眼淚。小珂從沒有看見母親對父親發過火,也沒有看見父親吵過架,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倒在母親懷裡,隨母親一起哭着。
泰戈站在房門口已經很久了,目睹這一切的發生,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了門口。看見這一家鬧成一片,泰戈這才走了進來,摟住了父親的肩膀,“老龍,不要生氣好不好,其實在這種環境中,小珂的心也不踏實,其實主要責任在我,我沒有看住小珂,你要罵,還是罵我吧……”
“我知道,這個時候逼小珂學習,確實有點困難,”父親心事重重,“但不學習,以後不就是廢物。”
“是啊,小珂是不能耽誤了,”泰戈略微沉思了一下,“但是現在強迫他按你的計劃學,他也學不到什麼東西,學點有興趣的東西,可能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其實我最近看見小珂一直在研究歷史,可能他對歷史比較有興趣,不如暫時隨他的興致吧。”
“他對歷史有興趣?”父親眼睛終於出現了一絲亮光。
泰戈肯定的告訴父親,“我親眼看見他看歷史資料。
“孩子長大了,只能隨他了,”父親顯得很無奈的點了點頭。
小珂一家鬧翻了天,孫博士那裡倒是一片祥和,屋外的**絲毫沒喲影響到他,他和他那堆設備依然生活在陽春三月裡。
隨着他身體逐漸滋潤起來,孫博士對一日三餐又逐漸失去了興趣,甚至於還要父親每天送到他房間裡,當父親運氣不好的時候,深夜出來的時候,還要端着沒有動過一點的飯。每一次長時間坐在顯示器查閱資料而變成雕塑後,就會有一次長時間的爆發,在瘋狂的無數次的試驗後,又會長時間的變成一次雕塑。
孫博士趴在設備旁邊,聚精會神的調整儀器,仔細的觀察着試驗的進程。
門開了,父親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他沒有說話,默默的坐在設備旁邊,看着孫博士做試驗。
“嗓門還真大,”孫博士用餘光瞟了父親一眼。
父親這時不想說話,談話經孫博士開了個頭,又馬上中斷了。
好一會,孫博士轉過頭,看了看愁容滿面的父親,繼續忙着手中的試驗,“強迫是強迫不出來的,在這種亂世中,不出事就是萬幸了,對孩子寬容點吧。”
父親嘆了口氣,依然一言不發。
“也許我們每個人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爲我們地球的和平努力一點,也許我們的孩子,也許我們孩子的孩子就可以在一個和平的環境中快樂生活,認真學習,”孫博士又瞟了父親一眼,“我們盡一點力吧,你是個電子機械方面的人才,我們一起努力……”
父親似乎不認識孫博士了,看着這個熟悉的人好像漸漸變得有點陌生。
“怎麼了,以前沒有發現我有這帥嗎……”孫博士居然抽出時間看了一眼父親,“加點油吧,小珂已經耽誤了一些日子,如果你不希望你孫子的孫子也被耽誤,現在開始吧。小x說s屋5$5整?5理”
父親哭笑不得的看着孫博士,拍了拍又在埋頭工作的孫博士,坐在了顯示器旁邊。心裡有太多疑惑了,處理器裡面又太多未知的知識,父親不知不覺的沉浸進去了,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父親在孫博士屋裡已經連續工作三天了,每天的食物都是泰戈送來的,在大量資料和數據的支持下,父親似乎找到了一點感覺,正緊鑼密鼓的合成材料。
孫博士好像也取得了一點進展,心情特別好,“怎麼樣,開始作材料了啊。”
“恩,”父親盯着設備,顯得心不在焉。
“是不是啊,你已經出來很久了,老婆還沒有找過來,是不是出問題了,要過去哄哄吧,”孫博士明顯有點嬉皮笑臉。
這話聽得父親一身發冷,他轉過身望着孫博士:“你好像沒有接過婚吧,怎麼會對這種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
“這個東西是天生的,”孫博士的眉頭衝着父親跳動,“不像有些人,孩子那麼大了都還不懂。”
“你懂,你懂……你懂就不會現在還是單身了。”
“我單身是因爲我享受貴族的快樂,”孫博士一副不屑的樣子,“你是不會明白的,這可是貴族般的感受。”
“……”
孫博士不再理會父親,一頭扎進他的試驗中。
父親看了看這個不再理睬他的人,又看了看正在運行的設備,走出了孫博士的房子。
母親這幾天一直都很忙,她將自己這套房子和小珂那套房子徹底打掃了一遍衛生,並仔仔細細的整理了一遍。
小珂答應了母親,一定好好學習,這讓母親略微安心了一點。
這個時候,母親在廚房裡面準備着這一大家子的晚餐,她機械的做着食物。這兩天的母親很疲憊,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兩天的事情太多而累了。
爐子上燉着一大鍋兔子肉,父親小心的溜了進去,打開了鍋蓋,鍋裡粘稠的肉湯翻滾着,冒出一股濃郁的香味。母親在發呆,壓根沒有注意到父親進來。父親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香的湯啊,好久沒有正經享受一頓美食了。”
“你還記得回來啊,”母親這才發現父親站在身邊,“你乾脆住在孫博士那裡一輩子算了。”
“怎麼會呢,”父親嬉皮笑臉的說,“那裡怎麼會有家裡好,那裡可沒有漂亮勤快的女主人呢……”
“你的意思是,”母親生氣的望着父親“那裡要是有個漂亮女人,你就不回來了?”
“哪能呢,”父親保持住了臉上的笑容,“誰比得上你啊,在我心裡只有你最好。”
父親討好的望着母親,“尤其是我老婆的湯,恩……香!”
“少油嘴,這湯沒有你的份,”母親強忍住就要流露出來的笑容,“被孩子們聽到,你就醜大了。”
“這有什麼,說了幾句實話嘛,不怕,”父親做出誠懇狀,“你不會捨得不給我湯喝的。小x說s屋5$5整?5理”
母親終於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我親愛的老婆終於笑了,”父親鬆了一口氣,“其實上次我確實太着急了一點,不要介意啊,老婆……”
“我知道你是爲小珂好……”
“我就知道我老婆通情達理,”父親慢條斯理的說,“其實這幾天,我和孫博士聊了一次,沒有想到這個書呆子,居然能夠說出這麼深明大義的話。”
“什麼啊,”母親急急的問,“什麼深明大義的話。”
“其實我也想過孫博士說的話,確實,我們的孩子已經被耽誤很多時間了,但是戰爭不結束,孩子將被繼續耽誤下去,我是該做點什麼了,”父親嚴肅了。
“但是,這樣會很危險的,”母親擔心的說。
“看你想到哪裡去了,”父親笑了,“打仗有守備軍呢,我要做的事就是找到打掉侵略者的飛行器的方法。”
“哦,那我一定支持你,”母親將頭靠在父親的胸前。
父親那天把小珂嚇得不輕,小珂真的不想讓父親失望,於是收拾收拾被父親罵得支離破碎的信心,強迫自己每天生吞下父親制定的學習計劃。
每天對着電腦,小珂的信心一點點的在消退,猶如天書般的內容讓小珂腦袋都要炸開了,他堅持着……堅持到無法支持。終於,小珂打開了歷史文獻資料,如魚得水般的融進歷史的長河,讓他忘記時間的存在。父親這一陣都沒有進來,小珂沒有把握父親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這讓他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應該慶幸還是擔心。
有人在敲他們房子的門,泰戈從微機旁跳了起來,跑着去開門,“有飯吃了。”
小珂看着開心得像小鳥一樣的泰戈跑去開門,卻絲毫不能被他感染,不由嘆了口氣。
門外的母親沒有端飯過來,這讓泰戈很奇怪,“老闆,飯呢?”
母親一直負責全家的飲食起居,泰戈於是尊敬的稱小珂的母親爲“飯店老闆”。
母親板着臉說:“什麼飯啊,難道一定要每次把飯喂到你們兩個小傢伙最裡面,纔算伺候的周到。”
“呦,老闆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哦,”泰戈沒有被母親板着的臉嚇住,“還會開玩笑嘛,但我們都在發育,你伺候得不周到,會影響我們長個子的。”
“我管你長不長個子,”母親終於笑了,“今天沒有帶飯來,你們是沒有機會在房裡吃了,今天統統集中吃飯,無一例外。”
“看樣子老龍的態度比較誠懇,”泰戈的眼睛眨動頻率加快了許多。
“小屁孩,懂什麼啊,”母親臉上洋溢幸福的微笑,“你龍叔去叫孫博士了,你也趕快叫小珂一起過去。”
母親轉身走了,小珂伸長脖子望着母親的背影,心裡泛起一絲憂慮,他害怕看見父親,害怕看見父親那張失望的臉。
小珂被泰戈拉到餐桌旁邊的時候,大家已經等了很久了。小珂小心的溜到餐桌旁孫博士旁邊的一個角上坐下。
濃濃的兔子湯很好喝,小珂用手撕扯着麪包,大口喝着兔子湯,眼睛卻瞟着父親,觀察着父親的一舉一動。一口湯嗆着了小珂,他猛烈的咳了起來,整個臉被漲得通紅。母親連忙站了起來,走到小珂背後,輕輕的拍着他的背,“急什麼,又沒有人和你搶。”
“……”小珂大聲的咳着,不知道怎麼跟母親說。
“怎麼沒人搶,”泰戈笑着說,“我就會搶,這麼好吃的東西,不搶怎麼行。”說完又伸手拿了一大塊麪包。
“就你這個傢伙嘴甜,”母親開心的笑着。
“恩,老龍媳婦的飯,還真是不錯,我也得好好表揚一下了。”
“孫博士,”母親不好意思了,“你也拿我開玩笑。”
“哈哈……”飯桌前響起了一片笑聲,嗆紅了臉的小珂,卻始終笑不起來。
“小珂,”父親喊道,小珂將那張漲得通紅的臉轉向了父親……
“最近學習得怎麼樣?”
小珂不敢說話,趕緊低頭喝着湯。
父親顯得有點遺憾,“算了,你要真學不進去,那就算了,做你自己喜歡的事吧,爸爸不再強迫你了。”
“老爸,”小珂急了,但他又不知怎麼跟父親說,他心裡何嘗不是一直盼望父親這句話,但終於聽到了,結果……
“好好的做自己喜歡的事,”父親鼓勵的看着小珂,“將自己喜歡的事情做到最好也是一種成功,明白嗎!”
小珂點點頭,繼續埋頭吃東西,他不知道該給父親什麼樣的反應。
人一旦突然沒有了壓力,其實內心會着實迷茫一陣,小珂正經歷着這個時期,他想終於可以睡懶覺了,但偏偏每天總是很早就睜開眼睛了,他想好好做一下自己喜歡的事,可又偏偏自己也不知道做什麼好,天天閒得發慌,更要命的是,現在就連平時最喜歡的歷史,也打不起精神去看了。小珂每天就好像失了魂一樣,吃了睡,睡了吃,父親不再來管他,這讓他根本不知道每天該怎麼生活了。
這天,腕錶顯示是早上五點鐘,小珂早就睜開了眼睛,手裡擺弄着父親送給他和泰戈的新腕錶,這可是父親和孫博士的心血,裡面增加了許多功能,父親只是說讓他們自己慢慢研究,並沒有詳細說明。擺弄了幾天,也沒有完全弄明白,小珂倒不是很着急,反正有的是閒得無聊的時間,慢慢玩吧。
泰戈的身影出現在了小珂的房門口,小珂繼續裝成睡着的樣子,沒有反應。
“行了,別裝睡了,”泰戈用手撓着小珂的腰,“都在牀上翻了很久了,你烙餅啊。”
“哈哈……”小珂扭動腰肢,拼命掙扎,“我是剛被你吵醒的,不要撓,癢……”
“不撓?”泰戈的動作沒有停止,“起來就不撓,你很久沒有出門檢查陷阱了,今天跟我出去轉轉吧。”
小珂無奈的坐起來求饒,“好了,好了,我跟你出去,不要撓了。”
泰戈放開了手,“我在外面等你,快點啊。”
小珂慢騰騰的換好衣服,洗漱完畢,看見泰戈在客廳皺起了眉頭。
“老太太,你還真慢啊。”
小珂聳聳肩,“這算快的了……”
“快……?”泰戈挑釁到,“出門以後,我們看誰快。”
剛出了門,小珂和泰戈就像兩支離弦的箭,瘋狂的跑出洞口,跑進樹林,在樹林與樹之間飛快的穿行。
漸漸的,小珂已經開始大口喘氣了,而泰戈也在他的視線裡面消失了。小珂慢慢的放慢了速度,慢慢的向着泰戈跑去的方向走着,並努力調整着自己的呼吸。
泰戈正倒掛在谷口的一顆大樹的樹枝上,巨大的枝丫被壓迫得變了型,泰戈一次次的摸着自己的腳尖,口裡數着,“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泰戈從樹上跳了下了,對着姍姍來遲的小珂說:“果然是老太太,剛來。”
“……”小珂無言以對,只好選擇沉默。
“來,你來試試,看看你能做幾個,”泰戈指了指那個變了形的枝丫。
小珂雙手抓住枝丫,在泰戈的幫助下,將腳鉤住了枝丫,並順利的摸到了自己的腳尖。
“不錯,不錯,”泰戈拍着雙手,“繼續,看你能完成幾個。”
“這很容易嘛,”小珂滿臉都是得意的神情。
“二、三、四、五……”泰戈繼續數着。
小珂已經感覺自己的腳已經鉤不住樹幹了,腰部也被拉的生疼,泰戈站着對面,古怪的看着自己笑,“六……”小珂自己數着數。
“七……”小珂的聲音開始咬牙切齒了。
小珂的身體成九十度彎曲的懸在半空中許久,終於撕心裂肺般的喊出:“八……九……十……”小珂全身顫抖的完成第十個數,便倒掛在樹上大口的喘着粗氣,他沒有力氣下來了。
泰戈將頭湊近小珂的臉,“十個,不錯的成績哦,真的不錯……”
小珂腦海一片空白,對於泰戈的話,他沒有過多的精力分辨好歹,在泰戈的幫助下,他從樹上下來,癱坐在樹下。
泰戈繼續用雙手抓住樹幹,一次次的將兩隻手彎曲伸直,努力克服着地球引力對體重的作用,當完成一百次之後,泰戈又一次看着小珂。
小珂儘量裝成沒有看到,但是卻又躲避不了泰戈的眼光,向泰戈搖了搖手,“不要,我不做了。”
“誰指望你做了,早就知道你已經沒有能力再做了,”泰戈不屑的表情讓小珂受不了。
小珂跳起來,雙手抓住樹幹大叫着:“一……”他雙手彎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全身緊繃,雙腳在急速而混亂的踹着。但額頭始終沒有超過樹幹,很久都沒有超過一絲一毫,小珂脖子上的筋已經完全暴了出來,臉已經完全通紅。
時間在流逝,漸漸的,泰戈嬉笑的神色從臉上慢慢消失,隨之而來的卻是驚訝,小珂在樹上保留這個姿勢已經將近十分鐘。
“算了,小珂,”泰戈抱住了小珂,小珂鬆開了手,再一次坐在樹下喘着粗氣,這讓泰戈不是太明白,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
天空已經略微泛白了,兩個小夥子坐在山頂的樹上,習習涼風吹來,吹去一身的臭汗,讓他們感覺非常舒服。
小珂很久沒有出過礦洞了,這次坐在樹上,遠望着四處的草和樹,感覺眼睛特別舒服,遠處的天邊,一抹朝霞映在天邊,太陽就要漏出他的臉,天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