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到了賭場外的停車場,找了位置把車停好。
下了車,叶韻手便去勾龍一的胳膊。
龍一下意識地躲開。
叶韻道:“我們要扮情侶,要親密一點啊。要不然怎麼會像?”
龍一也就不再躲閃。
叶韻一把將龍一的胳膊緊緊地抱在了胸前,身子緊貼着他朝賭場走去。
龍一血一下就熱了起來。
叶韻幾乎是把他的胳膊壓在了她的前胸那綿軟的地方。
一走起來,那富有彈性的感覺,令龍一不僅不自然,還感到了一陣陣的暈眩。
龍一很想把胳膊拿開一點,以免繼續碰着叶韻的胸,讓自己無法控制住生理反應。
叶韻卻抱得更緊了說:“你自然點,別讓人看出我們是假情侶。”
龍一的手只好不再動,有些機械地讓叶韻抱着,朝賭場走去。
兩人進了賭場,找到一張賭大小的賭桌坐了下來。
叶韻環顧了一遍賭場後,對龍一道:“你在這裡跟他們隨便玩幾把,我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我們想找的人。”
龍一點點頭,隨口道:“小心點。”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叶韻說着,竟然俯身在龍一臉上快速地親了一口。
龍一心裡一顫,一股熱血迅速涌上頭。
又眩暈一下。
叶韻轉身離去了,他還覺得叶韻親在他臉上的地方,還是一片的潮溼熱辣。
凡夫俗子。
看來自己真是個凡得不再凡,俗得不再俗的人。
即使對葉韶抱着不動心的想法,卻也經不起她的親密接觸。
要是給叶韻機會,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兩人單獨相處。
叶韻又對自己發起強烈的進攻和誘惑,恐怕自己也是要被繳槍的。
“先生,請下注。”賭桌對面的荷官看到龍一走神,輕輕地用推牌槓敲了下賭桌提醒龍一道。
龍一回過神來,從口袋裡摸出一張一萬面值的魔幣押在了賭桌的大字上。
“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裡最小的賭注是十萬魔幣。”荷官又說道。
邊上同桌在賭的賭徒們看着,都對龍一嘲笑了起來:
“會不會賭啊?連賭注最少多少都不知道,看來這是頭小白豬,晚上肯定是來挨宰的。”
“我看他是被剛纔那個女的給迷住了,神不守舍呢。”
“那女那麼正點,不會是賭場的託吧?
“肯定是,這傻瓜很可能就是被她給拉來宰的。真是可憐的小白豬。”
“牙巴拉鬼點子可真多。竟然動用了這麼漂亮的女生去勾引新的賭客。”
……
龍一的聽覺比常人要敏銳得多,這些話當然都聽進了耳朵裡。
他並不去與那些人計較,只是淡淡一笑,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張十萬面值的魔幣扔到大字上說:“我押大。”
“好。買定離手,下注無悔。”荷官唱道。
便開始舉起手中的骰盅搖了起來。
荷官搖完骰盅,正想把蓋子打開。
“等等。”龍一卻突然喊道。
荷官顯然是賭場老手,經驗豐富,手放在骰盅上看着龍一問道:“有事?”
龍一道:“你們賭場可以由賭客來開盅吧?”
“當然可以。”荷官道,“不過,想親手開的人,要先拿出與賭注相同魔幣作押,一旦發現出千,不但沒收押金和賭注,還要剁掉一隻手掌。”
龍一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十萬面值的魔幣拍在賭桌上,然後走過去,手扶骰盅道:“那你可要看好了。看看我是不是有出千。大——”
龍一說着,迅速地將骰盅揭開。
“哇,果然是大。”所有的賭客全一片譁然。
“原來這個是高手啊?剛纔他那樣子,是不是故意裝傻的?”
“我看是。”
“我看這也只是湊巧的,有本事接下來,他再開幾次看看能不能都他對。”
……
龍一不去理會旁邊賭客的議論,看着荷官道:“我出千了嗎?”
荷官臉色陰沉,卻只得搖頭。
因爲,他連龍一怎麼把骰盅蓋打開都沒看清,怎麼去證明龍一出千?
當然,他搖的骰子,是大是小,他心裡卻很明白。
龍一要沒有做手腳,根本不可能押中。
可是,沒有抓住把柄,就只能承認現實。
龍一知道荷官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也不去管他,伸手便將桌上贏的錢給攏到了自己面前。
然後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張十萬面值的魔幣加上去,再次推到了大字上說:“我繼續押大。”
“我也跟。”
“我也跟着押大。”
“對,我也跟。”
邊上的賭客一個個都爭先恐後地掏錢直接跟着龍一押在了大字上。
“好。買定離手,下注無悔。”荷官看到這樣的場面,臉上的肌肉感到蛋疼地微微抽搐,卻依然裝出一副臉無表情的樣子繼續唱道。
龍一靜靜地坐在那裡,一等荷官搖完骰子,立即便又掏出三張十萬面值的魔幣拍在賭桌上說:“我還自己來開。”
“對對對,你一定要自己開,不能讓荷官開。”邊上的賭客立即慫恿道。
“兄弟,我們可都是跟着你押,你要給我們爭氣啊。”另一個賭客已經不再說龍一傻瓜了,直接稱呼他兄弟。
又一個賭客更是直接稱呼直龍一爲大哥:“大哥,你要是這把開出大來。我贏的一半就歸你了。加油!”
龍一迅速走到荷官身邊,就在荷官剛將手抽離骰盅蓋,他以極快的速度再次將骰蓋給打開了。
“大!”
所有的賭客緊盯着骰盅,一看到骰蓋打開,便都興奮地喊着。
“真的又是大。太好了。我贏了!”一個賭客看着,不停地跳着腳大叫道。
“這大哥真是神了。大哥,繼續押,我們晚上跟定你了。”
“大哥,拿去。我說了,你如果開大,贏的就歸你一半。我說話算數。來,趕緊再開。”
……
“爸,就是這小子。他那天在維卡斯大酒店竟然讓我給他下跪。沒想到他今天竟敢到我們賭場來,你趕緊讓人把他收拾了,替我報仇。”
賭桌上,賭客們正圍着龍一興高采烈地慫恿着他繼續下注,要繼續賭時,樓上的艾倫對着身邊一個五十歲左右,長着鷹勾鼻子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