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上了車,叶韻便說道:“我已經在龍都大酒店訂了客房,你們先在那裡住下。晚上我父親還會來陪你們一起吃餐飯。”
慕在天說:“你父親?方便嗎?”
叶韻道:“他說要來,應該不會有事。”
慕小曼卻急着要回魔都,立即就說道:“叶韻,我看我們還是儘快回魔都,你趕緊安排直升機送我們過去吧。這個沒問題吧?”
“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們隨時可以走。”叶韻說。
“那我們現在就直接走吧。”慕小曼看着慕在天和龍一說。
叶韻道:“這麼急啊?我爸還想來看你們呢。”
慕小曼說:“現在魔都情況很複雜,我們得儘快趕回去。等那邊的形勢穩定下來,我和我父親再過來拜訪和感謝你們。”
“這話就客氣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直接讓直升機過來接你們。魔都的關卡,我們這邊也跟他們打了招呼了。說是送幾個商人,讓他們不要爲難。他們已經答應了。你們這一路回去應該不會再有麻煩。”叶韻說。
慕小曼道:“太謝謝你了。叶韻。那你趕緊安排直升機過來接我們走吧。”
慕在天也說:“這樣也好。免得夜長夢多。”
龍一卻道:“慕將軍、小曼,還是在龍都停留一陣。我去給慕將軍買點藥。他現在身上只有替代藥品,那種藥不能多服的。”
“這……”慕小曼猶豫了起來。
叶韻道:“既然這樣,慕老師,你們就先到酒店休息一陣。等龍一買到藥了,我再讓直升機過來接你們走。”
“也好。那就這樣吧。”慕小曼點點頭說。
她父親的病她很清楚,要不是龍一針炙厲害,能將他的病情暫時穩住,他是很難從Y國回到龍都的。
現在龍一說沒有藥堅持不了太長時間,她可不敢拿他父親的命來開玩笑。
魔都現在的情況是很複雜,杜朗隨時有可能就在魔都公開宣稱由他掌管,可是他父親如果病情發作,無藥可救的話,回到魔都也起不了作用。
慕在天看了眼慕小曼道:“小曼,父親現在是拖累了你啊。”
慕小曼抓着父親的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說:“父親,你可不能這麼說。龍一說了,這次回去,你可是要發揮大作用的。希望這次能成功。要不然你的一輩子心血也就白費了。”
慕在天摸了摸慕小曼的頭,憐愛地說:“人家這個年齡的女生,整天就是花前月下,無憂無慮,你卻要擔負這樣的重任。真的辛苦你了。”
慕小曼仰頭朝父親笑了笑說:“只可惜我不是男兒,要不然,也不用讓父親你有這樣的顧忌和擔心。”
“男兒?男兒又怎麼樣?”慕在想到杜朗,一股氣就涌了上來。
杜朗雖然是他的私生子,可也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本來以爲杜朗可以繼承他,把魔都建設得更好,可沒想到,杜朗卻是一個孽子。
如果魔都真的落入了杜朗手裡,魔都就會真正成爲名符其實的魔都,會被搞得到處烏煙瘴氣,最終回到了他到魔都之前那種混亂無序的樣子。
那他是死也不會瞑目的。
慕小曼見慕在天胸口氣伏不定,臉有怒氣,知道他在生杜朗的氣,趕緊安慰道:“父親,你彆着急,現在有龍一幫我們,這一切馬上都會得到改變的。你不用擔心。”
慕在天便回過頭去看着龍一,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容道:“小曼你說的是,幸虧有了龍一。”
不一會兒,車到了大酒店,叶韻帶着大家進去安頓好,便和紫芸陪着龍一到街上找藥店。
三人朝藥店走去時,龍一問叶韻道:“叶韻,我的事有沒有什麼消息了?”
“你是說你戰友妹妹和你父母遊艇被炸的事?”叶韻反問道。
龍一點點頭,臉上涌起一股怒氣道:“這兩件事對我來說都很重要。特別是我父母的事。那遊艇爆炸得實在太蹊蹺,我家的財產也突然消失得很可疑。我一定要查出真相。如果真是有人對我父母下毒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叶韻說:“我一直讓人在查。你父母親遊艇爆炸的事情,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魔都,跟那支神秘出現又消失的僱傭兵隊有關。
“可現在我們還是沒用查到那支僱傭兵具體到底是什麼人。你放心,我不會中止讓人調查的。你父親的事就是我的事。”
龍一感激地看了一眼叶韻道:“這事還要讓你多費心。一定要幫我查清楚。”
“嗯。你放心。我父親也說了。你父母這件事是我們能幫你做到的,絕不能讓你失望,只希望你能理解。調查這種事,雖然我們的情報網絡極爲強大,卻也費些時間。”叶韻道。
龍一點點頭道:“這點我知道。我會理解的。我戰友妹妹方冰冰的事是眉目了嗎?”
“有一點。從我們的掌握的情況來看,她得知她哥哥犧牲的事後,已經離開家鄉,到外地去了。但具體到什麼地方去,現在也還沒有查到。我想她不會有什麼事的,可能是出去找工作。”叶韻說。
龍一道:“我受我戰友臨終託付,不管她在哪裡,在幹什麼,我一定得找到她。不過,這事不用太急,我也相信她不會有什麼事。
“就是現在找到她了,我現在也不太可能有時間去照顧她。這樣,你要是找到她了,就想辦法把她接到龍都來。她到龍都要做什麼事,有人在這裡總是比在別的地方方便許多。”
叶韻深情地看了一眼龍一,微微笑道:“你就這麼信任我?”
龍一捻了捻耳根,反問道:“你難道不能讓我信任?”
“我當然可以。我是你老婆嘛。”叶韻大大方方地說,“你忙完龍都的事,查出你父母親遊艇被炸的情況和找到你戰友妹妹後,應該就可以娶我了吧?”
“這……”龍一最怕的就是叶韻提這件事,可他也知道繞不過去。
他支吾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接着道:“你就這麼想嫁給我?我到底哪點好?值得你這樣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