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孟宇輕鬆應敵,方家衆人大生歡喜。
之前還擔心這個孟宇會是個吹噓之人,耗盡了方家那麼多錢,萬一不成,則方家不攻自破,現在看見孟宇的英勇,他們完全同意方聰是個有遠見的人。
由此戰將何愁高家不垮!
高原發出第三招,手中法杖指向孟宇的咽喉刺來,孟宇長槍所向,兵刃相擊。
高原只感覺源源不斷的力量從長槍處而來,把自己的力量全部壓制住。
忽然,孟宇手臂一抖,一道氣浪盤旋着神槍撞擊到法杖之上。
嘭……
高原退出三四步遠。
孟宇也沒有想到武皇四重境界會比武皇三重境界強悍這麼多,心中甚至得意:“三招已經完事了,該我出招了吧!”
聞言,高原不由嚥了一口吐沫,剛剛的交手他已經完全失去了鬥志,彷彿一時間自己變得渺小了很多,反之,孟宇的形象高大無比。
孟宇見他膽怯,知道是最佳攻擊的時機,雖然他可以穩超勝算,但高原始終是武皇三重境界的高手,還是不能輕視。
手中神槍一抖,腳下生風,頓時,一股強大的氣勢把高原籠罩住。
眼看着神槍已經快到了高原的面前,這時,高原抖擻了一下,回過神來,可是如今想躲避已然來不及了。
忽然,他想起自己那一招如同變戲法的招數,雖然那不是正經的招數,但是作爲保命應該是可以的。
他身形一閃,光芒凝聚。
轟!
高原的身影像是煙霧一般散去。
方家衆人一怔,臉上都露出了茫然之色,似乎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這高原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段躲避了孟宇的攻擊?”
孟宇則一臉的輕鬆,嘴角抹出一絲詭異,旋即,身體半轉,槍頭斜向身後刺去。
撲哧……
一道血柱噴出。
方家衆人再次露出驚訝之色,孟宇的槍法簡直是太快了,快得讓人難以置信。
高原的心臟被孟宇的回馬槍刺穿,他的臉上敘不盡的不解:“怎麼……怎麼可能……你怎麼
可能看清我的撲朔迷離?”
孟宇站直身子,但是他沒有急於把神槍從他的身體裡收回來,因爲一旦收回神槍,高原就會立馬死去。
“你的記性還真得很差啊!那日你與那金甲鬥士比拼的時候,當時我也在現場啊!其實你的每一招,每一式我不是記得很清楚,但是那日你使出這一招的時候,我也驚訝了,所以對你這一招印象極深。”孟宇握住神槍的手,向後一縮,神槍抽出,一道血柱從高原胸腔內噴射出。
孟宇冷冷道:“不要急,你的堂哥和你的三弟很快就會去找你了。”
高原不甘心的目光看着孟宇,身體傾斜向右倒下去。
“好……。”方可突然喝彩道:“有孟宇兄相助,高家必亡。”
“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大長老,這高原的屍體該如何處置啊?”一名方家子弟問道。
這高原是高家得意的子孫之一,若是被高家知道是方家所殺,那兩家就會從暗鬥變成明鬥,以現在方家的勢力,明着與高家鬥法,勝算極小。
“燒了吧!”方可心想毀屍滅跡是最好的辦法,就算高家知道高原之死與方家有關,但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高家也奈何不了方家。
“且慢!”孟宇突然阻止道:“既然要玩,就玩的痛快點。”
“孟宇兄是什麼意思?”方可詫異的問道。
“明日你帶着高原的屍體方家賠禮道歉,就說昨夜方家進了盜匪,斬殺之後才發現原來是高原……接下來你就明白怎麼做了吧!”孟宇說話時,眼中閃爍着奸詐的目光。
“明白!明白!”方可點了點頭。
孟宇離開。
方可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冰冷。
“這小子完全把方家當作自己的了……等借你的手把高家除去,我看你還能得意幾時!”
翌日。
方可請示了方聰,方聰很是贊同孟宇的想法,便派人去請鄂耀。
鄂耀和方可帶着侍衛和幾名方家子弟擡着高原的屍體,在大街上大搖大擺來到了高家。
一進高家大門,方可便老淚橫生地哭了起來。
所有高家之人都聚集大堂。
“高兄啊!真是對不起啊!”方可一邊賠不是,一邊哀嚎。
看見方可如此大反常態,高家衆人詫異的很。
“方兄,你這是怎麼了?”高戰問道。
“來人把高原少爺擡上來。”
幾名方家子弟把高原的屍體擡到了大堂中央。
衆人見高原安然地躺在地上,身體僵硬,不由全都驚訝了起來。
高崗如受五雷轟頂。
李立和張飛燕、白嬌嬌也僵硬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可你要給我個說法。”高戰暴跳如雷地指着方可大喊出聲。
“高兄莫要動怒,這件事情由我來解釋。”鄂耀徐徐說道。
“這幾日盜匪橫行,家家都在防匪,昨夜高原小侄夜入方家,方家以爲是盜匪進入,便……便出現了悲劇的一幕。”
“都是我方家不好,沒有弄清楚便下了毒手。”方可急忙賠不是。
“怎麼可能,高原爲什麼要半夜去你們方家。”高戰問道。
“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啊!這高原少爺要想去我們方家參觀,直言就是,何必偷偷摸摸呢。”方可長嘆一聲:“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方家不好。”
此刻,高原的臉都氣得發青。
李立也是握緊拳頭,目光冰冷地看着方可在那裡惺惺作態。
“好了,我說一句公道話吧!事情已經出了,方家確實是下手狠了些,不過他們也不知道是高家的高原少爺,若是他們知道,想必借他們幾個膽也不敢……不知者,無罪!我看就這樣算了吧!”鄂耀語重心長地說道。
“算了,我堂弟就這樣白白地死了。”高崗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高崗,不得無禮。既然人都有已經死了,我們還是先把原兒入土爲安吧!”高戰雖然也咽不下這口氣,但是他身爲一家之主,必須以大局爲重。
聽得高原的死訊,在房中養傷的高平衝進了大堂,一下子撲在了自己兒子的身上,涕不成聲。
自古人生傷離別,箇中滋味幾人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