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把所有的技能全部施展了一遍,一招連着一招,絲毫沒有半點停頓,這使得丘羽毫無機會反擊。
“小子,你是瘋了吧……這樣猛烈的攻擊,不出幾個回合你就會力竭,到時候,只有束手就擒了。”丘羽一邊招架,一邊說道。
李立又使用了一遍所有技能。
丘羽雖然是招架,但是也實爲耗費力氣。
“這小子已經把技能全部使用了兩遍,爲什麼還……還沒有出現力竭的樣子呢?”丘羽有些詫異,常人若是像李立這般瘋狂攻擊,想必早就力竭身亡了。
他還不知道李立像是這樣的攻擊,連續發動七八次,也不曾有問題。
每一招的力量都在十萬上下,有時藉助暴怒靈元的效果,力量甚至可以達到十一萬。
而丘羽雖然是武尊二重境界的修爲,比李立高出一籌,但是他的修爲並沒有李立扎實,再有他年紀也是一個最大的缺陷。
很快,丘羽出現急促喘息的樣子。
李立的氣勢,依然不減。
所以的技能又使用了一遍。
他感覺到丘羽已經體力不支了,旋即,一招‘龍斬’。
真氣爆開。
丘羽橫劍招架。
嘭的一聲
光芒萬丈。
丘羽一怔,手中的乾坤劍竟然被李立斬斷了。
“這怎麼可能?”丘羽臉上露出駭然之色,心中的信心全部在乾坤劍斷掉的那一刻塌陷
“好……。”
杜家所有子弟歡呼起來。
“神龍百變……”李立絕對不能犯丘羽的錯誤,他要把丘羽置之死地,否則結果是輸是贏還很難說。
一道身形化作兩三道,頓時,丘羽周圍佈滿了李立的身影,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他也難以分辨。
待他化出乾坤劍的時候,忽然,他感覺到頭頂上方一股強大的氣息壓下。
猶如泰山壓頂。
隨着李立的身體下落,周圍的氣流飛速向後飛馳。
從李立體內噴將出來的神龍之力,在空氣的涌流中獵獵作響。
“萬劍齊發……”丘羽把所有的力氣全部使出來,劍影爍爍,數以萬計的劍氣直奔雲霄,向那奔馳而降的神
龍攻擊而去。
鏘鏘鏘……
劍光四分五裂,就像是鐵劍擊打在巖壁上一般。
劍氣四散開來。
杜家所有子弟紛紛避讓。
突然,只聽得一聲巨響,猶如神龍咆哮。
院落方圓四五米硬生生被李立炸開,沙石四濺,如雨點般灑下。
“這不可能……。”丘羽一臉的不甘心,不過他的身體已經被強大的氣勢所壓扁了,化作一灘血水。
此刻的李立躺在大坑之中,大口呼吸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杜家子弟膽怯地向大坑靠近,望向坑中的李立,見他還有呼吸,不由各各都高喊起來:“好啊!”
許久,李立恢復了一些力氣,便服用了一顆復元丹,力氣很快就恢復了一半。
他從坑中徐徐走出來。
杜鵑奔跑到李立的面前,一把摟住了李立的脖子:“立哥……。”淚花灑下。
李立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杜鵑似乎也感覺出了不妥,慢慢地離開了李立結實的胸懷,臉上略帶羞澀:“謝謝,你爲我父親和二叔報仇。”
“沒……沒什麼。”李立淡淡說道:“對了,我的父親呢?”
一名子弟急忙跑到後房,把李敖接了出來。
“立兒……。”
李立急忙來到李敖身前,恭敬道:“父親。”
雖然李敖沒有親眼目睹李立的強大,但是他在後屋已經感覺到了強大的氣息。
“又結實不少。”李敖拍了拍李立的肩膀,一臉的欣然之色。
他看了看死去的杜雄,臉上略帶一絲悲傷:“一代梟雄,就這樣的死了。”李敖淡淡說道。
杜鵑來到李敖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李叔叔,對不起。”
李敖宅心仁厚,長嘆一聲,對於杜鵑生出憐憫之意:“不要說了……一切都是名利所害……現在你父親也死了,不如你與我回李家吧!讓我替你父親好好照顧你,也不算我與你父親交情一場。”
“這樣可以嗎?”杜鵑滿臉的感激之色。
“就聽我父親的安排吧!說來說去,這一切都是我那是年輕氣盛所導致的,讓我們李家爲你們杜家做些什麼,這樣我的心裡也
能好過一些。”李立徐徐說道。
杜鵑深深地看了一眼李立,彷彿李立在這一年多未見成熟了不少,再也沒有那少年猛撞的氣息了。
“好吧!”杜鵑應下來。
她身後所有杜家子弟都歡呼起來,這樣落草爲寇的日子,他們早就過得不耐煩了。
“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們杜家重振起來的。”李敖說道。
李敖帶着衆人下山,到了山腳下,李立便與父親告辭。
“父親,我要走了。”
“哦!你要去哪裡?”
“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一別……這一別恐怕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與父親再見了。”李立知道這次離開,便會直接去往傲來島,那個傲來島多少高手,都是有去無回。
看見李立一臉的凝重,李敖徐徐問道:“這件事情很危險嗎?”
李立點了點頭。
“非去不可嗎?”李敖又問道。
李立堅毅地說道:“非去不可,如果這件事情我要事不做,恐怕我會終生內疚。”
“明知道危險,你還要去做,看來這件事情很重要了,好吧!一切要小心。”李敖眼神中充滿了對兒子的信任和欣慰。
杜鵑姍姍來到李立身前,看了看李立那成熟的樣子,幽幽道:“立哥,我可以單獨與你說幾句話嗎?”
二人來到人羣遠處。
杜鵑一把保住了李立熊腰,李立不知所措。
“立哥!我……我經過了這一切,我才知道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我絕對不是在欺騙你,也不是在敷衍你,我是真心的。”杜鵑把頭深深埋在李立的懷中。
“但是我……。”
“不是張飛燕嗎?我知道你和張飛燕已經有婚約了,我不在乎,我願意做個妾,只要能留在你身邊我什麼也不在乎。”
李立忽然想起小的時候與杜鵑玩耍的那段快樂時光,一時心中充滿了對那時的憧憬。
不過這一別是生是死,自己也很難說。
他撫摸了下杜鵑的秀髮:“等我回來吧!”
聞言,杜鵑興高采烈起來,情不自禁地在李立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立哥,你知道嗎?我……我還是……。”她的俊臉一陣羞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