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看着同香那風風火火的模樣,苗鳳儀搖了搖頭,不過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對龍飛天今天的表現還是非常高興的。
兩人進屋坐下,苗鳳儀看着龍飛天,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語氣也變得凝重起來:“天兒,你今天這麼做雖然讓你徹底擺脫了廢物之名,讓家族之中的人看到了你的實力,可你也得小心,你二叔對家主之位垂涎已久,以前你不能修煉,這便是你父親的軟肋,可現這一軟肋已隨着你今天的表現『蕩』然無存,他也失去了優勢,我擔心他會被利慾蒙心,對你不利。”
“母親放心,我會小心的。”龍飛天點頭,道:“我就不信他敢府中對我下手。”
“府中他自然不會對你下手。”苗鳳儀繡眉微皺,道:“我擔心的是他會你出府之後對你不利。”
“母親不用擔心,你看天兒我哪點長得像個短命鬼。”龍飛天哈哈笑道。
“你這小子。”苗鳳儀也忍不住笑了。
洗了澡,龍飛天陪了苗鳳儀一陣,便進了屋。
盤腿坐下,龍飛天左耳微微一動,一陣聲音便傳了進來,首先是同香正興奮的對苗鳳儀說着他演武場與龍虎兩人對練的事,隨後又是那些人他態度的改變,說到後面,同香已是手舞足蹈。
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龍飛天繼續向遠處聽去,很快龍興成院子裡侍衛們的聊天聲也傳入了他的耳中,隨後龍興成和龍立的聲音也傳來了。
“廢物,該死的廢死,虧我養了他這麼多年,居然連一個廢物都殺不了,簡直是廢物都不如。”
“父親,龍異霖那廢物連續失敗兩次,現必定引起了龍飛天的注意,如果讓他落到那廢物手中,對我們可是大大的不利。”
“我當然明白,可現我根本就找不到那混蛋,那混蛋居然對我防着一手,根本就沒告訴我現的藏身之處。”
“那可怎麼辦?”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龍飛天那廢物不,所有事情也就解決了,我現就去找龍南峰那個老鬼,相信看到龍飛天那廢物今天的表現,那老鬼定也坐不住了。”
聲音落下,便是一陣腿步聲傳來,龍飛天知道龍興成已經離去,當即收回心神,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殺意“龍異霖果然是龍興成這個混蛋混來的,既然你不念叔侄之情,那就別怪我……”
以前,雖然與龍興成多次不愉快,龍飛天對他也很痛恨,可他從來都沒有動過殺意,可今天他是真正的動了殺機。
等了片刻,龍飛天估計龍興成已經到了龍南峰那裡,再次施展順風耳,果然,兩人的對話再次傳來。
“龍興成,我知道你的打算,你無非就是想借着我與那廢物母子兩人的恩怨讓我幫你奪得家主之位,但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這絕不可能。”
“龍南峰,你應該明白,光靠你一人,你根本就報不了仇,只有我們兩人聯手,這才能扳倒他們。”
“能不能報仇是我的事,家主之位關係着整個家族未來的發展,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爲什麼?難道以我的能力還不配做家主?”
“我也不怕得罪你,龍興成,雖然你的能力一點都不比鴻飛差,但你的私心太重,龍家如果真的交到你手中,危矣。”
“好好好,你倒要看看龍家落到我手上是不是真的就危了!”聲音落下,便聽到碰的一聲關門聲,隨即便再沒聲音。
收回心神,龍飛天眉頭微眉“想不到龍南峰這個老頭雖然小心眼,但還很有大局觀。”原本龍飛天對他的印象很不好,即囂張拔扈,又小心眼,可聽到他的對話之後,印象卻大爲改觀。
“看來龍興成已經等不及,一定要致我於死地。”龍飛天皺着眉頭“也不知他接下來準備怎麼幹。”
沉思了一陣,龍飛天搖了搖頭道:“不管了,實力纔是爲重要的。”
隨即他便收斂心神,運轉靈龍決,修煉起來。
轉眼又是一天過去,第二天吃過早飯,龍飛天便屋裡等龍虎兩人,昨天他們可是約好了的,可他等了許久,就是沒看到兩人的蹤影。
“他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不來?”龍飛天皺着眉,一臉的疑『惑』。
就這時,同香如風一般從外面跑來,剛進門便大喊起來:“少爺,不好了,不好了。”
“你這個丫頭,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苗鳳儀自屋中出來,瞪了一眼同香。
同香吐了吐舌頭,正好看到龍飛天也走了出來,便急聲道:“少爺,不好了,龍虎和龍武兩人一進府就被人抓了起來。”
臉『色』一沉,龍飛天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些侍衛說他們兩人昨天逃工,沒有守好府裡的安全,有人潛入二爺的房間,將冰心玉給偷走了,現二爺正大發雷霆,懷疑是他們兩人勾結外人乾的,要拿他們是問。”同香急聲說道。
“龍興成這個混蛋。”龍飛天滿臉怒意,龍府戒備深嚴,尤其是龍興成的院子,是全府守衛多的地方,怎麼可能被人混進去偷走冰心玉。
唯一解釋便是龍興成看龍虎兩人成了自己的手下,要藉機打擊兩人。
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龍飛天向外走去。
“母親陪你一起去吧。”苗鳳儀上前一步。
停住腳步,龍飛天看向苗鳳儀搖了搖頭,道:“母親你就留這裡吧,這可是府裡,他龍興成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略一遲疑,苗鳳儀這才點頭道:“好吧,不過你也要小心一點。”
“我明白。”龍飛天點頭,向外走去。
片刻龍飛天便到了龍興成居住的小院之外,還未進門,便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臉『色』猛的一變,龍飛天快步向院裡衝去。
“站住。”守院門的兩名侍衛一看到龍飛天,當即便出手將其攔下。
“讓開。”龍飛天一聲冷喝,兩人卻是聞絲不動,反而冷笑道:“二爺說了,沒得到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