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大元帥他這是篡奪軍功,按軍法該處以極刑。
“大元帥,你不能被他矇蔽啊。”
“一定要將那龍飛天處死,否則軍法何容啊!”衆人全都向東方源鬆哀求道,一些人是眼淚都流了出來,那樣子要多可憐便有多可憐。
“你們眼,我居然是一個老糊塗?”東方源鬆冷冷一笑,根本不爲衆人所動,那凌厲的目光看向爲的兩名吳家大隊長,厲聲道:“你們兩人身爲大隊長,不知維護軍隊的秩序反而帶頭扇動他人鬧事,看事態還沒有擴大,我饒你們一命,不過我岡城也留你們不得,立即給我離開岡城。”
說着,東方源鬆目光看向其它吳家軍官,厲聲道:“你們也是一樣,所有人立即給離開岡城,這件事我會向陛下稟告。”
聞言,吳家所有軍官全身一顫,吳關雄兩人是難以置信的看着東方源鬆,他們之所以敢糾集衆人反對龍飛天,其原因便是他們看到現正值大戰之際,東方源鬆正需要他們這些軍官,就算到時處罰他們,也不會很重。
而一但被東方源鬆處罰之後,那些不是吳家之人對龍飛天便會敵視,軍營之,生死與共,誰沒有幾個好朋友,到時他們將事情一說出去,便會引來多的人敵視龍飛天,迫於壓力之下,東方源鬆肯定會讓龍飛天離開。
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岡城幾年甚至是十幾年,大小戰役無數,東方源鬆做爲一個主帥,他肯定不會因爲一個纔來不久的人而不顧他們這些老人的感受。
只要龍飛天一離開岡城,便會給他們擊殺龍飛天的機會,畢竟這裡,就算吳關雄他們膽子再大,再有吳家背後撐腰,他們也不敢出手殺龍飛天。
之前那次是因爲他找到了龍飛天的過失,所以可以藉口殺人,這便是陰謀的陽謀,就算東方源鬆知道其原因,也不會處罰他。
但至從那次之後,龍飛天就特別注意了,一出房門,便身着軍鎧,讓得他根本就沒有機會,雖然龍飛天很少參與訓練軍士,但那不該他管,那該龍飛天的頂頭上級管。
但龍飛天原來的頂頭上級是公孫遲,現公孫遲升爲統領,招兵去,根本就沒有頂頭上級,唯一有的便是所的第一統統領雲凌。
可雲凌屬於雲家,而且與龍飛天關係極好,他吳關雄所的吳家又與雲家衝突不斷,他敢去管龍飛天訓練之事,恐怕雲凌先就會找他麻煩。
找不到龍飛天的過失,他就無法下手,可他們家族又數次派人送信來,讓他們一定要想辦法弄死龍飛天,迫於壓力,他也沒有辦法。
今天看到有不少人對東方源鬆親自迎接龍飛天一事妒嫉不已,他這才靈機一動,打算先把龍飛天逼出岡城,到時不管是他,還是家族的高手都可以下手。
畢竟龍飛天現越來越受到東方源鬆的重視,而且與各統的統領關係也越來越好,這使得他們也大感壓力。
原本眼看就要成功,可萬萬沒有想到,東方源鬆會提前現他們的舉動,而且也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們的門口,將所有事情都聽了去。
要命的是,東方源鬆居然一開口就是將他們除名,這便意味着他們這些年的拼殺都付諸東流了。
“大元帥,我們知道錯了,請你給我們一次機會。”吳關雄出聲哀求,不但是他,吳雙東與其它吳家軍官也全都哀求起來。
可東方源鬆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一聲低喝,道:“帶走。”
後面的親衛立即衝上前來,一把抓住吳關雄與吳雙東兩人的肩膀,後面那邊隊長、小隊長一看情況不妙,咻的一聲便將腰間的武器拔了出來。
“你們要造反?”東方源鬆眼閃過一抹凌厲之色,所有吳家軍官都全身一顫,趕緊將手的武器丟下。
開什麼玩笑,這裡可是軍營,是東方源鬆的大本營,對他舉起武器,那就是造反,到時可是格殺勿論,現只是離開軍營,可那時便是身異處。
至少就算現離開,像他們這些隊長,有不少人有着貴族的爵位,回去照樣過好日子,死了實太可惜。
親衛們做事很乾淨利,一將衆人押出去,根本沒管天黑,便叫來一隊軍士,押着他們回去將東西收拾起,半夜三的便轟出了岡城,所謂是狼狽至極。
沒有理會那些被押走的吳家人,東方源鬆看向剩下那些被吳家鼓動而來的軍士,沉聲道:“現給你們兩個選擇, 第一,降一級留軍營之,第二,立即離開軍營。”
“我選擇留下。”一名隊長趕緊出聲,連一點辯解都沒有,吳家兩位大隊長身後還有吳家做爲靠山,都被趕走了,誰都看出東方源鬆是動真格的了,何況是他們這些沒有任何背影的人。
“我也選擇留下。”
“我也留下……”
一時之間所有軍士都選擇了留下,這讓東方源鬆很滿意,那威嚴的目光掃過衆人,看着他們臉上那不甘的表情,淡然一笑道:“我東方源鬆很早就說過,我對所有人都會一視同仁,不論他們是出自四大家族或是皇族,亦或是他們僅是普通平民,只要他們有能力,我就會不重用。”
“你們覺得龍飛天才來不到一月,我不但讓他做隊長,今天是出城迎接他,太過重視,你們心生妒嫉,可你們誰知道,這次如果不是他,我們外的七個統的軍士很可能全滅,古林大軍齊聚我岡城,到時不止是我,你們所有人都會葬身這裡。”
“人的能力並不是光看他們的實力,還有很多,你們對龍飛天瞭解麼?他都有什麼能力你們可清楚,別讓妒嫉矇蔽了理智,別被別人利用,成爲別人的炮灰,如果你們對龍飛天所立功勞有所懷疑,你們可以去問問今天回來的那些人,就算我被他騙了,相信龍飛天還騙不了所有人。”
說完,東方源鬆也不再理會衆人,轉身而去,可衆人聽到他的話,全身一個激靈,如醍醐灌頂,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是被吳關雄等人給利用了,一個個對東方源鬆不但沒有因爲受到處罰而怨恨,反而恭敬的向着跪着行了一禮:“多謝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