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輛大客載着陸塵一行三十三人直奔五羊市,上午十一點左右乘機飛往吉州省省會喜都市,此次旅遊算是正式開始了。
同志們顯得很興奮,個個臉上都洋溢着笑容,免不了交頭接耳議論着,內容幾乎都是昨夜上網查閱到的關於此行的旅行資料,討論着回的時候要帶上哪些當地特產,一時間機艙裡鬧哄哄的。
若是隻有個別乘客在大聲議論空姐一定會來勸告一聲,可今天卻不同往日,議論的人忒多而且貌似還是一起的,這就讓她們爲難了,生怕引起“公憤”而惹火上身,再加之其他乘客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故而很明智的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這幫乘客議論着。
或許是感覺到了其他乘客的不滿吧,坐在陸塵身邊的孫家合低聲問道:“老闆,要不要提醒一下同志們注意形象,別議論的那麼大聲。”
陸塵扭頭看着他反問道:“同志們的形象不雅嗎?”
孫家合一愣,接着說:“老闆,這個倒是沒有。”
陸塵說:“公民有自由說話的權利嗎?同志們的議論影響到航空安全了嗎?”
孫家合“呃”了一聲後趕忙向陸塵雙手合十道:“老闆,我明白了,那就讓同志們興奮興奮吧。”
“這就對了嘛,出來玩就得高高興興心情舒暢,別剛出門就因爲一點小事而影響了大家的情緒。”陸塵說。
“是是,老闆,我知錯了。”孫家合說。
“你的出發點也沒有錯,但我們只需守住底線即可,底線之上就不用過多幹涉同志們了。”陸塵說。
“老闆,我記住了。”孫家合點頭道,陸塵“嗯”了一聲後繼續看着雜誌。
沒過多久有空姐推着小推車一路走來問乘客喝什麼,忽然有一位四十幾歲的男乘客糾纏着那位空姐,聽兩人的對話他們應該是先前認識的。
只是貌似那位男乘客對那位空姐存有非分之想,言語中沒少誘惑和威脅,這可是在公
共場合呢,那傢伙的膽子也忒大了,想來是有一定的背景而有恃無恐吧。
那位空姐顯然對那傢伙很畏懼,不敢拂袖而走,雖好言相勸卻也被纏的脫不開身,一雙嫩手不知被那傢伙摸了多少下,急的嚇的幾欲哭了,可週邊的乘客竟然沒有一人挺身而出,眼睜睜的看着一次英雄救美的大好機會就這般流失。
陸塵皺了皺眉頭,然後對在前幾排就坐的郭寶說:“郭寶,你還等什麼,給我收拾那傢伙,竟然敢影響我要水。”
在衆人驚愕間郭寶大聲應是,緊接着起身走到那傢伙身邊,不由分說一拳打在了那傢伙的臉上,“嗷”的一聲慘叫後只見那傢伙鼻子流血,用手捂着的左臉也腫的老高。
“混,混......”那傢伙欲罵。
可不等他說出那個“蛋”字,郭寶又在其另一側臉上來了一拳,慘叫聲再起,那傢伙的腦袋頓時腫的猶如豬頭,這個時候那位空姐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連忙拉着郭寶的手臂說:“先生先生,不能這樣。”
郭寶一愣,接着問道:“剛纔這傢伙在非禮你,你還護着他?”
那位空姐趕忙解釋道:“先生,您誤會了,對於您的幫助我深表感謝,可這是在飛機上啊,打架是違反航空安全規定的,千萬別因此影響了您的旅程啊。”
郭寶“哦”了一聲說:“沒事,好了,你繼續工作吧,我想這傢伙應該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我聽聽,哦,你放心,我不會再打架了。”
那位空姐用將信將疑的目光看着他,郭寶推了下她的小推車催促道:“去吧,我保證不會再生事了。”
那位空姐“哦”了一聲後欲走,卻在這時有空警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那位空姐自然是第一個被問的,或許是仍害怕那個傢伙吧,這位空姐竟然在這關鍵時刻欲言又止了,久久沒有吭聲,這可把郭寶給噎住了。
而那個傢伙見狀後則得瑟了起來,立馬來了個惡人先告狀,說是郭寶無端打人,尋釁
滋事,將所有的責任推在他的身上,甚至還說那位空姐可以作證,可他剛說完就立刻遭到了三洋縣諸人的集體“圍攻”,頓時把他給嚇蒙了,之前他顯然沒有想到郭寶還有那麼多同伴。
有那麼多乘客作證還用得着繼續調查嗎?當然不用囉,那位空警在徵詢了受害者、即那位空姐的意見後只對那傢伙進行了批評教育,對郭寶則給予提醒,因爲在飛機上打架確實是不對的。
這樣的處理結果讓郭寶很不滿,哼了一聲後悻悻的返回自個座位,卻不想那傢伙也重重的“哼”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得意和不屑,郭寶大怒,再次折返來到他的身邊死死的盯着他說道:“你有種的話再像剛纔那樣哼一聲。”
那傢伙嚇的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想幹,幹什麼,我在喜,喜都道上有,有的是朋友。”
郭寶探手拍着他那腫的不得了的左臉說道:“我好怕啊,看來我這次在喜都是玩不成了,我想等到站後你就會叫上道上的朋友來收拾我吧?”
“是,哦不,大哥,我不敢。”那傢伙顯然是打算先“好漢不吃眼前虧”。
“真的麼?”郭寶又問道。
“真,真的。”那傢伙一個勁的點頭說道。
這時,那位剛離開的空警折返過來輕拍着郭寶的肩膀說:“先生,不要這樣,還是回到座位上吧。”顯然該空警對見義勇爲的郭寶是存在好感的。
或許是那傢伙的腦子被郭寶剛纔給打壞了吧,這個時候他又向空警告了郭寶一狀,說郭寶威脅自己,該空警暗罵他一聲後問他可有證據,那傢伙立時啞火了,也清醒了。
郭寶嘿嘿笑說:“貌似是你在威脅我吧。”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三洋的同志們給其作證。
那傢伙哭喪着臉對空警說:“他們是一夥的。”
該空警虎着臉對他說:“先生,公道自在人心,你還想怎樣,之前你的不良行爲我們還沒追究呢,要不等到站後我們再繼續深究剛纔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