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1日,中國國防軍正式在仁川登陸。京城府戰役打響。
京城府遭到圍攻的消息,讓鴨綠江日軍感到了末日的來臨,如果京城府有失,那麼他們的後路將徹底的被斷。
腹背受敵,加上補給斷絕,這仗根本沒有辦法打下去。
中國國防軍果然心狠手辣,狠狠的打在了駐朝日軍的七寸上。
日本已經失去了臺灣,難道還要失去朝鮮嗎?
更爲悲哀的是,俄羅斯人正在北海道島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北海道的漁民們悲哀的發現,他們過去引以爲傲的漁場都被中國人與俄羅斯人佔去,他們安生立命的土地與海洋不再屬於他們。
北海道人口大部分多集中於以札幌爲中心的小樽與旭川之間,所以,俄羅斯人佔據島的北部,倒還沒有讓他們過度反應,可是,誰知道俄羅斯人會不會繼續往南擴張。
國際社會對此並沒有太過干涉,英法已經多了一箇中國大敵,不想再節外生枝,只要不涉及到日本本島,貧瘠的北海道並不能引起他們的干涉。
俄羅斯帝國不知道從哪裡去搜羅出了數千阿依努人。也就是俗稱“蝦夷”的古代北海道土著。
目前僅存的阿依努人很少,大部分都分佈在北海道、庫頁島與中國遠東,中國與俄羅斯都認爲他們是屬於蒙古人種的一支。
以支持阿依努人反抗日本的殘暴統治爲名,這些阿依努人不斷的被集中到北海道島,顯然,沙皇是想要在北海道南部建立一個俄羅斯帝國的附庸國。
中國與俄羅斯兩國的輿論都長篇累牘的刊登了阿依努人生存的悲慘,深刻的揭露了日本人對阿依努人這些北海道土著的殘酷統治,引起了國際社會的關注。
顯然,這次俄羅斯人是師出有名的。
對於阿伊努人,日本在18世紀以前的史書記載中是將之歸於“異國人物”、“外夷人物”範圍的。
日本古代一直稱阿伊努人爲“蝦夷”,並根據其地理分佈分爲東蝦夷、西蝦夷、渡島蝦夷、渡覺蝦夷等。
“蝦夷”一詞帶有貶義,直譯是“毛人、囚俘、蕃人”的意思。
“大和人對於生活在日本島上的這些居民的掠奪在古代就開始了,而到了明治時期,隨着資本主義在日本的發育,對阿伊努人的掠奪更是達到了頂峰。此時,阿伊努人基本上開始失去自己的生存空間。”
“日本明治三十二年,在獵夠了野鹿、販夠了獸皮、侵佔了土地、甚至幾乎將野鹿獵至瀕臨滅絕之後,爲使掠奪合法化,日本天皇乾脆讓地方政府制定了裸的《北海道舊土人保護法》‘合理’地把妨礙和人‘開發’的阿伊努人趕到劃給的‘給與地’圈內。阿伊努人的大片地轉眼通過所謂的‘保護法’變成了蜂踊而至的和人商人的財產。而弱小的阿伊努人猶如一匹野馬變成了羊圈中的羔羊。”
“他們的祖先是新石器時期早期(約六、七千年以前)就從遠東遷居到日本,屬蒙古人種和尼格羅—澳大利亞人種的混合類型。身材比日本人稍矮,膚色淡褐,頭髮黑色呈波狀,體毛髮達。多年來與日本人通婚,純血統後裔逐年減少。他們在某個時期控制了遠東廣大地區後分布在本州諸島。隨着日本的一些部族逐漸向北方移民,他們的地盤日益縮小。”
“到了近代,日本阿依努人不得不龜縮於北海道,戰戰兢兢的活在大和民族的陰影之下。他們的生存環境相當的惡劣。純種的阿依努人如今大部分分佈在中國與俄羅斯的遠東地區,他們渴望回到故鄉,重新建立自己的文明。”
“他們痛恨日本人,他們這樣向俄羅斯學者敘述:阿伊努族中沒有小偷也沒有乞丐,那是我們的祖先和親人教導的結果。日本人才是小偷,他們藉助天皇的名義成了一個從阿伊努民族這裡掠奪豐饒土地的最大的小偷!”
“的確,日本人從明治年間對阿伊努民族居住的北部廣闊的山川河流、海洋的侵入不僅給阿伊努人帶來了滅頂之災,也給大自然帶去了極大的破壞。此前,北方島嶼上天然資源的恩賜使得阿伊努人能夠以比較簡單的方法也可以獲得充足的漁獵產品,並因此過着比較富足的生活。他們有着自己的文明,而是,現在他們的前途在哪裡?”
李秉衡捧着這兩天的報紙,拍手叫好。
“邵振青這文筆真是犀利,不僅能引起國際社會的同情,而且還給了日本人一個耳刮,妙,真妙。俄羅斯人幫助阿依努人重建家鄉與俄羅斯人侵佔北海道,這可是兩個概念啊。”
的確,邵飄萍的幾篇文章一出來,幾乎使得國內的輿論都變成了一邊倒的同情阿依努人,抨擊日本統治者對阿依努人的殘酷迫害。
“作爲蒙古人種的一支。我們很同情這些遠在他鄉的同胞們,他們過去也曾經是日本本州諸島的主人,可是,善良淳樸的他們,卻落敗於殘忍無情的日本統治者手中。正如當年愛好和平的中國人民無端遭到列強的凌辱一樣,我們希望阿依努人能夠振作起來,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重新拿回失去的土地。”
《庫倫日報》也冒出來湊趣,讓李秉衡啼笑皆非,這文筆也太過於裸了些。
從清朝末年開始,新聞電報開始減半收費。
民國成立後,南京政府交通部特地頒發了《新聞電報章程》,規定:“國內往來新聞電報,華文明語電報每字收銀元三分,英文明語每字收銀元六分。”新聞電報費用的降低,使報紙可以更多地使用專電。
有線電報的不斷架設、電報費用的降低以及鐵路線的延伸,使當時的各大報紙在全國各主要城市建立通訊網成爲可能,這在客觀上也對中國報業在民國初年開始由“政論時代”向“新聞時代”過渡、確立新聞在報紙上的“中心地位”起到了巨大的促進作用。
1912年10月起,《申報》上就開始出現“北京特派員”的名稱。《時報》、《新聞報》等滬上大報爲了在競爭中不落下風,也紛紛聘請駐北京的特派員。
黃遠生、邵飄萍、徐彬彬等中國新聞史上的第一代名記者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應運而生,他們爲遠在上海的報館,或拍發專電,或撰寫“特別通訊”。
電訊在這些報紙上所佔據的版面越來越多,遇到重大政治事件,甚至會整版地刊登電訊。因爲電訊數量很多,報紙開始將電訊分爲專電、外電、通電、公電等種類。
所以說,電訊的增多大大提高了報紙的新聞報道水平。
言論自由,也使得種種言論都登臺亮相,甚至不乏滑稽稀奇的言論。
不過庫倫的這位蒙古記者也的確是搞笑了一點。明目張膽的提出了許多人內心隱晦的想法。
1920年7月16日,日本一家騰野公司的聲明,同樣引起了世界的矚目。
致廣大騰野公司客戶的一封信:
親愛的客戶們:
當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剛剛作出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在中國人停止對日本進行侵犯和惡意詆譭之前,我們決定將在所有有中國人存在的國家停止銷售我公司的產品。我們深知這樣會給您造成一定的不便,我們誠懇的向您致歉。同時也把作出這一決定的原因寫在下面,盼望得到您的理解和支持。
一、保障貴國人民的人身安全。
近期中國政府強制推廣“掃黃打非”,並脅迫各國人民使用中國產的避孕套,。該軟件劫持了你們的性福,導致你們在性生活時失去相關快感。在中國避孕套橫行的環境下,我們無法保障您的性福與人身安全。
二、對沒有道德底線的行爲說不。
中國屢屢製造我公司外派的藝妓與各種規格的妓女窺探客戶並且釋放梅毒花柳等疾病的謠言,對我國爲世界獻身的妓女們進行惡意污衊。事實上我們的小姐們絕沒有進行任何窺探,也沒有任何的毛病,請放心享用。目前我們已經將許多在南洋等地的妓女招回國內,並且提供給英法等友邦國家人士試用,驗證是否有病,並且驗證戴上避孕套之後的確影響性福,以證明我們的清白。
更甚的是,中國政府公然站出來實行“掃黃打非”,推動周邊各國實施對色情行業的打擊,公然站到了性福的對立面,對我國的妓女進行惡劣的摧殘。這些都是沒有道德底線的行爲。
三、抵制違法行爲。
任何商業行爲,無論出於何種目的。都應該在國家法律法規的框架下進行。而中國政府與相關公司竟然採用禁止我國妓女賣淫這種非法手段,破壞我國各家色情公司的正常運營。
中國已經在國際色情界對我國的妓女們發動劫持和破壞,我們本可以選擇讓我國的妓女們強姦中國人以進行對抗,但考慮再三,我們還是決定不能讓國際社會成,而把選擇服務的權利交給您。
是使用中國政府的避孕套與自摸,還是享受溫柔熱情的日本妓女,都在你們手中。
這家叫做騰野公司的日本企業,是日本最愛的妓女輸出公司,旗下的妓女遍佈全亞洲,在許多歐美國家也有市場。
這篇聲明引起了強烈的反響。畢竟徹底禁絕日本妓女是不現實的,目前日本妓女創造的外匯也是日本財政收入的大頭,各國政府當然不允許中國的惡性競爭。
由於俄羅斯內戰,導致俄羅斯的人口比例出現了女多男少的情形,大量的俄羅斯女人走向了社會,可是,女人畢竟不能完全代替男性。
所以有許多中國獵頭公司組織俄羅斯婦女與日本妓女爭奪亞洲市場,導致了日本政府的強烈反應。
早期的避孕套,大多是用亞麻布或羊腸製作的,進入19世紀後,逐漸爲乳膠質避孕套替代。第一個乳膠避孕套,是荷蘭物理學家阿萊特?雅各布博士在1883年發明的。
到了20世紀初,伴隨着乳膠工藝的發展,避孕套的生產技術也獲得了改進,尤其是中國推出了“超薄“避孕套,立刻風靡了全球。
不過日本人卻頻頻詆譭中國的發明,認爲其厚度達到了0.06毫米以上,這使得夫妻往往不能“盡興”。
爲了性福而戰,成爲了日本妓女們的口號。
這家騰野公司的行爲帶動了整個日本,形成了對中國聲討的。
日本由於西班牙流感等大瘟疫的流行,使得人口大量死亡,同樣有大量的女性人口富餘,這導致了日本瘋狂的向世界輸出妓女。
過去南洋到處都能見到日本賣春女,中國人對這些賣春女也並不陌生,只是後來多次抵制日貨,也將日本賣春女列入其中,才使得南洋的中國人逐漸的對賣春女印象模糊。
中國政府並沒有正面迴應日本那家騰野公司的聲明,但是,緊接着,8月1日,中國國防軍攻佔京城府之際,南京與上海等大城市上映了一部電影,《望鄉》。
影片反映的時代是從幕府末年(1897)開始,直到昭和初年(1920),日本政府爲了積累資金髮展資本主義,曾把販賣妓女到海外作爲謀取外匯的一個手段。
一些貧苦人家的女兒,爲了替家裡還債。被迫去南洋賣身。她們爲國家賺取了外匯,命運留給她們的卻是精神和上無法癒合的創傷,電影《望鄉》反映的正是這段歷史。
這是李秉衡所授意拍攝的,其中自然去除了色情鏡頭,但是妓女卻實實在在的是日本妓女,這位叫做鬆島肉肉的南洋賣春女自願站出來聲討日本政府的齷齪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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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近代著名的啓蒙思想家福澤渝吉,有一句流芳千古的名言:“日本對付亞洲有兩種武器,一是槍,二是娘軍”。
幕府末年經過明治時期直至目前的大正中期,日本的年輕婦女背井離鄉,漂泊到海外賣身謀生,她們北至西伯利亞、中國大陸,南到東南亞各國,甚至有人到達印度、非洲。
她們的故鄉遍及日本全國,隨着日本經濟的艱難,國家遭逢大難,她們的足跡逐漸遍及全世界,日本成爲輸出妓女的頭號品牌國家。
日本政府何嘗不知道輸出娼妓不符合西方世界的文明開化精神,也屢次想要禁絕,但是,經濟的困頓,加上亞洲國家一致的抵制日貨,中國與南華的打壓,使得日本經濟不得不考慮通過大量輸出娼妓來挽回。
目前世界範圍約有300萬的日本妓女,她們創造的外匯是日本政府財政收入的重中之重,日本政府當然不願意看到這些妓女被驅趕回日本。
甚至,日本政府開始全力支持組織娼妓集體出國賣淫,早在中國辛亥革命時期,日本在海外的妓女不過50多萬,到了現在,每年都有近百萬的日本賣春女漂洋過海,成爲了商品。
甚至有許多的良家婦女也開始加入了這一集團,日本到處都有餓死人的現象,讓女人出去賣淫,不僅能夠少一個人的口糧,而且能夠養活全家。
日本政府正是看到了日本女人在國內不僅消耗口糧,而且還浪費資源,組織出去賣淫,不僅節省寶貴的糧食,而且還能夠最大限度的發揮作用。
何樂而不爲?
過去許多大資本集團在衰敗之後,也興致勃勃的加入到了組織賣淫的行業中去。
騰野公司就是一家大公司,背後有着日本幾大財閥的影。
組織娼妓出國賣春,已經變成了一項大產業。
南華向俄羅斯引進俄羅斯娼妓也是逼不得已,畢竟色情行業無法禁絕,日本賣春女在南洋的泛濫,成爲了一項社會問題。
許多富商都喜歡在家中安置日本小老婆,這倒罷了,讓日本娼妓們賺取外匯,寄回國內,這卻是在資敵了。
南洋的土著們尤其喜歡日本女人,畢竟中國女人是他們高不可攀的,在南華,過去的幾年中,華人女嫁給當地土著的,自南華立國後不過十一例。
土著女與日本女人相比,完全就是雜草與櫻花的區別。
不說在相貌上的差別,在性情上,日本女人溫婉柔順讓那些南洋土著們愛不釋手,土著女人簡直就是一塊土坯。
加上日本女人在牀上比較放的開,使得這些土著有了點錢之後,就開始花銷在了日本賣春女身上。
這幾年南華的經濟更加的飛速攀升,不少土著都發了財,這更加的刺激了日本向南華提供賣春女,畢竟兩國還沒有徹底斷交。
目前光是在南華的日本賣春女就有80多萬,這還不算那些已經從良的嫁入南華家庭的日本女人。
爲了阻止這一資敵行爲,南華政府想了很多辦法,比如引進泰國妓女,引進印度妓女,甚至從歐戰戰亂的逃難人羣中徵集那些成爲寡婦的女性來賣淫。
這次大規模的引進俄羅斯妓女,當然是一大殺招。
這些大洋馬想必會讓南洋土著們很有殺傷力,至於那些日本賣春女的悲慘遭遇,又有誰能管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