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響自然也在其中,他覺得李家村的風景很美,於是就打起了歪主意。這不,四爺爺他們不識字,本來是租房的合同,現在被羅浩響等人弄成變賣宅基地的合同了。”
秦飛聞言,心頭也惱火得很,騙老人家的宅基地那是人渣纔會乾的事兒。
此時,李海和李定全兩人還在那邊理論着什麼,而梳着油背頭的羅浩響卻肆無忌憚地朝秦飛方向走了過來。
他左手拿着一束玫瑰花,右手拿着戒子盒,深情款款的看向李清歌,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的秦飛。
秦飛倒沒在意這些東西,他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嗤笑,估計等下又是一出求婚的把戲。
但他覺得羅浩響的求婚儀式忒不上心,跟昨晚王明成的求婚酒會沒的比,兩者差得遠。
羅浩響走到李清歌跟前站定,先是將李清歌的傲嬌身材瞅了個遍,又有意無意的看了下旁邊的李母,瞬間兩眼發亮。
他暗暗的想:媽的,女兒漂亮就罷了,這個中年婦女居然還如此風韻猶存,身材啥的一點兒也不輸李清歌那娘們,估計李母年輕時絕對是個大美女。
要是能同時把這對母女拿下,那自己的人生就完美了,哈哈!
羅浩天很快收起這股慾望,再次看向李清歌,迷之微笑道:“哈哈,清歌,今天我特意從中海趕過來李家村,一是爲了處理那幾個老不死宅基地的事兒,如果成功接手,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
“二來呢就是爲了向你求婚,希望你能夠答應……”
說着,羅浩響單膝下跪,將鮮花與戒指遞了過去。
李清歌高冷着一張臉,淡淡地回道:“你做不做我鄰居這個不關我的事兒。還有你的戒指與鮮花,我認爲你是送錯了人……”
說完,她俏臉轉向了秦飛。
這一舉動,羅浩響才察覺到李清歌旁邊站着個男人。
被李清歌拒絕,他也不覺得尷尬,看向秦飛,話鋒一轉道:“清歌,這小子就是昨晚陪你參加王大少酒會的男伴,秦飛?”
昨晚王明成舉辦的酒會,雖然他沒有去參加,但他弟弟羅浩天去了。
回來有跟他提起過女神李清歌帶了個男伴去參加酒會,想必眼前這個男的估計就是秦飛了。
後面還得知這個秦飛是封城來的,跟王明成兄弟了鬧了些不愉快,最後王明藝身亡等等這些信息,他都曉得一清二楚。
沒待李清歌迴應,秦飛聳了聳肩,回道:“沒錯,你所說的秦飛就是我。”
他譏笑着看向羅浩響,“昨晚王大少王明成因爲求婚的事兒,所以才丟了很大的臉面,你身爲他的朋友也應該知道這些,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還來玩求婚這一套?”
羅浩響道:“王明成向清歌求婚失敗,不代表本少也會失敗。再說了,你雖然是李清歌男朋友,不代表李清歌就很愛你,所以本少還是有機會的。”
李清歌道:“你錯了,我只喜歡秦飛。不喜歡王明成,更不會喜歡你!”
“沒關係,現在你不喜歡,以後你會喜歡我的,因爲本少已經打算定居在李家村了,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哈哈。”
“定居?哼,我不同意你這個外來人在我們李家村!”李海制止道。
剛纔跟李定全那小免崽子理論,這小子完全被羅浩響洗了腦,一點也兒聽不進去,他講了大半天,被氣得半死,忽的聽見羅浩響說要在李家村落腳,李海更是氣得火氣大。
“李海叔,火氣別那麼大,來,先抽根華子。”
羅浩響說着,掏出一包華子煙遞了過去,“吶,這可是封城制菸廠特供給本少的上等好煙。”
說到‘特供’這兩個字,他聲音提高了不少,聲怕在場所有人不知道華子這等高級煙是爲有錢人準備的。
本來他與李海只有一米的距離,但羅浩響的手就像伸不直一樣,硬是伸成了三米距離的即視感。
完了臉上還掛着一股藐視的說:“你們鄉下人可能還不知道,就這一根華子,就要了我500塊,所以一般的窮鬼是吸不起的。”
“哼,就算華子貴到幾萬塊,我也不稀罕你的煙。”李海絲毫沒給什麼好臉色,“羅浩響是吧,我們李家村不歡迎你這樣的人,你們趕快離開這裡。”
“喲,咋還跟本少上脾氣了呢?”
羅浩響嗤笑一聲,“呵呵,話說到離開,我知道李海叔你身爲李家村的村長,但你決定不了要我們留還是我們走。要知道我手頭上可是有那幾個老頭子的簽約合同,他們的宅基地已經是本少我的了。”
“你還好意思說,他們幾個老爺子不識字,你們居然想出這種方法來欺騙,反正我們李家村不認可這樣的事兒!你們最好馬上離開,不然我要報警了,將你們幾個免崽子統統抓了去。”
“抓我們?哈哈……”羅浩響彷彿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他指了指旁邊染着藍色頭髮的青年,“李叔,你知道他是誰不?”
“我告訴你,他是陽城分區二大隊張隊長的兒子張米,只要他一個電話,挨抓的是你們,而不是我。曉得不,桀桀……”
李海聞言,臉上已經掛起了一絲懼意。但還是挺着胸,沒後退半步。
他是李家村的村長,如果他這個村長僅僅因爲一句話就嚇得半死,那以後誰還相信他,推崇他?
被喚爲張米的藍色頭髮青年對着李海和李老頭等人指指點點,譏諷道:“你們這幫鄉下窮鬼,太無知了!現在靠的就是人脈,你們背後沒人,還想着讓警局爲你們辦事兒?”
“桀桀,還有這幾個老不死的,我勸你們最好乖乖的,在簽約合同上簽字畫押,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你……你們敢!”李海怒了,“我就不信你們這幫小免崽子還無法無天了!”
李家全和羅浩響,以及張米三人聞言,皆捧腹大笑起來。
“對,我們幾個今天就無法無天了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