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豹騎從大夏邊境趕回麒麟城覆命,甯越一路只是修煉,越發的發現萬靈寶鑑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重要,可將各種秘法帶入神魂演武,可是卻獨獨的對搬天正法的增益更爲明顯。+頂點小說,
甯越苦思冥想,最終發現,搬天正法之所以與其他秘法不同,都是因爲燕乘風所修煉的十方幻滅法。
萬靈寶鑑能與搬天正法這樣高度融合,都是因爲這部不算是秘法的秘法存在。
甯越馬上在修煉中去蕪存菁,加深了這三種秘法的聯繫,越發明顯的感受到了實力在不斷增強,搬天正法不僅加深了四階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的凝練程度,並不完全的四階萬靈寶鑑的虛相,似乎也在加速成形。
可是這種突飛猛進的感覺,很快又有了一股停滯的感覺,三種功法相互聯繫增益,卻還不是十分穩定,甯越感覺着總像是還缺少着一個穩定三者並聯的一環。
“或許還差一部功法?”
甯越回想起得到搬天正法的過程,那座神秘古堡因人而異,給的他和白洛洛的秘法並不相同,彷彿都是根據兩者自身武學功底選擇功法賦予的對向。
甯越一直覺得當時得到搬天正法,很大程度上是因爲燕乘風的武學記憶,特別是跟搬天正法極爲契合的十方幻滅法,就如同一個基礎秘武,令他在修煉搬天正法的時候,事半功倍,修煉的極爲順利。
可是現在想來,自己當時又何嘗不是已經身具萬靈寶鑑,或許搬天正法也是因此,才確定選中自己也說不定。
甯越馬上又將十方幻滅法,萬靈寶鑑,搬天正法兩兩單獨結合修煉,發現果然如同他設想一致,三部秘法兩兩相聯,三者並聯皆會有不同變化,十方幻滅法可以視爲相聯秘法的基底,搬天正法爲主軸,萬靈寶鑑則是可以它們爲基礎,衍生出千變萬化的虛相秘法。
甯越聞言,目光突地閃動了一下,暗咐:“只是在腦中算計哪家的虛相秘法合適,想的再多也是沒有頭緒,不如直接去跟這些人挑戰,大夏的勳貴家中,幾乎都有虛相秘法相傳,去打過一場,自然就知道哪些秘法合不合適了。”
又是幾日,甯越帶着雲豹騎回到麒麟城覆命。
不少人見着甯越聲勢崛起,都是送上拜帖,想要與甯越交好,可是甯越沒有時間,繳令之後,每日都在府中閉關苦修,尋常人相見上一面都是困難。
甯越越發的確定自己修煉的這三種秘武,應該有着極爲特殊的聯繫,若是加上他設想中所需的某部秘法,或許纔是真正的半天正法。
甯越一揮手,說道:“免禮,我聽着你們說着什麼賭坊的事情,怎麼有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上報給我,你們都是我的屬下,莫不是以爲我是那種膽小怕事的,被人欺負到咱們雲豹騎身上都會忍着?”
正巧一天他在白府演武場附近閒逛,無意中聽着幾個雲豹騎在低聲議論着什麼,走近一聽,居然是一個前日沐修的雲豹騎去了一個賭坊,結果輸得一乾二淨,在懷疑那賭坊出千後,被人趕了出來。
這個雲豹騎氣不忿,回來後就私下找了幾個與之交好的雲豹騎,準備去找回場子。
甯越不斷回想這一世所見的虛相秘法,總覺得他所需的秘法,似乎已經見過。
幾個雲豹騎都以爲甯越是在說着反話,不由得面面相覷。
只是在這三者聯繫間,果然缺少了一個更爲有效聯繫魂力的橋樑。
隨後雲豹騎趕向麒麟城的幾日裡,甯越也是開始與心腹將士談論九霄天界的秘法,希望從沒有頭緒的狀態裡擺脫出來,可惜雲豹騎衆提到的秘法,對他沒有什麼有效的提示。
可是有知道那賭坊底細的人出來勸阻,提到那賭坊背後的真正主事是南域牧場的主人,專門司職爲大夏輸送尋常戰馬,家世宣貴,數代之前,就已經在麒麟城紮根深穩,家中養了大量武者,若是他們去尋事的話,不一定能佔了便宜。
甯越轉身邁步,直接走去了幾個正在躊躇的雲豹騎的前面。
出關之後,甯越依着記憶,開始搜尋起那些記憶中麒麟城擁有獨家虛相秘法的武者,可是短時間內還是沒有什麼有用的頭緒。
不過這一次甯越閉關的時間沒有持續太久,在府中悶頭修煉了幾天過後,發現所修煉的十方幻滅法,萬靈寶鑑,搬天正法,果然如同之前所預料的一樣,遭遇了一段修煉瓶頸,這令他對其中缺失的關鍵一環,不得不變得更爲重視起來。
燕重光得知甯越解決了邊疆匪患,在朝廷上又是誇獎了幾句,令甯越在兵馬寺神策軍的名聲更旺。
只可惜突然想要從記憶中翻找出來這些有用的記憶,卻彷彿總是覆蓋着一層薄薄的迷霧,讓他看不清楚。
想到這裡,甯越耳朵一動,聽到幾個雲豹騎還在低聲議論怎樣報復賭坊出千,不由輕輕一笑,又是想到:“這個賭坊養了這樣多的武者,正好可以藉着替屬下出頭的由頭過去,好好鬧上一場,到時候對手自然不會少了。”
雲豹騎見了主官過來,都是連忙行禮。
他們跟着甯越之後,他們都發現這個都尉不願生事,每日只是待在府中修煉,所以出了這事,他們根本沒有想着上報。
在賭坊吃虧的雲豹騎見甯越神色嚴肅,臉色先是訕訕,後來鼓起勇氣,回道:“都尉,屬下也是實在不願給咱們雲豹騎惹事抹黑,可是城西財運來那個賭坊實在過分,我和隊裡的幾個兄弟過去,他們居然出千,找主事的人議論,他們居然出來了百十來個打手,還有幾個三階四階虛相的武者帶頭,所以……我纔回來找兄弟過去找回來場子。”
“不用在說了!”
甯越大聲打斷了這個雲豹騎的話,眼神故作凝厲的眯成了一道細線,說道:“現在就去召集百人,跟我去砸了那個財運來的賭坊,沒有欺負了咱們雲豹騎弟兄,還能好好開門的賭坊!”
場中突地安靜下來,一羣雲豹騎沒想到甯越居然真願爲了他們對財運來動手,都是有些出乎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