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出府邸大門後,早有化爲人形的獸族將戰雷的坐騎逆駁獸拉了過來,戰雷進入乾坤圈裡,一下子便拉出了四頭獅熬出來。“陳畫、然兒、放豪、婷婷,你們四人暫時先騎着這個吧,以後若是遇上自己喜歡的坐騎就告訴我,我一定盡力幫你們收服,這也算是我給你們的拜師禮吧!”
“謝謝師父!”葉然三人開心的道謝!陳畫也是大喜。“真的?”
“你的話嘛,想要我幫你的話,那就……”戰雷拇指搓着食指。“給點小費唄!”戰雷嘿嘿一笑,一副奸商的摸樣,陳畫失望的低下頭,默默的爬上獅熬的背上,他清楚的明白戰雷口中的“小費”以他的身家還給不起!
戰雷直接無視了陳畫鬱悶的表情,對葉宣說道:“宣兒,你就和我騎我的坐騎吧!”葉宣甜甜一笑,來到戰雷面前,踮起腳尖“啵”的一口吻在了戰雷的臉頰上。“謝謝戰哥哥!”
戰雷瞬間石化,呆若木雞,在場衆人紛紛差異。“咋我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呢?”
反應過來的戰雷不理會衆人還在差異的表情,搭着葉宣的玉手,把葉宣抱上了逆駁的背脊,碰觸到令人發狂的蠻腰,戰雷腦袋立刻空白一片,莫名的紅暈爬上臉頰,戰雷爬上逆駁的背上,感觸到葉宣身體的溫度,戰雷不住的吞嚥着口水,此時戰雷的臉頰通紅一片,逆駁懂事的衝了出去,四人騎着獅熬在後面一路狂追,使得本想送行的獸族不得已的放棄了,接着龍白把獸族們叫進了府邸,商討起火行星的事務。
戰雷一行六人浩浩蕩蕩的向白龍星趕去,至於小精精和小駿,則被戰雷叫進了乾坤圈,乾坤圈裡的獸族纔是真正的獸王啊,可謂是戰雷如今最大的依靠了。
由於這次戰雷思鄉之情濃重,所以在路上也沒有太大的耽擱,基本上除了吃和睡以外,就沒有其他事了,而是多天後,終於出現在白龍星的傳送陣中。
可看到傳送陣外面的情況,戰雷感到極爲不好的預感,前方白龍城城牆上的守軍穿着並不是白龍門的服裝,旗號也變了,從城門外看去,大街上兵荒馬亂的,大街上到處都有屍體,大街極爲混亂。
戰雷聯想到那些守軍的制服和旗號,本來玩世不恭的表情瞬間凝固,從逆駁身上直接跳了下來,瞬移到城中一名正奔跑着的中年人身前,也不管中年人的差異,問道:“快告訴我,白龍城發生了什麼?”
這名中年人不知道戰雷是白龍門的大少爺,因爲戰雷很少在白龍城露面,而且從小就在乾坤圈修煉,驚訝戰雷怎麼會不知道最近修真界瘋傳的白龍星事宜,但還是開口回答道:“小兄弟,幾個月前,修真界的大派亦手峰大舉來犯,在三天前攻破了白龍城,亦手峰現在正在屠殺與白龍門有關的所有人,你還是快點逃吧!”
戰雷一聽到亦手峰攻破白龍城的消息,一陣大怒,想起白龍山莊,直接瞬移到陳畫衆人身前,將坐騎強行收進了乾坤圈,抱着葉宣嚴肅的對衆人說道:“拉手!”
在戰雷嚴肅的表情下,衆人快速的拉着手,眼中盡是疑惑和擔憂的神情,衆人剛剛拉好手,便感覺被一股極強的力量席捲而入,再次睜眼時,竟發現自己居然到了一座莊園裡,開始疑惑的觀察周圍。
眼前密密麻麻的屍體倒在血泊中,鮮血染紅了草坪,染紅了大樹,染紅了殘破的建築,仔細看看能發現許多人的內臟都露了出來,花花綠綠的顏色和白花花的**成爲屍體羣裡的亮點。葉然幾人開始狂吐,感覺有種窒息的感覺。
戰雷雙眼通紅,因爲這些屍體的身上穿着的是白龍門的服裝,還有一些是戰雷有過一面之緣的白龍門護衛,戰雷雙手緊緊捏死,指甲刺進了肉裡,獻血自拳縫裡不斷流出……
這時,一陣哭泣的聲音傳進衆人耳裡,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往那個地方走去,只見一男一女跪在兩具屍體前不停的哭泣,見到兩人,戰雷的心瞬間破碎,兩人正是戰風和戰雨,這兩具屍體不用說也明白是誰。
戰雷瞬間來到戰天魂和王豔的屍體旁,淚水自眼角留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緊緊的抱着戰風和戰雨,見到戰雷來了,兩人靠在戰雷懷中,嘶啞着聲音。“哥。”這時,跟隨戰雷而來的衆人也來到了戰雷的身邊。
“赤手峰,老子一定讓你們付出代價。”戰雷大吼,滔天的殺意瞬間瀰漫了上空,還好衆人撐起了防護罩,否則一定受傷,即使如此,葉然和武放豪卻也是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冰婷和葉宣倒是被陳畫護在了自己的防護罩中,發現居然忘了葉然和武放豪,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擴大自己的防護罩幫助兩人抵擋這股強大的氣勢,心中想:“他到底有多強?恐怕單憑這股殺氣,若是元尊期修真者遇上的話,不死也得重傷吧!”
對於只有元神後期和元神中期巔峰實力的戰風和戰雨爲何能抵擋這股殺氣,陳畫倒是一點也不用驚訝,因爲戰雷即使制止了自己的氣場,在兩人能抗住這其實的這一秒裡爲兩人撐起了防護罩。
戰雷將小烈、小駿和小精精叫了出來,兩隻手搭在戰風和戰雨兩人的肩上。“爹和娘已經走了,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轉身跨上了小烈的背脊,吸了吸鼻子,朝衆人說道:“所有人不得離開這裡半步,保護好女人!”
“師父,您要去哪兒?”葉然關心的問道,有些擔憂戰雷想要做的事。
“滅了赤手峰!”戰雷重重的念出了赤手峰的名字,雖然戰雷已經極力控制自己,但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戰雷此時的滔天怒意以及根本控制不住的殺意。
戰雷對小精精和小駿說道:“如果有人來犯,小精精你給我把他的血全吸了,砍下他的四肢,剁碎他的腦袋。”戰雷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說完,消失在衆人眼前。
葉然本想說些什麼,見戰雷已經消失,一想到戰雷即將一個人面對一個大派,臉上掛滿了擔憂。“放豪,走,我們去助師父一臂之力。”
武放豪點了點頭,兩人正準備離開,深知戰雷底細的陳畫說道:“你們去了不但幫不了他什麼忙,反而還會成爲他的拖油瓶,就算是我,也同樣會成爲他的拖油瓶。”
是啊,自己兩人不過一個元寂中期一個初期,去了又能幹些什麼呢?想到這裡,兩人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修煉,只求有終一日能幫上師父的忙,想到陳畫的最後一句話,有些驚異的問道:“陳畫師叔,難道以你合修者初期的修爲也幫不上師父什麼忙嗎?”陳畫是師父的兄弟,那麼叫師叔應該不會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