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誰在打呼啊,趕走了我的周公。”梵必天揉着有些發暈的頭,抱怨着。“咦,怎麼大家都在啊。”回想起來不是都被迷暈了麼,現在怎麼在這裡。梵必天這才發現他們身處一間大屋子裡,屋裡並排靠牆擺着十多張牀,樣子是一模一樣,倒是和中國的少林寺的廂房有些相似。也只有這樣的地方纔容得下他們幾個橫七豎八地睡在裡面。
“誒誒,快醒醒!”梵必天用腳踢着日的屁股,心中在暗笑,趁你病要你命。
“嚶嚀”一聲,沒想到是小草帽醒了,小草帽見梵必天醒了,大概以爲他會知道這是哪,便問道:“梵必天,這是哪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哦,樣子挺奇怪的。”
“有些像少林寺的廂房,真想見見這個房間的主人是何方神聖啊。”
“少林寺?那是什麼東西?”小草帽奇怪的問,她現在發現梵必天越來越奇怪了。竟講一些胡話。
“啊,哈哈。沒什麼啊”梵必天尷尬地掩飾着,這才意識到這個世界不同於地球可沒什麼少林寺,小草帽怎麼可能知道少林寺呢,看來以後說話可要悠着點。
這時候溼可兒和日夜醒了過來,溼可兒醒來就往梵必天身上撲去,跟小孩子一樣大哭起來:“嗚嗚,死老公,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哇。”日則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好點了嗎?”小草帽關切地望着日。
“恩。”日點了點頭,“季漠呢?”日尋找了一圈,發現並沒有季漠的身影。
“我是第一個醒的,現在想起來好像當時是沒有季漠。”梵必天努力回想着。
“我記得當時我們被迷暈時,我看見季漠似乎在遠處並沒有過來。我在想是不是他還在青的精神控制之下,或者他本身就是·····”梵必天胡亂猜想着,被日一口打斷:“亂講什麼!現在最要緊的是出去
找找。說不定他出去查看情況了。”
溼可兒和小草帽相繼點頭,梵必天也起了身,就在衆人準備動身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強光頓射進來,“該來的總會來的,不該來的他自然不會來。”隨着門又吱呀一聲關了。努力適應着光線帶來的落差感,漸漸地發現屋裡站了兩個渾身包裹在白布條裡的奇怪的人,只是露出了兩個眼睛。
“你們是誰?”日警惕地問道。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裡有你們想知道的答案。”其中一個包裹男(兩個神秘的人下面會簡稱包裹男)說道。
衆人都好奇地看着這對奇怪的人,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敵是友。“你們所指的答案是?”日緊接着問道。
“難道你們不想知道你們被誰帶到這來的嗎?難道你們不想知道那場戰事的意義嗎?難道你們不想知道爲什麼邪沒有殺你們嗎?”包裹男講出了一大堆另梵必天們誘惑的問題。
“這些你們怎麼會知道?”日顯然不會輕易去相信別人。
“信不信由你們。我只是盡到了我的責任而已。現在我把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去做了。帶你們到這的自然是我們倆,你們現在身處山上的相國寺內。沒錯,我們也是邪身邊的人,要不然怎麼可能知道這些。知道嗎,邪爲了這場戲邀請了其他三大魔王到場觀看,他是一個很自負的人。在虎王死後,邪就已經動了殺機,那個小海賊的死就是個例子。不過你們該慶幸的是,邪一向不會對螻蟻動手。至於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們這些,這個以後你們自然會知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下面你們自己好自爲之吧。”包裹男在說完後就丟下了目瞪口呆的小草帽一行人,開門離去了。
又是一陣強光襲來,梵必天這才醒悟過來,對着包裹男的背影大叫道:“邪的走狗,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啊!”
“一切隨緣,若有心尋找,不妨下山試試·····”聲音似蜿蜒了
好久才傳到了廂房。令人驚奇的是,從來都是其中的一個人說話,另一個人總是沉默不語,像個啞巴。
巨樹洞內,黑色妖花上,邪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當兩個包裹男閃現在洞內時,邪已經忍無可忍了,大吐心中的煩悶:“那個延芒早晚有一天要把他給撕了。還有爲什麼不讓我把那幾個螻蟻給殺了,他們可殺了我最忠實的四位僕人!”
“尊敬的王,我想你不會擔心那幾個螻蟻會翻身吧。況且等他們被我掌握手中了,那生死還不是由您說的算,到時候你的宏圖偉業也可以實現了。”包裹男諂媚道。
說道邪的宏圖偉業,邪開心的笑了,陰暗扭曲地臉,恐怖陰冷的笑聲,“嘿嘿,我的左右啊,我的宏圖偉業就在不遠處了。嘿嘿嘿嘿。”黑色妖花緩緩收攏,邪帶着陰笑開始進入他維持好長一段時間的睡眠。
“怎麼樣,他的話能信麼。”回過神來的梵必天轉身對着小草帽和日說道。
小草帽看了一眼日,因爲她期待着日能夠帶領他們,期待着自己心愛的人能夠站起來。
日略有所思地道:“暫且不管他說的其他的話,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把季漠找回來,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出去看看我們究竟在哪,再去考慮下一步該做什麼!”
梵必天遲疑了一下,自從他到了這個世界,他發現自己變的越來越神經,“季漠還可以完全相信嗎!”“啊喲,你捏我幹嘛!”梵必天吃痛,發現溼可兒在捏自己的大腿肉。
日堅定地看着梵必天,對他說:“我相信他不會丟下他的小包包的。”
梵必天渾身一震,那乾涸的嘴脣,那殘留的血液,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那冷酷的柔腸。梵必天這才發現少了他在身邊自己是多麼的不冷靜,多麼的容易亂想,原來自己一直都是這樣的膽小。“走吧,我們去找我們的季漠吧。”
日的嘴微微上揚,跟着梵必天走出了廂房,扯開了帝國的面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