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漠和梵必天在釋放了這一擊後終於脫力,大口喘着粗氣。那門究竟是何物所著,在那樣沉重的撞擊下居然絲毫沒有動靜。看似天奴似乎也沒有收到多大傷害。季漠內視着自己的體內,已經沒有多少再生的血液了,再看身旁的梵必天已經喘着半蹲在了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兩人緊張地注視着天奴。只見天奴依靠着冰凌大門慢慢地站了起來,不愧爲是靈鷹戰神,他仰天長嘯,儘管嘴角溢出了紫色的鮮血,胸前的黃金戰甲上也露出了一道長長的被刀劃過的裂縫,但是生死又有何故。“汝竟然有此能耐,看吾的殭屍大軍!”天奴瘋狂的長嘯着,頭上的花翎金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滾落到了一旁,“出來吧,吾的殭屍大軍!”天奴怪吼一聲。
季漠和梵必天差點有了自殺的念頭,這一個天奴還不夠,再來個殭屍大軍,想活埋他們嗎。只是季漠他們不知道的是,天奴並非是用殭屍大軍來解決他們的,爲的是補給他失去的死之氣。在剛纔的一擊中,天奴消耗了體內所有的死之氣來抵擋季漠的狂暴一刀,現在金甲已破,自己已經沒有了一戰的能力。但是隻要殭屍軍團補給給他死之氣,他就可以再次重現剛纔的威風。
季漠和梵必天緊張地注視着四周,當然還有腳下。梵必天看過很多鬼故事,很多妖魔鬼怪都喜歡藏在地下,趁你不被抓住你的腳,然後再慢慢
折磨你至死。所以梵必天尤其注意腳下。季漠則緊盯着那扇冰凌大門。
只是一會,天奴就發出一陣悽慘的叫聲,“吾的亡靈大軍呢?”他這才注意到整個大廳內的那些棺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都成了空棺。“不!”他再次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身體在不甘的神情下慢慢地乾癟下去,慢慢地成了一具枯骨。
“哈哈,還殭屍大軍呢!還真以爲你死了還是將軍啊,統領殭屍大軍呢!做夢啊!”梵必天狠狠地踢了一下那具已成枯骨的天奴。
“這身裝備到不錯。”季漠順手撿起了滾落在地上的花翎金盔戴在了頭上。
“哇,老大好帥啊!”梵必天在一旁馬屁道。
季漠感覺着那實質性的防護和那拂過流金的美感,他決定穿上這一套戰甲,說不定在遇上海魔哈根斯後能多一份勝算。於是季漠扒下了套在那堆枯骨身上的黃金戰甲,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直穿慣了布衣的季漠,穿上了這套黃金戰甲到是有些彆扭,不過那種厚實感和渾身散發的耀眼的金黃色讓季漠頓時有了那股霸氣和威嚴。只是胸前的那道裂痕讓這套原先完美的戰甲又有些美中不足,誰讓這是他自己的傑作呢。
當季漠穿戴好黃金戰甲後,梵必天正在饒有興趣的欣賞着,決定什麼時候自己也去鍊金一套穿穿,這時候冰凌大門無聲地開了。
頓時一股冷氣撲面而來,梵必天打了一個冷顫,看
着毫無影響的季漠,心裡想出去了之後一定要做一套穿着,這戰甲實在是太酷了。
隨着冰凌大門的打開,季漠和梵必天步入了進去。過道仍然是非常的長,只是碧玉般的牆壁上已經有了一些奇怪的刮痕,像是一道道鐵鏈留下的痕跡,不僅牆壁上有,連地面上也有。這讓季漠和梵必天很是奇怪。
終於在走了將近一分鐘後,季漠和梵必天來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內室。雖然說是不大不小,但也有兩百平米左右的地方。內室很是昏暗,除了一邊牆上那面不是很光亮的螢石鏡子發出一點柔和的光線外,它的另一面幾乎是完全處於黑暗之中,什麼也看不見。
“你們終於還是來了啊。”黑暗中頓時傳來一陣陰冷的聲音。
“誰?”梵必天輕呼一聲,他們首先想到的是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海魔哈根斯,他躲在暗處究竟想幹嘛,想偷襲嗎。隨即季漠和梵必天同時做出了迎戰的姿勢。
“不必驚慌,既然你們有本事到這裡,就沒必要害怕我了。”那個陰冷的聲音傳來的同時,整個內室在突然之間變得由如白晝。原來這四周的牆壁上都鑲嵌着一種不知名的寶珠,隨着螢石寶鏡的突然亮起,周圍的這些不知名的寶珠也同時亮了起來,照的整個內室由如白晝。
在經過一段強光適應的時間後,季漠和梵必天緩緩地睜開雙眼,終於看清了昏暗處那個發出陰冷聲音的是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