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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啦。”神像龍頭處的龍嘴一張一合,說出話來。
“約我來有什麼事?”來者沉聲說道。
神像道:“還記得當初你答應我的三件事麼?第一件事爲我尋找天源烏龍木,你已經做到;第二件事尋找一條幼龍龍骨,你亦已完成;現在還剩下第三件事。”
來者道:“你打算讓我做什麼?”
神像道:“他還活着。”
來者一震,驚道:“誰?”一頓之後,又道:“難道是你當初所提的那位?”
“沒錯,就是那個老不死。”神像憤憤地說道,“當初我就一直懷疑,他不可能那麼容易死掉,經過這麼多年的調查,終於讓我得到了準確的消息,他現在就藏在正天門內的地下機關。”
來者道:“這個人你殺了這麼多次,卻怎麼殺都殺不死,難道……”
神像哼了一聲,道:“他不死,我豈能甘休?況且,我追殺他多次,他又怎肯放過我?早晚有一天會來殺我。爲免被他殺了,我只有趁他沒準備好之前先殺掉他。”
來者沉默不語。
神像道:“我要你派人輔助攻擊。”頓了頓,又道:“那老不死懷揣血皇極招,只要殺掉他,記載血皇極招的卷軸就歸你。”
來者震了震,眸中閃過一抹貪婪,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道:“怎麼,那捲軸你不要麼?”這種好東西,對方不要,反倒說要給自己,不能不令他懷疑啊。
神像道:“這卷軸我早就看過,無法參透其中玄機,縱然得到也無用。”
“好,你要我們怎麼輔助攻擊?”來者問道。
“靠近來!”神像說道。
來者走近幾步,耳朵貼近神像龍頭……
。
“老爸,後面他們說話的聲音就小了,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天啓如實彙報。
柳飛心道:“沈天川所說的‘大敵’會不會就是這個神像?也許那神像早就懷疑沈前輩藏在正天山的地下通道內,只是無法得到證實。看來他們將我和洪天愁設計掉到陷井,不僅僅是爲了調撥聖天閣和正天門的關係。
如果洪天愁死在陷井,聖天閣和正天門勢必不容水火;如果洪天愁活着離開陷井,就說明陷井下面暗藏着高人,他被高人所救才得以離開陷井。這件事,要麼成功破壞兩門關係,要麼就得知仇人確切的消息,不管怎麼樣,這個神像都不會吃虧啊。”
“老爸,怎麼辦,正天門好像很危險了,咱們是不是通知師公小心?”天啓撓了撓腦袋頭問。
“這個問題啊……”柳飛也有些撓頭,如果告訴趙風,趙風多半會追問他如何得到的消息;如果不告訴,正天門岌岌可危啊。
衡量輕重,柳飛決定還是提醒一下趙風,若是趙風問起消息來源,就說是天啓偶然間聽來的。反正趙風已經知道天啓不是普通的小貓。
幾息過後,柳飛已然來到蒼瀾閣門口,見閣內漆黑一片,不知現在敲門是否合適,一時有些躊躇。
“飛兒,這麼晚來此何事?”閣內,趙風的聲音忽然響起,而且閣門自動打開來。
柳飛趕忙邁步進入,那扇門復又在他身後關閉。
一陣風起風落,廳內燭火盡皆點燃,趙風不知何時已然來到廳內。
“師父,弟子有件事不知該說不該說?”柳飛道,心中有些忐忑。
“嗯?是關於陳俊男的麼?”趙風問。
柳飛怔了怔,道:“不是,與他無關。是……是我的小貓出去玩兒,聽到了一件事。”說着他一指懷中的天啓。
趙風淡淡地看了一眼天啓,道:“哦,這小貓聽到了什麼事?”
“師父果然已經知道天啓並非普通的貓,連半點驚訝都沒有。”柳飛心道,遂將神像和龍頭面具二者的密謀給趙風講了一遍。
趙風聽罷,臉上不由得變了變色。
“師父,您可知那神像似的東西和帶着龍頭面具的都是什麼人?”柳飛試探着問。
趙風不答,道:“你且回蒼羽閣休息吧,這件事我會處理。”頓了頓,又囑咐道:“除了我,這件事不得再與任何人提起。”
“是。”柳飛恭敬應道,轉身離去。
趙風心道:“蒼青色龍頭面具,腰插一把通體烏黑的笛子,燕雲天,你居然已經秘密潛入到了正天門附近,必定有強大的內援,看來他是真的已經與你連手了……那個古怪神像會是何方高人,竟然能讓你這一代魔主出手?”
趙風雙手負後,已然化成一陣風飛射向天壇峰。
兩個時辰後,東方露出魚肚白,天壇峰上那些長老們的居所盡皆有了異動。
“看來山門裡很重視今年的青年龍氣鬥技賽呢,你看,那些常年沒什麼動靜、都在閉門苦修的長老們都起來忙碌了。”一個晨起打掃庭院的小輩弟子看到長老們的居所亮起了燭火,與另一個正掃院子的弟子低聲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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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正午的陽光很是讓人舒服。山中的樹木雖多幹枯,但仍舊有青松翠柏傲然而立,更不時有一株紅梅突然出現在道邊,給死氣沉沉的冬季平添了幾許生趣。
“唉,大師兄和二師兄都被師傅叫去了,師弟,就咱兩個人吃飯有什麼意思,不如咱們去找姚師弟一起吃飯吧。”寥雨建議道。自從姚亮找柳飛就姚楚的事攤牌之後,姚亮一直獨自帶着姐妹吃飯,不象以前,與師兄弟都在一處。
“好啊。”柳飛隨口應道,可沒想過寥雨一心想見的是姚清。
寥雨頓時神采奕奕,走路的步子都邁得比先前大了,不一刻便來到姚亮所居的小樓。
“姚師弟!”寥雨也不敲門,直接站在樓外面喊。
片刻後,便見姚亮的腦袋從二樓窗戶鑽出來,道:“寥師兄,柳師弟,什麼事?”
寥雨道:“找你一起去吃飯。”
姚亮一怔,道:“這幾天都是清姐給我們做飯吃,我們沒去飯堂……”
寥雨眨巴幾下眼睛,道:“飯堂做的都是藥膳,清清妹子做的也是藥膳麼?”
“我們姚家乃是煉藥世家,什麼地方的藥膳能比我們姚家的藥膳更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從一樓廳內傳來,隨即小樓的門咣噹一聲打開來,露出胸前圍着圍裙的姚清,一雙美目嬌嗔地瞪視着寥雨,一隻手裡還提着一把菜刀。
一瞧這架式,柳飛轉身就走,一邊說道:“人家自己做好飯了,寥師兄,咱們還是自己去飯堂吃吧,別打擾人家了。”
“清清妹子,呵呵……”寥雨傻笑兩聲。
姚亮看得直頭疼,心說:“寥師兄啊寥師兄,你要追求我姐姐,就別專撿她不愛聽的話說啊!”
“柳大哥,你來找我們一起吃飯啊,等一會兒,我們馬上就準備好了。”
柳飛正打算儘快離開姚清的視線,忽見迎面走來一個手挎竹籃、一身藍色碎花布褂的小妹,不是那姚楚是誰?此時她不施半點粉黛,素面朝天,卻顯得淡雅脫塵,別有一番韻味,看得柳飛不禁一呆。
似乎發現柳飛在呆呆地看着自己,姚楚臉色一紅,不自覺埋下頭去,心中一甜,抿着嘴偷偷一笑。
待她走近時,柳飛注意到她籃中放的是採好的蘑菇。
“楚楚,你胡說什麼?誰要和這小淫賊一起去吃飯?”姚清慍怒地道。姚楚沉默着進門,姚清在她耳邊低語:“你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
“我沒忘。可我也沒忘,他在咱們倆被那洪三少欺負時去救咱們。”姚楚輕聲說道。
姚清道:“他只是碰巧去那兒,哪裡是有意去救咱們?而且,你還記得當時他和那個淫賊洪天愁談得多麼投機嗎?看他們當時那猥瑣的表情,就能想象得出,他們談得都是什麼。”
姚楚搖了搖頭,道:“姐姐,你不瞭解他的。”
“你又瞭解他什麼?”姚清咕哢道。
寥雨有些懇求的意味,道:“清清妹子,別自己做飯了,多麻煩,一起去飯堂吃吧,我請客。”
姚清嬌喝道:“我們有手有腳,自己會做,不用你來請。”一邊說一邊還不自覺地舉起了手中的菜刀,嚇得寥雨噔噔噔倒退了好幾步。這時他才發覺,原來姚清是這麼恐怖啊!
“你還要叫上他們一起吃麼?”柳飛在他耳邊叨咕。
寥雨低聲道:“我還是頭一次見清清妹子這樣廚娘打扮,當真是辣味兒十足,更加討人喜歡啊!”說到後來,他目光轉向姚清,一臉花癡。
柳飛看看寥雨,又看看姚清,忽地驚道:“寥師兄,原來你喜歡姚清啊!”
一句話驚得姚氏三人都看向了寥雨
“噓……這種事怎麼好這樣大聲說出來。”寥雨忙低聲道,發現別人都看着自己,頓時漲紅了臉,目光與姚清嗔怒的目光一對,更覺難爲情,低下頭還覺不夠,又用一隻手蓋在腦門上,低聲咒道:“師弟,你把我害死了。”
“師兄,你這樣追女孩子可不行哦。”柳飛在他耳邊道。
寥雨眼睛立時一亮,道:“師弟,你有什麼好辦法?快教師兄兩招。”話說,自己這個師弟年紀雖小,卻引得兩個漂亮妞倒貼,可見他這方面的功夫相當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