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兩人剛轉過頭,身後傳來俏生生的喝止聲。
“我就這麼令你生厭,連離開都要偷偷摸摸的離開不願通告一聲嗎?”幽怨的聲音響起,盧子秋只得苦笑着轉過頭來。
“羽希,你怎麼來了?”羽希輕盈的從轎中走出,身後跟着香薜、香芷兩個丫頭,都是一副你要是對不起我家小姐看我讓你好看得表情。
“公子要這樣一走了之?”羽希話語中蘊含着濃濃的失落,“公子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竟然連見羽希一面的勇氣都沒有嗎?”
靠!盧子秋暗罵一聲,小娘皮,你以爲老子真的是什麼正人君子嗎?你以爲我不想把你早點推倒嗎?還不都是爲了你好?現在倒好,你倒是步步緊逼,好似我是個吃幹抹淨不認賬的負心漢了,逼急了我,我就在荒郊野外,官道之旁把你辦了!絕對不能一讓再讓了,要重振夫綱!
盧子秋臉色一冷:“你什麼都別說了。你以爲我的心裡好受嗎?我的心痛如刀割!你以爲我想離開你嗎?可是我不能爲一己的私慾而置江南百姓於不顧。你不要說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問我爲什麼不帶上你,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所赴任的瑤州府今年已經掛了一十二任知府,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命還有幾天活頭又怎麼會讓你去冒這個險?羽希,在京城胡大哥、高大哥、劉大哥他們會照顧你,而且我又藉機除掉了順天府丞於一寶,你暫時是安全的。等我安頓下來,如果你還願意,我會來接你。如果那時,你的心中有了別人,我會衷心的祝福你。”
盧子秋的一席話說的羽希淚水漣漣,原來他不只是想佔佔自己的便宜,他爲自己暗裡地做了這麼多,自己怎麼可以懷疑他呢?
“公子——”羽希忘情的向前走了兩步,盧子秋適時的迎上一步,一雙不規矩的手已經將羽希摟入懷中,盧喜等四人識趣的結伴領略大自然的美麗風光去了。
盧子秋一低頭吻上了羽希微微揚起的雙脣,驟然遇襲,伊人的鼻息一下子粗重起來。盧子秋並沒有淺嘗輒止,不規矩的舌頭已經深入櫻口攪動。
雖然是花國行首,但是羽希並沒有歡好的經驗,在這樣的刺激下,早已經意亂情迷,身體癱軟。
盧子秋摟緊了伊人玲瓏的腰身,一隻手更是伸進衣裙中攀上了那一對高聳。
“恩……”承受不了這般刺激,羽希輕哼出聲。
盧子秋粗暴的掀起羽希的裙襬,在伊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含住了一顆粉紅色的小櫻桃!
“啊!不要,公子……”羽希並不激烈的略微掙扎了一下便仰起絕美的臉龐任由他擺佈,有人的雙脣微張着,急促的翕動。
盧子秋手忙腳亂的解着羽希身上的衣服,但是這女人的衣服穿起來頗爲繁瑣,解起來也極不方便,正在焦躁的時候,一隻白皙的小手悄悄的解開了自己的裙帶。
盧子秋着看着羽希依舊微閉的雙眼,面上浮現得意的笑。
雖然幕天席地的野戰別有情趣,但是畢竟在官道之旁,盧子秋可沒有表演春宮的愛好,便抱起羽希半裸的身體上了車。
用嘴除去伊人身上最後的衣衫,展現在盧子秋面前的是沒有一點瑕疵的絕美身體,堅挺的胸部隨着急促的呼吸劇烈的起伏着,修長的雙腿嬌羞的夾緊。
盧子秋讚歎的一點點溼吻着羽希白如脂滑如瓷的肌膚,從上到下,一點都沒放過。盧子秋略微示意了一下,羽希一直夾緊的雙腿終於一點點打開了,朝露一般的津液打溼了淺淺的毛髮。
盧子秋吻開羽希的雙眼,在她嬌羞的注視下,堅硬的分身一點點進入了泥濘溫暖的花道。
突然,羽希的雙眉緊皺眉,悶哼一聲:“痛……”落紅點點,不斷震動的香車中傳出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壓抑的呻吟。
良久,香車終於安靜下來。盧子秋喘息着俯在羽希的身上,背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羽希的頭髮散亂開來,被汗水沾在白皙的潮紅的面龐上,彷彿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癱軟的玉體不知遮掩的橫陳着任盧子秋肆意撫摸輕薄,迷離的雙眼回味着的餘韻。
盧子秋憐愛的撥開羽希面上的秀髮,溫柔的吻上伊人冰涼的雙脣。
好一會,稍稍恢復一點體力的羽希,無師自通的含住盧子秋胸前的兩點。哦!盧子秋舒服的出聲,剛剛纔歇息不久的話兒再一次復甦。
盧子秋向下按了按羽希的臻首,復甦的碩大在伊人嬌羞的白眼中沒入了小巧的櫻口。
天賦極好的羽希姑娘便這樣第一次吹起了肉簫。
“再見了,北京城”告別了羽希,盧子秋回過頭,看着北京越來越模糊巨大城郭,半年多的都能在今天終於畫上了一個句號,等待自己的是更加廣闊的世界和許許多多中可能與未知。自己將面對什麼的處境?又能走到哪一步都是一個未知數。萬曆皇帝愛憐的看着鄭貴妃睡夢之中恬靜的面容,胸中的怒氣越來越盛!這該死的東洋小矮子竟然將主意打到了朕的愛妃身上,真是可惡至極。
經盧子秋的提醒,萬曆皇帝非常清楚的知道,日本忍者真正目標是他——大明帝國的君王,鄭貴妃不過是因爲坐了他的車駕而被誤刺罷了。
這次派盧子秋去福建確實是對他的一次考驗,這個小子心思靈活,雖然年輕,但是做事很靠譜,最重要的是運氣實在很好。只是這女人緣也太好了點,現在永寧長公主都不願意和他說一句話。甚至小出雲對於盧子秋的依賴都超過了自己!真頭疼啊。
看到折戟歸來的田中次郎和多喜家兩撥刺殺人員,羽柴秀吉陷入了沉默。當日不聽神使的話致使今日之敗。損失多名訓練有素的忍者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打草驚蛇,讓了兩國對日本有了防備,真是敗筆啊。
特別是最近從福建傳來的消息,總督郭應聘突然加大了征剿力度,讓他頭疼不少。羽柴秀吉懊惱的一揮脅差,將桌子斬掉了一個角。羽柴秀吉彷彿看到神使那嘲弄的笑容,彷彿聽到她辛辣的諷刺,那不以爲然的語氣,那“我早知道”的神奇都讓他難以忍耐。不能,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作爲一代梟雄,羽柴秀吉的身體中流着永不服輸的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