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剛剛摸清楚盧子秋的行蹤,並準備在半道上進行暗殺時。才意外的發現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了——正是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黑衣人。
甲賀一男心中便犯嘀咕了: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會是和自己一夥的嗎?難道是父親怕自己對付不了疋田豐五郎,所以特意派來的幫手?
當黑衣人使用六十二枚風魔手裡劍影風車的時候,甲賀一男便斷定她的身份,伊賀家族當代家主伊賀寧次的寶貝女兒伊賀櫻!沒有想到她竟然以女兒身練成了六十二枚手裡劍的影風車!
甲賀一男感到有些汗顏,竟然遲遲沒有下令動手!而盧子秋與伊賀櫻因爲棋逢對手,斗的難分難解竟然沒有發現周圍環伺着八名忍者殺手!
直到盧子秋被十多個小影風車逼得無路可退的時候,一直隱藏在一側的甲賀族的忍者們出手了!
雖然嫉妒伊賀櫻的天賦,但是甲賀一男卻沒有敢對她動手,擔心是如果不能殺死她,那必將會迎來伊賀一族的血腥報復,甚至會引發一場忍者大戰。
就當甲賀一男以爲盧子秋必將被衆多手裡劍射成刺蝟的時候,伊賀櫻突然強行撤回了影風車,並且反噬受傷!
一瞬間,甲賀一男覺得機會來了,他沒有把握留下完好的伊賀櫻,卻有把握留下受傷的伊賀櫻!事實也確實如他所想的一樣,如果沒有盧子秋捨身相救的話。
甲賀一男蘸了一點地上的血跡,在鼻尖聞了聞,腥臭人鼻。
他臉上浮現得意的獰笑——豐五郎啊豐五郎,這毒藥是甲賀一族的獨門秘製,如果你中毒之後馬上運功逼毒或者服用解藥或者還有獲救的可能,可是你逞強襲殺了一名中忍,現在毒素必定隨着血液攻入心臟,即便天照大神也別想救你!不過你黃泉路上倒也不寂寞,還有伊賀櫻這個女人陪你,聽說她的容貌也是極美的,可惜了。
“追!他們都受了傷,跑不了多遠的,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甲賀一男冷冷的說道。
一個廢舊的茅屋中,盧子秋抱着已經陷入昏迷的伊賀櫻躲藏在房頂的暗格中。的確,像甲賀一男料想的一樣,他們兩人並沒有遠遠的遁走,而是藏入了距離甲賀一男僅十多米的茅屋中。
背後的麻痹越來越甚,盧子秋覺得自己的頭腦昏昏沉沉,時不時的出現幻覺,憑着堅定的意志好幾次咬了舌尖硬挺了過來!四肢也有些不聽使喚了。
下面傳來忍者翻箱倒櫃的聲音,盧子秋緊緊的抱着伊賀櫻不敢弄出哪怕一丁點的聲響,現在別說強大的上忍,即便是一個健壯的農夫都能要了兩人的命!
伊賀櫻的面紗已經被盧子秋揭了下來,噴在面紗上的血已經幹了,斑斑點點凝固在白皙的面頰上。秀眉微微皺起,像是睡夢中依然承受着痛楚,給人一種憐愛的感覺。微厚的雙脣微微張開,呼吸微弱短促。
盧子秋知道懷中的這個女人其實是有機會自己逃命的,如果她不是強行撤去影風車便不會反噬受傷,也就不會躲不開刺客的暗器;如果她逃出牆去不回來救自己,也就不會被歹毒的手裡劍刺中胸脯。
突然,盧子秋髮現伊賀櫻的眉頭一皺,似有醒來的跡象。口中更是發出嚶嚀的呻吟!
盧子秋心下大駭,連忙低頭用嘴脣堵住了她的嘴。
感受到盧子秋脣舌的溼潤,受傷缺水的伊賀櫻迷迷糊糊中貪婪的伸出丁香小舌tian舐着!好像在主動的索吻,盧子秋心中苦笑,現在他可沒有心思來感受這份旖旎——下面還有兩名忍者在搜索呢。
“喂,你剛纔聽到什麼聲音沒有?”一名忍者問道。
“聲音?什麼聲音?”另一名回答。
恰在這時幾隻老鼠嘰嘰嘰嘰的跑過,兩名忍者相識一笑,嘆自己實在有些神經過敏,竟然連老鼠的叫聲都當成了可疑情況。便搖頭苦笑着離開了茅房。
盧子秋暗暗鬆了一口氣,他感覺到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溼了。
檢查了一下伊賀櫻的傷勢,盧子秋暗叫糟糕:那一枚手裡劍正紮在她的胸腹之間,此刻正不斷的留着腥臭發黑血水。
暗器上同樣有毒,如果不能儘快解毒她一定會死的。可是盧子秋又不敢就這麼下去,誰知道剛纔那兩個人有沒有走遠呢?
沒辦法了,先把她傷口的毒素吸出來吧,說不定還能救她一命。
盧子秋不再遲疑,將女人的上衣脫了下來。隨着褻衣的脫掉,兩團白皙堅挺的**在盧子秋的的面前顫巍巍的抖動。
盧子秋小心翼翼的拔下暗器並用布條阻止她血液的流動,這才低下頭開始吸傷口內的毒藥。
傷口的腥臭和少女的ru香混合在一起,明知實際不恰當,盧子秋還是有些心猿意馬。
一口一口的將伊賀櫻傷口中的黑血吸乾淨,可是伊人依舊沒有醒來的任何徵兆。
盧子秋想起既然這女人也是忍者,說不定她的身上帶着解藥呢?反正現在已經到了死馬當活馬醫的時候了,姑且試試吧。
盧子秋在伊賀櫻的衣服中仔細的翻找了一下,竟然還真的發現了一些小巧的瓷瓶。
他從中挑了一個散發着清香的瓷瓶,倒一粒自己先嚼吧嚼吧的吃下了,過了十幾分種發現沒有什麼一樣,便又倒了一粒喂在喂進伊賀櫻的口中。
做完這一切,盧子秋連手腳都僵硬了。意識愈發的模糊,堅持着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將伊賀櫻已經開始流出紅色血液的傷口包紮好便一頭栽倒在她的身上。
“飯桶!都是飯桶!”甲賀一男痛罵到:“天天鼓吹自己有多厲害多厲害,但是真的用到你們的時候,卻什麼事也做不了!兩個受了重傷的人竟然就這樣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逃出昇天了!”
一羣忍者連一句話都不敢說。這時,負責警戒的忍者突然說道:“前方一公里之外出現了上百人的軍隊。”
“來的好快啊!”甲賀一男暗歎。深深思考了一會,他一揮手,說道:撤!
呼呼幾聲輕響,所有的忍者便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街巷彷彿入定的和尚一般又回覆了靜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