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希搖了搖頭,抓住了一把剪刀,藏在袖中,如果申研成意欲yin辱自己,唯有自戕相避了。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啊?”香芷哭道:“還沒到那個時候,劉大人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羽希無語,但是他有一種很奇怪的預感,恐怕這一次劉大人已經不能夠救自己了。
“砰”的一聲,門被踹了開來。
申研成施施然的走進來,看到三個瑟縮的漂亮女人,他的臉上露出**的微笑。
他並沒有將院門關上,他要讓所有的人都聽到女神一般的羽希在他胯下呻吟的聲音,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能夠佔有羽希的就只有他申研成!
“羽希姑娘,多日不見,一向可好?”申研成笑嘻嘻的拽文道。
“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出去!”羽希喝道。
申研成並不生氣,他看着羽希的花容月貌,只覺得她生起氣,罵起人來都那麼迷人。
“羽希姑娘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申研成笑道:“不怕明白的告訴你,盧子秋已經死了,你再也等不到他了。”
“哼!”羽希冷哼一聲,“收起你的鬼話吧,子秋哥哥不會死,起碼不會比你早死。”
羽希的一句“子秋哥哥”徹底勾起了他的,他多想將佳人壓在身下,佔有她美妙的身體,然後聽他甜甜的柔柔的叫聲“研成哥哥”啊。
“羽希啊羽希,你這又是何苦呢?”申研成依舊好聲好語的勸道:“深閨寂寞啊,與其一個人守着一個虛幻,不如讓本公子陪你夜夜笙歌啊,填補你的空虛啊。”申研成無恥的說道。
羽希氣得滿面通紅,這個無恥的人竟然口吐污穢之言。
說來也很奇怪,類似的話甚至比之更露骨的話盧子秋也說過,不過羽希只覺得面紅心熱,羞澀難當,卻從沒惱怒過。但是申研成只是稍微口中不規矩一些便惹的羽希如此氣惱。
“你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羽希厲聲喝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申研成撕下了和善的僞裝:“你以爲你是什麼?不過是個風月場所的**罷了,盧子秋上你是上,老子上你也是上,一個人上你是上,十個、百個人上你也是上!又有什麼不同?如今你連個完璧都不是,還敢在老子面前拿喬?實話告訴你,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是盧子秋厲害還是老子弄得你更舒服!如果今天伺候的好,以後說不定老子就收你做個小,如果伺候的不好,老子就把你丟給下人們日夜凌辱!”
申研成的話越來越下流:“想一想你潔白高貴的身體被下人骯髒低賤的壓在身下,任意yin弄!甚至你還有可能懷上他們的孩子。”
“你——你無恥!”羽希抓緊了袖中的剪刀,身體搖搖欲墜。
“無恥?!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無恥!”申研成向前走了幾步:“一年多前在覓春樓因爲盧子秋老子沒能夠得到你,現在盧子秋已經化成海中冤魂,我看還有誰能夠救得了你!”
四下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羽希看着眼前的情景,這與一年多前何其的相似啊。那一次,申研成也是如此的張狂,覓春樓的風流倜儻的世家公子一個個噤若寒蟬。
危急時刻,他晃着羽扇瀟灑而入,解了自己的圍,並且掌摑申研成,打掉了他口中的兩顆塞牙,更是沒收了他的官照。
如今時過境遷,申研成再次欺上門來,可是他已經在萬里之外,生死不知!
羽希悄悄的將剪刀尖抵住了自己的胸口,只有申研成敢過來,她便狠狠的此下去,寧願死也不受他的侮辱。
申研成瘋狂的轉過身,看着圍在外面的人羣,惡狠狠的說道:“看吧,看吧,我就要將羽希變成我申研成的女人,你們誰不服,可以站出來!”
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而有些人看到他兇狼一般的目光,被嚇的後退了幾步。
申研成滿意的大笑道:“哈哈哈哈。”申研成雙手大張着,說道:“羽希你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沒有人敢救你!也沒有你能夠救得了你!哈哈哈哈……”
“是嗎?”在申研成的大笑聲中,一個聲音輕輕的說道,但是奇怪的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這聲疑問。
申研成的小聲戛然而止,“是誰?是誰在說話,有種就站出來!”
“好吧,如你所願。”在衆人的矚目中,一個年輕人站出身來,他的身材顯得有些羸弱,臉上帶着病態的壞笑。
“申研成,你怎麼就惡性不改呢?”來人正是盧子秋!當他看到申研成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負羽希時,已經下定決心一定會讓他後悔!
“盧子秋!”申研成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差一點沒有摔倒:“你怎麼還活着?你不是墜海死了嗎?你到底是人是鬼?”
“子秋哥哥!”羽希嬌呼一聲,手中的剪刀噹啷一聲落到了地上。
在這個危難的時候,他來了,再一次拯救了自己。至於他孤身一人是否是申研成數十人的對手,她沒有考慮,她只知道他來了,這就夠了。
看到跌落在地的剪刀,盧子秋心疼不已,這個傻丫頭,她已經打算以死相拼了。都是我不好,把她一個人留在京城,近兩年的時間裡從來沒有回來見她一次,甚至還娶了謝可卿,泡了星言,還在日本胡天黑地的搞了羽柴秀吉的夫人,泡了包括女忍者在在內的幾個女人,還有那個什麼神使,也在酒醉之後在她身上丟下了幾億珍貴的種子。
而羽希還在這裡守候,苦苦的守候,面對申研成沒有休止的騷擾,她堅持的一定很苦吧。
“傻丫頭。”盧子秋將羽希柔弱的身體緊緊的摟入懷中,撫摸着伊人的秀髮,滿腹愛憐。
香薜、香芷二人已經哭的稀里嘩啦了。她們的小姐並沒有白等,他總算是回來了。
一年多的委屈和思念都傾斜下來,羽希的淚水像決堤的大海一般沾溼了盧子秋胸前的衣衫。
再苦再難,她都沒有哭,即使申研成如此的苦苦相逼,甚至惡言相辱她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可是見到盧子秋的那一剎那,她哭了,再也忍不住的哭了。
感覺到懷中伊人深切的委屈和悲傷。盧子秋怒了,他轉向申研成,一字一頓的說道:“申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