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我們的人會來就收,希望你們別到時候反水,不然的話你們會死的很慘的!”見到這樣的情況阿虎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說話轉身就帶着自己的小弟們離開,而正當阿虎他們轉身離開的時候,整個晴海地區的街道之上已經開始響起了沖天的槍聲,震耳欲聾,遠遠的都可以看到那冒起的火光。
晴海地區很快的就被收服了,用時只是一個小時而已,當然爲此星辰會大開殺戒,整個星辰會殺死了至少有六七百個人,阿虎阿豹經過了一個短暫的會面之後就各自帶着自己的人馬衝向了月島和豐州。
無疑晴海是以前東京填海造陸時候弄出來的一個長方形地區,不但擁有港口而且與世隔絕,想要到外面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月島,一條是豐州,這兩條路才能夠同道外面而星辰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勢頭滅掉了晴海的黑幫他們連將消息傳出去的能力都沒有,甚至別的地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這樣的事情不可能不引起警察們的注意,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兩隻猛虎已經向豐州和月島伸手了。
戰鬥的結果和晴海一般無二,在星辰會那強大的火力面前,那些個仍舊停留在冷兵器時代的黑幫根本不堪一擊,雖然人數衆多,但是卻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深夜時分已經被全部剿滅了。
本來阿虎阿豹是想要再度出擊乾脆再度擴大一點地盤的,可惜的是,這個時候東京的警察們終於動手了。
相對於性格異常火爆的阿虎來說,阿豹的性格要相對的冷靜一些,當然只是相對阿虎來說,兩兄弟可都不是什麼心平氣和的人,不過在遇到了警察之後阿豹還是理智的選擇了暫避鋒芒,因爲他認爲今天晚上的戰果已經不小了,沒有必要和東京的警察們繼續對着幹,所以選擇了帶人離開,以東京警察的水平,他們拿阿豹他們也沒辦法,這些人訓練有素動作太過敏捷了,轉瞬之間就化整爲零消失的無影無蹤讓他們無從查找。
而阿虎卻不一樣了,這個時候的阿虎已經殺紅了眼,哪管那麼多,聽着那些轟鳴的警笛傳來,阿虎的一個小弟趕忙湊了上來,急切的說道:“虎哥,警察來了,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幹掉他們,誰敢攬着我們星辰會。喔。不龍雨堂我們就幹掉誰!”阿虎聽了這話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說完之後竟然還興奮的拿出武器,招呼人馬埋伏了起來,準備跟這幫日本警察大幹一場。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短短一分鐘的時間,七八輛警車就已經停在了阿虎他們前面寬闊的馬路之上形成了一排,數十個警察立刻從車上走了下來,趴在車門後面拿着一把小手槍激動的叫道:“前面的人都給我聽着,我們是東京警視廳的警察,你們已經被捕了立刻舉起手來,否則我們將對你們開火,聽着,這是最後一次警告,立刻舉起手來,否則我們就會開火了!”
“去你,一幫小日本也敢跟老子囂張,兄弟們給我幹了他們!!”聽了這話阿虎大罵一聲,站了出來,抱着一把六管加特林重機槍,對着對方就是一陣的狂掃。
“噠噠噠。”猛烈的子彈打穿了對方車門之上的鋼板,直接穿透了過去,奪走了那些警察的性命,不光如此阿虎身後的那些個小弟們也跳出來一陣猛烈的攻擊,瞬間七八輛警察就開始爆炸了起來,數十名警察蕩然無存。
阿虎哈哈一笑,帶着自己的人大搖大擺的準備回去,一路上受到了數次的堵截,毫無例外的是阿虎他們都將對方送上了天堂,甚至還用火箭炮打落了兩架警用直升機,造成了整個豐州地區的一片恐慌,最終仍舊在警察的圍堵之中桃之夭夭。
“八嘎!!你們給這幫混蛋,帝國養着你們,可是你們卻一點用處都沒有,昨天晚上你們知道我們死了多少人嗎?我們死了整整兩百名警察,整個豐州,月島,晴海,三個地區死了至少一千五百人,雖然這些人都是黑幫,不過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了,我們損失了兩百多名警察,七十多輛警車甚至還有兩架武裝直升機,你們能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你們能夠告訴我是誰做嗎?該死的混蛋,你們這幫飯桶,你們對得起天皇嗎?你們這是在褻瀆警察這個神聖的職務,三天之內你們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不然的話我會把你們統統送到法院去,該死的混蛋,你們讓我怎麼去面對那幫記者,再過幾個小時我敢保證我們東京警視廳會被人給包圍的水泄不通,那個時候你們讓我去怎麼跟他們解釋?怎麼去面對民衆?你們這幫混蛋”凌晨時分在東京警視廳的廳長辦公室裡,東京警視廳的廳長寶柱範晚,正惡狠狠的將一疊的文件摔在了桌子之上對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十幾個東京警察局的高官們大聲吼叫道,看模樣他已經快要發瘋了。
“抱歉,我們真的很抱歉,請您多多原諒。”一幫警局的高官老實的跟狗一樣低着腦袋彎着腰不停的鞠躬說道,滿臉的愧疚,雖然這愧疚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很冤枉。但是卻是少不了的,因爲他們知道如果不能讓這位大人平息怒火的話,自己這幫人中的某一個很可能就會成爲東京警視廳的替罪羔羊。
“該死的,這個時候道歉有用嗎?我要你們告訴我的是,現在我應該怎麼辦?怎麼辦!!你們誰能告訴我,我應該如何去面對那些議員們,如何去面對那些媒體和憤怒的公衆!”寶柱範晚氣呼呼的站在那裡,拍着桌子怒吼道。
聽了這話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半晌之後忽然其中一個人眼中精光一閃,站了出來,激動的說道:“大人,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喔!你說,勞馬闢王你有什麼辦法?”看到說話的人是自己賴以信任的親信勞馬闢王之後,寶柱範晚頓時激動的拉住了他的手說道,這個時候的寶柱範晚就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動的要死,畢竟這次的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了,如果不找個理由堵住悠悠衆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恐怕就很難辦了,結果如何只有天才知道,鬼知道那些憤怒的議員們會不會將自己給送上法庭。因此寶柱範晚不得不重視起這件事情來。
“看昨天晚上的事情應該是屬於黑幫火拼,我的人在那裡有眼線,他們知道這件事情是一個叫做龍雨堂的華人黑幫做的,據說這個黑幫和華夏內部的大組織去的了聯繫得到了他們的支持因此這次是他們的擴張行爲,本來我也沒在意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狠毒,真麼瘋狂,這麼囂張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勞馬闢王沉吟一聲說道。
“是的,這該死的龍雨堂確實很囂張,該死的支娜人,竟然敢這麼做,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幫派就是山口組也沒有這樣做過,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勞馬君,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就出動警力剿滅他們?”聽了這話寶柱範晚怒氣衝衝的說道,不過說完之後帶着詢問的口氣看向了勞馬闢王,看來他是想聽聽這勞馬闢王的意見。
“不。不。大人,我們沒有證據,不能抓他們的,雖然他們確實太囂張了,可是我們沒有證據不能亂來,而且可以看到出來他們都是亡命徒,而且擁有大批的武器,一旦動手,我敢保證他們會在東京亂來的,大白天的動靜會死多少人,只有天知道了,這個責任我們承擔不起,絕對不能這樣做。”聽了這話勞馬闢王連忙搖頭擺手的說道,顯然並不贊同這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