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來落日城遊玩的話,“玩世天下”是一定不可以錯過的場所,這個堪比世界頂級娛樂城的地方是那些有錢大少和富家小姐遊玩的不二場所。
“玩世天下”就好比他的名字一樣,天下,儘可玩弄於股掌之間。
坐落在落日城最中央的超級娛樂城像往常一樣,雖然落日城本地居民並不多,但是外來遊客確實鼎盛的無以復加,倒也是門庭若市。
騰宇凡走到“玩世天下”的門口,嘴裡叼着一個草,衣着樸素,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有錢的花花大少,周圍傳來鄙視的目光:就你這身份也想進入“玩世天下”?除非你是上官天豐的私生子。
騰宇凡繞着大門看了一下,吐掉嘴裡的那根青草,大步向裡面走去。
不出任何意外,騰宇凡進去沒一分鐘,就被五六個剽悍的西裝男子“請”了出來,五六個身材不下於雲戰天的男子統一的西裝墨鏡,應該是“玩世天下”的保安。
“我說你們這些人怎麼這樣啊,打開門做生意,哪有不讓客人進門的道理?”騰宇凡滿臉的痞子氣,憤憤的說道。
爲首的那個西裝男脾氣還算不錯:“年輕人,不是我們不講道理,只是這裡有規矩,衣裝不整的人不能入內。”
“衣裝不整?我哪有衣裝不整?這不挺好的嘛!”騰宇凡說着還自顧自的打量了一下自己,感覺良好。
“這位朋友,不要讓我們難做好嗎?”那個西裝男爲難地說道。
也是,做保安也只是爲了混一口飯吃,要是平時,騰宇凡也不會這麼無理取鬧,可是現在不同,別說騰宇凡身上連一個字兒都沒有,就算有,也不會拿出來,什麼叫砸場子?
不鬧他個滿城風雨,上官天豐那個老狐狸怎麼會現身?再入上官堡的話,還要面對上官天妃那個妖孽的女人,那還不如讓上官天豐自己現身。
“這話就不對了,這位朋友衣着雖然是樸素了一點,但也不象你說的衣裝不整啊!”一道柔和的聲音從騰宇凡的身後響起。
五六個保鏢和騰宇凡都驚訝的循聲望去,只見一名青年風度翩翩,年紀在二十三四左右,跟雲戰天的年紀相仿,長着一張漂亮到連女人都要妒忌的俏臉,但是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出賣了他的裝束。
一個長得像女人的男人。
“不知齊大少光臨,有失遠迎,望齊大少見諒!”爲首的那個西裝男顯然認出了來認識什麼來頭,頓時臉上出現了笑容,客客氣氣的說道。
“無妨,怎麼說我也算是這裡的常客了,算是給我個面子,讓這位朋友進去吧。”齊大少擺了擺手說道,眼神瞥了瞥騰宇凡,有些不屑,甚至有些鄙夷,雖然這些負面的情感都被齊大少隱藏的很好,但是還是沒有逃過騰宇凡的眼睛。
“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你的那些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騰宇凡低聲咕噥了一句,很小聲,在場沒有一個人聽清楚。
“這位朋友說什麼?”齊大少問道。
騰宇凡臉上立刻堆積出了一臉的笑容道:“沒什麼,今天我出門看過黃曆,上面說今天能遇上貴人,沒想到是真的,這個地方我一直嚮往,可是這些人不讓進,今天託貴人的福,終於如願以償了。”
“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齊大少笑得有些陰陽怪氣。
在這位齊大少的帶領下,那五六個保鏢也不敢多說什麼,最終還是將騰宇凡放了進去。
奢侈!
騰宇凡進入“玩世天下”的第一感覺就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奢侈到了一定境界,奢侈出了某種藝術。
正門入內就是大廳,十八根頂樑柱足有五人懷抱這麼粗,每一根上都雕有金色的巨龍,沒錯,是五爪金龍,華夏的象徵,活靈活現,好像真的有十八條金龍將整個“玩世天下”支撐起來一樣。
除去這顯眼的十八根金柱之外,大廳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都是以金色爲主,饒是騰宇凡見過許多大場面也有不小的吃驚,這上官天豐真是有錢的主啊,華夏首富都不一定能有這麼大的手筆。
騰宇凡眼中的神情被齊大少一覽無餘,看着騰宇凡一副鄉巴佬進城的樣子,齊大少的眼中,輕視和辟邪更加濃烈。
“怎麼樣?這裡的擺設還算不錯吧?”齊大少笑呵呵的說道,將眼中的不寫隱藏的很好。
“俺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耀眼的金色啊!”既然齊大少把自己看成鄉巴佬,那騰宇凡就如他所願,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屁顛屁顛的跑到最近的一個柱子前,騰宇凡好不猶豫的摸了摸,問道:“這些都是用金子做的嗎?”
說着,還張嘴咬了咬,看到兩排整齊的牙印之後,驚道:“是真的金子耶!”
看到騰宇凡的表現,齊大少開始後悔將他帶進來了,這丫的,真他媽丟人現眼。
周圍的人有人輕笑,有人鄙視,都抱着看戲的心態看着騰宇凡和那個齊大少。
“齊風,這是哪裡來的鄉巴佬?你怎麼呆這麼一個活寶進來啊!”對面走來了一個青年,年紀跟齊大少差不多,左右各擁抱着一個女子。
看樣子也是一個款爺,騰宇凡不等齊大少說話,先開口說道:“這齊大少真是俺的貴人啊,他一句話,還有什麼人敢不讓俺進來?”
“呵呵,對,齊風是你的貴人,你可要好好跟在你貴人身後啊!”那個有錢青年笑着說道。
“衛宇,你這話什麼意思?”齊大少的臉色有些難看,只是當衆不好發作,這個衛宇一直跟自己做對,萬萬沒有想到他今天也在,這次一定會以騰宇凡爲藉口,好好奚落自己一番。
“沒什麼意思,只是這小兄弟可愛的緊啊!”衛宇依舊笑着說道,想伸手拍拍騰宇凡的肩膀,只是看到騰宇凡一身麻衣,也就收回了手。
“貴人,我餓了,咱們去吃東西吧?”騰宇凡轉身對齊風說道。
齊風在就不想呆在大廳看人臉色了,趕忙向餐廳方向走去。
騰宇凡跟在自己身後,不明白齊風爲什麼帶自己進來?既然看不起自己,爲什麼還要這樣做?
騰宇凡一邊想着心事,一邊看着齊風的背影,這個人這麼做,一定有什麼理由,怕只怕他動機不純,用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