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中,夜晚,西街,一切都很平凡,大街上熱熱鬧鬧地,都有不少遊客,西街在長安城是個很著名的地方,時常街上都有人遊玩,直到半夜時分遊客才紛紛離開。
這時,突然從一條小巷中衝出來一個青年男子,他的樣子驚驚慌慌,嘴裡還喊着:“不好了,死人了!”
幾個過路的遊客連忙上前問道:“兄臺,你剛剛說死人了?”
“對,那條巷子裡面死了好幾個人……”,遊客們聞言大驚失色,連忙找人通知了官府的人過來。
不過一會,來了好幾名捕快,帶頭的姓荊名鵬,一個遊客見荊捕頭來了上前道,“荊捕頭,剛剛那巷子裡面死了好幾個人。”
荊捕頭微微地點點頭對其餘的幾名捕快說道:“你們來幾個人把那些屍體擡回停屍房,先安放着,明日等葉大人回今再審此案。”
“是!”
衆人剛一離去,只見一個身披黑色鎧甲的魔頭,高高地站在一座高樓的屋頂上冷冷一笑,他正是鬼面龍天,鬼面龍天冷冷一笑將血袍一耍沒有了蹤影。
次日,飛樓山,自上次七傷路赤魂石一事,劉行鋒毀滅了赤魂石,之後與江小龍回到山中,劉行鋒從那天開始,便開始了行醫救人,晚上,劉江兩個人準備藥材,一到清早,江小龍送劉綾去學堂,則劉行鋒背上藥廂在洛河鎮一帶行醫救人,幾天下來,便有更多人來劉行鋒這看病,生意也越來越好了。
午時,江小龍買了一把二胡和一本樂譜,正準備晚上回去練習一番,只見十來個捕頭把自己圍住,“來人,把他給我帶回衙門。”話音剛落,一名捕快取出枷鎖正要鎖住江小龍,江小龍大怒一腳將那名捕快踢倒在地,其餘幾名捕快紛紛抜刀,這時劉行鋒跑來問道:“幾位官差大哥,不知我兄弟所犯何事,爲何要帶回官府。”
“你居然不知道,汴京城內連連發生朝庭重臣無故死亡,居說在他們死的時候傳來詭異的二胡之聲,皇上因此發愁,並下旨凡是拉二胡的人都要關起來。”
劉行鋒聽了不免笑道,“這位官差大哥,聽你這麼說凡是熱愛二胡的人,都得關起來了,那你們的皇上也太不體會人心,太不講道理了一點吧!”
“大膽!”幾名捕快抜刀指着劉行鋒叫道,“你如此責怪皇上,可是要誅九族的,實相的話還不快點給我閃開。”
劉行鋒沒有搭理他們只是對江小龍道:“我們走!”
“哪裡走,把他們兩個一起給我帶回去。”捕快話還沒有說完,兩個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回到飛樓山,江小龍一臉不滿,劉行鋒見了笑道:“我說你可以不要這麼小肚雞腸嗎,只不過是一個人界皇帝而已,人就氣成這樣,我們還要面對很多呢。”
江小龍聽了叫道:“當皇帝的就這麼不講道理嗎,動不動就亂抓人,信不信我馬上讓他連人也做不了。”
“好!”劉行鋒笑了笑說:“我們的地獄神尊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哎,行鋒,聽他們那麼說這件事情挺有意思的,不如我們去汴京中一探究竟,你看怎麼樣?”
劉行鋒聽了一愣,但是沒有回答江小龍,江小龍見劉行鋒不理自己立刻閃到劉行鋒面前說道:“我們在宋朝都那麼久了,從來沒有去過汴京城,我們帶綾兒一起去,怎麼樣?”。劉行鋒看了江小龍一眼說道:“我不去,綾兒也不會去的,你要去,你自己去。”劉行鋒說完向屋外走去。
江小龍見劉行鋒不去,又再哀求,劉行鋒還是不去,江小龍心想‘這樣光求下去,也不是辦法,擒賊先擒王,先把綾兒搞定,還怕這個劉行鋒不去。’江小龍想畢走進劉綾的房間,劉綾正準備要睡覺,只見江小龍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劉綾見了問道:“小龍叔叔,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
“綾兒,晚上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啊!”
劉綾聽了微微地點了點頭,江小龍連忙湊到劉綾跟前問道,“綾兒,你想不想去汴京玩?”
“當然想了,小龍叔叔你要去嗎?”劉綾問道。江小龍見劉綾也很想去大喜,與劉綾商量了一夜的前往汴京的計劃!
次日,劉行鋒一起牀便進了劉綾房間,本想叫劉綾起牀,只見房中空空如也,枕邊只放了一封信,劉行鋒連忙將信拆開,只見信上寫道:‘爹,我和小龍叔叔去汴京城玩了,過幾天就回來,請您不用擔心,綾兒會照顧好自己的。’
劉行鋒見了連忙御劍追趕,剛一到雲空中,只行五百里多路,卻撞上了鬼面龍天,鬼面龍天一見到劉行鋒笑道:“親愛的主人,你跑這麼快是要去哪裡了呀!反正最近本座嫌來無事,正好陪你玩玩。”鬼面龍天說完一吹哨子,樓濤便騰雲駕霧地趕來,鬼面龍天一踏上樓濤後背便取出神魔劍,劉行鋒大怒腳踏軒轅劍跨上樓濤後背,鬼面龍天二話不說手持神魔劍向劉行鋒刺去,劉行鋒持軒轅劍架開神魔劍,化爲龍天,與鬼面龍天在樓濤背上打得十分難解。
鬼面龍天轉眼間使出分身術化出另兩個鬼面龍天,龍天一打三,漸漸地抵擋不住鬼面龍天的進攻,龍天大怒將軒轅劍迎空一化,另兩個鬼面龍天頓時消失,龍天猛擡起右腳向鬼面龍天踢去,鬼面龍天見了將他右腳一抓,何況空中阻力太大,兩個人頓時墜下雲空。
皇宮,武德殿,仁宗上位,衆臣山呼萬歲,宋仁宗見當初平妖的文彥博未上朝不免問他長子文景平道:“你父親今日爲何沒來上朝。”
文景平從文官班中閃岀答道:“回皇上,家父因馳騁沙場數十年,三年前王則起義,家父奉令平衆妖人,從那日開始,父親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今日未來上朝,是因臥病在牀,不得起身。”
宋仁宗聽了嘆氣道:“如今朝堂中人,連連因夢魘而去世,卻又查不出緣由,朕做這皇帝又有何用?”
下朝後,文景平立刻回到府中,連朝服也不脫,直接到父親文彥博房中,文彥博雖然有下人服侍,但是他還是老樣子,文景平一進房中只見文彥博躺在牀上,閉着雙眼。
文景平走到牀邊輕輕地呼喚了幾聲,“爹~,孩兒回來了。”,文彥博微微睜開雙眼,一看到文景平立刻抓着他的雙手說:“景平,爹不行了,爹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如今朝庭雖然是大平盛世,但是……”文彥博說着有點緩不過氣,文景平眼淚無免流了下來,“爹,別說了,你會好起來的。”
“不,景平,你聽爹說完,雖然是大平盛世,如今皇上已年老,匈奴又對大宋虎視眈眈,說不一定哪天就打進來了,你是文官,不懂武學,等我死後,帶我回老家落葉歸根,如果哪天在朝庭上呆不住了,就辭職回鄉!帶着你的妻兒,過着不歸別人管理的日子。”
文景平含淚點點頭,“爹,你的話我記住了。”
文彥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緩緩閉上眼睛。
“爹,爹……”文景平趴在文彥博屍身上痛哭了起來。
這一天,下着大雨,醉夢樓中,江小龍飲着小酒,望着窗外的雨水一時興起,要了兩壇桃花醊(宋代長安有名的酒,香氣迷人,能讓人陶醉。)
劉綾同時在複習功課,這時一個書生揹着一杆二胡走到門邊問道:“這位公子在此喝桃花醊,小生在樓下聞着來香,可否讓小生與公子共飲。”
江小龍聽了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那書生聽了微微一笑進了房門。
“敢問兄臺貴姓?”江小龍問道,書生道:“小生姓孟,名謨。”
“原來是孟兄,我姓江,字小龍,今日能在此見面,也是緣分,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好,感謝江兄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