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門關,閻王與白麪判官、黑白無常,還有一羣小鬼連連後退,臉色戰戰兢兢:“別過來!別過來!”閻王臉色蒼白地喊着,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鎧甲,手持一把神魔劍的少年漸漸地向閻王走來,陰陰地笑。
突然空中落下兩個身穿龍袍的鬼王,這兩個正是秦廣王與轉輪王,秦廣王取出一把白骨杖擋在閻王面前:“十王已經只剩下我們三個了,閻王你快逃到人間去,這個魔頭法術已經超出了六界之外。”
好好好,閻王一道黑光消失不見,秦廣王與轉輪王大吼一聲:鬼面龍天,我和你拼了……
那被二王稱爲鬼面龍天的少年冷笑一聲,將二王抓起拋在空中,二王頓時摔落在地可爲是粉身碎骨。
……
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一聲聲學生呤詩在學館中迴盪,學館裡有許許多多十來歲的學生,夫子姓韓,已經有六十來歲了,韓夫子正閉着雙眼靜靜地聽着那些孩子學生讀着孔夫子的詩集,這時傳來一陣呼嚕聲,韓夫子一愣,他取出一條長長的一條竹鞭走下講桌一個一個的位置望去,只見最後一排的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正趴在課桌上呼呼大睡。
韓夫子向那小孩的課桌上伸手猛得一拍,小孩頓時驚醒。
“劉綾,你想氣死我是不是,你爹是送你來這裡唸書的不是送你來這裡睡覺的。”韓夫子指着這個名喚劉綾的小孩指責道。
劉綾醒了醒睡說道:“夫子,您唸的和您沒念的我全會了,您在課堂上講課和唸經一樣!不想睡也給你弄睡了。”
劉綾的話把韓夫子氣了個半死,韓夫子見劉綾居然說沒有開始教的他都會了,韓夫子就照着這句話說:“劉綾,這麼說你是不學自會!要我這個夫子有何用?即然你全會了,今天我倒是要好好考考你。”
好啊!來吧!
韓夫子見劉綾這麼痛快肺都快要氣炸了便提了好幾句,劉綾都一一回答,一個也沒有說錯。
課完後,劉綾帶着幾本書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途中劉綾只感覺後面一陣冷風吹過,可以說是寒風刺骨,劉綾戰戰兢兢地回過頭,後面一個人也沒有,這時劉綾感覺一隻冰冷冷的手拍在自己肩上。
鬼!嗚嗚嗚,鬼啊!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吃我。劉綾嚇得差一點尿褲子。
“什麼鬼?我是你小龍叔叔!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劉綾聽了戰戰兢兢地回過頭,只見身後站着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大衣,頭髮緊緊地固定着,原來是江小龍叔叔嚇我一跳,江小龍笑了笑說:“這個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是不是在學堂裡幹什麼壞事了?”
劉綾嘟嘟小嘴沒有理會江小龍而是繼續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飛樓山頂、竹林小木屋中,一個身穿白衣長河發的少年正撫着一把古琴,琴聲動人,四處五顏六色許許多多的蝴蝶通通飛來圍在木屋房邊。
這時,劉綾帶着幾本書飛奔走進小木屋:“爹!我回來了。”劉綾對着那個撫琴的少年喊道,少年停了琴聲站起身暖暖地走向劉綾問道:“今天在學堂裡學了一些什麼?”
額,哦!有好多好多,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
少年聽了說道:“這個不是前天你就說了麼?今天這麼又學這個?”
劉綾正要告訴少年自己是怎麼在學堂裡讓韓夫子難堪的,剛好江小龍走進,江小龍咳嗽了一聲走進木屋望着少年笑道:“姓劉的,幾年不見近來可好?”
這個少年不是其他人,正是劉行鋒,劉行鋒笑了笑對劉綾說道:“綾兒你先去背功課!你這位小龍叔叔又不知道哪裡出問題了,我好好修修。”
劉綾聽了差點笑出來也不多說,只是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劉行鋒泡了一杯荼遞給江小龍然後坐在暖椅上笑道:“怎麼,今天才想起我這位老朋友啊?”
“怎麼這麼說,我經常來看你們呢!你說時間過得真快啊!劉綾就長這麼大了。”江小龍說着深深嘆了口氣,劉行鋒望着窗戶外的竹林說道:“七年了,自從南山城鬧水災我和綾兒就到了飛樓山。”劉行鋒說着眼中落下幾分淚,木屋外茂密的竹林裡一個身穿黑色盔甲,身披赤紅的血袍,頭戴一頂戰龍盔,盔甲上還纏着一隻1米5的黑龍,他與屋中的劉行鋒長得及其相似,就像同一個人,他目視着小木屋,目視着劉行鋒,似乎有血海深仇一樣目視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