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止住哭聲,用手遮住吳浩的嘴巴不讓他再說下去,擡起頭深情地看着吳浩,聲音柔柔地說道:“浩!你並沒有對不起我,這一切都是我願意的,我愛你!”隨後嬌軀綿軟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小臉依舊仰着,長長的睫毛顫抖着閉闔上,瓊鼻翕動,紅潤雙脣似開似合,彷彿在呼喚愛人的迴應。
吳浩聽到蔣玉那句我愛你時,心裡莫名的一陣陣揪心,他望見懷中的蔣玉秀眸微閉、美得放光的雙頰一片酡紅、櫻紅小嘴微啓,讓他情不自禁的感覺到口乾舌燥,再也忍不住這些年下來的思念,低下頭對着蔣玉的嘴脣吻了上去。
禁慾多年的蔣玉感覺到自己的嘴脣被吳浩那溫熱豐潤的雙脣覆住,男人的氣息濃郁瀰漫,瞬間讓她身心頓時輕飄了起來,如陷雲端,熱情地迴應起吳浩的熱吻。
兩張嘴脣捨不得的分開,吳浩看着懷裡的蔣玉,輕聲問道:“小玉!你到閩南市來,那咱們兒子呢,我真想現在就看到咱們的兒子,你知道嗎?老爺子爲了咱們家沒有男孩心裡曾經不痛快過很久,要是他知道你給他生了一個聰明的孫子,我相信他一定會高興地連病都馬上好起來。”
“兒子在夏海市,因爲我工作剛調過來,加上現在對這裡的工作都還是處於熟悉階段,所以沒來得及幫他找學校,就把他暫時寄在保姆家裡,我正準備過幾天把兒子學校的事情落實清楚之後,把他接到閩南市來。”蔣玉聞言隨口講目前的情況跟吳浩介紹了一遍,而後馬上對吳浩問道:“浩!你說乾爸生病了,那情況嚴重不嚴重啊?”
“爸是老毛病犯了,上個星期剛開完刀,現在情況已經基本上穩定下來。”吳浩說到這裡,頓了頓,接着說道:“小玉!我現在就想見到咱們的兒子,你什麼時候下班,我們連夜趕去夏海,我現在給陳新打個電話讓他把車子安排好,我今天晚上就要見到我的寶貝兒子,然後把他接回閩南,至於我兒子讀書的事情我會交代家棟去辦,讓他明天就能到新的學校讀書。”
吳浩說到這裡,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快速的按出陳家東的電話號碼,然後將手機湊到耳邊等了一會之後,對這電話說道:“家棟!你幫我馬上聯繫市實驗幼兒園的園長,以你的身份讓他們幼兒園接收一名學生,另外讓陳新回市委去把那裡掛地方牌的車子開到酒店這邊來,我今天晚上要連夜趕到夏海市。”
吳浩交待完事情,將手機放進自己的口袋裡,笑着對蔣玉說道:“我是念寧的父親,念寧的事情我會安排清楚,只是委屈了你們母子倆…。”
“浩!你什麼都別說,這一切都是我願意的,即使兒子長大懂事之後我相信他也會理解你的苦衷,只是我怕我跟兒子的出現會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所以我希望你見到兒子之後千萬不要告訴他你就是他一直都想要見得父親,至於什麼時候告訴他就等他長大懂事之後再說吧!”蔣玉不等吳浩把話說完,就連忙出聲阻止道。
此時吳浩的心情是既感動又愧疚,感動的是蔣玉至始至終都是寧願自己受委屈卻都不讓他爲難,愧疚的是自己堂堂七尺大男兒竟然連最基本的東西都無法給蔣玉和自己的兒子,他愧疚的看着蔣玉,正準備開口說話時,嘴巴卻再次被蔣玉給遮住:“浩!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如果你真的心裡有我們娘倆的話,你就什麼話都不要再說,這輩子我並沒奢望什麼,只希望能夠靜悄悄的陪在你的身邊,看着你一步步地走向輝煌。”
兩人彼此摟着對方靜靜地站在辦公室裡,緊貼的身體讓兩人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肉體的溫熱,兩點豐挺充滿彈性地頂在吳浩的胸膛上,蔣玉急促的心跳一下下的從胸前傳來,四下無人的辦公室裡,似乎可以清晰聽到對方心臟跳動的聲音,辦公室裡的溫度在慢慢的升高,兩張嘴脣再次糾纏在一起,蔣玉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吳浩的懷裡,手上緊緊地摟住吳浩的腰部,任由着吳浩那隻作怪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遊劃,這時正當吳浩準備攻城掠地的時候,蔣玉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蔣玉聽到電話鈴聲,忙摁住吳浩在她身體上作怪的手,美眸閃過一絲異色,淡淡笑道:“浩!這裡是辦公室人來人往的不方便,你如果想那就等晚上吧!”說着就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禮貌地說道:“你好!我是蔣玉,有什麼事情?”
蔣玉放下電話,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笑着對吳浩說道:“浩!酒店裡有點小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下,你在我辦公室先做會吧!我大概要九點才能下班,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到夏海市去接兒子。”
吳浩聞言,點了點頭,回答道:“我到樓下停車場去等你,等你下班之後我們就一起趕到夏海市去。”
蔣玉聽到吳浩的話,向幾年前那樣先幫吳浩稍微整理下身上的衣服,然後纔將自己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整理清楚,一直送吳浩走出自己的辦公室,直到看見吳浩走進電梯,才輕嘆了口氣,轉身向着客房部走去。
當吳浩走到酒店大堂門口,等候在那裡的陳家東立刻迎上前,恭敬地對吳浩彙報道:“吳記!我已經給市實驗幼兒園的蘇園長打過電話,事情都安排妥當,那名學生隨時都可以去那裡上學。”
吳浩聞言,滿意地說道:“好!等明天就由你負責把孩子送到市實驗幼兒園,到時候你告訴蘇園長這是我大姐的孩子,但是希望她不要聲張,否則我就把孩子轉到其他學校去。”
陳家東聽到吳浩的話,明顯的愣了一下,因爲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老闆並沒有姐姐,不過身爲一名合格的秘書,他非常清楚什麼事情是自己該問的,什麼事情又是自己不該問的,他恭敬地對吳浩點了點頭,回答道:“吳記!我知道該怎麼安排,您就請放心吧!”
吳浩跟陳家東站在酒店門口等了一會,陳新開着市委小車班專門爲吳浩另外準備的那輛掛公安車牌的越野車在吳浩的面前停了下來,吳浩坐進車子,對站在車門前的陳家東吩咐道:“家東!今天晚上本來我準備親自起草會議講稿,但是現在我臨時有事,所以明天早上的會議講稿就辛苦你連夜幫我趕出來,然後放在我的辦公桌上,等我明天早上來上班之前再看。”
陳家東雖然不清楚老闆今天晚上爲什麼會那麼反常,但是他知道這並不是自己該問的事情,他恭敬地點了點頭,乾脆利落地回答道:“吳記!那我現在就先回市委把您的演講稿準備出來。”說着就轉身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坐車離開。
吳浩看着陳家東離開之後,接着對陳新吩咐道:“陳新!把車子先開到停車場那邊,我們等個人,然後連夜趕到夏海市去,趁這個時間,你稍微休息下,今天晚上我們估計要連夜趕回閩南。”
陳新聞言,什麼話也沒多說,跟了吳浩四年多的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老闆一旦使用現在自己駕駛的這輛車子,就是有一些不希望讓其他人知道的私事要辦,直到臨出發之前,蔣玉的突然出現,對吳浩和蔣玉兩人之間的關係心知肚明的他纔算對老闆今天晚上的舉止明白了一大半,他多餘的話也沒說,只是簡單地跟蔣玉問了聲好,然後開着車子向着夏海市的方向趕去。
車子在路上穩速行駛着,吳浩也不顧及陳新在場,坐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蔣玉這幾年來的生活過程,直到夜裡十點五十多分的時候車子才趕到夏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