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倒豆子似的將所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這個倒也不出龍逍遙所料,如果連這種小嘍囉都能進出實驗室的話,還談什麼保密?
“剛纔你們少佐說的那位重要人物是誰?”龍逍遙哼了一聲又問道。
“我不知道”見龍逍遙臉色不善,俘虜急忙又道:“我的軍銜太低,不能知道,不過我聽少佐說今天晚上是一個重要時刻,好像什麼試驗馬上就要成功了,聽他的意思,好像是上面希望這位大人物能夠提供我們更多的經費。”
提供經費?難道是財團的人,想到這裡,龍逍遙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伊藤美子,不會是她吧?
見從俘虜嘴裡再也問不出相關的信息,龍逍遙朝四號打了個眼色,四號輕輕一扭俘虜的脖子,俘虜便步了他長官的後塵。仁義,只能對人講,不是對畜生講的。
齊香玉將一個石膏面膜般的東西,輕輕覆蓋在了躺在地上的少佐的臉上,不一會兒,石膏冷凝下來,死去的少佐的臉頰便躍然而上。這個自然不是爲了什麼傳說中的易容術了,而是爲了破解人臉掃描系統。
衆所周知,現在的人像掃描系統還是平面掃描,也就是投影掃描,即使只是這個少佐的石膏面龐,掃描系統只判斷投影特徵,而無法實現三位立體掃描,這就給破解人臉掃描系統提供了可乘之機。這也是科技部怎麼發達的體現,讓人有可乘之機。
將這兩人屍體妥當,龍逍遙一揮手,率先出門而去,砰的一聲將門關好。
出門來纔看的清楚,這個發電機房是在最盡頭,一端是緊靠着讓山壁,沒有任何退路,另一端是一條長長的通道,直通到遠處去。
龍逍遙四處掃了一眼,通道異常狹窄,一米八高,兩人並行非常擁擠,通道兩邊沒有發現異常。正如俘虜所說,這裡是保障區,而發電機房又是最轟鬧的地方,所以除了值班員,很少人願意到這邊來,大概是因爲今天晚上有重要人物到訪,那個少佐才帶着隨從到機房視察,哪裡想到會踏進鬼門關呢。
通道漸漸的開闊起來,人雖然還是不多,但已經可以看見不少士兵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對於身着軍裝的龍逍遙幾人,也沒有人在意。
到了第一道安全門前,六號和四號二人將齊香玉圍住,掩護她“刷”人像。齊香玉將石膏臉在掃描器前輕輕一放,嘩的一聲輕響,第一道安全門開了。
衆人大喜,急忙涌了進去,從這個少佐的身份來看,三道安全門至少能進去兩道是沒有問題的。
進了第一道安全門,人就越發的多了起來,來來回回的巡邏士兵也多了起來,監控頭也處處都是。龍逍遙擡頭望了一眼牆上,“二區”兩個字,像血一樣鮮紅。這邊是二區,剛纔是三區,再進一道安全門大概就是一區了。那個俘虜說有三道安全門了,那最裡面的是什麼區呢?
“站住,你們是哪個聯隊的?”一聲怒吼驚醒了沉思中的龍逍遙,隊員們連忙停下了腳步,對面走過來一個滿臉橫肉的少佐。
“報告少佐,我們是將奇少佐屬下。”龍逍遙恭敬的道。
“喲西,那頭豬也不知道到哪裡去晃悠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小心待會兒大佐劈掉他的豬腦袋。”滿臉橫肉的少佐譏笑着說道,與龍逍遙諸人擦肩而過。
隊員們擦了一下身上的冷汗,好傢伙,要是被識破了,就在這裡開戰的話,那倒也好玩的很。
近了第二道安全門,六號和三號遮住了門前的電視監控器,齊香玉同樣作,嘩的一聲,第二道安全門打開了,迎面而來的“一區”兩個大字是如此的清晰。
成羣的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員不斷的來來回回,穿着軍服的軍官們也越來越多,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緊張的表情,聯想到剛纔俘虜交待的話,看來今天晚上確實是一個重大日子,兄弟們來得還真巧啊。
龐大的一區大廳裡,數百名白大褂圍坐在各自的電腦前,忙碌的敲擊着數據,巨大的屏幕上顯示出人體結構圖,腦構造圖,以及凹a鏈條。無數的數據不斷跳躍着,每個白大褂的臉上都寫着無比的緊張。
一道關得嚴嚴實實地大門引起了龍逍遙的注意。白大褂們不斷在裡面進進出出,每個人都忙碌而緊張。龍逍遙朝四號打了個眼色,四號便移動腳步輕輕朝那門裡靠了過去。
“八嘎,你找死,這個地方是你這種下等士兵能來的地方嗎?”兩個白大袂正從門裡出來,一男一女,男的白大褂看了四號一眼。
“嗨伊!”四號“恭敬”的答道,連忙轉身而去。並朝龍逍遙打了個眼色。
兩個白大褂都是要去廁所,龍逍遙和齊香玉都跟了上去,一聲輕響之後,龍逍遙和齊香玉分別穿着白大褂掛着工作牌從廁所裡走了出來,並對守在暗處的五號招了招手。
龍逍遙和齊香玉推開那扇厚重的大門,眼前的一切讓他們驚呆了。外圍是幾組電腦數據處理機器,而讓他吃驚地是,寬廣的屋子裡,正中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屋,裡面有近百人。全部着。男女老少都有,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躺着的,他們形容枯瘦,臉上沒有一點神采,連最起碼的羞恥心都沒有,站着的人在不斷的咳嗽,坐着的奄奄一息,躺下地卻已經沒有了呼吸。
一個有些熟悉地身影站在玻璃房外,冷冷的看着裡面不斷掙扎的人羣,他地嘴角掛着一絲猙獰的笑,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讓他像一個斯文的禽獸。
齊香玉張大了小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龍逍遙冷冷笑着,對齊香玉搖了搖頭。
陳大勇,又見面了,沒想到他逃到來,在這裡卻又遇見了他,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跑了。想起軒轅特說扳倒陳家的任務還缺少一個重要礎碼。龍逍遙對齊香玉輕輕說了一聲,齊香玉滿臉痛恨的悄悄的按下了隱藏在手錶中的便攜式攝像機
“陳先生,新地一批試驗品來了。”一個白大褂在旁邊說道。
“好,一個小時後注射。”陳大勇眼中閃過禽獸的光芒,兇殘的笑道。
不一會兒,又有數十人被帶了進來,與玻璃屋裡面的人們不同,他們都很健康,渾然不知自己將要面對什麼樣的命運。
“謝謝大家參與我們這個遊戲。”陳大勇陰陰一笑,指着背後的玻璃房道:“請大家看看裡面,這裡面都是你們的同胞,他們和我們玩了這個遊戲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今天晚上,將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你們作爲我的試驗品,你們應該感到絕對地驕傲和自豪,因爲你們爲滅絕自己的種族,作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桀桀”
陳大勇一陣拐笑,人羣中立即騷動起來,所有人都拼命的要逃走,卻被無數的士兵死死押着,根本無法反抗。
自從被龍逍遙一刀割掉之後,陳大勇已經徹底的丟掉了斯文面紗,他要向所有人報復。
“他們是你們的同胞,卑鄙而下賤的支那人。看看他們現在的樣子,我告訴你們,他們進去之前,和你們一樣是些健康的支那豬,但是,只要我給他們一針,十二小時之內,他們就會咳嗽發燒,二十四小時之內,他們就會死亡,讓你們這些支那豬通通死拉死拉的”
陳大勇仰天一陣狂笑:“一個小時後,我要當着那些財團的面,親自給你們注射,我要他們看清楚我的威力,看清楚,我是怎麼捏死你們這些愚蠢的支那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