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們友好的照顧着這三個新的夥伴,他們能夠理解這三個人劫後餘生的心情,就算他們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是可以被原諒的。
龍逍遙將兩個女孩摟在懷裡,三個人緊緊的靠在船頭,望着遠處的海天一色,夫妻三人一起長長的吁了口氣。
“金絲燕,許欣然,是我連累了你們。”龍逍遙無比真摯的說道,對於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來說,在一個荒島上,度過了一年的青春,這是多麼大的浪費。寂寞,冷清,孤獨,她們卻無怨無悔的陪伴着他度過了這七百多個日日夜夜,又經歷了這許多的同生共死,三個人早已經密不可分。也正是這樣,才讓龍逍遙心裡更加的內疚。
金絲燕哼了一聲,皺了皺小鼻子道:“你現在還說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又看中了什麼新人,不想要我們了啊?有的話,你就儘管直說。”
龍逍遙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緊緊的抱住金絲燕,雙手環在她細嫩柔膩的小腹上一陣輕輕的摩梭道:“傻丫頭,除了你們,我還能看上誰。我們早就說過的,一輩子,十輩子,一百輩子,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的。”
金絲燕心中一陣情動,將後背緊緊貼在龍逍遙胸膛,仰頭靠在他脖子上道:“老公,以後不許你再說什麼連累的話,你知道的,沒有你,我們根本就不願意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許欣然從後面抱住龍逍遙的背,也輕輕說道:“老公,要說連累,其實是我連累了你們。要不是我當初自私,將衛星電話弄丟了的話,你和金絲燕早已經回去了。是我連累了你們。”
許欣然肩頭抖動,哭泣了起來,淚水眨眼之間便溼透了龍逍遙的衣衫。
在荒島時,金絲燕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但她沒有責怪許欣然,她知道,要是自己處在當時許欣然和龍逍遙那種敵對位置,沒準她也會和許欣然一樣作出那樣的傻事。愛是不需要理由的。
龍逍遙急忙將許欣然抱緊了貼在自己懷裡道:“傻丫頭,你這是愛我嘛,老公高興都來不及,怎麼還會怪你呢。咱們三個人在那個島上,恩恩愛愛,也挺好的。再說了,咱們現在不是已經出來了嗎,馬上就要回去了,你說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
金絲燕也抱緊許欣然的肩頭道:“是啊,許欣然,你這也是太在意老公了,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我要是處在你當時的位置,我也會和你一樣做的。”
金絲燕現在和許欣然完全是一條戰線了,她們一起脫光了衣服,迎接老公的寵愛,一起被老公擺成各種各樣的蕩姿勢,還在老公的注視下,有過同性之間的愛撫,關係已經不能簡單的用親密兩個字來形容了。
許欣然斷斷續續的停止了哭泣,看了龍逍遙一眼道:“那老公,你以後不能借這個理由討厭我,也不準超過三天不進我房間,我脫光了衣服你不準不看,我洗澡的時候你不準不陪”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說着說着卻已經笑了出來。
金絲燕樂道:“你這鬼丫頭,原來是打的這主意,想要老公疼你,你就直說嘛,大不了,我把自己的時間擠出來給你好了。”
許欣然做了個鬼臉道:“你捨得嗎?不如徹底便宜老公算了,反正咱們在島上都是天天三個人在一起的,以後也這樣好了。”
這個提議好,龍逍遙是雙手雙腳的贊成,金絲燕臉上紅的像炭火,她嗔了龍逍遙一眼,小聲道:“可美死你了。”
三個人打鬧了一番,心情平靜了許多,靜靜的依偎在一起,聽海鷗翱翔歡聲歌唱,看明月星辰熒光淡放,心情就像這微波起伏的海水,平淡中有一種在盪漾。
第二天,“聖母蒂斯”號又繼續行駛,由於是在公用線路上,來來往往的商船倒是不少,可就是沒有見過華夏商船,龍逍遙心裡略微有些失望,卻也更加的期待。
第三天,龍逍遙正在船艙裡和兩個女孩說着話,卻見阿德諾氣喘吁吁的跑進來道:“龍,龍,有華夏商船來了。”
軒轅玫茹靜靜的立在船頭,任海風輕輕的吹拂着自己的秀髮,她美目凝視着遠方的每一個小島,一動不動,那裡,也許有她一直在尋找的人。她秀美的身形,在輕微的海風中是如此的優雅動人,彷彿是千年前石化的雕像,那麼的堅定而又動人。
已經在這公海上漂流了一年有餘了,她從來沒有退縮過,因爲,她從來就不相信,龍逍遙會那麼輕易的離去,過去不信,現在不信,將來也依然不信。
一年的時光,對於她這樣一個有着無數的光環、豔絕天下的女孩來說意味着什麼,每個人都很清楚的知道,龍逍遙的女人們對她是由衷的感謝。
可是她不在乎這些,既然喜歡上了一個人,就要無怨無悔的付出,爲他所作的一切,哪怕是沒有回報,也是幸福的。爲了龍逍遙,她放棄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將自己的青春年華奉獻給了相思和等待,她依然無怨無悔。
海上的時光,是那麼的漫長,無盡的搜索與等待,讓軒轅玫茹消瘦了不少,卻無損於她的絕色麗質。絕美的臉龐依然動人,身材更加的豐滿迷人,舉手投足間,眼中射出的淡淡的哀愁,讓人更加的憐惜和疼愛她。
如果說一年前地軒轅玫茹還算是青蘋果的話。那麼,眼下的她是絕對的天使與魔鬼的混合體,讓每個看見她的人都忘不了她的影子。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再難得!每個看見她的人,都會想起這麼一句話軒轅玫茹望着遠遠地海面,輕輕的蹙起了眉,讓人忍不住一陣心疼,是誰讓這個絕色女孩失去了笑顏?
軒轅玫茹輕輕嘆了一聲。那個壞蛋現在在哪裡呢?他一定和金絲燕還有許欣然在一起,他們一定是玩的樂不思蜀了,他是不是故意的躲着自己的?
軒轅玫茹彷彿看見那個傢伙壞壞的笑容,她心裡了一聲,忍不住的嘟起了小嘴。這個壞蛋是不是把所有人都忘了,他從來都是這麼壞。
軒轅玫茹想起了自己與他結識的過程,廣州機場的英雄救美,珠江畔的美人劫持英雄,兩個人一起逛商場時地甜蜜,在爲他動手術時地心跳與期盼。山上那終生難忘的一夜風情。勝利號離別前的甲板漫步,這一切地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和親切。歷歷浮現在眼前,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軒轅玫茹臉上時喜時憂,一會兒輕輕的嬌笑,一會兒咬脣哀嘆。她想的有些癡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傢伙就映入了自己的腦海,進入了自己的心裡,讓自己就這麼深深的陷了進去,迷惘而不可自拔,拿刀都趕不走他。明知道有那麼多女孩和他在一起了。她卻仍然像撲火的飛蛾一樣跳了進去。
路是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何況軒轅玫茹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唯一惱怒的就是這傢伙似乎從來都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看,自己怎麼還像着了魔一樣地想着他,軒轅玫茹心裡又惱又怒,又羞又喜,彷彿是幾千只螞蟻爬過心頭,癢癢的心動的甜蜜感覺。
良久。她才深深嘆了口氣,在船舷上跺跺腳,你這個壞蛋,我找到了你,非叫你好看。
一個年輕的女孩走過來敬禮道:“報告首長,南京號收到前面巴西商船聖母蒂斯號的摩耳思電碼,他們前天在風暴中救起了三名落水的華夏水手,現在應水手的要求向我們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