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是人啊?對不起啊,我一直沒有把你們當人看,至於那個什麼屠龍幫,我真的是一點兒也不知道,真是太遺憾了,沒有聽說過這個由畜生組成的幫會!”龍逍遙作出一副驚訝和遺憾的模樣。
“你他找死,兄弟們掏傢伙砍死這個狗孃養的!”儘管心裡一直在阻止自己和這個人作對,但是,不能在小弟面前丟面子的想法還是佔了上風,讓他不得不舉起手中的刀向龍逍遙砍去。
龍逍遙冷冷的注視着這些不要命的衝上來的流氓們,一股龐大的氣勢源源不斷的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在衆流氓眼裡,龍逍遙現在就象是一個霸道的惡魔,令他們畏懼同時又令他們瘋狂。龍逍遙的氣牢牢的鎖住了他們的手腳,讓他們絲毫動彈不得。無論自己怎麼掙扎,卻絲毫不能擺脫這千死萬縷的氣。
“天啊!他到底是什麼人啊?”被束縛住的偉哥幾乎絕望的叫出來!
偉哥恐懼的看着這個男人,手中的刀離他只有一步,而這一步卻成了咫尺天涯,自己怎麼樣也邁不出。彷彿身體已經不在屬於自己了,巨大的恐慌把他送到了崩潰的邊緣。
龍逍遙依然瀟灑自如的站在那裡,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動,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微笑。圍觀的人們心中無不充滿了疑惑。爲什麼這些流氓衝着衝着就忽然靜止不動了,臉上由於恐懼而變的猙獰恐怖。
看到,偉哥他們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龍逍遙緩緩的收回了自己外放的真氣,被放開的衆流氓們,一個個象忽然失去了依靠似的,癱軟在了地上。許多的更是忍不住大小便失禁,讓現場猛的升起一股騷臭的味道,讓龍逍遙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龍逍遙有些鬱悶的走到,已經呈癡呆狀的北冥玉面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把她從癡呆中喚醒。“大美女,難道你想繼續留在這裡?你不覺得這裡很臭嗎?”龍逍遙有些好笑的說道。
回過神兒來的北冥玉猛然聞到一股刺鼻的騷臭急忙捂起了鼻子,小小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看到北冥玉那可愛的模樣,龍逍遙心裡忍不住的一陣。
離開了這個不愉快的地方,北冥玉和幾個被他救出來的姐妹拉着四人走進了一家豪華的酒店。說是爲了答謝龍逍遙的救命之恩,說什麼也要請龍逍遙大吃一頓。
和衆人一起來到了這個據說是上海最出名的酒店。一進入這個酒店的大堂,無數的目光就聚集在了這幾個如畫似玉的大美女的身上,而對一樣瀟灑動人的龍逍遙卻是無人問津,讓龍逍遙很是鬱悶了一會兒。
不過馬上酒店裡的衆人發現了龍逍遙這個唯一的男人存在,各種目光風涌而集,嫉妒、怨恨
龍逍遙第一次感到人的眼光是這麼可怕。還好,他們的包廂很快就到了。
在包廂裡吃飯的時候,氣氛還是比較好的,大家聊的火熱。但是這個大家卻是不包括龍逍遙在內的,因爲北冥玉他們幾個美女間的親密話題!讓一邊的龍逍遙那個尷尬啊,真的是希望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在出來見人了。
看到一邊的龍逍遙那尷尬,坐立不安的模樣,衆位美女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聊的話題也更加的曖昧了!光聽着龍逍遙就有點兒血液沸騰,生理起反應了。
一頓飯,在衆美女的笑聲和龍逍遙的討饒聲中結束了,雖然北冥玉極力邀請他們去自己的家裡做客,讓父母好好的感謝感謝他們,但是龍逍遙還是拒絕了。
在回來的路上,龍逍遙想到了偉哥口中的屠龍幫,屠龍幫的前身是騰龍幫,只不過張文生犯上作亂,改騰龍幫爲屠龍幫。
在上海的兩大勢力中,斧頭幫因爲現在是凌天放擔任幫主。他身爲一個大幫派的老大對手下管束的極爲嚴格,很少出現過幫衆尋釁鬧事的事情,即使是偶爾有那麼一次,他也嚴厲的懲罰了他們,絲毫不因爲是自己的手下而有所偏袒。而且這個人做事果敢決斷,又聰明睿智,行事充滿智慧但是又不讓人覺得陰險狡猾,做人光明磊落,能和兄弟們共生死。在他的身上更能體現出一個優秀軍人所應有的氣質。
至於屠龍幫的幫主張文生,爲人陰險毒辣,兇狠殘暴,整個就是一個陽奉陰違的卑鄙小人。爲了達成某一個目的,甚至不擇手段,另人防不勝防、龍逍遙想到自己現在手中的飛鷹幫與死神幫在幾個月的發展後,已經初具規模了,是該利用利用了。
郊區,斧頭幫的大廳。
“大哥,您知道嗎!今天屠龍幫的幾個手下被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頓,據說現在還是神智不清的呢!”斧頭幫第一戰將獨孤野狼正一臉興奮的向凌天放報告今天在街上發生的事兒。
“哦?是什麼人乾的?”凌天放饒有興趣的問道。他不知道在現在這個時候,除了自己以外還有誰敢動屠龍幫的人,難道在上海又出現了一股新的勢力?或者是飛鷹幫、死神幫。
“好像叫龍逍遙,與小姐的朋友趙曉琳在一起!據我們當時在場的兄弟報告,這個青年渾身透着一股子邪勁兒,沒見他動過一個手指頭就讓那些自命不凡,驕橫霸道的屠龍幫衆屁滾尿流,好不解氣啊!”獨孤野狼有些奇怪的說道。
“哦?呵呵,又龍逍遙……有意思。獨孤野狼你下去讓兄弟們一定要給我查處這龍逍遙的詳細情況,想不到我看走眼了,幾個月前騰龍幫的事,到現在,龍逍遙帶給我的驚訝越來越多了。”
“是!”說着獨孤野狼帶着一臉的不解退了出去。
凌天放坐在那張寬大舒服的老闆椅上,眼神透過玻璃窗落在屋外,不知道在看什麼。半晌,“暗影,對那個龍逍遙,你有什麼要說的嗎?”凌天放閉着雙眼,頭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向着虛空中問道。
“起勁外瀉,以氣治敵,絕頂高手!”一個冷的不象話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可是卻絲毫不見一個人影。
“要你與他相比,勝負如何?”
“我要比他遜一籌!”沉墨了半晌,那個聲音再次響起。畢竟讓自己承認不如別人還是需要一點兒掙扎的。
“什麼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怎麼可能?你是你們家族的高手,他一個青年,就算是從孃胎裡就開始練也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成就啊!”凌天放吃驚的睜開了禁閉的雙眼。
“武功一道,不是用時間來衡量的,體質,際遇,明師,這些都是不可忽略的重要因素。如果你僅僅憑對方的年齡來衡量他的實力的話,總有一天你會死的不明不白的。”那個聲音裡除了冰冷以外,還多了一分告戒。
“可是……他小小年紀就這麼厲害,那將來的成就豈不是駭人聽聞!”
“是啊!的確是如此!所以我建議你一定不要和這個人爲敵,要不然我們的計劃很可能因爲這個青年而功虧一潰。”
“難道,就沒有人能剋制他了?”凌天放決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忽然冒出這麼一個不世高手出來爲自己的計劃增添一些不定因素。
“也許有吧!但是在我們家族裡除了那些已經遠離人世的長老們,還沒有能和他一拼的人,這也是爲什麼我希望你不要招惹他的原因。現在騰龍幫又得罪了他,加上他與張文生的恩恩怨怨,對我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好消息。”
“哈哈……是啊!張文生平時束下不嚴,也是意料中事。不過我還是對這個龍逍遙有濃厚的興趣,不知道他是誰調教出來的。既然徒弟都有這麼強大的能力,那師傅還差得了!”凌天放好奇的說道。
“你錯了,你沒有聽說過青出於藍勝於藍的說法嗎?徒弟強悍並不代表師傅也強悍,以他小小的年紀就有如此的成就,一定是因爲有什麼奇遇,或者他本身的體質不同於常人。而他的師傅也許只不過是爲他提供了一些必要的信息罷了!”那個隱藏在暗中的聲音不屑的說道。
“暗影,你說這樣的人能不能爲我們所用呢?我們是不是可以把他收爲麾下,你想要是我們有了他,那還有什麼能阻擋我們完成計劃呢?”凌天放一臉嚮往的說道。
“哈哈……你就不要做夢了!象他這麼強大的人你被人家收爲麾下還差不多,還想把人家收爲麾下,真是自不量力!你還是想想怎麼樣和人家合作吧!”那個影竟然破天荒的笑了起來。
“暗影,原來……原來你也會笑啊!嘿嘿……”忽然,凌天放臉上裝出一副驚奇的樣子,好象是自己發現了什麼新似的。
“我沒有!”那個暗影趕緊否認。
同一時間在屠龍幫的總部裡看着幾個神智不清的小弟,張文生的臉色很難看。“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老大,聽說是他們因爲跟人家起了衝突,雙方就打了起來,結果被對方的一個青年給弄成了這個樣子。”一個手下哆嗦着向張文生說道。
“什麼?你們可是越來越有出息了,竟然被一個青年成這個樣子,可真是給我這個大哥長臉啊!”張文生一聽自己的幾個手下竟然全部毀在一個青年手下,剛平息的怒火又竄了上來。“除了那個青年外,對方還有什麼高手?”
“沒有了,只是……只是幾個丫頭。”
“哈哈……幾個丫頭,這麼說對方只有那個青年嘍。好啊,真是太棒了!現在你來告訴我,他們是因爲什麼和人家打起來的啊?”也許是氣急了,張文生情不自禁的大笑了起來。不過那聲音讓底下的小弟們心裡一陣膽寒。
“聽……聽說是因爲他們幾個看上了人家的女朋友,上去……上去和人家開起了玩笑,結果惹怒了那個青年,所以被搞成這個樣子。”
“哈哈……什麼開玩笑,你不如直接說調戲就完了!光天化日之下,我的兄弟竟然當街調戲人家的女朋友,你們還以爲你們真的就是上海的天啊!我看他們不但該打還該死!來人,把他們拉出去,我不想再見到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了,讓他們徹底的消失吧!”默默的幾個人走了進來,把那幾個傻傻的還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的流氓拉了出去。衆人竟然沒有一個敢於出來爲他們求情,看來張文生的殘暴不仁對他們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
“怎麼不說話?你們也不要覺得我張文生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兄弟都下的了手。但是,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能收斂點兒就收斂點兒,上海不是我們一個人的,還有一個斧頭幫在對我們虎視眈眈,要是在這個時候惹是生非,引起了衆怒,不用人家斧頭幫自己動手,我們就得崩潰!要女人,等滅了斧頭幫,那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嗎!”張文生不愧是一個大幫派的幫主,一翻軟硬兼施就將底下衆人心中的疙瘩給消弭於無形了。
“不敢,不敢……”
“大哥英明!”
“他們死的活該!”底下的小弟們紛紛的表示自己的衷心。自從張文生謀權篡位。衆人待張文生非常害怕。
“猛虎!你跟我說說那個青年的事兒,憑他一個人就可以打敗他們幾個嗎?”張文生對着自己的愛將說道。
“是!雖然我沒有在場,但是據在場的一個機靈的兄弟說,那個青年並沒有作任何的動作,只是站在那裡,可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一種令人感到無比恐懼的氣息,所以,阿偉他們全都被嚇傻了,這個唯一跑出來的兄弟因爲機靈,又離那個青年比較遠,見到形式不妙,就先一步退了出來。”一個五大三粗,身上肌肉堅硬似鐵,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的人恭敬的回答道。